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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金叔不会累,我专门请了保姆过来照顾它们。”“嗯,那就好。”软绵绵的拖鞋异常的舒服,时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动了动脚趾:“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这才直起身子,看着她高高的鞋跟,皱皱眉:“为什么要穿这么高的鞋子,万一崴脚怎么办?”“为了美啊。”没了高跟鞋的束缚,走起路来也舒服了很多,时初弯下身子逗了逗猫,又跑到柜子跟前拿了些零食过来,拆了一点点喂给它们。“难道不是因为个子太矮吗?”男人靠在柜子边,一边看着她喂猫,一边促狭的笑道。时初转头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午后的阳光很好,时初窝在沙发上晒了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忽然看见冀东霖俯身抱了只猫往楼上走去,就问他:“干嘛去啊?”“洗猫。”他冲她招招手:“过来帮忙。”她便起身穿上拖鞋,踢踢踏踏的跟上去。浴室里面,大毛在不停的喵喵叫着乱窜,但是门关着,它出不去。时初从隔板上拿下来宠物用的沐浴液,往另一个空瓶子里面挤了一点,加水稀释。冀东霖则往浴缸里面注着水,一边用手进去试了下温度。一切都准备好了,就该把猫往里放了,结果大毛进去之后叫的甚是凄惨,扒着边缘就想往出跳,时初就急忙往住按它,没一会儿就溅了一身水。“它往常洗澡就是这样吗?”抹了把脸上的水,回身无奈的问道。“嗯,跟杀猪似的嚎,宠物医院都不接收,只能在家洗。”男人的表情倒是镇定的很,好像已经习惯了。大手把猫重新按回去,点点它的脑袋,略带警告的说道:“乖乖的,听见没有?”好容易猫按住,两个人一起动手,打上沐浴液,才好歹把这个小祖宗洗香香了。时初的脸上都被甩满了泡泡,嘴里也的味道也不大对,也不知道怎么了,进了一嘴猫毛。到外头拿了吹风机把猫吹干,放出去之后,她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身子忽然一轻,被人从后头抱了起来,她懒洋洋的动了动腿,都没力气挣扎:“你又干什么。”男人的回答很简洁:“洗你。”“我又不是猫。”她的脸红透了,急忙嚷了一句,再想逃已经晚了,浴室的门被关了起来。这次被关进里面的人……是她。“我说你是猫,你就是猫。”男人笑得坏坏的,看来是早有准备。时初这下才明白,为什么他刚才要让她帮忙洗猫了这是在消耗她的体力,好叫他为所欲为啊。原本宽大的浴室因为他的渐渐逼近而显得狭小无比,咽了下口水,她声音小小的说道:“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洗好了出去找你。”身上几乎都沾满了泡泡,的确是该洗洗但在他面前洗……怎么想都羞耻到不行啊。男人挑眉看她,并没有动。她便踮起脚来,凑近了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真的,不骗你,在外头等我。”“真的?”他一把搂过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真的,只不过我现在有些害羞,你总给给我些缓冲的时间吧?”时初被他缠的实在无奈,只好说道。好容易浴室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时初把水温稍微调低了一点,先让自己的脸颊降了降温,这才慢吞吞洗了起来。关掉水之后,拿起门边的衣服犹豫了一下,又放下来,找了条大大的浴巾对折,把自己裹了起来。头发半擦干,有一些湿润的垂在肩头,雪白的锁骨上还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自己看了都觉得……十足的诱惑。拉着浴巾又往上提了提,她这才打开门,慢慢的走了出来。一接触到外头微凉的空气,不禁缩了下肩膀,一转头,又被猛的吓了一跳。冀东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靠在了门边,此时他的目光具有十足的侵略性,挑着眉紧紧的盯着她看。时初刚才在浴里积攒下的那点儿勇气顿时就没了,一只手捂着前胸,另一只手左右摇了两下:“那个……我还是回去换上衣服再出来好了。”男人笑一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后路已经被挡住了,他就像一只大老虎一样,一下子扑过来把她困在怀里,低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嘴巴就像一颗Q弹的软糖一样,被人咬来咬去,时初轻轻叫唤了一声,手胡乱挥舞了几下,想把他推开。结果手却被人捉着按在了墙壁上方,那人的手臂比她强壮的多,根本无法挣脱,只好被动的和他的手指紧扣在一起。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吻了一会儿,时初就有点儿喘不上气来,感觉中,他的大手箍在她腰上,搂着她转了个身,两个人就这么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往卧室去。直到身子接触到软绵绵的床垫,他才直起身子,拢了下她的黑发,深深的凝视着她。“怎么了吗?”时初稍微欠起身子,有些不解。“最后问一次,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他的喉结动了动,稍微有些气喘。时初没有说话,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拉低,用吻来代替回答。往后的事情变的缠绵而疯狂。她的吻将他点燃,彻彻底底的压了下来,很快,浴巾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时初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但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变成了软绵绵的一团,像温柔的流水一般包容了他。外头,天色正好,太阳明晃晃的照了进来,窗帘并没有拉,可以看到别墅里栽种的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草。不知名的小鸟在鸣叫,她的上方,男人的汗水流下来,滴到了她的脖子上。他的脸颊既模糊又清晰,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里,永远也不能抹去。双手被人抵在头顶,两个人的手掌如同角力一般,不停的上下移动,追逐着。朦胧间,他抬起身来,拢住她的黑发,颤声说道:“宝贝,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声音里满是爱意,又夹杂了某种极致的沉沦与欢乐。一切归于宁静。时初累到不行,侧躺着被他扣在怀里,微微喘了口气。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忽然低低的笑道:“舒服吗?宝贝。”她侧了侧身,没有说话。他便无休无止的追问。最后她被问的烦了,这才低低的嗯了一声。“那就再来一次吧。”他的声音忽然变的危险,并且很快用行动证明了出来。时初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又来啊?我很累,让我歇一歇好不好?”“嗯,你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