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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但不能吃太多。”虽说艾伯赫特为两人准备的晚餐已经并不复杂,只是比简单稍丰盛一点,可是当回家本就不早的两人真正开始享用他们的晚餐,十月柏林的夜晚早已到来。而在这样一个已经能够感受到些许寒冷的夜晚,客厅里并不能称得上明亮的暖色灯光却能够让人感受到美妙的温馨感。当林雪涅切着牛排,并在那之后一口一口地把它们放进嘴里的时候,她会感觉到属于绿眼睛贵族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身上,再感受到了这样的目光好一会儿之后,她不禁在放下刀叉后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虽然说林雪涅在真的这么做了之前就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的内心挣扎,这些小动作当然瞒不过艾伯赫特的贵族,可他却是没能想到自己的恋人居然会在那样之后干脆挡住了自己的脸。于是他也放下了刀叉,并伸出手要去抓眼前这个女孩的手,问她怎么了。林雪涅:“我……我之前洗完澡出来,连眉毛都没画!没打扮自己,穿得也很随意……”艾伯赫特:“所以……?”林雪涅:“所以我现在不想被你这么看。我想等到我好好打扮过之后,在很好看很好看的时候才让你这么盯着看。不然你闭上眼睛一想起我,就全是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得到这个答案的艾伯赫特简直哭笑不得,并问她:“那我呢?等到我一天天变得不年轻了,也不好看了,你……”艾伯赫特并未一次就把话说完,而林雪涅则在他再次开口说出些什么来之前一下反握住对方的手,并十分肯定地说道:“就算哪天你变得不再年轻了,想要让你变得不好看也是不可能的事。”说完,林雪涅也再顾不上自己没画的眉毛,还有那许许多多让自己很不满意的地方,并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说道:“你从小到大的样子,我都喜欢……而且每次我觉得我已经喜欢得不能再喜欢的时候,你都还能变得让我更喜欢一些……”听着这样的话语,艾伯赫特不禁笑了起来。那是自己的心又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被一种很柔软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的感觉,也让他不禁抓住恋人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那样的虔诚和柔情让林雪涅不禁在努力了好几次之后鼓起勇气说道:“我爱你,艾伯赫特。过去很爱,现在很爱,以后应该还会更爱。”这句话语让绿眼睛的贵族愣住了,并在好一会儿之后在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向恋人的时候说道:“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够遇见你,雪涅。”可没曾想,林雪涅却是在听到那句话之后一下就哭了出来。那应该是感动的泪水,并不甜,却绝不苦涩,也让她很快就抽回了被艾伯赫特抓住的手,并提醒对方快些好好吃饭!然而就在这间屋子里满是温馨和爱意时,这片夜色中却是由远端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以及隐约可见的火光。只是在这天的夜里,绿眼睛的贵族却是在自己的恋人察觉到那些之前起身拉起了厚厚的窗帘,为她遮挡住了那些。那是犹太人的集会以及他们对纳粹政府所提出的抗议。抗议纳粹德国向他们中的一部分所发出的通牒,以及即将实行的驱逐出境……第168章chapter169【亲爱的哥哥:我感到很害怕,前天晚上我们被装上了闷罐车,和很多很多人一起被运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运我们的队伍长得都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巴。爸爸告诉我,他们要把我们赶回波兰,可是波兰也不想要我们,他们也讨厌我们。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不知道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最后会去哪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德国是他们的家,可那也是我们的家啊。真希望有什么人能来帮我们。】1938年11月,法国巴黎。这是一名年仅17岁的犹太少年,他的名字是赫舍尔·格林斯潘。数天前,他收到了一封由他的meimei给他寄来的信。信中,他的meimei告诉他,有许许多多居住在德国的,像他们一样的犹太人在被德国政府下达了让人茫然无措的最后通牒后,很快就被送至德波边境。那让他感到焦急,也让他感到愤怒。事实上,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德国人,可德国却依旧是他出生的国家。在他的记忆中,那里的人似乎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他们。但在他年幼的时候,那还仅仅只是不喜欢,仅此而已。可随着他愈渐长大,随着共.和国政府被一个对于整个德国有着绝对统治力的独.裁政.府所取代,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说犹太人不再拥有成为政.府公职人员的权利。而后,他们说犹太人不被允许进入音乐厅,展览馆,也不被允许进入到公共浴室,仿佛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污染。再然后,大街上开始明目张胆地张贴各种海报,劝说德国人不要去到犹太人的商店买东西,并号召民众自发抵制所有由犹太人制造、或仅仅只是由犹太人经手的商品。如果说,这些他们都忍下来了,那么现在呢?这些人甚至要夺走他们居住在德国的资格!在收到这封信后,犹太少年格林斯潘心下焦急又六神无主地去找到了德国驻法国大使馆,并去到那里求助,希望那里的人能够帮助这些正被驱逐至德波边境的犹太人。但后者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他的请求?这样的事,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结果。于是这名犹太少年冷静下来,并开始思考,企图寻求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嘿,赫舍尔!”和格林斯潘同样住在那片屋舍的一个男孩在看到他的这位邻居后高兴地向他打了声招呼。可是有着俊秀外表的犹太少年却似乎并没有听到邻居对他喊出的话语,并在低着头往前走的时候撞到了对方的肩膀。那让先前还高高兴兴地用法语和他打招呼的男孩有些弄不清情况,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并且嘟哝了一句:“怎么回事呢?”可格林斯潘却是走出了好几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撞了人,并转过头看了对方一眼,却也不说话,并继续低着头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在属于他的,窄窄的单人居室里,藏着一把他好容易才弄来的枪。现在,他就回到了那里,并拿起了那把被他藏在了床底下的□□。这是他考虑了数天后所作出的决定——既然德国驻法国大使馆的官员不愿意帮助那些正等待在寒冷的德波边界的,数以万计的犹太人。那么,就用他们的鲜血来换取整个欧洲对于那些犹太人命运的关注吧。他要让整个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