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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家的教育还能好的过皇家?而且贾史王薛除了王家以外,其余三家的姑娘都能出口成章,他们竟然还没有看出自家养女儿的方式有问题,也是奇葩。“不过王夫人倒还有些小聪明。”文东延又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很多都不能摆在明面上。一个弄不好,怕是会连累恩侯。”恩侯指的就是贾赦。因王夫人大多用的是荣国府的名帖,事情一旦揭发出来,首先被问责的就是荣国府的主人贾赦。即使贾赦说不知道,但除了知情人以外,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贾赦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毕竟都是拿钱办事,谁会相信那些钱没有进贾赦的口袋。如果王夫人做的干净些,完全可以把事情都推给贾赦。即便王夫人最后伏法,贾赦也会无故惹得一身腥。从这方面来看,王夫人确实不蠢,只是没聪明对地方。而贾赦则是漓淋尽致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贾赦却没有这个自觉,知道后第一反应竟是惊讶王夫人这些年赚了许多银子,“只这上面的数目就有好几十万了吧!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乖乖,老二家的私库里得有多少银子!就这还整天在老太太跟前哭穷,让老太太用私房钱补贴他们二房,她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水靖有些无语,“你就只想到这个?”“当然不是。”贾赦立刻收回惊讶,义正言辞道,“老二家的实在太可恶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这跟谋财害命有什么区别!?必须得严惩!”贾赦脸上满是兴奋。王夫人倒霉,他就高兴。如果不是觉得死太便宜王夫人了,他早就收拾她了。只有慢慢折磨什么的,才能消他心头之恨。“你就没发现自己当了冤大头?”水靖提醒道。“不是还有王子腾吗?”贾赦倒是无所谓的很,“王子腾知道后肯定比我还恼怒。好歹我和老二家的本来就有仇怨,他却是被自己的夫人和亲妹联手给坑了。”这倒是没错。本来就不得志,还有猪队友不断的拖后腿,也不知道王子腾到时候会不会被气死过去。水靖觉得可以将王子腾找来谈一谈,也好愉悦一下自己。让暗卫讲述什么的哪有自己亲眼目睹来的过瘾。“因事关恩侯,有些事情不好放在明面上,故此才会找恩侯来商议。”文东延将话扯会正题,“不知恩侯可有什么想法?”“不用考虑我。”贾赦摆摆手,“你和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便宜老二家的,我就是被连累又有何妨。大不了就是提前将爵位传给琏哥儿、蹲几天牢房罢了。”“王氏现在怎么样了?”水靖突然问道。“她?”贾赦勾起了嘴角,“估计手里就只剩下银子,连儿子都要被人抢走了。那女人确实是个厉害角色,不仅老二向着她,连宝玉都快被她笼络了去。”“哦?”文东延笑道,“看来主子当年说的果然不错,连当家主母的儿子都能笼络的了,可不就是隐形的主母了吗?”水靖扬扬眉梢,“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的说的。”贾赦口中的女人,就是当年水靖在四季居见过的唱曲姑娘。那唱曲姑娘一心想去权贵家里当小妾,但又不想被人说是贪图富贵,也就是俗称的‘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但许是年轻,表现的太过刻意,很容易就被人看出她的真正目的。权贵和公子哥儿找小妾是为了享受,不是被人当猴子耍的,是以那唱曲姑娘在四季居唱曲许久,都未有人欣赏。某日贾政从四季居门外经过,恰巧看到那唱曲姑娘被掌柜赶出来——唱曲姑娘跪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哀求,掌柜的却不为所动,还让她有多远滚多远。贾政自是看不过眼,上前为唱曲姑娘说了两句话,指责掌柜的冷血无情,竟然忍心赶走这么柔弱的姑娘。掌柜已经看惯了唱曲姑娘楚楚可怜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听了贾政之言就嗤笑道:“你既然觉得她可怜,那就去帮她,我这里却不是开善堂的。客人们因为她都不敢来我这里,损失你赔?”说完再不理贾政,扬长而去。掌柜跑的很快,之前唱曲姑娘一直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他又因为怕被赖上而不敢踹她,早就焦心不已。现在唱曲姑娘好不容易松开手,他当然要赶紧逃走,以免再被纠缠上。唱曲姑娘之所以会松手,是因为遇到了更好的目标。她见贾政身上衣服乃是上好的料子,不是等闲之辈可以穿之,于是断定贾政非富即贵。虽然贾政年纪大了些,不太符合她心目中的要求,但如今已经没有更好人选,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贾政一开始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弱者而已。那唱曲姑娘见贾政已有离意,倒没有去纠缠,只在他开口之前对他磕了个响头,说感谢他的帮忙,虽然最后没有帮成,但她下辈子会做牛做马来报答他的。“……今世是没有机会了。”唱曲姑娘转身离开时喃喃道。声音虽小,但贾政依然听了清楚。他惊觉唱曲姑娘话里的意思,正想着要不要去劝解她一二,却见那唱曲姑娘身体一软,就要歪倒在地上,贾政赶忙上前扶住。巴掌大的小脸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至极,身体娇小柔弱,几乎没有什么重量,那一刻,贾政突然明白温香软玉在怀的意思,一种莫名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哒!修文结束!(捉虫)第一百四十五章贾政就在这种莫名的情绪下,送唱曲姑娘回了家。唱曲姑娘告诉贾政,她名叫花自怜,金陵人士,家中有几亩薄田,与老父相依为命。某日遇到恶霸,要强抢她为妾室。她老父虽带她逃了出来,但也因保护她而受了重伤,没几日就撒手人寰。她身上没有钱财,又不敢回金陵,只好卖/身葬父。有那好心人念她孝心可嘉,不仅没有让她卖/身,还帮她葬了老父又给了银子。后来兜兜转转中,她来到京城在四季居以卖唱为生。贾政听后先对花自怜的苦命遭遇唏嘘不已,然后又对那害花自怜孤苦零汀的恶霸强烈谴责一番,还道:“你告诉我那恶霸是谁,朗朗乾坤下岂容他草菅人命!”花自怜说那恶霸家中颇有势力,世交亲友在外的也不少,连宫里也有姻亲,是以她不敢连累贾政,贾政有这份心她就已经很感动了。贾政那时已经搬出荣禧堂,在工部又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姑且只能对付一般的恶霸,但若是家中有权势的,他就有心无力了。更何况贾政还以为那恶霸是甄家的人,更不敢鸡蛋碰石头,于是顺坡下驴,再不提起此事,只问花自怜为何会被四季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