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女仆来报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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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菜的社会新鲜人。 「什么？！你今年二十二岁了？」 「对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刘雅莉被她夸张的反应吓了一跳。 「你皮肤这么好，摸起来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钦！」 「太夸张了啦！」刘雅莉忍不住也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说真的吗？我的 皮肤真的很好吗？」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呀？接连被这样子夸张地称赞个不停， 她要是有尾巴的话，肯定早就翘到半天高了。 「真的，而且竟然不我的还嫩、还要好摸……」赵如月不满地嘟起了唇。话 说她赵如月今年芳华一十九，没想到自己相当引以为傲的好肤质竟然比不上这个 二十有二岁的jiejie，这样她以后怎么继续在这里混下去？ 「喂、喂！你们怎么在里头聊起来啦？」久候多时的陈瑞瑞扯高了嗓门催促 着她们，「别忘了外头还有客人在等着啊！雅莉，你的制服换好了吗？快点出来 让我看一下……」 「走吧！」赵如月挽起刘雅莉的手，半自豪半嫉妒地将这位经由她的双手打 造完成的小可爱新人带到陈瑞瑞的面前去献宝。「Ｉ&039;ｓｓｗ！」 刘雅莉窘红着脸在赵如月的带领下走回刚刚那间休息室，接着马上就听见陈 瑞瑞的惊叹声。 「哇，怎么会这么可爱？！雅莉，你一定要在我们这里工作喔！来，来打勾 勾，你千万不可以到别的店里去噢。」像雅莉这么可爱的小家伙，绝对不能轻易 放她走啊！ 「瑞瑞姐，你都已经一把年级了，还在那边装可爱玩打勾勾的游戏？」赵如 月硬是钻进了两人的中间，故意挡住了陈瑞瑞伸过来的手。「你不是说别让客人 等太久吗？我马上就带新人出去见客。」 「去吧、去吧！」陈瑞瑞有些恋恋不舍地挥了挥手。虽然没有时间教导雅莉 女仆的可爱用语和姿态，但是有如月陪在她的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才对。 「如月，雅莉就麻烦你带喽，一定要好好地伺候客人喔！」 「哼！」没想到赵如月却回过头送了个鬼脸给她。 陈瑞瑞知道赵如月应该是吃醋了。自从她在街上将赵如月挖来店里加入女仆 小可爱的团队之后，就像使命突然降临到她的身上般，只要在街上看到可爱的小 女生，她就会忍不住拉她们到店里来工作。 其实，店里的小可爱她都是一视同仁的，并不会因为有了新人就忘掉旧人。 她不仅是女仆店的经理，更是这群小可爱拥戴的大姐头，行事绝对公正公平 的。 刘雅莉紧紧扯着自己的裙摆，怀疑是不是只要跨步的动作稍微大一些，不小 心就会走光被看到底裤，所以她一边走一边低着头不安地检视着。 再这样下去不行，她根本就还没答应要到这间店里来工作啊！无论是正职还 是ｐｒ，刚刚她们什么都还没商议，突然间就要被推出去见客，不 管怎么看都不合常理。 怎么会有人指名要找她？她甚至才刚刚走进这间店里耶！ 她觉得自己并不太合适这种贩卖可爱外表的工作，就算方才她们给她灌了再 多的迷汤，她心中的不安还是不停地窜升，当不安的感觉达到最高点之后，刘雅 莉停下了脚步。 「如月，对不起……我觉得我还是离开比较好。」 「嗯？为什么呢？」赵如月发现她脸上的不安，以为她是怯场，便鼓励地轻 拍着她的肩头。「没关系啦！雅莉，别太紧张，等等我做什么你跟着做就行，看 到客人的时候就小秘密呢地向他行个礼，甜甜地说声：」主人，请问您需要什么 呢？这样子就行啦！「 「可是我……」 「说话的时候尽量让声音嗲一点、温柔一点，然后，照着客人的吩咐去做就 行了。女仆小可爱的工作非常简单，只要你笑得够甜够美，努力去满足客人的要 求，就能够得到主人的欢心，以后你的常客若是够多的话，月末结算薪水的时候， 指名次数会直接在你的薪水里加成噢！」 他们店里是不收小费的，但是会累计指名的次数，薪水的加成是女仆店老板 给她们这群女仆小可爱的笑容津贴。 「真的吗？」听完赵如月的说明，刘雅莉不禁睁大了双眼。 她之所以会胡里胡涂地跟着陈瑞瑞到这里来参观，就是为了要听看看这个跟 着到底多么有赚头，现在听见现任员工的证词之后，刘雅莉心下不禁欢喜了起来。 虽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是她今天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不用花置装费去买面试的套装，甚至不用煎熬地参加面试、等待面试的结果， 一个工作机会就这样凭空而降来到她的面前，教她怎么能够不开心呢？ 「当然是真的喽！我们老板人很好，过几天你见到他就会知道了……」赵如 月再次拍了拍新人的肩头，安抚兼鼓励地道：「听到有钱可以赚，就算再怎么紧 张都得努力去克服，对吧？」 「嗯……」刘雅莉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这样子想或许很现实，但她的情况并不容许她拥有太高的道德标准。女仆服 务生这个工作本质上真的跟酒店小姐很相近，差别只在于她们并不会真的被客人 的咸猪手给乱摸乱怎样的，但在心理上的雅莉却绝对不会输给酒店小姐。 必须笑脸迎人，必须恭敬顺从，服务业没什么秘诀可言，只要一切都以顾客 的需求为先，尽力去满足客人的所有想望，这样子才有机会在这个行业之中打响 名号。 以上她都了解，也可以接受，但接下来她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如月，为什么会有客人指名要我呢？就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确定到底 要不要在这里工作呢！」 这么快就已经有客人指名她，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也不清楚。那位客人的确是说要找雅莉，刚刚我还回答他说我们店里并 没有叫做雅莉的小可爱。」 「小可爱？」刘雅莉的脸又悄悄地红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内像这样 子拼命地被称赞，今天，真的是前所未有的一个幸运日。 「店长昵称店里的女仆都叫小可爱，所以我们也就习惯这样子称呼彼此。」 赵如月简短解释着。 虽然还想跟新人分享店里面的事情和规则，但她们真的已经让那位客人 等太久了。 「快点走吧，那位客人还在等呢，详细的情况晚一点打烊之后再跟你讲。」 不管来找她的人是谁，待会儿见到面之后就会清楚，现在再怎么猜测都是白 费时间。 「如月，那么……就拜托你教我啰！我会努力向你学习的。」 为了能够快点赚到钱，稍微牺牲一点尊严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克 服害羞这个关卡，女仆店的工作其实还挺新鲜有趣的。 但是刘雅莉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那个人…… 苦苦等候果然是值得的，当秦守恒看到穿着可爱女仆装的刘雅莉出现在自己 面前的时候，他欣喜地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主人，这位就是您要找的雅莉，没错吧？」赵如月甜笑盈盈地向客人行了 个礼，将身后那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新人推到客人面前去。 「没错、没错，她就是雅莉，是我要找的那个雅莉……」 秦守恒连忙站起身来，因为心中背负着对刘雅莉的强烈愧疚感，再加上两人 多年未见，现在突然间面对面，道歉的话语哽在喉间，他反而紧张地不知该如何 开口才好了。 「雅莉，你还呆愣着做什么？快点向主人行礼。」 「啊？喔，好。」 怎么样也想不到会这里见到他。虽然多年没见，只一眼她马上就认出对方是 谁……刘雅莉在赵如月的提醒下回过神来，心想自己现在是在工作中，于是努力 挤出了笑脸向他行了个礼，动作就跟刚刚赵如月做的一模一样。 「主人，欢迎光临……」 「不是欢迎光临啦！雅莉，在这里我们要说：主人，欢迎回来。因为这儿就 像是主人的家，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可爱小女仆，要让主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唷！」 「好，我知道了。」 刘雅莉虽然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红晕闪现，但却成功压下了乍然见到故人的 震惊之情。 「主人，欢迎回来……」 「雅莉，你忘记我是谁了吗？我是守恒，秦守恒。」 秦守恒愈问就愈觉得沮丧，愈问他看见刘雅莉脸上漠然的表情，仿佛他是个 陌生人般。 原来，他在雅莉的世界里已经变成一个就算说出名字，她还是想不太起来的 路人甲了。 「主人，您是雅莉的朋友吗？」赵如月好奇地微偏着头，这是她自认为最可 爱的姿势之一。「怎么雅莉看起来不像是认识您的样子……」 「雅莉，我是秦守恒，你记得吗？从小学直到国中一年级为止，我们一直都 是同班同学。雅莉，我不相信你记不得我是谁。」 秦守恒并没有理会赵如月。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刘雅莉一个人。 「啊！是了，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你气我那时候故意疏远你，你 气我什么都没讲清楚就抛下你……眼里，对不起，真的，我真的对不起你……」 「你别这样，我……」刘雅莉露出为难的表情。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他突 然要来向她道歉，总之，她现在是在工作中，他这样子闹场根本就是只顾及自己 的心情，全然不顾她的立场。 「主人，您先别激动。雅莉，你快过来这边坐。」虽然客人完全不把她当一 回事，但是赵如月还是试图要稳下客人的情绪。「咱们坐下来陪客人聊聊天，有 什么话慢慢讲嘛！」 刘雅莉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照赵如月的话去做，愈问她现在在工作，所 以不管客人是谁，她都必须认真服侍才行。 待走到客人的身旁，赵如月已经成功地哄他坐回位置上去，于是她也跟着坐 了下来。 「主人，如月知道你们需要单独谈谈，如月马上就会离开，但是请主人一定 要遵守我们店里的规则，千万不可以对我们可爱的小女仆乱来喔！」 将桌上那本一直未受客人青睐的摊开，内页印了跟店内公告一模一 样的来客注意事项。她虽然退场将空间留给看起来很需要独处的他们，但是她会 一直待在旁边关注这里的情况。 「雅莉，有什么事的话大声喊一下，我会马上过来的。」 「嗯。」 虽然极不愿意，但刘雅莉还是忍了下来。如果她向继续在这里工作下去的话， 这样子的忍耐应该是必须要具备的条件。 「雅莉……」不相关的第三者离开之后，秦守恒反而讲不出话来了。刚刚激 动时的一连串发言，已经将他想要表达的事情都说得很明白了，现在重点在于刘 雅莉的态度，她看起来还是一副当他是陌生人的冷淡样子…… 沉默开始蔓延，秦守恒除了那三个字之外，已经没有其它的话可以说了。 「……对不起。」 刘雅莉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为什么要突然出现？ 说实话，他如果不出现的话，她可能永远不会想起那段惨淡的生活记忆，这 样子不是很好吗？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啊！ 「主人，我……」 「不要那样子喊我，雅莉，拜托，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秦守恒什么都无法考虑，突然降临的偶遇机缘让他感到必须好好珍惜，或许， 他和雅莉可以重新开始做朋友，只要雅莉愿意原谅他，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可以 迅速回复到以往的状态。 「主人，我现在正在工作，这里是女仆咖啡店。」刘雅莉加重了语气向他强 调他们目前所在的场合。「我已经想起来你是谁了，但如果你只是向讲那些陈年 往事的话，请不要在我上班的时间之内……」 「雅莉，我是来道歉的。」秦守恒充满期望的眼神对上的却是她冷淡的脸。 「你可以原谅我那个时候的无情无义吗？那都是我爸、妈逼的……不，是我， 全部都是我的错。」他唯一执着的就是这件事，不管雅莉怎么说，取得她的原谅 绝对是要务。 刘雅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被他的话语激起无法控制的情绪，他所 要求的这件事在她的回忆之中是一道被封印起来的伤口，但是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这个事实。 「以前的事情我几乎都忘了，就当做我已经接受了你的道歉，这样可以吗？ 如果没别的事的话，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雅莉，别走……」 「主人。」刘雅莉不禁加重了语气，「请问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秦守恒无言地望着她，几度开口想要讲话，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她转身离开。 年幼时相处的各种回忆在他脑海间翻转着，他算是相当了解刘雅莉的个性， 倔强的她常常把各种委屈隐忍在心底。这种时候，他不能急于逼近，她根本就是 吃软不吃硬的性格，逼得太紧的话会吓跑她的。 反正他已经知道雅莉在这里工作了，这间店离他的住处又近，以后他可以常 常到这里来见她，两人间的友情复合有望，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 见他不再开口挽留自己，刘雅莉松了口气逃也似地回到休息室，一推开门就 看见赵如月埋伏在门边，应该是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偷偷观察着他们的情况。 「雅莉，那位客人到底是谁啊？是不是来闹场的？」赵如月站在远处监控着， 看起来他们刚刚应该是和平谈判完毕了。「他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心头就像小猫在卷毛线般一团乱的刘雅莉，就近挑了张椅子坐下，因为她觉 得自己就快要没有力气站着了，没想到才刚坐下，眼角就滑出了一颗泪珠。 而且，很明显地，休息室里的人也都注意到了。 「嘿，你怎么哭了？」赵如月手忙脚乱地在她身旁蹲了下来。 赵如月发出惊呼声的同时，陈瑞瑞也放下手边的销售报表，快步奔到刘雅莉 的身旁轻轻搂住她的肩头安慰道：「噢，雅莉小可爱，别哭，别哭，到底是谁欺 负你？快告诉我，我一定去帮你报仇。」 「还会有谁，不就是外面那个混蛋家伙……」赵如月站起身，一边挽起两手 的袖子，一副就要冲出去找人算帐的模样，但是她却被刘雅莉伸出手拉住。「别 去，拜托……」 陈瑞瑞使了个眼色要赵如月按捺住别出去多生事端，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先 搞清楚会比较好。 「雅莉，乖，别哭了。来，快点告诉我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我没事。」刘雅莉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就连她自己也不明 白为什么会突然掉泪，只不过是见到昔日的一位友人而已。 不，秦守恒的出现其实带给她颇为严重的伤害，她虽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 是她的身体感觉却直接将那伤害反应了出来。 她并不想接受他刚刚的道歉。 刚刚在他面前说的那些，不过是她口是心非，想要粉饰太平的场面话而已。 在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而且过了这么多年，突然间找上门来的一句 道歉，并不能让她轻易释怀当年所感受到的背叛和伤痛。 那些痛楚一直藏在她心头深处，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直到他突然间出 现，她才发现那些往事根本就没有离开，只是被她深深压抑在心底。 为什么他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雅莉……」 「没事，真的。」刘雅莉将那颗泄漏心事的泪珠迅速从脸上抹去。「已经不 要紧了。」 她不想为了那个人哭泣，再也不想。 第三章 工作的事情在陈瑞瑞的大力举荐之下就那么定了下来，刘雅莉隔天开始便在 女仆咖啡店里担任晚班的正职服务生。 店里的实习工作让刘雅莉非常忙碌；柜台咨询、点餐、收银，店内所供应的 餐点的认识与制作，以及各种应对进退的女仆用语和姿势，每一个部分都必须用 心去记忆，学习，她忙得根本没时间理会那个每天下午都出现在他们店里，显然 立志要成为女仆店的忠实顾客的秦守恒。 总在午后悄悄出现的秦守恒彻底改变了态度，不再像重逢那晚任性要求非得 指名她服务不可，点了下午茶的套餐蛋糕和饮品后，便打开随身的笔记型电脑猛 敲键盘，乖乖地在店内坐上好几个小时。 而且他连晚餐都直接在这里吃，一直待到晚上她下班为止，才收拾东西仿佛 跟屁虫般坚持要护送她回家。 在工作的时候她还能尽力维持住笑脸，但下班之后一走出女仆店的大门，她 就无法再给他任何好脸色。 对她来说，与秦守恒之间的友情早已在国中一年级时就结束了，现在的秦守 恒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然而在向她道过歉之后，秦守恒看她的眼神及说话时的态度就变回跟以前一 样，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背叛的事情…… 他真的以为只要说几句道歉的话，就能让她忘掉那些伤心欲绝的回忆？ 不仅被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给背叛，还被班上大部分的同学孤立，，面对他们 那种充满恶意的歧视，再加上家里的一连串变故，她才刚刚展开的国中生活仿佛 掉进地狱般痛苦不堪。 痛苦的回忆思绪被赵如月的问话打断，刘雅莉像大梦初醒般回到现实中来。 「雅莉，你那个老相好是做什么的啊？怎么这么悠闲，每天都到我们店里来 报到？」瞧他那个样子，似乎在写些什么东西，职业是作家吗？ 「什么老相好？我跟他才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吗？但我觉得那个人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才不是咧！」 那个卑鄙又软弱的家伙，就算他真的曾经喜欢过她，她也不在乎了。谁教他 那么轻易就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一点是她心底永远的痛。 刘雅莉的反驳有股欲盖弥彰的味道，赵如月追在她身后缠着想要问出有 关那个人的消息，但是马上就挨骂了。 「如月，我要你教雅莉柜台的各种作业，不是让你们杵在那边隐聊八卦的， 现在是营业时间，有什么私人的话题请下班之后再聊。 「喔，对不起。」 赵如月吐了吐舌头，没料到瑞瑞姐会突然间走出休息室，这下子她是摸鱼摸 到大白鲨啦！ 「雅莉，你跟着如月学习，什么都可以学，就是别学她摸鱼偷懒的本事。」 「吼，瑞瑞姐，我才没有偷懒，我只不过跟雅莉讲了几句话而已，离偷懒还 有一大段距离啦！」 「我如果不出来阻止的话，你现在肯定还在继续聊天，那不是偷懒是什么？」 陈瑞瑞走过去，敲了敲赵如月的头。这个臭丫头就是爱跟人抬杠，每说一句她就 顶一句，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好嘛！好嘛！」赵如月吃疼地捂住被敲的头顶，乖乖闭上了嘴。 每次见到赵如月和陈瑞瑞斗嘴，总能让刘雅莉感到心情愉悦。这两人的感情 真的是够麻吉，说话才能够这么随性。 一扫多日来的阴郁，刘雅莉淡淡轻笑出声。 「啊，雅莉终于笑了。」陈瑞瑞走过来摸了摸刘雅莉的头，赞许地看着她可 爱的笑脸。「这样才对嘛！雅莉，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这两天怎么都冷着一 张脸呢？害我好想念你的笑脸……」 「现在是谁在聊天挖八卦啊？」赵如月忍不住酸了起来。「瑞瑞姐，其实你 也很想知道有关雅莉那个老相好的事情，对不对？」哼，还骂她偷懒咧！瑞瑞姐 这下不也跟她一样在偷懒闲聊？ 「臭如月，我不是在挖八卦，我是在关心员工。」 「哼，一样啦！」 既然瑞瑞姐也想挖这条八卦，那么她当然要加入逼问的阵营。这两天不管她 怎么哄怎么问，雅莉都不肯透露任何消息，害她都快要好奇死了。 「雅莉，听说他那天一直在跟你道歉，你们以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 都低头向你认错了，你还是不肯原谅他？」 怎么话题瞬间又兜回她头上来了？刘雅莉堆出了一个虚弱的笑脸，希望陈瑞 瑞能够放过她。「我们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如月，你不是教我怎么使用收银机吗？ 快点讲解一下……」 「嘿嘿，雅莉，那个等一下再学也没关系，瑞瑞姐说要关心员工，你现在是 在无视她对你的关心吗？」 「呃，我怎么敢……」 「那还不快点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既然有瑞瑞姐当靠山，这样应 该不会再被追究上班时间闲聊八卦的罪名。 「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现在再讲也没什么用……」 「怎么会没用？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要讲出来才能解开心结啊！我看他也 挺可怜的，如果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冤仇的话，那就原谅他吧！」 「对啊对啊，你看他天天都到咱们店里来报道，又乖乖地从来不会吵你，只 敢默默地坐在那边偷偷看你，这就证明他真的是很有诚意要道歉的。雅莉，你就 原谅他嘛！」 「为什么你们要帮他说话？」刘雅莉不解地望着她们。 瑞瑞和如月是她的同事，又不是那个讨厌鬼的同事，为什么她们一面倒地帮 那个讨厌鬼说话？ 「因为他看起来很可怜嘛。」赵如月私下觉得那个男生看起来还顺眼的，长 得好的男生通常都比较容易获得赦免，她想要看帅哥的笑脸，而不是一天到晚都 看他苦着一张脸。 「哪里可怜了？哼！」可恶，居然有投给他的同情票。 刘雅莉不敢置信地往秦守恒的方向怒瞪过去，不知道他是一直在看着她还是 刚好也抬起头，视线一转过去就与他四目相对，她气呼呼地马上转开视线。 「雅莉，你应该还偷偷喜欢着他吧？所以才会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如果 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应该不会生气生这么久……」 「谁说的？事情才不是那样！」刘雅莉气闷地嘟起了唇。 「啊咧？该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心事，所以就恼羞成怒了吧？」赵如月故意拿 话激她，因为她超想听那段被隐藏起来的往事，如果不用刺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