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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靖三人跪了下来,砰砰的磕头,不住的哭求。素娘等人忙上去将她们拉起来,说神医治病需要安静,她们先出去避一下,晚一刻大牛和两个孩子就多一分危险。徐氏母女一听忙不迭的退出了房间。素娘总算松了一口气,也恭敬的退了出去。“去吧,神医。”水靖看着万离说道。文东延笑道:“没办法,这种时候,主子您的神算名号总没有神医来的管用。”水靖冷哼了一声,踱了过去。早就对离奇病症好奇不已的万离已经开始了把脉。水靖则细细的观察大牛的面相,“这人山岳无昏暗,而且有川字纹,当为将相。”文东延皱了下眉头,“曾是将军?这般年纪就是将军的话,不是有大才就是有背景。”“应该是有背景吧……”水靖喃喃道,“爷觉得他有点面熟,好像以前见过似的。”“您见过,什么时候?”“应该很久以前了吧,但又想不起来……”“是在京城见的还是京城以外?”文东延决定一点一点的缩小范围。“……好像是京城……”“京城,将军……”文东延思索着,“京城的武将虽然不少,但年纪不大、在五年甚至更早以前就做过将军甚至上过战场的应该没有多少……”“……不会吧……”水靖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好像还真的有些像……”“主子这么快就想起他是谁了?”文东延诧异。水靖动了动嘴唇,艰难的说道,“如果爷没记错,他应该姓史……”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有猜出来的吗???谢谢小天使淇纸的地雷哦!么么么么!谢谢以下小天使送的营养液哦!么么么么!读者“你家的喵叫你回去铲屎”读者“时怜自向阳”第38章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上个语文课,请跟我一起读:史瞿qú,史鼐nài,史鼎dǐng文东延皱着眉想了一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是史瞿!?”也不怪他如此惊讶。金陵四大家族的贾史王薛中,史家是世袭的保龄侯。最早的保龄侯是跟太/祖皇帝打天下然后做了尚书令的史公,因“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贤”的规矩,史公死后由他的嫡长子继承了爵位。这第二任的保龄侯有三子,还都是嫡子——长子史瞿,次子史鼐,三子史鼎,这兄弟三人的年龄也相差不大。可惜这第二任保龄侯不是个命长的,战死沙场后,史瞿成为了新的保龄侯。只是没想到他的寿命比他爹还短,英年就死在了沙场之上。他家里已经怀胎十月的妻子乍闻噩耗,悲痛中产下一女后撒手人寰。因女子不能继承爵位,又因“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次子史鼐继承了爵位。太上皇因感念史家父子两人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便又封三子史鼎为降等袭爵的忠靖侯。可是史瞿如果还没死的话,那么继承了他的爵位的史鼐该怎么办?文东延震惊之余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大牛,干涩的问道:“主子,您可看清楚了,他……真的是史侯爷?”水靖有些为难,又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爷不过就见过史瞿几面,还是很久以前的事。确定的话爷不敢说,只能说有点像……”“记得史侯爷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吧……?”“军报是这样说的,说他追击外族的时候失去了踪迹,找了三个月都不见他的踪影,朝廷便宣告了史瞿的死亡。葬礼据说办的挺大,不过棺材里只有史瞿的衣服和随身用品。”“也就是说史侯爷是不是真的死了根本没人知道。”文东延叹了一口气,“若这大牛真的是史侯爷的话,果然是失忆了。”水靖:“……”好俗的桥段!“……奇怪,真是奇怪……”万离紧促眉头,喃喃自语道。水靖和文东延怔了一下,又把视线移到了病人的身体上。若大牛死了,琢磨他是不是史瞿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水靖问道:“怎么?连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他们真的没救了?”“倒是可以救活。”万离说着又翻了翻大牛和两个孩童的眼睑,“只是这脉象不过就是浮脉,和传来的消息一点都不符合。”“会不会是那些大夫医术不精?”“浮脉可以说是最简单的脉象了,若是连这个也看不出来,那连行医救人的资格都没有。”万离疑惑,“一个大夫医术不精也就罢了,难道个个医术不精?”“反正他们可以救活了是吧?”水靖抓住了重点。万离有些失望的点点头。水靖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没有了奇难杂症让他研究。但对他而言,只要人能救活就成,至于是什么病症他可没兴趣知道,因此轻松道:“那就行了。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救他们吗?”万离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拿出针包,开始施起针来。水靖和文东延退到一旁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怪道那跛足道士会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又说大牛应是无命无运之人。史侯爷已经被死亡又消除了户籍,爵位也已经由他弟弟继承,可不就是无命无运吗?”文东延分析着,“他出现的当夜史侯爷和两个孩子就害了病症,难道是他下的毒手?”“史瞿若还活着,爵位就轮不到史鼐,更何况史瞿现在还有一个儿子了。难道……”水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是史鼐的人?”“属下不这么认为。跛足道士与癞头和尚做的事情表面上看没有关系,实际上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主子您还记得吗?跛足和尚还提到了风流孽鬼。什么是风流孽鬼,为什么为了‘它’,史侯爷和两个孩子就要死。”文东延顿了一下,“还有一点,史侯爷是荣国府史老太君的侄子。要说跛足道士与史鼐有关系,属下倒觉得跛足道士和荣国府更有渊源才是。”水靖灵光一闪,“那个含玉出生的宝玉?”“也许。反正人我们已经救回来了,只待静观其变,总会找出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