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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您一直没有发现罢了。”水钰站起来,俯视众人,慢慢的说道:“甄太贵妃、水泰、莫安、王子腾等一干人等妄图谋反,其罪当诛。来人,把他们给朕抓起来。”话音刚落,站在水钰那边的人群霎那间一跃而起十多个人影。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待众人缓过神来,这才发现那些与包围他们的士兵缠斗在一起的竟是水钰后宫里的妃子。虽然众寡悬殊,但这些妃子以一当十时皆不在话下。不过几个闪身,根本来不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些士兵们就已经全部倒在地上。众人在旁看得目不转睛,几乎要忘了呼吸。虽然他们不懂武功,但这些妃子却个个是倾国倾城之貌。平日里让他们不屑一顾甚至鄙夷为粗鲁的拳脚功夫,由这些妃子们施展出来却犹如跳舞一般,美不胜收。不过片刻,追随太上皇谋反的士兵就已尽数伏诛。而甄太贵妃、水泰、莫安、王子腾等一干人皆被锋利的剑刃架住脖子,动弹不得。太上皇瞠目结舌,惊愕不已。水钰已经重新坐了下来,拿起白玉的酒杯一饮而尽,面容绽笑,对太上皇说道:“父皇,看来是儿臣赢了呢!”“她、她们……”太上皇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仍有些不敢置信。“朕以前不是曾说过吗?”水钰嘴角含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朕的妃子!”太上皇脸色变了几变,攥紧扶手,身体微微前倾,一眨不眨盯着水钰,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咬着牙道:“朕问你,你后宫那些死了的妃子,是真的死了吗?”水钰笑的眯起眼睛来,“朕记得父皇您以前就问过朕,说朕后宫里的妃子死的不寻常,其中必大有问题。您都忘了吗?”“原来如此……”太上皇冷笑起来,声音由高转低,“你竟这么早就开始防备朕了吗?”“也不能这么说。”水钰很耐心的解释起来,“朕又不会未卜先知,知道太上皇您日后会谋反。朕只不过是给自己多加了重保护罢了。”“皇儿……可真是令朕惊讶啊……”太上皇自知大势已去,目光极为不甘。惊讶的不止太上皇,一众王公大臣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这些妃子竟是有如暗卫般的存在。即使她们不像暗卫般隐藏在阴暗处,反而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家面前。世人皆以为后宫女子乃是以色侍人者。刺客如果前来行刺,必不会对她们有所防备。没有防备,就会露出破绽,最后便会死不瞑目。而那些黑铠甲士兵之所以会这么轻易的被歼灭,除了因为这些妃子确实武功高强外,也有太过震惊而失了方寸的缘故。王公大臣们此时深刻的感受到,他们侍奉的皇帝,有多么的不可小瞧和深藏不露。如果以前他们是因为水靖的缘故对水钰俯首帖耳的话,如今他们再不敢对水钰有半点轻视,也不再认为水钰是因有水靖的支持才能稳稳的坐在皇位之上。能够运筹帷幄,谈笑间将谋反灰飞烟灭,值得他们对水钰本人由衷的敬畏。选择水钰的王公大臣们心情骤然轻松了不少,变得喜气洋洋起来。而跟随太上皇谋反的人却个个面如死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何况谋反可不是掉颗脑袋就能完事的,一家子妻儿老小的性命也都赔了进去。“皇上饶命啊——”这些人开始哭天喊地,拼命的磕起头来。好像他们留的眼泪越多、磕头磕的越用力,水钰就会饶过他们似的。“哭什么啊!”水钰微微一笑,面上不见丝毫怒气,“今日可是太上皇的寿辰,又不是忌日,你们在这里哭丧多不吉利。这让太上皇的寿宴如何继续下去?”一听这话,这些人眼睛一亮,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期待——到了这种时候,水钰竟然还愿意继续太上皇的寿宴,是不是不打算追究谋反的事情了?太上皇却不似这些人那般天真,面色阴沉的看着水钰,问道:“你又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只是儿臣特地为父皇准备了礼物,总不能让朕的一片孝心付之东流吧。”水钰于是让众人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林爱卿和林姑娘受惊了。二位先回位子,之后朕自会论功行赏。”虽然不明白水钰是何用意,但王公大臣们却不敢有丝毫的意见,迅速的走回自己的位子,生怕慢了一步会给水钰留下坏的印象。然后就有太监依次喊水钰兄弟们的封号,让他们上前来给太上皇进献寿礼。全程太上皇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看那些寿礼一眼。似乎也没有人在乎太上皇的意见,送上寿礼就立刻退回去,跟赶时间似的。因此太上皇的儿子虽然多,但却进行的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全部进献完毕。众人精神陡然一振,伸长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等着水钰的寿礼。没有人不好奇。毕竟可以让水钰暂时不理谋反之事也一定要送出去的寿礼,肯定是不凡之物。不过,当看到所谓的‘寿礼’之时,众人呆若木鸡的同时,心里却有种‘果然如此’的感慨。太上皇此时却吓得全身颤栗,几乎魂飞魄散。其实不止是他,跟随他一起谋反的人也全都如见了鬼一般,惊呼出声。“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太上皇手指着来人,浑身颤抖不止。“是这样没错。只是我有些寂寞,所以来接你一起去下面。”大热的天,太阳还高高的挂在上空,太上皇却手脚冰凉,抑制不住的发冷。他的目光在来人身上停留许久。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唇角那抹嘲讽的微笑,就是化成灰都认得。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人就是已经在数日前已经被刺杀现在尸身还躺在灵堂的水靖——既然尸身还在灵堂那出现在这里的又是什么?联想起水靖刚才的话,太上皇顿时瘫软在椅子上,神情空洞。“瞧把你吓得。”水靖嗤笑起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我自然是没有死!”“不可能!”太上皇脱口而出,“明明那时……”他似是察觉自己说错了话,顿了一下急忙改口道,“你没死的话,那躺在灵堂的尸体又该如何解释!?”“哦,那是从义庄里随便找的一具尸体,只是用了些小手段让他的脸看起来和我一模一样。至于原因……”水靖唇轻轻一勾,一抹淡淡的微笑浮现在俊颜之上,“见你寿辰临近,想不出送你什么寿礼才好,故此与圣上做了一场戏。如何,是否觉得惊喜异常?”“可惜……”水靖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你好像只有惊没有喜啊……”太上皇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水靖和水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