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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与姑娘素昧平生,为什么要帮姑娘的忙?”听到这儿,南草的下巴都掉下来了,搞半天原来白得得并不认识这两个人来着?白得得笑道:“刚才的确是不认识,但天下那么大,多交个朋友总是没错的。晚辈白得得,我爷爷是白元一,外公是唐不奇。”“噗。”南草捂住了眼睛没忍心看白得得这么滑稽和脸皮厚的“拼爹”法。白得得侧头瞪了一眼给她塌台的南草,这才又继续道:“两位前辈肯定是听说过的。”她都不带礼貌性地疑问的,直接肯定对方必然听过。“的确听过。”长须老者道。“是这样的,晚辈身家颇丰,一进镇就被人给盯上了,对方来头不小,势力非凡,所以晚辈才厚颜前来求助。”白得得道。长须老者无言地看着白得得,既然知道对方势力不小,凭什么以为他们俩兄弟就该帮她啊?“白姑娘怕是找错了,我们兄弟俩修为浅薄,恐怕帮不上白姑娘什么忙。”“怎么会?两位好歹也是筑台境,哪怕就是实力差了点儿,摆出去也能吓吓人。”白得得道。“天呐。”南草都快哭了,有白得得这么求人的吗?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吧?居然说人家实力差。果不其然,那两位老者脸色都变了变。结果却见白得得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不过没关系的,两位前辈只要能帮晚辈这个忙,我可以让我爷爷帮两位前辈量身打造一件魂器以上的法宝,怎样?其实修行到前辈们这个境界,强大的法宝就意味着实力,我爷爷现在是东荒域唯一的炼器宗师,等闲都不出手的,两位要不要考虑一下?”长须老者摸了摸胡须道:“那好,这个忙我们帮了。”一直到白得得离开天福楼,南草都还处在震惊中,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玄幻,太疯狂了。白得得一句话就让两个筑台境修士同意帮她,炼器宗师就值钱成这个样子了?这俩筑台境是不是傻啊?他果然还是不了解道修的世界啊。“主人,你觉不觉得他们同意得太爽快了?”南草问。白得得道:“我没在他们身上感受到恶意,所以骗我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能够有机会和白家搭上关系,和得一宗搭上关系,多一个朋友,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包括筑台境修士。”白得得的语气说得特别自豪。“这是不是太自恋了?至少如果我是那两个筑台境修士的话,绝不会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朋友,而愿意在瀚海里和平安客栈作对。”南草道。“所以你狭隘。”白得得有些生气,她讨厌南草这种怀疑的语气,觉得那是对她爷爷的不尊重。这姑娘真不是一般的护短。南草见白得得生气了,也不敢再多说。天知道他可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教教白得得这为人处世的道理,奈何她实在太骄矜了。而楼上那两个黑衣老者,在白得得走了之后面面相觑了片刻,长须老者道:“我们明明隐藏了修为,她是怎么知道我们是筑台境修士的?”“会不会是白长老告诉她的?”另一个老者道。“不可能。白长老不是嘱咐我们一定不能被她发现吗?他是为了历练他孙女。”长须老者道。“那她怎么不仅知道我们修为,而且直愣愣地就朝我们雅间来?这说不通啊。”另一人道。长须老者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就是想象力再丰富,也猜不到白得得靠她的“天灵体”对任何灵力都非常敏感。他们的修为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她。“不管什么原因吧,这次她肯定是遇着麻烦了,身后跟了至少四个盯梢的,都是筑台境修为,咱俩还得再叫点人来。”长须老者道。很显然,这两人并不是南草想的那种“傻白甜”,他们压根儿就是应了白元一,一路暗中保护白得得的人。白得得从天福楼出来之后,虽然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儿,但还是觉得两个筑台境太少了,便继续在街上晃悠。刚才那两人点头那么容易,给了她莫大的信心。“这是什么地方啊?”白得得指着一个叫“东来会”的门脸道。那东来会门脸还挺大的,既不像是买东西的,也不像是饭庄,但里面坐了不少人,彼此也不打理,不像是一伙儿的,看着反正挺新鲜。白得得好奇地走了进去,立即有个貌似掌柜的人迎了上来,“不知有什么能帮公子的?”白得得愣了愣,转头看向南草,“对哦,我是男装诶,为什么那俩老头一见我就喊我姑娘?”白得得这是女的做惯了,都忘记自己还是男装了。“对哦。”南草也想起来了。白得得心道,不会那么巧吧,是她爷爷的人?不过管她的呢,如果真是她爷爷的人,就更放心了。“公子。”那掌柜的又叫了声。白得得这才回过头道:“掌柜的,你这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呀?”掌柜的道:“公子是第一次来瀚海吧?”白得得点点头。“我们这东来会在瀚海里每个重镇都有分会,专门给客人提供保镖、护卫等服务。”掌柜的道。白得得和南草相视一眼,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白得得道:“哦,我想要护卫服务,不知掌柜的这儿都有什么境界的修士。”掌柜的道:“公子想要什么境界的护卫?”“孕神境的。”白得得道。掌柜的笑了,“公子真会开玩笑,孕神境的大能能来当护卫?不过筑台境咱们这儿还是有几位的。”“那好,有多少要多少。”白得得豪气地道,“要多少灵石?”那掌柜的又笑了,“公子真是太爱开玩笑了,灵石能请得到筑台境修士吗?”这话倒也在理。白得得轻轻咳嗽了一声,对掌柜的道:“我是得一宗炼器宗师白元一的孙女儿,烦请掌柜的帮我问问,若有筑台境修士愿意帮我,我可以让我爷爷帮他炼制一件魂器以上的法宝。而且从此就是我白家的朋友了。”掌柜的扬了扬眉,拿出玲珑盘把白得得的意思传递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脸抱歉地回复白得得道:“抱歉啊,白姑娘,咱们东来会的筑台境修士如今都有任务在身,所以帮不了姑娘。”白得得有些失望,还有些生气。她爷爷的名头居然这么不好用?那刚才的俩黑衣老头唯一的可能就真是她爷爷的人了。白得得心里想着,她迟早得让瀚海的人也都知道她爷爷,她爹,她娘的威名,不然她怎么拼爹?正当白得得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见左边角落的地上坐了个人,一身的酒气,胡子拉渣,靠墙垂着头,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醉死了。白得得问那掌柜的道:“这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