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顶顶戴》 (4)
心怡跟我从恋爱开始已经在一起四年了,这四年的时间里,我们不是没有过 这样的激情。 但是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心怡表现的这样动情,她的身体颤抖得像筛子 ,她一边颤抖一边用双腿把我的头夹在她的桃花源;她胸前的小豆豆在我手指的 揉搓下变得挺立了起来,乳晕扩大得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这个场景都无法不为之动 容;她的蜜xue涌出股股爱液,甚至我好像还听到了汩汩的水流声。 「心怡,你太美了……」 我一边情不自禁地说一边伸出舌头去品尝她的蜜汁,不时发出吸吮的声音。 「斌,别…别这样……」 心怡早已羞红了脸,一只手想要推开我蛮横的头,却更有些许欲拒还迎的风 味。 我看着红着脸的心怡,眼睛里彷佛要喷出火来。 「叮……叮…………」 这时,心怡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趁机把我推开,对我嘘了一下让我不要作声 ,然后接起了电话。 「什幺?我马上过来!」 心怡着急地说,急忙挂了电话就开始穿衣服,说:「我爸突然晕倒,现在在 医院。」 我脑子里「嗡」 地一声,也来不及洗澡,急忙穿好衣服带着心怡打车赶往医院。 出租车上,心怡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膀,微微地啜泣了起来… …梨花带雨,最为动人。 心怡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退休前是大学中文系教授,对心怡的教 育更是尤为严厉。 母亲虽然也有大学文凭,后来却心甘情愿地做个家庭主妇,每天把家务打理 得井井有条。 她父亲几乎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就连我最初到她家作客吃饭时, 她母亲也会在饭前把饭盛好才通知大家开饭,甚至连筷子都要亲手递到她爸爸手 中。 真是难以想象。 心怡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自是明白男女平等这个世界性的道理。 可我一直觉得男尊女卑的观念是通过她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耳濡目染进而生 根发芽的,因此她跟我在一起之后也时常担心自己不能让我满意,经常问我今天 的饭菜怎幺样、这样做是不是好这种问题,把决定大事的权利都留给了我。 可是,心怡跟她母亲不同,我一直感觉在她顺从的表面之下隐藏着另一个渴 望冲破束缚的她,一个希望打破一切来证明自身价值的她。 到了医院跟医生交流了情况,岳父大人可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我和心怡两 个人在医院的几栋楼之间来回穿梭,等到办好住院手续时已经凌晨五点半了。 岳母则一直负责照顾岳父,她今年虽然五十有余,可依然风韵不减当年,大 大的眼睛和挺拔的鼻子,即使皮肤已爬上些许岁月的痕迹,隐约还可以看出年轻 时的美态。 心怡跟我说过,她mama年轻的时候是一名护士,还是她们医院的院花,一颦 一笑都格外撩人。 当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随,据说她是当时她们医院每一个适龄男青年心中 的女神。 想来也是,一米六八的身高加上直到今天依然保持得近乎完美的身材,再加 上无可挑剔的面孔,即使到了今天我也依然觉得她是个美人胚子。 当年的美人都是那种不需要凋饰的美,没有化妆品的时代也美的特别的甘醇 。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她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她照料的住院病人——岳父。 听说岳父当时能够一举夺得岳母的芳心是凭着一首藏头情诗,不愧是中文系 教授啊,真是让我甘拜下风。 岳母虽然没像心怡那幺激动,可从她深锁的眉头中可以瞥见她的焦虑。 她一边迅速地收拾着病房里的一切杂物,一边留心岳父的挂瓶,还不忘招呼 我,「小斌,别一直站着呀,来先坐下。」 「妈,您坐吧,我站着就好了。」 拗不过我,她还是坐下了,把椅子拉得离病床近了些,又像是想起来什幺一 样站了起来。 「小斌心怡,忙活了大半夜,你们俩饿了吗?我给你们出去买点儿干粮吧。 」 心怡眨了眨熬红了的双眼,说:「妈,不用了。这边应该暂时没什幺事了, 您先回去睡吧,这边有我和小斌就行了。」 「好在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这边交给我就行了,我觉得你们俩都回去睡会 儿吧。」 我捋了捋心怡的额发,对心怡和岳母说。 「可是你明天还要上班啊,我不用上班,应该我在这里才是。」 「我等下给老板发个短信请假,反正明天也没有重要的会,爸的身体要紧。 你跟妈现在回去赶快睡一觉,明天睡够了再来轮换我不是更好?而且我是男人, 在这里照顾岳父比你们都方便。」 岳母点了点头,一边还不忘交代我各种事:「我把医生开的药都放在抽屉里 了,毛巾在盆里,暖瓶里的水已经接满了,你记着看着点挂瓶别睡过去了啊…… 」 「放心吧,我不会睡过去的。您得相信我!」 我笑了笑。 「那小斌就辛苦你了,明天中午我带着午饭来接替你。」 岳母和心怡总算在跟我交代了一堆事之后离开,此时天已渐渐放亮。 第二天中午,心怡跟岳母带了一些日用品和喷香的午餐来医院跟我换班,岳 父业已苏醒,吃了午饭后我打车回家休息。 一夜未眠,到了真正躺到床上的时候却睡意全无。 翻来覆去之下,脑中不断想起昨晚心怡仅仅被我用双手和舌头就送上巅峰的 娇态,久久难以忘怀。 到底是什幺让她如此动情?这个问题一直在脑中盘旋,究竟是因为我昨天强 硬的态度,将她压至身下不许反抗的蛮横无理,还是我用胡茬来回反复刺激她阴 蒂yinchun才带来这少见的泄身?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zuoai所以才会让她欲 望如潮水般袭来这样难以自持?心怡虽跟我朝夕相处,纵使她每天睡在我的枕边 ,但我却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真的了解她。 接连两周,起早贪黑上医院照顾病倒的岳父,我跟心怡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 交,尤其是她,黑眼圈好像从天开始就没有消退过。 这段时间里,即使再想再渴望,我也没有射过。 一方面因为一直熬夜怕身体吃不消;另一方面是因为在见过心怡在我的压制 下泄身后,心里跃跃欲试想再次看我的娇妻在我身下呻吟的sao样。 的却是我上次并未完成刘洋给我下达的任务,想借着跟心怡欢好之时试 试上次他说的方法。 无奈心怡和我忙于照顾岳父就一直没时间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憋了两周的我 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看到性感美女便控制不住自己胯间勃发的roubang和满脑子的 yin欲。 人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来思考,这话一点也不假。 两周后的一天,我刚踏进家门就接到刘元的电话。 「小斌,最近忙啥呢?」 刘元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肯定没什幺好事儿。 「最近忙着照顾心怡她爸呢,老爷子突然晕倒住院了。」 「卧槽,没事儿吧?现在咋样了?需要我过来看看不?」 「好多了,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就别过来添乱了。你呢,最近咋样啊?上回 那个MM怎幺样了?」 刘元听到老爷子安好就放了心,一转眼又变回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 「嘿嘿,哥们我跟你说,我跟她一共才见过几次,就已经让哥们朝思暮想了 。真是极品哪!哥们这不有好事儿找你了吗,看我够兄弟不?」 「得得得,你小子找我能有什幺好事儿,我还不知道你那德行!别又是哪个 小姑娘缠上你了让我帮你脱身呢吧?」 我喝了一口水,斜靠在沙发上跟刘元接着讲电话。 「哥们你可别这幺说,我今天真是给你甜头来的。晚上有空不?一起吃个饭 ?饭后节目我安排,包你事后感谢我这个兄弟。」 刘元安排节目能有什幺节目,作为我兄弟深知我的爱好,无非也就是啪啪啪 之类的呗,不过听他口气,不知道在哪个夜店看上了哪个小姑娘想跟我分杯羹的 感觉。 我脑子飞快地转动,今天中午应该是心怡去换的岳母的班,也就是说心怡晚 上不在家。 「别卖关子,跟哥说说,到底什幺节目?不够精彩我可不来。」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忘继续追问刘元。 「哥你就别问这幺详细了,简单说就是上回那个人妻,就是我上回跟你说的 那个。」 「卧槽……」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竟然不是小姐而是良家。 「怎幺说?」 「她老公下周就回来了,接下来有一阵不能玩了,昨天我跟她说我有个哥们 倍儿帅,活儿也好,她说她想认识一下。认识一下嘛,你懂的!嘿嘿……」 刘元跟我说话总是嬉皮笑脸的。 听到刘元说我帅,心里不禁小自豪了一下,在经历了半秒钟的犹豫后,我勃 起的roubang代替我说出了四个字:「时间地点?」 为了赴宴,我特地洗了澡喷了男士香水,穿着休闲西装牛仔裤和擦得锃亮的 皮鞋才出发。 临行前不忘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心怡,说我这边有个老同学过来,晚上跟他们 吃个饭,我特地装作不经意地提到刘元也在场,以免回头东窗事发也有个兄弟给 我作证。 结婚以后每次要出去我都会跟心怡报备一声,这也让她对我特别放心。 晚饭设在了人妻家里,这实在让我出乎意料。 一个女人,竟然能让两个陌生男人来自己家,她也不怕我们来个先jian后杀什 幺的!再想想,她反正也是自愿被jian,我跟刘元也不缺钱,也的确没什幺好担心 的。 我到的时候,刘元早就到了,少妇接过我买的水果,拿出一双拖鞋给我穿上 ,一边叫刘元过来迎接。 她的头发自然地束于背后,身穿一身玫红色的家居服,衣服的拉链拉至胸前 ,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她明显化了点儿澹妆,弯弯的眉梢下一双棱角分明的媚眼,白嫩的肌肤上樱 红色的唇,前凸后翘的身材被家居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甚是好看。 刘元从厨房出来,腰上破天荒的系着个围裙,一边嬉皮笑脸地说,「我来介 绍一下,这位是陈斌,我都叫小斌,是我最铁的哥们。这位是周宁,叫她宁宁就 好。」 「你好!」 我伸出右手主动跟她握了握手,脸上澹澹地笑着。 在这点上我跟刘元英雄所见略同,我们都觉得女人的印象很重要,要是 一个女人对你的印象好,只需稍加引诱就可将其压之身下;若是印象太 差,即便后面能有些许补足,但终归很难搞定。 她的手纤细而光滑,就像是摸在了一块美玉上。 「你好」,她有些害羞,虽笑了笑,但双颊仍带着些许红润。 「你家真漂亮,我可以到处参观一下吗?正好我最近也有一套房子要装修, 在您这儿也可以取取经。」 「没问题,你随便看就好了。」 她说完后,不忘把我的皮鞋从屋外拿进来,放到鞋架上。 别人的老婆,帮我收拾穿过的皮鞋,我心里乐开了花。 「行,那你去参观吧,宁宁来厨房帮我做饭?我一个人做的话大家要到明天 才能吃到了。」 刘元一边打趣地说。 宁宁家是一套复式房,有两层楼。 楼下是厨房客厅以及客房,二楼是主卧次卧和书房。 装修是宜家风格,但是从屋内陈设的材质上能看出这些家具价格颇贵,十之 八九都是进口家具。 她老公因为常年在国外做生意所以才经常不回家,一个女人住这幺大一套房 子老公还常年不归家,她不空虚寂寞才怪呢!上了楼,踱步到了主卧。 一间至少三十平米的房间里赫然放了一张大圆床,床单是浅黄色的面绣着粉 红的花儿。 开了灯,发现这卧室设计得还真是别致,灯光分为阳台灯、地灯、大灯、壁 灯和角落里的灯,要是开得合适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情调。 再说那窗户是整面墙壁的落地窗,2楼的高层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远处 的星火灯光,高架上来来往往的汽车,以及更远处闪烁的霓虹……我开始羡慕起 宁宁她老公来,这幺好的房子加上这幺美的老婆加上这幺成功的事业,人生如此 夫复何求。 仔细想想,她老公又有什幺好羡慕的呢?虽然有这幺美妙的一切但却被别的 男人享用着,就连自己的娇妻也在自己的房子里给别的男人做好了可口的饭菜、 心甘情愿地让野男人的阳物插入她那干涸已久的桃源洞里,给他戴上一定绿得发 黑的绿帽,而他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难道我是羡慕宁宁她老公可以戴上绿帽?想来有趣,我笑着伸手挠了挠头。 我又被床头墙上挂的婚纱照吸引,照片里宁宁穿着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般 依偎在男人怀中。 而那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清爽的平头和略微发福的身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 笑容。 她的婚纱洁白如雪,象征着她的纯洁,而这在他心目中纯洁的娇妻今晚就要 在这张他们结婚的大圆床上被我任意亵玩,想到这我感到胯下的roubang早已按捺不 住想要冲出裤裆。 「今晚有你过瘾的」,我对裆中的小弟想道。 参观完二楼回到客厅,厨房里刘元和宁宁还在忙着做饭,刘元这小子,虽然 从来没给哥几个做过饭,看他拿起锅铲做饭的样子还真像那幺回事儿。 奇怪,宁宁到哪儿去了?这时,刘元突然头仰着,眯着眼,嘴巴嘟了起来, 手里的锅铲搭在锅边,动作停了下来。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存在,他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冲我眨了眨眼。 定睛一看,橱柜的旁边露出一双女人跪趴的脚,脚上还穿着拖鞋,那不就是 宁宁的鞋吗?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刘元一边炒菜,一边让宁宁跪在地 上帮他口!借着橱柜以为可以挡着她的身体,没想到藏不住的双脚出卖了她。 我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多幺刺激的场面!我幻想着宁宁伸出她粉嫩的舌头, 划过刘元硕大的guitou,然后刘元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以获得更深的快感… …我最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jingye射到她的嘴里,她有没有把这个男人的精 液吞到肚里作为饭前开胃菜。 就连到底是怎样开饭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席间觥筹交错,我跟刘元自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没得话说。 不仅谈笑风趣逗得宁宁阵阵发笑,而且不住地夸奖宁宁年轻貌美,这等夸赞 哪个女人不喜欢?在糖衣炮弹和美酒的轰炸下,宁宁渐渐两颊绯红,说话也越来 越多,少了些刚开始的不自在和羞涩。 饭后,我主动挑起洗碗的重任,不仅为了给宁宁好男人的形象,也同时给刘 元留了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等到全部洗好收好,竟不见刘元和宁宁在客厅。 抒情的音乐声从二楼主卧中传来,我悄悄上楼,把拖鞋脱下,穿着黑袜踩在 地板上,生怕发出声音来惊扰了他们。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透出稀疏的灯光。 我一边拿出手机调成静音,一边投过门缝往里看,春光一片大好。 只见刘元全身赤裸靠在床头,他的毛发一向旺盛,曾经被我们赋予毛男的称 号。 宁宁换了一身半透明丝质睡裙,黑色蕾丝奶罩若隐若现。 她跪趴在他胯下专心地品尝着他的玉箫,刘元一边享受,一边用手按住宁宁 的头,让她能够更深的吞吐。 「对,就是这里,用舌头慢慢舔guitou……唔,就这样……你太厉害了。」 吞吐的声音越来越大,竟透过音乐声传了出来。 刘元按着宁宁的头,享受着深喉带来的快感。 他的jiba插到了她的喉咙里!我胯下的roubang早就挺立了起来,隔着牛仔裤迅 速地勃起,我揉了揉roubang,心想要怎幺加入这场战斗才好。 恍惚间,突然想到如果这床上正在吞吐刘元roubang的不是宁宁,而是心怡,那 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呢?我像是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锤子一样,大脑供血明显不足 。 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决定暂时不加入,先在外面欣赏一阵再说。 我撸动起自己坚硬如铁的roubang,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宁宁和刘元,脑海里 浮出水面的,却全是我妻子心怡的脸。 刘元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满是腿毛的双腿夹住宁宁的头搭在她的背上尽情 享受着,突然,我彷佛看到他嘴角邪邪的笑了笑,一闪而过。 他享受,她吞吐,我一边偷窥一边撸动,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刘元才发 现站在门口偷看的我,他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去。 为了避免尴尬并营造浪漫的分为,他随即把灯光调暗,只留下地灯和壁灯。 他接着又拿起两三个遥控器按了几下,一边不忘扶着宁宁被他夹在两腿中间 的头。 而我,也终于深呼了一口气,提枪上阵,进入了宁宁跟她老公的卧室,关上 了房门……我知道,今晚我跟刘元会在这对夫妻结婚的婚床上,cao爽这个缺少男 人安慰的饥渴少妇,不时瞄到他们挂在床头的结婚照让我胯下的jiba开始微微渗 出液体。 但我不知道的是,有一句话叫作:「yin人妻女者,其妻女必为人所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