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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木头人不许动”的游戏,遗憾的是,他小时候也和她玩过,但每回都是她输。沈欣媛凝着眸,仔细地盯,仔细地观察:“……”依旧纹丝不动的霍启真,看起来心情大好。沈欣媛:“……”……电梯逐渐上行到六楼,门很快被打开。沈欣媛依然心情复杂地,搀着霍启真,两个人从电梯井内步行而出。……终于抵达666房间,沈欣媛抓着之前前台员工提供的门卡,往感应器上面罩了一下。门被打开。又扶着霍启真走进去,他边说话,边用拐杖继续在地面探路。“沈小姐,你真是一个好人。”本来那个小领班,也要竭诚为他们服务到位,想为他们带路到六楼666房间。霍启真不愿意有第三个人插足,那小领班倒也是一个心思活络的,秒懂霍总他“老人家”,很想要多一点私人空间。沈欣媛笑一笑,觉得他真是客气:“齐先生,您不用这么说。中国是礼仪大邦,热心助人,是我们中国人的礼仪和骄傲。”霍启真不动声色地勾了唇。心情无与伦比的美妙。……五星级的酒店确实不一样,而且帝豪酒店是五星级中的五星级。地面的绒毯踩在脚下,都格外的舒服。入得门内,沈欣媛先将门卡插/入感应装置里。房间内的灯和空调,还有排风口,相应的全被打开。放眼看去,里面的陈设,非常的现代化。空间很大,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是落地窗的设计,沈欣媛扶着他,往里面走了走,看到窗外车水马龙,天色逐渐暗沉下来,远处的天边现出交汇在蓝天里的橙色霞光。沈欣媛稍微看了两眼,考虑到张曼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她,所以不打算做太久的停留,但……机会还是要抓紧一下。如果霍启真,就是当初她拨通号码的那个烟嗓哥哥,那么霍启真肯定有她的号码。但是她得配合着他,假装他是“齐琛”,而不是霍启真。最好这几天,就能把他约出来,用为他做绵城向导为借口。计划好以后,沈欣媛又望了一眼窗外绚烂的天色,脚步一转,回过身来,霍启真就站在她的身后,她的额角,往他的身上一撞。竟是不小心退后几步。腿腹抵在桌边。差一点摔在柔软的绒毯上。……感受到他肌rou的紧实程度,他好似绷紧着身体,莫名的发硬。额角被撞到的地方,隐隐有些疼。沈欣媛努力稳了稳身子,终于保持好站姿,抬头,目光微凝,望向高大的他:“怎么了?”霍启真轻轻一笑,说:“沈小姐,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我对这个房间不熟悉,麻烦你将我带到各个地方,比如卫生间什么的,我想知道牙刷牙膏那些,都放在哪里,这样能省去我很多的麻烦。”接着,他又补充:“今天辛苦你了,我可以支付你一定的费用。”沈欣媛赶紧说:“不用,不用,支付费用什么的就不需要了。”当然,如果可以的话,给她多刷一点系统商城的金币就好。接下来,沈欣媛按照他的要求,先领着他,在这个能看到外景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把房间里每一个细节的地方,包含桌椅都在哪个方位,带着他熟悉一遍。卫生间里的陈设,也带他进去感受过。牙膏牙刷漱嘴杯的摆放位置,都在哪里,还有毛巾挂着的地方。入戏太深,久而久之,导致沈欣媛有一种错觉——目前的的确确牵着的是一个看不见的盲人。……最后一处是卧房,空调开着,窗帘紧闭。带着他走进去。环顾一周,依然是现代感很强的设计,两米大的圆床,枕头摆放整齐,瞧起来很舒适。站在床边的时候,沈欣媛依照前面的做法,想为他讲解一下房间中的布局。却不防,脚踝好像绊到了他的拐杖。身子瞬间斜斜一歪,沈欣媛来不及多想,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想抓住他的手臂,捞了捞,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霍启真只是轻勾了唇,与这样的意外相比,他显得无比的沉着。她的身子,已然陷入柔软的大床上。而后,他结实又温热的胸膛,也直直地压了过来。沈欣媛的指尖,在无意识中还揪着他的衣领。她偏过头,只觉得披散开来的发丝,好像被他的一两根手指不小心给压住。微微一动,便扯着头皮有些隐隐作痛。他可能感应到了什么,把手指挪开了一定的距离,终于不再压着她。只差一点点,霍启真就能摔在她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压住她,然而他的反应很快,也很及时,霍启真的右手手臂,在即将下坠的那一刻,猛然撑在她上空,左手里,还抓着那根拐杖。拐杖扬在半空中,姿势很闲适,也很优雅。可他遮挡眼睛用的墨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掉了下来。不小心砸中沈欣媛的额角,砸得她本能反应地,把眼睛闭了一下。待睁开时,视线微微向上,霍启真含着冷意的目光,也正低垂着投下来,与她的视线交汇。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他的眼睛很明亮,熠熠生辉似的,很好看,眼睫浓黑且长,五官轮廓深刻立体,尤其是那双眼睛,生得格外迷人,眼窝深邃,有一丝丝混血的味道。——装瞎已经破功的霍启真,没法再保持原来的状态。他垂着目光,勾着唇,望向她。忽的把手心里的拐杖丢开。那拐杖在地上,发出闷闷一声响。直直地倒在绒毯上。下一秒,霍启真再也难以压制心中的那份欲望,抄手摸着她细长的白颈,更是从底下,一把将她捞了起来。乌黑柔顺的发丝,因此缠绕在他的指尖。一股沁人香脾的味道,可能是洗发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挑起他nongnong的兴奋点。沈欣媛只感觉与他的脸越来越近了。被他捞着坐起来,双手向前一撑,正好撑在他的胸膛上。没有露出恐惧的神色,也没有露出讶异的神色。她只是很仔细地观察他,近距离地看着他。……本来是想克制住,但已经忍耐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她的香味一直离他很远,他只能通过手绢的味道,来用记忆里的印象去描绘。沈欣媛便感觉,他的指尖不仅微凉,还有些颤抖,可能是兴奋,可能是激动,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情绪。指腹掐着她的下巴,依然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