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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后脸色当即甩了出来,“你自己若是庄重了,关晏岂会盯上你。”兰翠立即赌咒发誓以表明自己的清白,可在杜元春不信任的目光下,她渐渐闭上了嘴,只缩在一边抽噎。“别哭了,我为你做主便是,有机会便让岳表哥狠狠打他一顿板子。”杜元春打量一番兰翠的衣衫,见并无扯烂,便问道:“没被占着便宜吧。”兰翠摇了摇头,“奴婢抵死不从,还用石头砸他来着。”“这便好。”一句话之后便没了声儿,兰翠委屈的垂下头,心中怨怪。“大奶奶,到咱们院子了,下轿吧。”兰翠忙擦干净脸上的泪痕,面色微整,先从轿子里跳了下来,在底下的一堆小丫头面前,她又是那个稳重得宠的花大奶奶身边的第一侍婢。“大奶奶,奴婢搀着你。”兰翠道。杜元春听着方才那个丫头的声音耳熟,掀开轿帘子走出来,抬眼一看,讶异,“白芍?”“给大奶奶问安。”大太太屋里的一等丫头白芍一个蹲身,算是行礼。“你来是……”“大奶奶进屋便知。”白芍低头道。杜元春往正屋里一看,灯火通明,她心中先打了个寒颤,疾步便走了进去,顿时惊骇,“姑、姑母。”脸色先是一白,垂眸抬眸间,她脸上浮现不大自然的笑意,“姑母怎有空来我这儿坐。”在没有外人在场时,为表示亲近,她自来是喊杜氏姑母的。杜氏也不搭理她,一扬手,便有亲近大丫鬟从外面把门关上了。杜元春一看这阵仗,又盯了站在杜氏身边的杜mama一眼,忙道:“姑母这是何意?”杜氏一声冷笑,威压一施,便道:“我倒要问问你这么晚了才回来,下午那会儿是去了何处。”“姑母难道忘了不成,侄女临走之前不是去您房里禀报过了吗,是去大佛寺上香压惊。”此时,屋里只有杜氏、杜元春、兰翠、杜mama四人,杜氏也不和杜元春拐弯抹角,当下便道:“你去床上躺着,脱了裙子,我让杜mama看看你。”杜元春脸色顿白,之后便气红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姑母何故侮辱于我。”“你若不做让人侮辱的事儿,谁又能侮辱了你。此番,是你自己交代了,还是我让杜mama查查你,你自己选?”杜元春心一横,当下便道:“我的确是为了见岳表哥,姑母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岳表哥的关系吗,这会儿怎又忽然逮起我的小辫子来,这些年,侄女难道还不够以您为尊吗?”你还有何不满的。杜氏见她如此理直气壮,重重一拍桌子,低喝道:“你是什么态度,还敢和我顶嘴。”“我可不敢,姑母手里可握着我的把柄呢,我敬您护您还来不及。可您别忘了,当初那事,可也有您一份功劳,我不过是一个庶子的妻子,我可不怕鱼死网破。姑母可就不同了,侯夫人呢,尊贵的紧。”“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杜氏骂道。戳到了杜元春的短处,她气的可不轻,当下便还以颜色,“侄女可不能和姑母您比,娼妇可比不上毒妇。”“大奶奶请慎言。”杜mama一张老脸大如圆盘,冷视了杜元春一眼,便低首劝慰杜氏,“大太太,都是血缘至亲,何苦相互为难,这会儿子还是说正事要紧。”杜氏深吸了口气,一指下首的绣墩便道:“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冷睨着她道:“我怎会有你这样的侄女!”到底是奴婢养出来的贱人,一点规矩也无。杜元春见好就收,脸上虽还是不好看,但口气和缓了,“姑母有何吩咐,但凡我能做的,定不让姑母失望便是。”杜氏这口气这才咽了下去,摆出长辈的款儿,道:“那小畜生是不是在外面藏了私产,你给我老实交代,若是被我发现你帮着他隐瞒我,你瞧我有没有手段治你。”“应该没有吧。”杜元春回答的一点底气也无。“你和他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他有没有私产你还能不知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春娘,大齐律对和jian者的确是规定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可你别忘了宗族,咱们凤家的宗族法典对和jian的媳妇、小姐,那是沉塘,处以死刑的。”杜氏威胁道。“有本事你去揭发我啊,你瞧岳表哥答应不答应,退一步说,姑母你这手上可还是不干净的,究竟有没有证据落在我岳表哥手上,这可难说。”杜元春见自己又把这毒妇气的大喘粗气了,便得意道:“姑母,咱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但凡不损害我的利益,您的事儿我哪回没办成过。”“大太太,咱莫要和小辈一般见识。”杜mama轻拍杜氏的胸口。杜氏也不知在心里骂了杜元春多少声,连忙把挂在手腕上的佛珠捏在手里捻弄了一会儿,待心平气和了,这才缓缓开口,“住在后罩房那个玉姨娘,我今儿个见了一面,瞥了一眼,你可知我瞅见了什么?”“还能有什么?”杜元春就奇怪了,她一个侯夫人,见了庶子的姨娘还能瞅出花来不成?“垂珠红玉步摇,粉雪含珠坠,羊脂白玉镯,只这三样,值银千两,上次芸姐儿问我要买我嫌贵重都没应,他一个庶子,才从四品的武官,一年的俸禄才多点,若说他没有私产,我可不信。对一个小妾就如此大方,可见他自己手里所有的比这至少得多出十倍来。”“姑母若是不说,我还不曾留意。”杜元春想着自己第一次去姜府找玉娇娘的时候,她那一身的行头也不过是普通,无论是头饰还是衣裳料子,便是普通富商家的妾也穿得,到了后来在翰墨书肆第二次见面,她身上也并无什么显眼的饰物,第三次见面是在姜府,那会儿她心里有事儿,也没拿正眼打量她,到了玉娇娘被老太太接到侯府,她更是一直病怏怏的窝在自己的屋里,因此她也没怎么见她正装的打扮,这会儿听杜氏这样说,她心里也起了疑。“那姑母的意思是?”“你真不知道?”杜氏又问道。“我和姑母是一心的,还能瞒着您吗。”杜元春诚恳的道。“谅你也不敢。”杜氏蹙眉沉思了一会儿,便道:“他哪里弄的私产,还不是抠了府里的,侵占了我凌儿的,都是老太太纵容的他。”想着老太太年事已高,也活不长,便道:“他吞了多少,我必让他吐出多少来。往后,青阳侯府可没他花大爷耍威风的时候,等着瞧。”“那玉姨娘也养了好些日子了,明儿个便让她去我那里请安,自从她来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没喝她的入门茶呢。”说罢,起身便要走。想着这一晚上都没在杜元春身上占着便宜,临走便警告了一句,“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