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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一样大。”于航的好朋友,名字又带了一个霖字,不是冀东霖是谁?“那他给你出了什么主意呢?”她继续问。“霖霖哥哥问我,想不想老师回来,我说想,然后他就告诉我,要是想的话,就要使劲儿哭,多在mama面前哭几次,她就心软了。”小孩儿托着腮,认认真真的叙述:“那我就说,我的眼泪没有那么多怎么办?霖哥哥哥就教给我,让我捂着眼睛干嚎,这样即使没有掉眼泪,mama也看不出来啦!”损不损啊,这人。时初就更无语了。一会儿教我小孩儿出来,于太太正坐在外头喝茶,招呼时初过来坐着,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阵子,这才开口。“小时,首先我要抱歉的是,我前几天查过你的信息,因为是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你又一开始说过谎,所以我不得不当心一些。”时初听她这么说,便摇头笑道:“没关系的,于太太,我后来告诉您的信息都是真的,所以不怕查。”“那就好。”于太太这才点头:“那你就继续留下来教我的女儿吧,难得她这么喜欢你,我实在不想听她再哭闹了,又心疼,又心烦。”这么说着,于太太不禁抬手按了下眉心,看来最近被小孩儿没少折腾。但这些其实都是源自一个人的指使……时初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又不好说,只能愧疚的一再道谢,约定了下次的家教时间。好容易告辞出门,她正准备穿过一条街去坐公交,路旁挺着的一辆车忽然按了声喇叭。时初下意识转头去看,很眼熟的车,想了想,走了过去。正想低头从车窗往里看看,副驾驶的门就自动打开了,冀东霖在里头懒洋洋的说道:“不赶快上来,看什么看啊?”时初只好坐进去,关上门之后,才不服气的顶了一句:“我也得知道里面是不是你啊?”“挺快啊,都学会顶嘴了。”驾驶座上,那人笑了一声,探身过来,替她扣上安全带。他今天穿的并不是惯常的黑色系休闲装,而是一身正装,西装的外套脱了,随便搭在椅背上,上身是一件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领带解了,前头的扣子也松了几颗,里面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时初第一次看到他这种打扮,又觉得即使是这么正式严谨的衣服,被他这么一穿,也有了几分慵懒的感觉,禁不住多看了几眼。“想不到,你喜欢精英范儿啊?”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没有。”时初急忙收回目光,过一会儿又问:“你这是应聘去了吗?”“应聘?”他低笑了一身,肩膀抖了几下:“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时初也摸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自己原先的思路又说了几句:“那你一定要多注意,坐的端正一点,不要懒懒散散的。”“你是过来人啊,那要不要多教教我?”横竖闲着没事儿干,时初就又多说了几句,把自己当初面试时候的经历讲了一下。车子里没有开音乐,就只有她的声音回荡在里面,温温柔柔的,嗓音绵软。正好前头有堵车,冀东霖把车子缓缓停下来,扯了下领口,转头看她。桃花眼微眯着,里面的笑意明显。“怎么了吗?”时初有些懵,停下来不说了:“我说错了什么?”“不是。”他摇头,仍旧盯着她,薄唇微启:“很好听。”时初这才松了口气,她还怕是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出了洋相呢。随即听他又说:“像一百只小蜜蜂,在耳边翁嗡嗡。”“那我不说了。”时初抿着嘴,低头不说话了。好心好意和他分享经验,这人居然还嫌弃,真不知好歹。“生气了?”他发动车子。时初还是不说话。“要不然你还是说吧,真的,这次我认真听。”车子最终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前头是个挺朴素的小院子,设计的古香古色,看样子是私人居住的地方。时初看了一眼,就问:“你领我到这儿干嘛?”“私人菜馆,上次于航推荐的,因为你见男人那事儿耽搁了,没去成。”“什么叫见男人?”时初不大乐意。“哦,那就是你把我气的半死那次。”冀东霖便笑道,停稳车子,拉着她下来:“你本事可真大,从来都是别人把我气个半死,到你这儿就反了。”见时初又转头看他,就摸摸她柔软的长发:“没事儿,夸你呢。”进了院子,早有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二位里面请。”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带路,身姿绰约,走起路来窈窈窕窕。时初十分羡慕这种优雅的女性,就多看了几眼。进了屋里,里面设计的十分中式,墙上挂着古香古色的字画,空气里一股暗暗的幽香,一看,墙角的素白瓶子里插了几多荷花。时初欣赏了一会儿便坐下来,冀东霖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给她,这才笑道:“其实这里的主人也十分擅长做旗袍,一会儿吃完了,你要不要试上一件?”“我不行的,那个衣服的韵味我穿不出来。”时初吓了一跳,急忙摆手。“怎么穿不出来。”他轻轻的笑了一声,凑近了在她耳边笑道:“你的曲线多美啊,是不是?”眼光向下,意有所指。第25章吃过饭后,时初果然被领到一个后院的房子里,里面类似于cao作间的样子,桌子上摆了很多布料与图样,堆得乱糟糟的。一开始迎接他们进来的那个中年妇女刷的一下拉开一个布帘子,就露出了一排各种款式的成品旗袍,做的都很漂亮。“喜欢哪个?你可以先试一下。”那女人笑着问时初。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时初也不能再拒绝,打量了半天,选了件淡青色的,上面有浅浅的花纹,看着很朴素。那女人便笑了起来:“姑娘,其实这样素净的衣服,并不适合你,你的肤色白净,人也长得秀气,穿着就显得过于寡淡了些,反倒是艳丽一些才好,气质中和一下,雅而不俗。”“给她这件。”冀东霖原本在时初身后站着,这时忽然走过来,指了一件暗红色的旗袍,花色繁复,看着就十分打眼。“太艳了吧?”时初立刻摆手。中年女人却拍手笑了起来:“这位先生真的是好眼光啊,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件衣服让别人穿也许俗艳,但和这姑娘是绝配,试一下就知道,我说的一定没错。”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倒把时初晾在了一边,糊里糊涂的被人推进里间,她拿起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