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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梁衡臣”一身是汗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 第四百六十四章、小舅冒雨来送鱼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梁哥啊,我不让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jiba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的法吗?”“梁衡臣”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cao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jiba玩子啊,鱼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 “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梁衡臣”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了。”“梁衡臣”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jiejie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梁衡臣”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jiejie啊!” 林徽音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林徽音微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梁衡臣”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不像话!”“梁衡臣”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梁衡臣”吩咐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梁衡臣”说道。 “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梁衡臣”摆了摆手说着。 林徽音抱着闺女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梁衡臣”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林徽音把孩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林徽音冲着“公公”说着。 “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梁衡臣”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林徽音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林徽音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 “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梁衡臣”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林徽音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闺女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林徽音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林徽音完美修长的大腿,勾着脚的林徽音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随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徽音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林徽音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了:“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 “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梁儒康说着。 “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说怎么办?”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梁儒康有些吞吐的说着。 林徽音不知道梁儒康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梁儒康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就跑到了卫生间吗?”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林徽音慵散的靠在床头,一脸妩媚的样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梁儒康温柔的对着林徽音说着,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 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梁儒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林徽音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梁儒康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林徽音嘟着嘴撒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 梁儒康还没有说完,林徽音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坏人儿!”林徽音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梁儒康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林徽音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林徽音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yin欲”,这话不一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人妻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rou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rou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rutou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林徽音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第四百六十五章、窗外风雨窗内景 “梁衡臣”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梁衡臣”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梁衡臣”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女,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女,他看到了小孙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林徽音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梁衡臣”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 “梁衡臣”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梁衡臣”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梁衡臣”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林徽音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梁衡臣”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rufang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rou质肥美的蚌rou,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梁衡臣”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梁衡臣”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天龙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穿越之前发生过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还是二十一年后的mama,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