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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次的盛事。谁知道今日居然出了前面那种事儿。方梁华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扯出笑脸走了出去,然后亲自将四位老祖迎上了斗场顶部的贵宾室。“梁华啊,听说刚才葛半仙的徒弟在你四方馆被人打死了,啧啧。”南边儿的火焱老祖道。这火焱老祖出了名的大嘴巴,但因为实力太强横,恨他的人都杀不死他,就越发纵得他说话没边儿了。方梁华露出苦笑道:“传这么快啊?”四大老祖都乐得商盟内讧,看方梁华如此,心里都直乐。东边的永生老祖拍了拍方梁华的肩,“没事儿,只要保住命了,十字街容不下你,你可以到我东边来,肯定少不了你一口饭吃。”方梁华又露出一丝苦笑。但永生老祖陶为舟的注意力却已经完全被其他人吸引走了,径直越过了方梁华走到了露台上。陶为舟几近痴迷地看着下方不远处的白得得。他就是郑多娘口中性喜渔色,每夜必御处子的那位老祖,罪恶城的黄花闺女简直是谈之变色,许多姑娘甚至不惜随便找个人破了身就是为了躲避他。以至于他的属下不得不离开罪恶城,甚至进入东边儿去给他找女人。不过陶为舟的好色并不仅仅只是满足一点儿色0欲,他修行的功法让他可以借助处子元阴而提高修为,对方的体质越佳,他的收获就越大。但特殊体质的女子并不那么好找,僧多rou少,不知多少人都盯着呢。而眼前这个,却是陶为舟一生所仅见,且可预估未来大约也再看不到另一个。天灵体啊!一想到能得到这女子,陶为舟就忍不住兴奋地哆嗦。拿走她的元阴,他的修为至少能提升到和葛半仙相提并论,就再也不用受商盟的鸟气了。摄魂老祖走到陶为舟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叫白得得,得一宗白元一的孙女儿。”摄魂老祖道。“哦,就那个炼器的啊?”陶为舟有些不以为然地道。虽然骤然听到白得得的出身让他有些意外,可是旋即也就想通了,这样的体质,如果不是出身显赫,又哪里还轮得着他来采花。看起来无论是白元一还是得一宗都并没被陶为舟放在眼里。毕竟那可是天灵体!等他半只脚踏入渡劫境,又哪里还用怕得一宗。摄魂老祖看陶为舟那神情就知道他并没放弃,“她也是唐不奇的外孙女儿。”陶为舟的神色一僵,比起远在天边的得一宗而言,不夜城可是扼住瀚海咽喉的地方,彼此平时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对谁都没好处。摄魂老祖之所以会出声提醒陶为舟,也是不想将来路过不夜城不便。否则她真是乐得看陶为舟和得一宗白家火拼。“不就是个外孙女儿吗?”陶为舟是绝对不可能放弃天灵体的。摄魂老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陶为舟为了个女人居然连理智都没了,“嘁,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陶为舟道:“放心好了,我不会动她的,难道看一看还不行?”摄魂老祖这才没再说话,转身离开。陶为舟再次侧头凝视白得得,他刚才的话不过是敷衍摄魂老祖而已。摄魂老祖肯定是没看出白得得的体质来。但陶为舟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天灵体的气息他绝对不会认错。☆、第72章第七十二章陶为舟能看出白得得的体质,白得得对他那般“炙热”的注视也有一定感应,她有种被狼盯上的头皮发麻感。白得得不由自主地侧头再去看身边的容舍,却发现他居然不见了。容舍怎么来的,怎么走的,白得得竟然一点儿没察觉。不过白得得虽然没找到容舍,却看到了另一个迎面而来的长相十分俊美的年轻男子。白得得只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朝白得得走过来的人正是永生老祖陶为舟。先才他看到的不过是白得得的背影,此刻从正面看去,不由心里一震。说实话美人陶为舟见得太多了,甚至可以说麻木了,平日找女人也不过是为了攫取元阴修行而已,美丑老嫩对他而言似乎都已经无关紧要了,他的心可不像他外表那么年轻,早就已经是老丝瓜瓤子了。只是看着白得得的时候,却叫人有焕然一新的错觉,好似跟这样生气勃勃的人在一起,连自己都真正的年轻了。对,就是“生气”。虽然白得得美绝人寰,可说是陶为舟迄今为止所仅见的美人,但这并不足以让个老怪物打心眼里震动。可是白得得的美并不在皮,而是在那股勃勃生机,一看见她,就仿佛看见了万物复苏的春之光一般。而她居然还是天灵体,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这样得天独厚的女人,俨然就是老天特地给他准备的。陶为舟脑子里瞬间有了主意,为了这个女人,他即使认唐不奇当外公也无妨了。如此岂非是两全其美?生米煮成了熟饭,唐不奇不认也得认。他要是识相的话,彼此联合说不定连罪恶城也能拿下来。陶为舟真是越想越美,看白得得的眼神炙热得甚至连掩饰都无需了。白得得往旁边挪了挪身体,避开了陶为舟的“擦肩而过”,然后密语传音杜北生等人道:“我们走。”这里白得得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待出了东南馆,南草忍不住调笑白得得道:“主人,你刚才怎么老盯着那小白脸看啊?原来你喜欢那种油头粉面的啊?”陶为舟这人采女子元阴以修行,对自身模样也有驻颜之术,所以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对自身的样貌又十分自信,十分注重穿衣打扮,可是品味又差了容舍一大截,看起来的确油头粉面,颇为轻佻。白得得被南草的话给说得恶心得不得了,“你什么眼神啊?”不是就好,南草心想,他可瞧不上刚才那小白脸,只是白得得看他的时间太长了。“那人是孕神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东边的永生老祖,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白得得道。“永生老祖?”南草不敢置信地道:“那么年轻?”“他定然是盯上师傅了。”杜北生上前一步道:“师傅,我们赶紧离开吧。”白得得摇了摇头,“已经晚了。”到底还是自己作死啊,总是抱着侥幸心,以为未必就能遇到永生老祖。“现在只能先给外公传消息了。”东食道:“小姐,要不要去找一下宗主呀,他不是也在城里吗?”白得得不屑地道:“就他?开田境修为?还是算了吧。要是他死在这儿,对我们得一宗可不是好事儿。”虽然白得得至今对容舍依旧不得劲儿,但他既然是宗主,白得得还是得想着不能让他涉险。如此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