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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要当皇后。秦南:···滚!!☆、那个逃不掉的人“我不是萧如墨。”宋玉初又道:“真正的萧如墨与民间男子相爱,与之私奔,萧左不愿意放弃这份权利,便要我假冒萧如墨,嫁入宫中,暗中监视陛下,朝政之事,吹吹枕边风,萧家至此便能一帆风顺了。”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但如惊天地雷,在场人无不色变。“胡言乱语!”萧左震怒甩袖,义正言辞抱袖正道:“禀陛下,此女子不知为何化作臣小女模样,在此危言耸听,挑拨臣与陛下君臣关系,实属大罪,请陛下明察。”萧左口供转变得许快,转眼间已将对自己有利揽在手中。小女墨儿自小养在深闺,二门不迈一步,是极少人知道她的容貌。虽不能否认那女子的身份来路,但萧家若能置身事外,也不必袒护此女子,只要一口咬定是那女子一人所为,与萧家毫无关系,就算她是与不是,已不在重要。“萧丞相说笑了,自母亲将我送上花轿,便一路入宫,中途可有偷梁换柱的机会?在宫中更是不可能了,陛下若是能让我这小女子入宫偷换了人,还一无所知,你是在质疑陛下无能吗?”宋玉初说得不急不躁,有据有理。宋玉初清澈微眨着的目光,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一身青衣坐在后侧的周若怡,十分乖巧地微笑着,看起来典雅温柔大方。周若怡正捻着一串葡萄,一颗一颗往嘴里送,吃得无聊看到宋玉初转身过来,轻轻摆摆手示意她转回去。宋玉初遭受冷落,略有疑虑,她正收回目光,不料看到秦南深眉紧锁停在她脸上,似乎要将她看透一般,细长微冷的眸色中,有着深沉阴郁。宋玉初只看一秒,便装作不在意地移开目光。萧左正气得发疯,群臣也在惊愕之间,自然不知宋玉初细微的小动作,也唯有秦南看着她,好像把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秦南放下了手中帕子,长眉斜飞,有一股盛气凌人之势,暗哑的声音道:“国丈,还有何可说?”萧左还能说什么?若是承认了,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不承认,也轮不到他不承认。墨儿成婚那日,便是从萧府出,婉儿手将她送上花轿,他暗中派去的人回报是一路平安入宫,途中并无人敢来劫花轿,当时他认为是以张郎为要挟,才能让墨儿乖乖嫁入宫中,只是后来他想不通的,是牢中的张郎为何忽然不见?但既然墨儿已乖乖与陛下成婚,他也未多在意那个穷苦的书生,没了便没了。如今看到这女子,他的愁虑算是结清了,墨儿生性纯良,从小到大从未与人有过争质,在成婚第一日竟然会因打伤侍卫被打入大牢。他心中虽有疑虑,左不过是认为陛下不喜墨儿,随便寻个借口打发了,他便忙着寻找各家大臣连同上奏,请求陛下宽恕墨儿。后来,陛下接纳了墨儿,礼部宴会奏折下来时,他本是去后宫与墨儿商讨陛下宴会之事,那时,他才见到了宫女口中的皇后娘娘。她竟然不是墨儿!那女子的面容极其耀眼美丽,难怪陛下会忽然接纳皇后,其中最主要不过的,应是陛下已知晓那女子并非萧家如墨罢。萧左左右都说不对,那女子在此当众承认,多半是陛下旨意,就算他否认,也无任何用处,想着,双膝跪地哀声磕头,连连喊屈:“陛下,老臣是冤枉的啊!老臣历经三朝,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这女子化作小女模样,分明是挑拨臣与陛下关系,陛下切莫听信他人呐。”见萧左跪下了,张婉儿才知事态严重,抬袖擦泪,沉痛万分:“陛下,便是这女子,绑架了老身的女儿,冒充皇后,如今还要将罪名推到萧家,如此阴险狡诈之人,万不能轻信啊。”萧家二人说得这般在情在理,不知情理的人信以为真,无不偷偷掩嘴而笑,本事不甘不愿来赴宴,不想有如此好戏可看,真真比戏台子上唱的好听悦耳多了。秦南听得也有几分道理,微微颔首,淡漠的目光停在宋玉初身上,颇有伤神皱眉:“皇后,可真如国丈所说?”宋玉初轻抚着自己的脸,叹息:“丞相说我冒充萧如墨的模样,我的脸又怎会有假,陛下若是不信,请来萧如墨身边亲近的人,一认便知。”她起身缓缓走台阶,每一步走得优雅缓慢,拂袖轻挽,举手抬足间,无一是温婉女子轻柔模样,淡淡道:“只是,萧丞相利用了我却不肯承认,如今还要夫人来亲自揭穿,这个背锅我可不背,欺君乃是死罪,可不能让我一人去死。”说到死字,宋玉初才回过神,她转身深深看着那抹悠闲自在的青衣女子,那双好看的眼睛依然笑意满满,鼓励着她继续往下说。来到宴会之前,宋玉初曾大致讲了一些当日换走萧如墨的场景,眼前发生的所有状况,就如周若怡所分析的一样,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周若怡让她背下来的,周若怡早就料到现在的情况。萧如墨与张郎已远走高飞,宋玉初不知是谁给张婉儿送了一封那样的信,那人的目的无非便是揭穿皇后,将罪名推给萧家。无论成功与否,只有一个人,是必死无疑。周若怡所说的,不能让她一人去死,那她想拉下水的人,是谁?宋玉初袖子里的手轻轻拽紧,又缓缓松开,其实周若怡并不知道,她有修改人类记忆储蓄功能的技能,只要她想更改那人记忆中的脸,只要对视一秒就成替换成她的脸。所以她才会顶替萧如墨的位置。萧如墨一生都在后宫,即使有人察觉,她也可以寻找脱身之法。只是,现在都不需要了,让宋玉初纠结的是,改变了萧如墨的结局,会不会对未来有影响?“你这妖女,我看你就是冲着我来的!”萧左怒极大吼,愤怒让他整张脸扭曲,他跪着挪了两步,向着秦南一拜:“陛下,您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听信这妖女的信口开河啊。”秦南没有说话,长眉紧锁,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宋玉初身上,漆黑的眸子闪着疑惑、不解,他想不明白,皇后明明一举一动都是温婉贤淑的周若怡,为何在他眼里,是这般的奇怪?至于哪里奇怪,秦南亦说不上来,或许在她不经意间露出纯粹的笑容,又或许,只是这张脸罢了。“陛下。”只听闻一道清脆醇厚的声音响起,众人不由得转眼去看。只见一身白衣男子从容起身,丑陋的面具挡住他大半容颜,白皙的面容下红唇轻抿而笑,他慢斯条理步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