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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对于祁王无子,你就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吗?”惊讶,当然感到惊讶。文东延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看到水靖传回来的消息时的震惊。其实无子并不是什么大事。在江湖上,不少人为了追求武功的最高境界都没有考虑过生子的问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而一旦有了家,他们就会被束缚,再不能自由追求自己想要的。就如他,至今都还未产生过成亲生子的念头。虽然无子在江湖上以外的地方十分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历史上就有好几个王爷一辈子没有子嗣。文东延不明白的是,祁王的一堆儿子和女儿是从哪里来的。戴绿帽子虽不是没有可能,但也不会戴这么多顶,否则祁王得蠢成什么样。但从情报里来看,祁王不像是这么蠢的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祁王一直都知道那些不是他的子嗣。至于祁王为什么这么做,还有待查证。文东延见水靖仍然两眼如炯的盯着自己,无奈的点了点头,“惊讶。”水靖对文东延的态度很不满意,撇撇嘴巴靠回椅子上,心说将消息传递的太早了,否则就能看到文东延目瞪口呆的表情了。“主子在祁王府可曾见到过一个拄着拐棍的人?”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每天都要尽可能的多多写!大家今天剁手了没?我很骄傲说:“我没有。”哈哈哈哈!难得今年没有剁手!第一百二十七章文东延的问题让水靖愣了一下,他心知文东延不会莫名其妙的提起这个,遂用心回忆了片刻,最后才道,“没有。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因为属下在祁王府遇到了他。”原来文东延在祁王府下完解药后就发现有人跟踪,引他至郊外后还同他过了几招,双方都留了一手打成平局。按着江湖规矩,两人客套了几句话,那拄拐先生坦然相告自己是祁王府的人,文东延则承认了先前被杀死三名暗卫是自己的属下,祁王府怪事频发也是他暗中所为。之后文东延离开,拄拐先生再未追来。“那名老者虽瘸了一条腿,但武功却不弱,而且内力深厚,肯定不是普通人。但是属下在江湖上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实在怪哉。”水靖的关注点显然不是这个,脸有些黑的问道:“他们已经知道那些事不是邪魅所为?所以爷昨儿忙乎了半天祁王其实是在拿爷当傻子瞧?”文东延怔了一下,失笑道:“后来祁王不是被鸡蛋糊了一脸吗?您也算变相报复了。”“应该再让他把脸上的鸡蛋黄和鸡蛋清统统吃掉的,看恶心不死他。”水靖恨恨的想,“爷大晚上的走了整整两刻钟,容易吗!?”“嗯,主子您确实辛苦了。咱们以后再报复回去。”文东延从善如流的接口道。水靖气呼呼的喘了两口气,摆摆手,让文东延继续刚才的话题。文东延从和拄拐先生的一问一答中怀疑,拄拐先生应该不只是祁王请来的高手,而是谋士,就是为祁王出谋划策的人物。“……属下猜测,在祁王府发生怪事时他们就已经怀疑是人为,并且一开始就将主子视为怀疑目标,所以那拄拐先生才会在暗中监视。而现在他们更确定主子的身份。属下甚至怀疑,他们已经猜出幕后之人就是主子您。”水靖彻底震惊。毕竟对手一直都是太上皇这种级别的傻子,猛地遇到个聪明人,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习惯。文东延又道:“主子放心,他们应该只以为您是瑞亲王派去的探子,不会想到您就是瑞亲王,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您离开。”水靖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比谋略,看来还是自己魔高一丈。“属下还有一个问题。您见到的祁王是真的祁王吗?”他以为,既然和武林扯上了关系,随便一个人易容成祁王也是有可能的。水靖表示祁王的印堂方正隆起,而且山根上贯到印堂部位,乃大贵之相,不过牵扯到易容,还真不好说。“不过换句话说,无论祁王是真是假,他没有子嗣。”文东延沉思道,“先前主子您信中所说,祁世子有可能是祁王送去京城随时可以抛弃的人质,现在想来,极有可能。祁世子在京,就没有人相信祁王会谋反,毕竟虎毒不食子,又是精心培养的儿子。即便谋反,也要先将祁世子接回泉州。所以,祁世子就是祁王给朝廷的定心丸。一旦他谋划好,就会立刻造反,打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因为不是亲生的,朝廷将祁世子杀了祁王也无所谓。但属下不明白的是,祁王都没子嗣了,争这个皇位又有什么用,难道百年以后让不是他血脉的儿子继承皇位?”“或许……祁王就是想尝试一下做皇帝的感觉?而且……”水靖悠悠道:“古往今来,没有子嗣的皇帝都会从宗室中选择子侄作为自己的继承人。”文东延顿如醍醐灌顶,赫然明朗,立刻派人去调查祁王子侄的情报,倒还真是查出来了一位。祁茗,祁王亲弟弟的嫡次子,据说百日之时祁王妃看到他爱不释手,于是抱来抚养。祁王念他自小离家,待如亲子,与祁蘅的待遇一样,并且上同一学堂拜同一师傅,也就是说祁蘅会的祁茗也会,说不定祁蘅不会的祁茗还是会。“看来这个祁茗才是祁王的选定的继承人。”文东延笑道,“只是有祁蘅给祁茗做烟雾弹,估计没有人会想到这一点。不过,祁王恐怕也没料到,主子会发现他没有子嗣的这个秘密。”“所以呢?”水靖懒洋洋的,明显兴致不高,“我们现在是直接将祁茗杀了还是将祁王杀了,或是直接冲进祁王府里,以祁王混淆血统的罪名把他给抓起来?到现在还没有搜到祁王造反的证据……祁王到底什么时候才造反啊?”“就目前情况来看,祁王还没有任何动作。”“难道他三五年后造反,爷就要在这里待着三五年?赶紧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逼他造反。”文东延果然沉思许久,道:“如此,只能让祁王觉得形势迫在眉睫,不得不反。这首要的一步,就是有人去闹。”“谁?”此时恰好敲门声响起,守门小厮在外喊着贾赦求见。水靖与文东延对视一眼,忙叫贾赦进来。贾赦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水靖和文东延两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让他突然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次日,贾赦大张旗鼓的重新自城东门入泉州,没有去客栈,而是径直去了祁王府,大言不惭说自己在泉州的这段时间要住在祁王府上,让祁王招待他。虽然贾赦现在是闻名天下的‘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