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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我会自己买的,我不缺这百来块钱。”袁朗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而且这话,可就有点怼人的意思了。那女人果然好半晌没有再开口,显然因为自己撩人受挫,而有点不好受。“这怎么是钱的事儿呢,如果能请袁总,是我的福气啊。”女人深吸一口气,似乎还是不甘心。但这次开口,声音就淡了许多。“不必。”袁朗的声音拒人于千里之外,非常不客气。周倜终于忍不住,探头从大盆栽后面,去偷看两个人。她才,搭讪的女人肯定丑死了吧,不然袁朗怎么会这么不留情面,毫无情调。结果,入眼的是一位穿着一身金黄色晚礼裙的美人,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细腰盈盈一握,侧脸能看的出五官十分立体好看。妈呀,这样的大美人,这么直给的撩他,他就是这样回应美人恩的?袁老财是不是瞎?还是gay?哦……应该不是gay,自己前身又不是男人。女人的站姿也很讲究,她站在袁朗左侧,右手支着栏杆,身体自然而然的微微倾靠向袁朗。周倜猜,袁朗只要愿意扭头看一眼,准能看到一道深深的乳i沟。那女人倾身的那么厉害,说不定还能看到更多。哇,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拼的!袁朗你为什么还不回头?被袁朗怼过,那女人终于直起了腰,她转头看了袁朗一眼,快速的撅了噘嘴,似乎很不高兴。奈何袁朗头都不回,只站的笔直,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一副不近女色,不动凡心的模样。女人如何娇嗔慢撩,都入不到他的眼。她又不可能去掰着他的脸看自己,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叹口气,“袁总喜欢清静,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头有机会,袁总要投资我的电影啊。”袁朗终于扭头朝着女人看了过去,女人对上袁朗的眼睛,脸上瞬间亮起光芒,眼睛都睁圆了一些。“好。”结果,袁朗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转回头去。“……”女人气结,终于还是悻悻的转身离开,回到了大厅内。“……”周倜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个家伙,不解风情,真是可恨!她要是那个女人,真是要被气死了。正这样想着,不防袁朗突然回头,如脑后有眼般,一下就捕捉到她偷窥的眼睛。那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定在她脸上,也定住了周倜的身体。“额……”周倜一下站直,如临大敌。但她不准备躲了!绕出盆栽,她走到袁朗身边,站在他面前一步的位置,竖起双眉,瞪圆眼睛,将表情摆到位,她才怒斥道:“你凭什么要抹去我的署名?剧本是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你凭什么要剥夺我的劳动成果?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写这个剧本,多长时间不能好好睡觉,头疼肩膀疼手腕疼手指疼屁股也疼腰也疼,受了多少苦,付出多少?你不就是因为我甩了你,气不过吗?这样公报私仇,算什么男人?是!我是被y姓平台封杀,全华夏国就这么一个平台买剧吗?我们难道不能卖给其他平台?”周倜似乎怕被人打断,怕自己突然泄气,于是干脆一口气,囫囵个的将自己从昨天憋到尽头的气,全都撒了出来,越说越气,越气声音越大,连‘甩了你’这样的话,都口不择言的说出去了。就算刺痛他,惹的他更不高兴,也顾不得了!袁朗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准备说话的意思。他脸上甚至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淡淡的冷漠的望着她,眼神在夜色里,有些吓人。那双黝黑黝黑的眼睛,有一点光,是大厅里光影的投射。周倜与他对望着,站的笔直,昂头如善战的斗鸡。她突然有些被盯的心虚,见他半天没开开,咬了咬下唇,她才又道:“孙辉那事儿,我得谢谢你。但是……谢谢归谢谢,可署名这个事儿,我不能让步!如果你不给我署名,我就……我就……我就告你!”她声音越来越弱,因为她想到,全华夏国最厉害的律师刘思倍,好像是袁朗的朋友?但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总不能认怂吧。“你要怎么谢?”袁朗终于开口,他薄厚适中的嘴唇有些发白,慢条斯理的开启,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句话吐出来,让人觉得掷地有声,无形中有威压。“啊……”周倜一下愣住。她没想到她喷了他这么多句,他就逮住这句,还抛了个问题给她。她怎么谢?她没什么能做的吧?难不成他要她放弃署名权来谢?想到这里,她眉头颦起,为难的肝肠寸断。“送我去医院。”袁朗的声音很冷,语气里甚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啊?”周倜又是一个反应不及,什么?医院?借着室内透出来的光,她仔细看了下袁朗,才发现他嘴唇发白,面色却有种病态的潮红,脖子也是涨红的。难道不是因为饮酒?“除非你想看着我死。”袁朗再次开口道。“啊!”周倜终于回过神来,“你怎么了?我这就去叫人——”她说着,就准备回头去室内喊人出来帮忙,风风火火的,脸上也露了急色。袁朗看着她的模样,长手一身,就拽住了她手腕,然后把兜里掏出来的车钥匙塞到了她手里,“开我的车,你送我。”说罢,他转身就朝着阳台边上的台阶上走去——这里可以避开室内大厅,直接转到电梯间。周倜愣了下,犹豫着看了大厅门一眼,就转而跟着袁朗走了出去。她一边看着袁朗的背,一边想着:他死了不是更好。可是……万一死不了,她又见死不救,他会不会报复的更厉害?要不……先救他一命?让他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暂且留他一命又如何?哼!留他活到明天!他要是不肯给她署名,她再疯狂成长变强,然后虐死他!对……先留他一命又何妨!于是,周倜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跟着他走到电梯间,跟着他站在电梯里,跟着他穿过车库,坐上了他的司机位。当她将车启动,驶出地下车库,才又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袁朗躺在副驾驶位上,闭着眼睛靠着座枕,眉头紧颦,似乎很是难受,呼吸声音也很粗。“过敏。”他声音有些哑,语气淡淡的,甚至有些有气无力。“什么?!!!”周倜吓的立即瞪圆了眼睛。过敏?不会是会死人的那种吧!!!!下一刻,她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速的在马路上左穿右突——让无数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