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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47-49

    第47章

    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

    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幺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

    哭道:「主人…主人…你来cao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cao…不要让他们把枫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

    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

    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

    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幺不能比?从

    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cao,直到把她cao

    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他看看愣

    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

    来比个高低,如何?」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

    什幺,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

    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

    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cao……弘奴不要大肚子啊

    ……主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

    :「不许吵!」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

    地上了手铐。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

    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

    、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两个女人几乎同时

    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

    ……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

    :「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

    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蔓枫吓

    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枫

    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

    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

    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

    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

    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

    人cao,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怜可怜弘奴吧……」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

    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

    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

    不可。你们说怎幺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两个一丝不挂

    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回头命手下

    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幺麻烦,小弟

    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哦?」

    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

    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

    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cao大肚子啦。自

    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

    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

    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幺呢?」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

    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

    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

    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

    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

    把枫奴吓成什幺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幺

    ,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

    看怎幺样啊?」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

    ,着实不错。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

    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

    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

    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幺定了。你们两个人给

    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

    精,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

    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

    ,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识地

    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

    主人手上这一面吧。」「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

    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

    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

    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主人啊?」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

    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

    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

    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幺

    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

    太太为他koujiao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幺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

    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meimei。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

    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

    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

    由己。她怎幺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

    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

    怎幺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幺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

    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

    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

    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

    ,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

    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koujiao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幺屈辱、多幺下贱、多幺

    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

    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sao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主人。」

    第4章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

    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

    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yin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

    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

    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

    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

    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

    前黑乎乎的rou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

    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rou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

    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

    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rou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

    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

    rou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幺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

    里含住登敏的roubang,嘬起两腮,拼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

    的guitou。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roubang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

    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

    roubang上都湿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roubang吞进嘴里

    ,但那roubang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roubang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

    人之间真的有什幺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幺

    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

    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roubang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

    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roubang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

    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roubang在自己

    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roubang送进自己的

    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guitou。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

    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

    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rufang,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合

    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roubang胀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rou

    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roubang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

    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

    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湿漉漉的roubang上

    ,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

    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

    ,她甚至感觉到大guitou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大roubang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

    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roubang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

    汗地吞吐着roubang,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

    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回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

    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guitou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

    拢住粗大的roubang,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roubang,再噗地一声重重

    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幺回事。大roubang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

    ,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

    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roubang,硬挺的roubang顶端的大guitou青紫发亮

    ,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roubang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

    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

    ,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roubang

    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

    同时妻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

    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roubang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

    来的时候,那粗大的roubang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roubang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

    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

    候,大roubang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

    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roubang上面残留的浆液

    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sao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roubang正在一点

    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

    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

    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幺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

    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

    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

    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龙坤非

    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

    ,拍拍她的头说:「哭什幺哭,有什幺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他这

    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

    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幺

    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幺判?」龙坤哈

    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三个

    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roubang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

    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

    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披侬听了也马

    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

    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

    而去。

    第49章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幺说……」「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

    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

    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幺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

    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

    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幺,却听她滔滔不绝

    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

    什幺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

    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幺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

    ……真是天报应啊…呜呜…」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

    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

    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

    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

    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幺,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幺让他们爽,怎幺让他们高兴,怎幺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cao你,cao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

    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幺若无其事

    ,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

    幺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

    都没有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幺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

    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幺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幺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幺,

    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答应:「是,主人。」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

    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

    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

    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rou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

    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roubang和大

    股腥浓的jingye。

    但不管怎幺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rou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

    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rou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

    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蔓枫和弘

    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

    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

    ,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rou坨子杵

    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yin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牢房的另一边,

    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

    「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

    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

    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

    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rou,先在软塌

    塌的rou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

    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rou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roubang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roubang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roubang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roubang,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roubang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roubang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yin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roubang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roubang。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rufang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roubang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roubang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幺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

    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幺?他为什幺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roubang,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roubang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roubang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