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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盐道:“放心吧,只要不是突破,平日里那些异魂造不了反的。”白得得气得直呼气,算是有点儿理解她爷爷当初对她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情了。白得得想着此事不能再推迟了,她得去请教一下容舍,有没有办法帮夜有盐。虽说她早就下定决心再也不主动跟容舍说话的,但是为了自己的亲人白得得的自尊一向是可以放一边的。白得得是在星辰梭的大堂里找到容舍的。容舍正在对剩下的这一百三十名弟子讲课,内容就是如何提升和进化灵种。若只是等级的简单提高则是提升,可若是练紫霓能将不死凰花里的不死凤凰血脉唤醒,就能称之为进化。但是方法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磨砺丹田。居然和白得得自己摸索出的法子如出一辙。就是人为的对丹田施以各种恶行,逼迫丹田里的灵种去提升和进化,因为它们不变化,那就会枯萎。但是这个法子有利有弊,成功的话自然是修为和前途有质的飞跃,可若是失败的话,则会殒命。在场的每个弟子,没有一个打了退堂鼓,他们都是被一次又一次的磨难给筛选出来的人,可说是得一宗最精英的精英。“既然大家都不愿意退缩,那就去彦璟处领‘封田液’,这种毒没有其他副作用,却能暂时封闭你们的丹田,让你们的丹田无法呼吸灵气。”容舍道。说罢容舍轻轻一拂袖子,每个弟子面前就浮起了一个小玉瓶,白得得如果没感觉错的话,那里面装的正是日月精华。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容舍的那道时空缝隙里究竟藏了多少宝贝啊?难怪当初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把价值六十亿灵石的日月精华给了自己。亏得白得得还拿那当成容舍暗自心悦自己的证据,如今总不能说容舍心悦所有得一宗弟子吧?实在是太打脸了。“此乃日月精华,每人均有一百滴,第一次服用一滴,你丹田里的灵种每提升一次,可暂停服用封田液体,让日月精华滋养灵种,封田后下次则服用两滴,以此类推。若是日月精华不够用,可去彦璟处领取。此去瑶池域越有一年的路程,足够大家提升灵种了。”待所有弟子离开回房后,白得得就走到了容舍跟前,朝他伸出了手,“宗主,我怎么没有日月精华?”“你不需要。”容舍道。白得得还以为容舍是知道自己如意珠里有日月精华才不给自己的,她觉得有些不公平,“你管我需不需要呢,每个弟子都有,为什么我没有啊?”容舍道:“你的灵种已经进无可进。”“进无可进?是很厉害的意思吗?”白得得感觉自己被恭维了。“还行吧。”容舍道。其实现在白得得可算已经痴迷进她的灵种了,虽然只是辅助逆天,可是已经好几次把她从生死边缘救过来了,还越级杀过高老太呢,但到了容舍嘴里就成了“还行”?“如果阴阳修容花只是还行的话?那你的灵种又是什么?”白得得道。“我没有灵种。”容舍道。“你是魔修?”白得得吃了一惊。容舍笑了笑,“到了瑶池域,或许就没有魔修和道修之分了。”白得得狐疑地看着容舍,“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瑶池域?”容舍抛了个储物戒给白得得,“这是从那些渡劫境修士的储物戒里搜出来的典籍,都给你吧。”这可真是了解白得得,给她别的她未必能开心,也肯定不会接受,但是典籍么,她还真拒绝不了。白得得收了戒指,并没离开,继续道:“那个我奶奶都跟我说了,你们登船的时候,你看到她的元神功法了吗?”容舍点了点头。“她练的功法类似高老太的吞天功,乃是以异神为己用。虽然进展神速,可是突破的时候却是致命的,宗主,你有什么法子能帮她吗?”白得得问。容舍道:“没有。”白得得没想到容舍回答得这么干净利落,正满心失望,却又听容舍道:“不过你也看到了,瑶池域的人都在吞噬他人元神,他们应该有法子可以处理你奶奶这种情况。等咱们到了瑶池域,再想办法吧。”白得得点点头,如今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旋即她又蹙了蹙眉头看向容舍,“你不会是知道答案,却故意不告诉我吧?”“我如果知道答案,为何会不告诉你?”容舍反问。白得得耸耸肩道:“比如为了历练我,为了耍着我好玩之类的理由?”容舍好笑地看向白得得,“我不是暗恋你吗?为什么会耍你?”白得得可算是听出容舍对她的讽刺了。“也许你内心阴暗呢?”容舍没理会白得得的讽刺,转而问道:“还有问题吗?”见白得得没什么问题,容舍便起身离开了。星辰梭虽然速度比琼鲸舟快了许多,但空间却没那么大。一条狭窄的过道两侧是所有人的房间。白得得跟着容舍往前走,本是想回自己房间的,但是却见他走到一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练紫霓。容舍单独去找练紫霓做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道不知道瓜田李下?有什么事是刚才不能在大厅里说的?白得得狐疑地停住了脚步,然后在那扇门就要关上之前,一个闪身走了进去。练紫霓有些惊讶地看着白得得,“得得,你有什么事儿吗?”她没什么事儿,就是遵从本能的觉得不能让容舍跟练紫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过白得得一时也想不出好的理由来,她不太习惯撒谎,倒不是不会,只是大小姐做惯了,什么事儿都喜欢直接说,然后让对方服从。“我就是好奇宗主私下找你有什么事儿。”白得得算是直言不讳地道。练紫霓看着白得得的神情就更惊讶了,还带着一丝尴尬。白得得已经抬起下巴看着容舍了,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那个,虽然都是同门,可是孤男寡女的,总是该避嫌的。宗主即使要找紫霓,也该去大厅才是。”容舍侧过身若有所思地看了白得得一眼道:“我和紫霓有些私事儿要谈。”白得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了去,她说的话意思都那么明显了,容舍却还坚持留下,这岂非就是承认他和练紫霓有私情?男未婚,女未嫁,彼此心悦,乃是理所当然之事,白得得看着此刻并肩而立看着她的容舍和练紫霓,虽说容舍容貌寻常,但气度却轩逸清华,还隐隐带着股神秘莫测,与容貌清丽的练紫霓站在一起,真如一对璧人,丝毫也无配不上之感,若真要让白得得来说,她反而还觉得练紫霓有些配不上容舍呢。白得得不仅觉得血气上涌,连鼻头都开始泛酸,郎才女貌的冲击力顿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