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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饭,又去扶着张氏坐下。今儿个,出走好几天的白高文忽然回了家,只是白高文连看都不看张氏,等着白老汉和王氏坐下后,白高文救拿着碗筷开始扒饭。白妙累的浑身酸疼,看着桌上的饭菜虽没个rou,也不香,可好歹也能管饱肚。王氏看着桌上的清汤寡水,还有两盘青菜,再看碗里面的糙面馍馍,就皱起了眉毛。“家里的白面白米没有了吗?”王氏看着这桌的饭菜是一点食欲都没有。白妙刚坐下,闻言,她为难的道:“奶,灶房里面就这些……”白妙还想着给自己开个灶吃点鸡蛋呢,谁知道灶房里面竟是连鸡蛋都没有了!紧接着,王氏就冷哼一声,道;“一个嫁出去的人,见天的住在娘家,成何体统?!”白妙脸上的笑容一僵,紧接着就见坐在白妙身边的白语噗嗤笑出声。紧接着就听白语也跟着道;“就是啊姐,你这整天住在娘家,婆家那边要是闹了闲话,你脸上不好看不,也会害的咱们爹娘被人道的。”白妙咬牙瞪着白语:“别人还没有道!你倒是长舌妇了!我若不在家!家里的饭菜你做?娘你照顾?”白语被的一堵,的确,白妙在家,她倒是省却很多麻烦,而且白妙在娘家,她和刘还能常常见面呢!白语不话了,可是一旁坐着的白老汉却是重重咳嗽起来;“老大,老大媳妇儿,妙丫头都是嫁出去的人,整日住在娘家,的确不好。”白妙咬牙,眼底闪过愤恨!她回娘家,管这老不死的啥事?白高文撇撇嘴,顺嘴道;“那明天就让妙丫头回去呗。”白毛心底一个咯噔,她现在可不能回去!她还没有完成刘郎交代她的事情,若是回去了,刘郎定然会生气的。“爹,娘身体不适,我想着多留下来几天,照顾照顾娘。”白妙软下声音求道。白高文却是看也不看张氏,淡淡道;“白家又不是你一个闺女。”张氏见白高文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心底早就有了气,也有了委屈。就算是她做了错事又咋了?那还不是白家二房给害的?白语一旁听着,却是着急了,她忙抬眼看向白高文道;“爹,jiejie得对,娘身体不好,就让jiejie留下来侍奉侍奉娘,也是应该的。”白语却不是为了白妙,而是为了自己。白妙若是回去了,要是缠住刘,她岂不是就见不着刘了?张氏胸口堵着一口气,瞪着白高文道;“妙丫头留下来照顾我还有错了?要不是动手……”“那是你活该!”眼看着白高文和张氏又瞪起了眼睛,白老汉终于发话。“行了!啥时辰了,都快吃饭吧!”正文第二百零一章三房真不是个东西“吃啥吃?”王氏瞪着桌上的饭菜,却是没有啥胃口:“老大,咱家都好些时日没有吃上rou了吧?明儿个你就去镇上买一些rou回来,对了,再买一些白面和白米回来。”白高文一听,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不自然,他嘴里嚼着青菜,含糊不清的回答道;“这些饭菜咋就不能吃了?在了,买rou不得花钱啊?”王氏一听就急眼了:“买rou能花多少钱?娘前段时间不是把钱都给了你吗?”自从上次大房因为王氏和白老汉将两亩田地给了白高明后,这上房的钱就归大房管了。也因为此,王氏和白老汉想开个灶,那也是没钱,因为他们都将钱给了大房。白高文眉毛皱了皱,含糊不清的道:“就那点钱哪能够买rou和白面?”“不够总能少买一些吧。”王氏看着这些饭菜可是没有啥胃口,一点也吃不下去。想当初,他们白家没有分家时,除却四房不给他们交钱,其他三房每个月都会给他们交钱。以前,王氏和白老汉嘴里淡了,就拿出那些钱自己开个灶吃一点,可是现在,就这清汤寡水的东西,还天天吃,哪能下咽?想到这,王氏的心底竟是又怪起三房,怪起白高忠来。要不是那个不孝提出分家!他们白家现在不定还是一家!他们三房的钱还都抓在手中呢!如此想着,王氏心底也有了火气,她提高了声音道;“老大,明天你去买些rou回来,再买一些白面和白米,就整天吃这些东西,你爹的身体咋能养好?”白高文吃饭的动作一停,低垂下的眼珠乱转,却是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前几日白高文的确从王氏这里拿走了钱,可是那些钱,白高文已经给钱买胭脂水粉还有簪了,他现在身上可是一文钱也没有。白高文倒是不后悔做这些,毕竟他要是不讨好钱,咋能让钱心甘情愿给他生儿?过了会儿,只见白高文抬头看了一眼张氏,忽然道:“买rou的钱真的不够,那些钱都给张氏看病抓药了。”王氏一听,心底火气顿时就大了。“啥?!家里都吃不上饭了?还看病吃药?”王氏一转头就对着张氏吐沫横飞的开始骂起来:“张氏你你这些年天天去看病抓药,都花了多少钱了?可是管用了吗?这些年你吃的药材都吃到狗肚里去了?啊?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是没有给我们家老大生出个儿来!”王氏这话就太难听了,张氏气歪了嘴,她张嘴叫嚷起来道;“啥给我买药?我连钱的影都没有看到?我哪里吃药了?”白高文却是一脸厌恶的看着张氏骂道;“这些年你没有吃药看病?这些钱不是我给你出的?是你自己挣的?”一句话便张氏给堵住了,的确这些年,张氏因为生不出儿,经常去镇上看病抓药,有时,张氏还去庙里烧香,也没有少添了香油钱!可是她就是不怀孕!张氏也着急啊!这些年她吃的那些药,身骨都给吃虚了,可是她有啥办法?现在白高文更是经常不在家,她一个人咋怀孕?“我看你就是个丧门星!张氏你要是害的我们家老大断绝孙我可饶不了你!”生不出儿可不就是断绝孙!“啥呢?!啥断绝孙!”一旁的白老汉终于听不下去,他狠狠的敲了敲桌,震的桌上的汤盆都洒出清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