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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不可能,不认识你怎么会说这种话。不好意思,从前的事情我记得的不太多,要是咱们真的认识,你能跟我说说吗?”张天天警惕地打量她:“温故你还挺有演技的,装得挺像啊。”“我没装,说的都是真的。”“鬼才信你,是不是唐应钦教你这么说的?”“跟他没关系。”“你都爬上他的床了,还好意思说没关系。你俩就是一伙人,别当我不知道。”温故皱着望着他,总觉得这孩子本性不该这么坏。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游移不敢看自己,与其说是想要侮辱她,倒不如说是为了激怒她,以尽快结束谈话。张天天到底有什么秘密,是和她有关的?“咱们能不能谈谈,心平气和的?”“不能,我没那点时间。温故你听好,不管咱俩以前有没有关系,反正以后肯定没关系。就当不认识行吗?”说完也不等温故答话,径直就走了。温故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长叹一声。中二病真的很严重啊。拍摄进入了后半程,温故每天都很忙。导演希望赶在明年情人节档期上映,所以每天都马不停蹄地加班加点。温故才长的三斤rou,转眼就掉光了。一直到九月底,温故所有的戏全部杀青,剧组的工作也进入了收尾阶段。杀青戏拍完的那天,温故一个没忍住哭了。头一回演女主角,遇到的问题很多。她常常失眠,忍不住要给唐应钦打电话,又不许自己打。磕磕绊绊走完了全程,温故感慨良多,直说要请全剧组的人吃饭。没有这些人的帮忙,她可能完成不了奚夏这个角色。听说有饭吃,所有人都很兴奋。梁导也高兴,张罗着让人去订包厢。“是该庆祝庆祝,就当为温故你庆功。”“那您可别跟我抢着付账啊。”梁导笑了。他本来对温故是存着几分轻视的,因为她是沈曼云的关系户。看她以前演戏也称不上多有灵气。但这三个月的相处让他对温故有了改观。年轻漂亮却很能吃苦,日晒雨淋一句怨言没有。有时候比他还严格,常常不满意自己的演出,要求再来一条。梁导常年拍青春片,合作过圈里很多小生小花。温故不说是最有天份的,但一定是最努力的。早知道她这么出色,即便没有沈曼云引荐,他也会给她这个机会。温故把女主角奚夏整个演活了。第二天晚上的庆功会搞得十分热闹。梁导提前让人订了蛋糕,说是给温故补过生日。温故的生日在六月,因为拍戏没顾得上过。这会儿虽然迟了几个月,但大家还是很给面子,把宴会厅的气氛炒得火热。温故站在台上切蛋糕,看着底下那么多人鼓掌欢呼。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不管真心假意,都在那儿卖力地唱着生日快乐歌。这画面似曾相识,仿佛记忆里陈旧的老照片,虽然泛黄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画面里她还穿着公主裙,站在旁人身边却只到那人的腰间。对方牵着她的手去切蛋糕,第一下还切歪了。当时他说什么来着?“那这块大的就给你吃,好不好?”声音好听温柔,却看不清他的脸。温故努力踮起脚尖想看清楚那人,头顶的光线却越来越亮,最后整个人将她吞没。温故眨了两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又是那个欢腾的场面。面前的三层大蛋糕只切了一小部分,小美站在旁边等着拿蛋糕下去分给众人。她小声叫了声“姐”,把温故从回忆的泥沼里拉了出来。那天晚上大家闹到很晚,不少人都喝醉了。温故一直被人劝酒,都让小美给挡了。后来不知谁使坏,在她的果汁杯里倒了一点啤酒。温故起先没喝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酒已有些上头。幸好喝得不多,她也只是微醺。小美就比较惨,为了替她挡酒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被两个女生提前扶着打车回酒店去了。温故又跟梁导聊了会儿天,到后来两个人都困得不行,梁导第一个抗不住,起身告辞走人。温故还惦记着结账的事情,脚步虚浮地走到前台,不小心扭了下脚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幸亏旁边有个人伸手扶了她一把,轻轻把她拉了起来。温故大着舌头冲那人道谢:“先生多谢啦,我怎么看你有点脸熟?”说完自己就笑了,在那儿嘀咕:“好烂的搭讪,看人家长得帅你就心动啦。”这话说的是她自己。边说边去拿卡,眼睛却看不清那些五颜六色的卡片,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拿哪一张。旁边那人就送佛送到西,掏出自己的卡递了上去。温故愈加高兴。这人不仅长得帅,心地还这么善良,真是叫人喜欢。她伸出手拍拍对方肩膀:“回头记得发账单给我,我还你钱。”“不用客气。”“要的要的。怎么能让你破费。”那人但笑不语,贴心地替温故把所有的卡收回钱包里,然后扶着她离开酒店。“我有车,等我给司机打个电话。”“不用了,我开车送你就好。”“那太麻烦你了。”“不麻烦,心甘情愿。”“大哥你图啥呢?”温故醉得东北腔都出来了。男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然后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图你人美身材好啊。”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来的是谁,猜对送红包。同学们(敲黑板),这是一道送分题,答不对的要打手心哦。第64章睡裙温故半夜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怪兽追杀。她吓得落荒而逃,跑得几乎断气,到最后跑到了悬崖边,面临两难的抉择。一边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就粉身碎骨,另一边是巨型怪物张嘴就能把她整个吞下。温故觉得这是自己做过的最难的选择题。她吓得瑟瑟发抖,死死地抱住悬崖边的一棵树,两只手十根手指头齐齐扎入树皮里,挠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唐应钦大半夜是被温故给挠醒的。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劲儿可一点不小。他简直怀疑自己手臂上的rou都快叫她给挠烂了。没办法,唐应钦只能拍拍她的脸颊,希望能把她拍醒。可喝了酒的温故睡得异常沉,最后不得已,唐应钦一个用力,把温故的爪子硬是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总算没那么疼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没过多久温故又缠了上来。这回是脚,直接就挂到了他身上。唐应钦装没感觉,趁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