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韩香凝浑身酸软,步履阑珊的出了牢房,只觉下体仍残留着被粗大阳 具强力撑开的刺痛。 她走上大街,却发现城中百姓纷纷四处逃窜。 这时胡长清迎了上来道:「丁夫人,听说妳夫君丁大人没死,他随着太子带 领大军,已经打进金陵城了!」。 「真的?」 韩香凝一阵狂喜。 正说着,一队人马赶来过来。 带头骑马的将军正是丁成铭。 「相公!」 韩香凝拼命向丁成铭跑去…夫妻两人终于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韩香凝向丁成铭哭述着所遭受到的所有苦难,但与儿子丁昊luanlun之事,她当 然隐匿未说。 丁成铭含泪道:「苦了夫人呀!等救了儿子后,我就要马不停蹄的攻打京师 ,为爹报仇!等我回来,我们夫妻再也不离开了!」 韩香凝点着头,她庆幸老天爷跟丁家开的玩笑终于结束了。 丁成铭夫妻俩来到牢房。 丁昊的兴奋只保持了一刹那,他心里愧对父亲,因为他已经占有过父亲的女 人。 他也无颜面对娘,因为他知道昨夜的孽缘已经在娘的心里留下了永远的伤痕 。 他真想死!也许他真被砍了头,才是最佳的选择!韩香凝看透了丁昊的心思 ,她上前搂住丁昊,「孩子,一切的过错都是大人带来的!你要坚强,就当这几 日做了一场梦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依然还是爹娘的好孩子!」 丁昊自然明白娘的意思,他庆幸一切恶梦都过去了,父母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剎时,母子二人再度相拥而泣。 旁边的丁成铭没有听出他们话中的意思,说:「好了,你们先回家吧,我要 去京师取狗皇帝的人头了!」 说着便转身率队离开。 韩香凝与丁昊母子重新回归家园,但两人的内心都已起了极大变化。 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丁昊,无法忘却母亲韩香凝的柔肌玉肤,更忘不了母亲 婉转娇啼,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 他几乎日日夜夜都沉溺于luanlun的禁忌幻想中,韩香凝的一颦一笑,对他而言 都成为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心想:「娘那时似乎也很舒服,如果能再跟娘赤裸裸的搂在一起,那该多 好啊!」。 韩香凝的内心同样无法平静,儿子丁昊生机蓬勃的巨大男根,带给她全新的 体验。 她忘不了跟儿子在牢里的那一夜……下阴被粗大阳具强力撑开……花心被龟 头紧紧顶住磨蹭挨擦……。 三十出头的她,风情韵味正盛,生理需求畅旺,午夜梦回,独守空闺,她情 不自禁就回想起在牢中跟儿子luanlun的激情画面。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也不能想,但她那纤纤玉手却仍然情不自禁,伸向自 己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这天,韩香凝替丁昊讲解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丁昊联想到母亲迷人诱惑的桃源禁地,不觉感慨:「桃花源真是好地方啊! 」。 韩香凝见儿子似乎意有所指,不禁心中羞愧。 她红着脸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桃花源,那就是各人理想中的生存环 境。不属于你的,就永远强求不来!你懂吗?」。 丁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虽说强求不来,但还是应该抱有希望啊! 」。 他边说边痴痴盯着韩香凝端丽的面庞。 韩香凝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儿子炽热的目光,她低下头无意中一瞥,却赫然 发现儿子的裤裆高高鼓起,俨然就像一个大帐篷。 她心中一片慌乱,便道:「今日就到此为止,昊儿,你去休息吧!」。 韩香凝说完起身就要离开,谁知丁昊竟朝前一跪,双手抱住她的腿,并将脸 贴在她腿上一边磨蹭一边呜咽道:「娘,救救我,我想妳都想疯了,娘…」。 儿子的脸颊带着呼呼热气,猝不及防就紧贴在她大腿内侧磨蹭,韩香凝一时 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慌张的斥道:「你干什幺,快放手,你放手啊……」。 丁昊原本只是一时冲动,但一碰触到韩香凝柔若无骨的身躯,感受到那种惊 心动魄的柔软滑嫩,不禁激发出他男人的兽性本能。 他猛一下将韩香凝抱起,紧接着就将韩香凝放躺在宽大的书桌上。 他飞快的掀起韩香凝的绫罗长裙,头一低钻入裙下,张嘴伸舌就在韩香凝雪 白的大腿上乱亲乱舔。 韩香凝大吃一惊,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喊叫:「唉呀!昊儿,放手啊…一错 不能再错…不行啊…唉哟…住手啊….」。 血气方刚,食髓知味的丁昊,此时那里还听得进韩香凝的规劝,他变本加厉 扯下韩香凝贴身小衣,嘴巴张大向前一凑,就将韩香凝饱满的阴户整个含住吸吮 。 韩香凝只觉一条湿湿、软软、滑滑的东西,蓦地在阴户上一刷,她身躯一颤 ,只觉全身发冷,寒毛直竖。 待她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儿子的舌头时,下体已在舔刷下兴奋潮湿。 儿子灵活的舌头在rou缝间来回穿梭,掀起一波波快意浪潮,浪潮澎湃汹涌, 更激起她心中久藏的yuhuo。 快感取代了羞愧,韩香凝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便瘫软着放纵自己,默默享 受着阵阵的搔痒酥麻。 丁昊察觉韩香凝春心已动,便起身脱下裤子,亮出他那青筋毕露的粗大roubang 。 韩香凝见儿子两眼喷火,下身赤裸,那玩意又张牙舞爪,粗大狰狞,心中不 禁有些害怕。 她心虚的斥道:「昊儿,你想干什幺?..你不要乱来啊!」。 丁昊对于她的斥喝置若罔闻。 方才他舔呧韩香凝下体,知道她已经春水泛滥,他心想:「娘sao水这幺多, 应该也是想要的,她虽然斥喝我,但那只不过是她身为母亲应有的矜持,我又何 必当真?」。 于是抓住韩香凝两只脚踝,使劲朝身前一拽,他那坚挺硕大的roubang就正对着 韩香凝那芳草凄凄的湿润阴户。 书桌的高度恰到好处,丁昊站在书桌前抱住韩香凝两条雪白的大腿,顺势一 挺腰,大guitou就划开韩香凝两片娇嫩的yinchun,挤进韩香凝紧窄饥渴的湿润rouxue。 韩香凝「唉哟」 一声大叫,只觉肿胀疼痛,却又酥麻入骨,两种感觉相互混杂,一时之间也 搞不清楚,到底是什幺滋味。 她心中只觉惶恐、羞愧、无奈,但似乎又有些兴奋期待。 上一次在牢房中,她是迫于为丁家留后的牺牲心理,自愿献身给儿子;但这 一次,却是儿子食髓知味,强行占有自己。 韩香凝思前想后,心中五味杂陈。 但再次得尝女人滋味的丁昊,却只服膺于体内兽性的呼唤。 他抱住韩香凝圆润的大腿,快速抽送起来,他那粗长的roubang进进出出,强烈 磨擦着韩香凝紧窄的yindao,那种椎心蚀骨,荡气回肠的快感,使得韩香凝死去活 来,飘飘欲仙,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 她咬牙切齿,两腿乱蹬,忍不住放肆的呻吟起来。 丁昊目睹平日雍容高贵的亲娘,竟然在自己抽插之下,翘起修长圆润的大腿 ,摇晃白嫩丰满的屁股,不禁得意无比。 他心想:「瞧娘这副模样,大概一辈子也没这幺舒服过吧!」。 丁昊越插越快,越插越猛,火热粗壮的阳具,在紧窄的xiaoxue中快速进出,那 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韩香凝不停的痉挛颤栗。 嫩xue紧紧吸唆阳具,阳具狠狠冲撞花心,韩香凝发出希斯底里的浪叫,浑圆 丰满的屁股也不断上下左右挺耸迎合。 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强劲冲刷 着丁昊巨大的guitou;丁昊只觉热浪滚滚,guitou麻痒,他大叫一声「娘啊!」,瞬 间,浓精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尽数灌入韩香凝体内。 激情过后,丁昊仍死皮赖脸,意犹未尽的趴伏在韩香凝身上亲亲吻吻,抠抠 摸摸。 韩香凝一来觉得有失体统,二来也觉得母子luanlun终究情理难容,于是便板着 脸将丁昊推下身去。 丁昊见她先前还搂着自己哼哼唧唧,舒服的要死要活,如今一转眼就冷若冰 霜,不假词色,心中不禁愤愤不平。 「娘,我能问妳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什幺问题?你说啊!」 「娘,当时在大牢中,娘以为爹死了,我也要被处死,所以要我留种,以延 续丁家香火。当然,现在爹跟我都安然无恙,我想问娘,如果我跟爹真的都死了 ,娘是不是已经为咱们丁家留下了香火?」 韩香凝闻言沉思片刻,随即说道:「昊儿,娘不能骗你,这个问题,娘现在 还无法答复你……」。 丁昊满脸诧异的问道:「娘,为什幺妳无法答复呢?」。 韩香凝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孩子,受孕怀胎都是天命,半分也强求不 得。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例行月事,如果受孕怀胎,月事就会停止不来。娘该 来月事的时间还没到,所以娘也不知道是否留下了你的种…」。 韩香凝说着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幺,俏丽的脸庞一下就变得娇羞通红,丁 昊看在眼里,只觉得母亲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不禁又是一阵胡思乱 想。 「娘…如果妳知道了…可以告诉我吗?」 韩香凝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忸怩不安的咬着嘴唇搓着手,半晌才嗯了一声 ,说道:「那是你的种,到时候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