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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聚在一起嗑瓜子的场景他见得多了。“在屋里换衣裳。”姜mama抢着回答,并奉上一枚讨好的笑。“这个时辰换的什么衣裳?”他一挑眉,心中好奇便直接轻轻推开了门。落霞正要跟上去伺候,姜mama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笑瞪了她一眼,悄悄道:“没眼色的丫头,这个时候你怎能进去打扰。”见落霞一副懵懂模样,姜mama笑的有些暧昧,拉着落霞重新坐下道:“你们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还得我这老婆子为咱们姨奶奶多打算打算,纵然有了孕,该争宠时还得争宠,在侯府可不比在姜府,那迎春院里大爷的妾可不少。”正要穿肚兜的娇娘听着了脚步声,还以为是落霞或者姜mama进来了,便道:“换个衣裳罢了不需你们帮忙,快出去玩吧。”过了午后,这阴面的房子便有些暗,因此娇娘都是在床头上点一盏灯的,此时,却正好便宜了凤移花的眼睛。便见,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那樱草色的纱帐上映出了一道玲珑有致的女子曲线,她正双手弯曲着在脖颈后系带子,自然而然的便挺起胸脯,弯起了腰,线条是那种说不出的柔媚感,让人看了一眼便觉酥,心酥,被那美妙的女性线条征服的酥麻。“我来帮你可好?”凤移花一笑,也不掀床帐,隔着柔滑的布料便去搂她。冷不丁的一道男声使娇娘微惊了一下,待听出是他的声音,便忙嗔怪的拍打他伸过来的手掌,“等一下,让我先把裙子穿上。”“爷来帮你,别害羞。”说罢,扯开床帐便要往里头钻。娇娘忙浅叫起来,“不行,我还没穿、没……”正手忙脚乱的不知是拉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一双腿儿好还是捏住床帘子不让他进来好呢,这人便如泥鳅似得探了脑袋进来,目光望着她只着了一件红肚兜的身子登时便起了念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娇娘一边红着脸嘟囔一边忙去扯被子盖住自己。“别,就这样让爷瞧瞧。”凤移花握住她的手,利落的踢掉靴子爬上床,便将人往自己怀里扯。除了那一件红肚兜她身上真是什么布料都没有的,这会儿被逮个正着,她只觉羞窘难当,他扯她,她便扯被子,两个人顿时开始了一场小小的拉锯战,一个要看,一个不给看,起初娇娘还肃着小脸,严谨推拒,到后来见他始终在笑,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始终不让她该被子,她索性自欺欺人到底,扑向他,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破罐子破摔道:“看吧,看吧,不管你了。”“真的给看?”他靠向后墙,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托腰肢,一手便轻浅的揉弄那宣软的娇臀。“凉,别弄。”感觉到那双大手的抚摸,她一手捂着羞红的脸一手就去拨。这样的抱法儿他也怕挤着她的肚子,闻言便趁势将人翻了过来,他依旧靠墙,只是娇娘变成了背靠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被一双大手分开挎在两侧。“你不能胡闹。”娇娘被扣住腰肢动弹不得,只能强迫自己语调严厉一点的呵斥他。只是她的声腔让她吃亏,听在凤移花耳里便是娇软婉转的邀请。他俯首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娇娘的肩膀上,也不立即乱动,只是垂下眼眸望向她肚兜上的刺绣,一寸寸的抚摸,挑弄道:“上面绣的是蝴蝶哦。”娇娘转头望着他的头顶,再次气咻咻的重申,“不准胡闹听到没?”“爷只是对你这肚兜上的花纹感兴趣,嗯,这是蝴蝶吗?”他又极为认真的研究起来,“看着像蛾子,不用说了,这一定是你自己绣的。”“才不是。”娇娘立马反驳,“你那是什么眼神,这几只蝴蝶明明绣的那么栩栩如生,怎会认成是蛾子呢。”凤移花jian诈一笑,那挑起的食指便蓦地按住了一只蝴蝶的翅膀,蓦地,娇娘身子一僵,连忙去掰他的手,原来那蝴蝶翅膀下便是她敏感的乳,尖。“你放开,快点,不是说不能胡闹吗。”娇娘力图镇定,拧紧黛眉,夹着腿儿,就是不让他得逞。他笑着去含她的耳珠,她痒的躲避,心里禁不住要笑,可是不能,她知道只要她一笑,这人便会得寸进尺,一发不可收拾,忙道:“再不停止,我就叫落霞进来服侍我穿衣了。”“你叫便是,看是爷怕羞还是某个小女人怕。”娇娘哑口无言,气的转过头就想咬他,不想他如那伺机而动的豹子似得,她一转头,他便迎上来吃住了她的唇儿,捧着她的后脑勺便是一通深吻。额头抵着额头,凤移花低低道:“娇娘,爷今日高兴。”只这一句,娇娘便觉自己的心整个都化成了水,便轻抚他的脸颊道:“我也为你高兴。”凤移花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两个吻,满足的道:“我知道。”正是脉脉温情的时候,便有那么一双贼手悄悄的伸入了红肚兜尖尖的底下,这红肚兜的尖尖只堪堪盖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而已。“娇娘。”他一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一边便开始了这场意乱情迷的“阴谋”。他的唇慢条斯理的在她的娇唇上摩擦啃啮,底下,便开始探索起比上面的那张小嘴更嫩的蚌rou。“别。”娇娘有些哀求的望着他,手便覆上了他那只作乱的大手,一只素白纤细,一只如玉,根根坚实修长。“别什么?”他又衔住她的小舌吮弄,温柔缱绻的眸光足矣使她未饮便醉,那只搭在大手上的小手拨推的力道便被化解的绵绵如春日摇曳的柳。“唔。”轻浅的刺弄立即使得那蚌rou红肿起来,又在他拨找出那粒珍珠时,时轻时重的捻、扯下肿的好疼。怀了孩子,她的身子更加敏感,更别说这样有意图的挑逗,浑身都跳跃着欲望的火花,她眼中沁出泪光,方才哀求着是阻挠,这会儿哀求着是怜爱。他何尝不是忍的那处儿发疼坚硬,只是他想听她的求饶声,那娇娇媚媚的声音似乎很久不曾听过了,他有些想念在姜府的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夜夜欢爱,变化着花样儿整治的她哭啼不安。他爱极了她在他的唇舌下绽放出的娇艳欲滴。“那你告诉我为何这会儿要换衣裳,可是想我的缘故,想的湿了亵裤,是也不是?”他望着她的眼睛,但见那双濛着水雾的杏眸里只可怜的映出了他的模样。一霎的感动,他想给她更多欢愉,便又去吻她的唇、舌、耳、脖颈,还有不能放过颤栗起来的,挺翘的那对红玉,rou垫垫,弹呼呼,实在让他想一抓再抓。那肚兜的红色将她的脸和肌肤映衬的越发粉光滑腻,他忙的不可开交,一会儿亲这里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