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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李婆子的首饰高秀秀也一点都没给她留,全都拿了去。箱子里贵重值钱的东西被高秀秀一扫而空。她一连开了几个箱子,把值钱的东西彻底的拿走,这才离开刘有为的房间。随后,高秀秀去了刘勇的房间。刘勇房间的桌上放了几本书,这几本书都是孤本,是高淮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弄来的,高秀秀出嫁的时候给她做了陪嫁。高秀秀看到那几本书,就恨的咬牙。她把书拿了,将刘勇放在床边的一顶银冠也拿了去,又开了刘勇房间的柜子,从里边找出一些银子,还有几块玉石,都装进包袱里拿走。这时候,高秀秀已经拿不了这些个东西。她就翻墙出去,把东西给了成烟罗。过了片刻,高秀秀再次进来,这次,她又搜了刘家别的房间。当她进了客房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睡了一个小娘子。高秀秀走过去,借着月光细看,才发现这个小娘子竟是李贞娘。看到李贞娘,高秀秀冷笑一声,好嘛,前脚将她弄进牢里,后脚就把李贞娘给接进家门,这刘勇,还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高秀秀打量李贞娘,发现才多少日子没见,李贞娘就胖了许多,脸色比早先也好了,身上的衣服也鲜亮了。可见得,刘勇肯定是拿了她的嫁妆讨好李贞娘。高秀秀目光触起李贞娘腕间时,新仇旧恨又起。李贞娘腕间笼了一只镯子,那只玉镯却是高秀秀最珍爱的玉镯,因高秀秀被抓入牢中,因此没有带走。可见得,她走之后,刘勇就把这只玉镯给了李贞娘。这对狗男女。高秀秀咬牙。她一使劲,就把玉镯摘了下来,她再打开客房桌上的匣子,就看到许多她的首饰。这次,高秀秀连匣子一起抱着走了。第六十七章刘家反应“七娘。”高秀秀从墙上翻下来,把怀里抱的东西递给成烟罗。成烟罗把东西全部拿了个大大的袋子装好,然后背在背上。那袋子装满东西比成烟罗都高,她背着看起来出奇的不协调。高秀秀都觉得自己这么劳累成烟罗不地道。她原来想接过来自己背一会儿,可等接过来之后,差点没给拉趴下。实在是那些东西太重了。她运送的时候是分几次往外运的。当时并没有觉得有多重,谁知道加在一起这样重。两个人一路上走的很快,避过许多巡查的人,直接去了高家宅院。高秀秀开了门,成烟罗帮她把东西放到屋里:“你自己整理吧,我得先回牢中。”高秀秀赶紧拉住成烟罗:“你且等一等,我给你寻两块金子,你在牢中上下打点,没钱可不行。”成烟罗摆手:“我哪用得着打点,牢里现在可有一个人敢惹我的?有那不长眼的,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高秀秀一笑:“这是我的心意,总归不能叫你白帮我这样大的忙吧。”成烟罗却是不要的:“我收了你的东西,我成什么了。”高秀秀却实在要给。最终高秀秀没有拗过成烟罗。不过,高秀秀在成烟罗走后却思量着她要帮成烟罗看守宅院,有的是机会补贴成烟罗银子。成烟罗这边奔波了一日,回到牢中,就直接睡死过去。不说成烟罗和高秀秀,只说这刘家。一家人晚上睡的实在是太死沉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才醒来。最先醒来的是李贞娘。她为了给李婆子留下好印象,这些天在刘家表现的一直很勤快,在刘勇面前也表现的很贤惠温顺。她每天第一个起床,起来之后洒扫庭院,给刘家人做早饭。今天也是同样如此。李贞娘醒来,看到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顿时吓了一大跳。她赶紧跳下床,穿上鞋就往外跑。原以为已经有人比她先起床了,可李贞娘跑到院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刘家的人都还没醒呢。她大松一口气,赶紧拿起扫帚扫地。才扫了一小片地,李贞娘就感觉不对劲。似乎缺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叫她心里不舒坦。她低头,看到空白一片的腕间,机灵灵打了个寒战,扔下扫帚跑进屋里四处寻摸,可她并没有找到那只玉镯,反而发现桌上的匣子没了,一匣子的首饰头面全没了。这下,李贞娘再也做不到冷静自持。“啊!”她尖叫了一声。刘家人全被她吵醒了。李婆子一边起一边骂:“嚷什么嚷,大清早就鬼哭狼嚎的,果然是个不省事的。”刘有为套上衣服:“我便说你那侄女不是什么好的,你非得接来住着,瞧瞧,瞧瞧,这才干了几天活就这般吵闹。”李婆子脸上不好看,又骂起李贞娘来:“不要脸的东西,你嚷什么嚷,你且等着,一会儿我撕了你的嘴。”就在李婆子骂骂咧咧,刘有为不住抱怨的时候,刘勇已经套上衣服进了客房。他进门就看到李贞娘蹲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小声道:“去哪了,去哪了?怎么全都没了,我明明记得放在桌上了。”“贞娘?”刘勇叫了一声,走到李贞娘身前轻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被吓到了?”李贞娘抬头,满脸的泪水,她哀求的看着刘勇:“表哥,我……你送我的玉镯没了,那些首饰都没了,连装首饰的匣子也没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整间屋子我都找了也没找到。”“是不是你放别处了?”刘勇详细询问:“你每日事多,忘了也在所难免,走,我帮你找找。”他把李贞娘拉起来,跑到厢房去寻东西。可是,当他和李贞娘把厢房也翻了个个,还是没找到那些首饰。这时候,李婆子也起来,过来问是怎么回事。李婆子脾气不好,一边问还一边动手打了李贞娘。李贞娘不敢反抗,只能忍痛挨着,可她满眼泪光的看着刘勇,这就让刘勇心疼极了。“娘,你莫打她了,贞娘现在心里也难受,你……你轻一点。”李婆子冷哼一声:“这还没过门呢怎么就护着了,你个不孝的东西,我就拍她一下你就心疼了?你怎么就没心疼一下你娘我。”刘勇赶紧拽住李婆子的手:“我这不是心疼娘手疼才叫娘轻点吗。”李婆子脸色这才好一点。她瞪了贞娘一眼:“大清早的嚷什么嚷?”李贞娘后退了几步,一副畏惧的样子:“姑母,并非我故意大声嚷叫,只是……只是咱们家可能遭贼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