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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看着我,“你也是个聪明人,我矮毒王最为欣赏的便是聪明的女人,上次是我鲁莽,可那也是太喜欢你了,你长得如此漂亮,若是毫无滋味的活着岂不浪费……”我蹙眉看他,他却又是一笑,却在这时只听一声闷哼,却是阿一一个重拳打在了玉瑾瑜身上,顿时只见他猛吐出一口血,然而肯快玉瑾瑜便再次迎了过去。矮毒王眯眼笑看着这一场打斗,“世上没有几人是阿一的对手,身为药人,内力之强可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瞧瞧,四皇子像是坚持不久了啊。”我心头着急,“玉瑾瑜,小心!”只听矮毒王又摇头叹息,“再小心他也不会是药人的对手,只怕再打下去四皇子便要成一滩rou泥了,真是可惜啊,大好年华且身份最贵,最后却要命丧在这小小的暗室之内,还无人替他收尸……”“你够了!”我看向矮毒王怒道。他却笑了,“哟,生气了,其实何必生气,想要他活命其实很简单……”他忽然放缓了声音,“一个人过甚是无趣,想必你也如此,刚好我矮毒王还缺一暖/床之人,你若是愿意……”第36章回府“主人!”只见一道铁链忽然疾驰砸向矮毒王,却是玉瑾瑜扯了墙壁之上之前栓绑沈舒源的铁链径直袭来!阿一飞身急速过来,一把将铁链踢掉!矮毒王显然惊魂甫定,顿时怒瞪向玉瑾瑜,“你是找死!”玉瑾瑜此刻周身已满是血迹,他似没听到矮毒王的威胁,只看着我道,“兮兮,不要听他的话,你不用管我。”矮毒王连连冷笑,“好啊,你好大的胆子!”他狠狠推了一把阿一,“去,给我狠狠教训他!”阿一得令,随即又向玉瑾瑜攻去,阿一力道极重,哪怕只是一个旋身,周身便起一阵急风,他像是永远不知疲倦,再这样下去,玉瑾瑜真的撑不了多久,眼看阿一又是一拳要打在玉瑾瑜身上,我一急,忙急速奔去挡在玉瑾瑜身前。“兮兮!”拳头狠狠打在肩头,我只觉得一阵钻心之痛从肩头散开蔓延至全身,玉瑾瑜一把抱住我,脸色惊惶。“jiejie!”阿一也像是吓到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怀中似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我侧眼看过去,却是香香送我的那个香囊。“你怎么样?”玉瑾瑜将我抱得极紧,我道,“肩膀好痛……”他忙看我肩头一眼,那里像是被打散了骨头一样,深深陷了一个坑,他似想要触碰又不敢的样子,我道,“你别这样看着我,眼睛这么红作什么,我还死不了。”我忍着痛咧嘴对他笑起来。他秀气的脸上表情却越发古怪,眉头越蹙越紧,“兮兮……”却见面前阿一忽然向我们走了过来,玉瑾瑜面色一紧,一手抱住我一手以防御之势对着他,然而阿一却在那香囊面前蹲下身来,捡起了那香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忽然他捂住了头,神色像是极为痛苦,手上的香囊被他捏的变了形,可他却死死看着,蓦地大叫一声竟昏了过去。“阿一,起来!给我杀了他!杀了———”矮毒王疯狂的叫了起来,没有阿一的帮助,他显然慌了神!然而下一刻他叫声忽然停了,却是一直毫无动静的沈舒源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将那铁链径直向矮毒王打去,铁链重重砸在他脸上,霎时颅骨碎裂,只见一道猩红的血液从他额前留下,他直直向地上倒去,再没了动静。矮毒王死了。沈舒源像是使劲了所有的力气,他看了我们一眼,膝盖微动似乎想向我们走来,然而尚未迈出一步,他面色一变,身子缓缓倒下,竟又昏了过去。“沈公子……”玉瑾瑜抱着我又急忙来到沈舒源身边,查看一番,他道,“尚无性命之忧。”“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眼下,沈舒源昏迷不醒,玉瑾瑜身负重伤,若是阿一突然醒来若是见他主人已死不知他会有何反应,我看了眼一动不动的阿一,他仍紧紧抓着那个香囊,手上青筋毕现,我只觉诧异,然而一瞬间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我忙对玉瑾瑜道,“这个香囊是香香当初欲送给你的,听香香说她还有一个哥哥,几年前上乌梁山时却莫名失踪了。”玉瑾瑜面色微变,他道,“你怀疑阿一就是她哥哥?”玉瑾瑜极为聪慧,我只不过短短一句话他便明白其中之意,我道,“阿一刚才看见这香囊的神色很怪异,香香曾说过她也送了同样的香囊给他哥哥。”玉瑾瑜侧目看了眼阿一,一脚跨过他,“阿一的事稍后在说,眼下我们得快出去给你和舒源疗伤。”阿一曾带我去过出口,我自然记得他是如何打开机关暗道,玉瑾瑜与我出去后,他随即放了信号。“护卫待会便会到,我带你去找大夫。”我点点头,如今周身俱疼,浑身更是冷汗涟涟,多日来的担忧终于散去,此刻我只觉得困意上涌,“玉瑾瑜,我好困……”……当我醒来所见乃是熟悉的沁园轩时我着实诧异了一番,身边有一侍女模样的人正守在榻边,见我醒来忙过来扶我,我道:“我怎么回来了?”那侍女道,“苏姑娘,主子快马加鞭不分昼夜花了五日急急赶了回来,这些日子一直命奴婢寸步不离伺候着姑娘,姑娘眼下觉得身子如何?”除了肩头还有些疼,倒是没别的不适,我伸了伸臂膀,活动倒也没受多大影响,阿一那力道不小,可这伤竟然差不多快被治好了,我只觉得惊诧,我道,“我这伤好得倒是快。”那侍女道,“主子这些日子请了不少太医前来,又百方寻了世外名医日夜替姑娘诊治,但凡世上的名贵药材都用了个遍,姑娘无事主子也可放心了,主子这些日子都没合过眼一直守在姑娘身边,若是主子知道姑娘醒来而且肩头伤势大好必是会极为高兴的,只是苏姑娘还需仔细些,太医说姑娘近日还需休养,待肩头血rou完全长好才可。”玉瑾瑜竟做了这么多?我忙道,“那他人呢?”“刚才外面有人传话说是沈丞相有要事要见主子,主子便出去了。”原是这样,我见她说话明晰清简,心头对她印象好上不少,我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侍女道,“回苏姑娘,奴婢阿灿。”“阿灿,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伺候姑娘是奴婢应做之事,姑娘切莫如此说。”阿灿忙道,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姑娘那小鼠就在隔壁房里待着,姑娘想见见么?”我道,“那小东西这些日子一直被你养着?”阿灿道,“主子和姑娘外出那段日子,主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