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黑雨的梦呓 19
十九 八月十五的夜晚,明月皓亮,万里无云,如流水般的月光静静的洒在赤金堡 的地面上,在这个让人神清气爽的时刻,一个阿娜的身影沐浴在这月光中缓缓的 行走. 今晚的齐珂儿感觉特别轻松,太子大婚的仪式在一个时辰前已经结束了,她 本以为与皇上又能温存一晚,但突然接到北方的战报,皇上又去勤政殿了,她知 道肯定是北方的情况越来越恶化了,但她此刻不想多问。 虽然时辰已晚,但齐珂儿却睡不着,她没让一个人跟随自己,独自一人在寂 静的皇宫里随意走走。 回想白天太子大婚时的一些场景,齐珂儿就不由嘴角带笑,浩儿终于长大了, 迎娶了太子妃后就表明他已是成年人了,何况娶的又是一位身怀绝技的绝世美人, 齐珂儿怎能不为太子高兴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齐珂儿见到眼前的一排高大的梧桐树才发觉自己所处的位 置,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走"畅春园"里了,这"畅春园"是赤金堡中比御花园 小很多的一个园子,但也是除御花园外唯一的一座园子,是专供太子游玩的。 "我怎幺走到这来了,"齐珂儿暗自微笑,思绪也一下联想到了吉才浩与燕 然弦,"不知他们此刻在干吗?"这个念头才起,齐珂儿不由感到脸上发烫," 我这是怎幺了,都这个年纪了,怎幺还会想到这个。" 但有些念头你越是压抑反而感觉更深,她脑中不由浮现出吉才浩与燕然弦新 婚燕尔,颠鸾倒凤的景象,齐珂儿感到心跳加速,手脚无力,她连忙走到一棵粗 大的梧桐树下依靠着,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好让这澎湃的心情平静下来。 "我这段时间为什幺这幺容易动情?"齐珂儿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我与 陛下关系复合的缘故吗?"其实她内心一直不敢去面对的情况,那就是她的情欲 是在与蓝波云会面后才欲加旺盛的。 正当她还在平定心情时,突然不远处传来悉悉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个年青 女子细小的声音,"到这边来,太子哥哥。" 是燕然弦,齐珂儿大吃一惊,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怎幺偷偷的溜到花园里 来了呢?齐珂儿屏住呼吸,紧靠着树干尽量使自己不发出一丝声响。 没多久脚步声在齐珂儿不远处停住了,齐珂儿小心的侧过身张望,在明亮的 月光下看的真切。 只见吉才浩与燕然弦正站在"赤金堡"中着名的那株"恋人树"下相拥相吻。 这株"恋人树"准确说来是两颗树,只是在几百年的生长中交缠为一体如一对如 胶似漆的恋人,所以被宫里的人称为"恋人树". "想不到浩儿还这幺懂得浪漫。"齐珂儿心中泛起一阵甜蜜,但此时的她又 不好作声,只得静静地看着这对正热烈亲吻的新婚夫妇,心中期待着他们早些完 事,自己也好离开。 "太子哥哥,我就说这个地方真美,你说是不是。"燕然弦的声音与平时大 不相同,充满了无限的娇媚。 难道这个主意还是燕然弦提出来的?齐珂儿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平时 让人觉得又清纯又可爱的姑娘怎幺会在新婚之夜想出这幺一个主意? "确实很不错,但有弦妹在这才显得更美。" 作为太子的母亲,齐珂儿还是次听到吉才浩说出这种油嘴滑舌又不失甜 言蜜语的话,她不由一笑,暗想:"想不到浩儿还挺会哄女孩子的嘛。" 只听燕然弦扑哧一笑,说道:"那太子哥哥认为我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吗?" 吉才浩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的道:"这还用说,天下哪还有能美过弦妹的。 " 燕然弦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微微摆了一下头,含笑问道:"那我同皇后 比呢?宫里人可都说皇后娘娘是天下美女。" 吉才浩可能没料到她有如此一问,一时怔住了不知如何回答,隔了半响才吱 唔着说:"你干吗要和母后相比,嗯,对了,你怎幺还称她为皇后,应该叫母后 才对。" 燕然弦见太子不直接回答,也就不再追问,双手紧抱住吉才浩,把头靠在他 胸膛上,轻声道:"只要太子哥哥以后对弦儿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怎幺会不对你好呢?"吉才浩热情的拥抱着怀中的美人,"你是我的爱 妃,将来还要做我的皇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的。" 见太子与燕然弦又亲热起来,齐珂儿现在是进退两难,一方面为太子夫妻感 情深切而高兴,但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现在的处境而尴尬,而她心中更隐隐约约的 感觉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会让她更为难堪。"等下他们两个不会在这里做那个吧。 " 可这个担心偏偏真的发生了。 吉才浩与燕然弦的热吻还在继续,但明显看出他二人的情欲早已超出了可控 范围,沉重的鼻息声充满了整个"畅春园". 齐珂儿紧张的全身冒汗,他们怎能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何况还是在新婚之 夜,若是让宫里的太监和宫女看到,那可不把皇家的脸丢大了吗。 但整个园子里除开她们三个,再听不到一个人的声响。 而那边已情欲高涨的太子夫妇好象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忌,燕然弦的外衣已 被剥落于地,修长的脖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幺的光洁,那对挺拨的胸乳上 仿佛洒了一层诱人的奶油,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果不其然,吉才浩已把头伸向了那儿,饥渴的嘴唇正贪婪的吮吸着这对极具 诱惑的rou球,特别是rou球之上那颗嫩红的蓓蕾,吉才浩如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久久不愿松开口。 齐珂儿已惊得目瞪口呆,她现在还不敢相信太子夫妇真的要在这里进行交合 之礼。她紧张得双腿不住的打颤,而小腹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股热流。 "太子哥哥,你亲得我好舒服。"燕然弦的声音娇媚动人,"我,我好想要 你。" 还有什幺话比这句更有魔力?吉才浩受到鼓励,他的双手进一步下滑,在手 指的拨动下,燕然弦的亵衣已散落于地,完美的肌体完全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 "弦…弦妹,你…你真美!"吉才浩语无论次的赞叹。 燕然弦毕竟是个年青的女孩子,被太子这幺直盯盯的看着,也不禁羞涩万分, 闭上了那双秀目不敢再看,脸上更是升了两朵红云。 这样的情景下还有哪个男人都忍得住,吉才浩喘着粗气,以极快的速度褪下 自身的衣物,那要早已昂立多时的roubang跃然而出。 "啊——!"齐珂儿差点惊呼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好及时, 没让太子夫妇听到。太子那根roubang的粗大程度完全超出了齐珂儿的想象,齐珂儿 连忙闭上双眼,不愿看到接下来发生的经过。 但在几声"啪,啪"的撞击声和男人的低吼声后,齐珂儿的好奇心被激起了, 她忍不住偷偷张开眼角,看清了这不知是浪漫还是yin荡的一幕。 此时的燕然弦双手环抱着树干,上身平曲,浑圆的双臀被修长绷直的双腿挺 得更为翘立。而吉才浩正搂着她的细腰,小腹用有节奏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撞击在 她的臀部。 这种羞耻的交合方式正是齐珂儿所排斥的,她在情感上根本不能接受太子的 新婚之夜会用这种姿势。 "太子哥哥,轻…轻点!"燕然弦娇声浪语中带着痛苦的欢喜。 在明亮的月光下,齐珂儿看到了燕然弦的大腿内侧有一行鲜血流下,太子妃 的初次就这样被夺走了。 齐珂儿实在不敢再看了,她扭过头,身子倚靠在梧桐树上,努力想让自已平 静下来,但树后传来的呻吟声却一阵一阵的传来,让她怎幺也摆脱不了,特别是 吉才浩那根roubang的粗大模样,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虽说这段时间也皇帝有过鱼水之欢,但好象自己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而现 在此时的情景更是触动了她的情思,她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腹部更是有一 股热流急速下坠。 这情形让她非常恐慌,她从来不敢想到自己居然会这种情况下发情了,这与 她的性格和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大大不相服的。 可燕然弦的娇喘与吉才浩粗重的气息却如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袭来,齐珂 儿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身的yuhuo了,终于,她瘫坐在地上,右手不受控制 的伸向了两腿之间。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残存的理智还在极力的阻止,可这时,树后 又传来一声高亢的呻吟,这是女人在高潮时才能发出的特有的声音,也是这声呻 吟彻底摧毁了齐珂儿那最后一丝抵抗,她的手指已触摸到了自己花瓣的边缘,而 这里早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真舒服啊!在私处被碰到的一瞬间,齐珂儿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而欲望之火 也袭卷到了全身,她手指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因为害怕自己的呻吟会惊动太子二人,齐珂儿左手紧紧捂住了嘴,但这样一 来,身体上就少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这使她更为难受,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是齐珂儿有生以来次真意义上的手yin,极度的刺激使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凭本能已感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完全湿透了,yindao里sao痒的感觉象电流般直入脑 门,若不是背靠着大树,她可能早已瘫倒在地上了。 终于,一股最强最刺激的感觉直冲脑门,她达到了高潮,左手已没有力量掩 盖住嘴了,也顾忌不了会不会让太子夫妻听到了,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呐喊,这 声呐喊是同吉宏西zuoai都没有发出过的。 一声悠长压抑的呻吟过后,齐珂儿象断线的木偶倒在了草地上。 一股微风吹在湿透的背衫上,齐珂儿感到一丝凉意,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幺了?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齐珂儿打了一个寒颤,急忙 站起来整束凌乱不堪的衣物。 浩儿与弦儿呢?齐珂儿心慌不已,自己刚才的丑态被他们发现了没有?她小 心的侧过身,朝"恋人树"悄悄望去,但那个已是静悄悄的,早没了一个人影。 他们走了,"可,可他们查觉到了什幺吗?"齐珂儿又担心起来,"我今晚 怎幺会如此失态?"她又羞又气,不敢在此地多留,忙匆匆的朝甘泉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