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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头看向旁边的那位力气很大的女士,并似乎是想要再一次地从对方那里寻求到一个答案。但是在对方开口之前,受缪勒中尉之命照看着她的又一名秘密警察就在走上这片瓦砾的时候向她问道:“您是在看那些孩子们吗?”林雪涅很快点了头。于是那名开车跟着他们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的秘密警察便立刻回答道:“城市里受到空袭的情况太严重了。所以孩子们就被集中起来,送到更安全一些的乡下。”原来,这就是林雪涅在之前就已经听说了的,为了让第三帝国内的孩子们能够尽可能地在空袭中存活下来的“行动”。但是真正地看到这样的景象,和仅仅是听说起那些的感受完全不同的。当林雪涅听到那些的时候,她想到的是充满着希望的,与朝日有关的色彩。可现在,看着那些怀着复杂的情感拥抱了自己的孩子,也蹲下来和他们诉说着什么的母亲时,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又被刺痛到了。林雪涅:“等到战争结束后,这些孩子还能找到他们的父母吗?”秘密警察:“当然能。而且他们全都会被照看得很好。”林雪涅:“可如果……等到那时候他们的父母就都不在了呢?”这一下,站在林雪涅身边的两位秘密警察就都无法回答她了。倒是那位女士给出了一个近乎无情却就是真相的答案——“那他们就找不到了。”这时候,那些在柏林城里出生的孩子已经整队完毕了。并且他们也和把他们带来的母亲们道了别。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虽然在两年半以前就已经打响,可是柏林的孩子们却只是在一年半以前在开始懵懵懂懂地明白战争的模样。而现在,他们也即将带着这份懵懂跟随带着他们的老师一起,去到更为安全,却也远离了自己母亲的乡下。一位母亲哭泣着喊出了自己孩子的名字,而林雪涅也在此时感觉到眼前一黑地失去了意识。第371章chapter372那是一架由佩内明德旁的格赖夫斯瓦尔德机场起飞的飞机。它飞过第三帝国的首都柏林,并向着波兹坦而去。当坐在那架联络机上的贵族青年能够从窗口看到波兹坦的城市景象时,他便收起了那份先前他一直在看着的地图。十分钟后,他所乘坐这架飞机便停在了距离他的家最近的那座机场。而这个男人下飞机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前来接他的司机:“夫人联系上了吗?”“联系上了。”司机先是很快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随后,他便陷入了一种有些忐忑的情绪。那反而让他的上司很快向他问道:“怎么了?”这一回,绿眼睛贵族的司机就没有像先前回答得那么快了。他在慢了大约一两秒之后才回答道:“夫人在柏林察看的时候晕倒了,缪勒中尉现在正在赶去医院陪她做检查的路上。”这样的回答当然会让艾伯赫特面露焦急之色,并让他的司机现在就送他去林雪涅所在的那家医院。但是林雪涅的情况会有那么糟糕吗?其实真的没有。那时候的她真的只是晕了那么一小会儿而已。但她醒过来之后,被缪勒中尉派来保护她的那两名秘密警察就二话不说地把她送去医院了!这可实在是太尴尬了。在被送到医院之后,她也就只能配合着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并且医生还会问起她一堆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的问题。比如她上一次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但是林雪涅又不好告诉对方,上一次的生理期虽然已经是两个月之前,但是上上次有生理期……好像已经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她的生理期一直都不准。等到那些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之后,林雪涅终于在把身上的衣服又理了理之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但是那条白色的帘子才只是被拉开了一小道缝,她就会看到好像噩梦中的人物一样站在帘子后面的缪勒中尉。那让林雪涅松开了拉起帘子的手,并仰天叹了一口气。而后她便不蜷坐在医院的床上了。她站起身来,并一下拉开了帘子,摆出保安局局长夫人的架势,并扬起下巴来说道:“缪勒中尉,您来得正好,我有一件事得和您约定一下。”可没曾想,缪勒中尉的反应居然奇快无比。他带着些许的谦恭,并也在语气上和林雪涅拉开了距离道:“真是太抱歉了,夫人。但是我真的不能在我的长官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您做私人约定的。”林雪涅:“缪勒中尉!请你不要还没听到我要说的话就拒绝我好吗!”缪勒:“那您请说。”林雪涅:“你能在听完之后再考虑一下吗?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不能和我做这个约定?”缪勒:“您真的太为难我了。”林雪涅:“我只是希望如果我没有什么毛病,你就别把我晕过的事告诉艾伯赫特了。我真的只是晕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因为我今天午饭吃得太少了。我是饿的!是因为低血糖才晕的。下次我会注意的。”可林雪涅的话都已经撂下了,缪勒却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先前为林雪涅做检查的那位医生在把门敲响后走了进来。他看了缪勒一眼,并问道:“请问您是这位夫人的丈夫吗?”这下,先前还油盐不进的缪勒立刻就惶恐万分了。“不不不,当然不,我怎么可能会是!”缪勒在一句话里统共说了五个“不”,并且还声未至,头已摇。这样的反应看在年长的医生眼里着实有些古怪了,并且那也让林雪涅感觉到十分古怪。她看了看表现得好像是她“jian夫”一样的缪勒,并在咳嗽了两下后表示道:“他是我丈夫的副官,您吓到他了。”这样一来,医生就笑了。但是这样一来,恍然大悟了的缪勒也更为惊恐了。而医生则说道:“请问您的丈夫方便过来吗?我想要和他单独谈谈。当然,他如果人不在柏林,甚至现在正在前线,我也能和直接和您谈一谈。”这样的话实在是让林雪涅感到狐疑极了。她带着那份显而易见的疑惑,向医生问道:“请问我……是生了什么病吗?”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让林雪涅感到很熟悉的脚步带着与以往不同的焦急由远至近。那让林雪涅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紧张了。而且,林雪涅还绷直了身体,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解释……怎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