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相思(揭穿谎言/自责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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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卫庄看着躺在枕边的韩非,对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尽,只是成了淡淡的一抹,像是胭脂在水中晕开的颜色。 方才韩非问起他是否与别人做过,卫庄孤身了多年,自然并不介意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韩非问出这句时青涩而拘谨的神态却叫他在意—— 若是从前,韩非无论如何都不会以这样的姿态与他对话。 两人在床上又温存了一会,卫庄收了目光,起身给韩非倒了杯水。韩非接过杯子,这才觉得一场欢爱过后口干舌燥,杯中的水温正好,他抿了一口,见卫庄自己也倒了一杯,站在榻边一饮而尽了。 借着喝水的动作,韩非忍不住暗暗打量卫庄,卫庄本就是习武之人,此刻一丝不挂,一身紧致的肌rou配上宽肩窄腰的身形,简直叫人移不开眼。 从前韩非没同人坦诚相见前还不觉得,此刻再看卫庄,只觉得对方不止眉目深邃俊朗,浑身上下都有股逼人的魅力,怎能叫人不喜欢? 卫庄早注意到韩非的视线,将手中空了的茶盏搁了,微笑了一下:“还来么?” 韩非知道卫庄察觉了,一时有些讪讪的,点点头:“好。” 卫庄没有错过韩非脸上的臊意,虽然他从来爱看恋人害羞的模样,可回想起来,韩非今晚确实太过羞怯,尤其是几次进入时紧张的模样,说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不为过。 他这般想着,俯身吻上了韩非的唇,方才他怕韩非夜间着凉,又给人披了件单衣,此刻伸手探入衣衫内,来回逗弄着韩非胸前的rou粒。 韩非从不知道原来他的乳首这般敏感,才几下的工夫,他便有些招架不住,闷哼着叫了出来。卫庄笑着将韩非的衣襟拨到两边,低头含住了已经发硬的rutou,以舌尖来回挑逗,将细小的rou粒拨弄得上下摇摆。 韩非的脸上重新泛起潮红,整个人微微颤抖了起来,身躯朝后反仰,试图以此缓解如潮的快感,喘息道:“卫庄兄……” 卫庄停了动作,撩起眼皮看向韩非:“恩?” 从这个角度俯看,可以清晰地看见卫庄纤长而浓密的眼睫,韩非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心跳有些加速,此前他从未注意到这些,好像自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一切都变了。 韩非咽了咽口水,还记得卫庄当时说过,每天会帮自己摘下那串缀着红珊瑚珠的胸饰,低声问:“那串胸饰……要我戴上吗?” 卫庄的手指抚过韩非发烫的脸颊,问:“怎么突然想起那东西了?” “既然从前总佩,那今晚……”韩非的声音越来越轻,这话说出来固然羞人,不过他臊归臊,心里却没什么不愿意的,想到一会卫庄见他戴了那饰物,说不定会更加热情,韩非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 他还记得卫庄刚才动情喊自己名字的模样,有种轻飘飘要飞起来似的快乐,忍不住还想再看上一回,或者很多回—— 韩非直到今夜才知道,和心悦之人行房竟是这般欢愉又温暖的事。 卫庄闻言,一颗心却是不住地往下坠去,这串胸饰此前韩非总共才戴了一回,还只是在马车上隔着衣服弄了一番,何来常常一说?韩非之所以这么说,想来只能是将他那时说的“我们间是每日我替你摘胸饰”的话当了真。 但凡韩非想起任何一点往事,都该知道那不过是一句玩笑…… “几日前我们从医馆回来,一路上你好像很抗拒它,”卫庄缓缓地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戴。” “我……”韩非吞咽了一下,有些抱歉地说,“我那时失忆了,不记得与你的关系,所以有些误会。都是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好吗?” 失忆的事本就不受韩非控制,卫庄哪里会因为这个怪他,摇头道:“并不是你的错。” 韩非唯恐卫庄因此伤心,有过傍晚在客栈里弄僵气氛的前科,他再不想看到卫庄露出那样黯然神伤的表情,凑上前,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卫庄。 他没有想起往事,不清楚原来的自己这时会同卫庄说些什么,干脆也不再多话,只是轻轻蹭过卫庄的脖颈,以行动示好。 卫庄垂眼看着韩非,对方既然还失忆着,那刚才两人一番云雨,虽看似十分缠绵,可韩非是否全程都只是委曲求全? 想到本该甜蜜温馨的情事或许只是他一厢情愿,卫庄心中就一阵隐痛,暗暗克制了,伸手打开了榻旁的暗匣,问:“胸饰除了你常戴的那串红珊瑚珠的,还有之前你试过的缀着绿玛瑙的那串,今晚想要哪个?” 韩非听卫庄的话音如常,有些放下心来,没想到这胸饰居然还有那么多花样,红着脸说:“那日佩的,珊瑚珠的就好。” 卫庄应了一声,韩非只有那一次戴过胸饰,自然不可能有“常戴”的,而所谓的“绿玛瑙”那串不过是卫庄随口编造的,可韩非却全然没有觉察出其中的不妥,现在卫庄几乎可以肯定,韩非确实没想起什么,就算有,也不过是一晃而过的画面。 卫庄将那金链子取出来,上面朱红的珊瑚珠在他的掌心泛出暖光,心中唯有苦笑,韩非怎么可能会因为脑海中出现的一点画面,就重新对他产生感情? 他一时又开始自责,今晚韩非来找他,一进门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本就十分的不对劲,可他听闻韩非亲口说出想起往事后实在太过激动,居然没有仔细求证,就这么带着人上了床。 要知道失忆后的韩非,各方面都还停留在十六岁,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卫庄兄?”韩非见他失神,轻轻唤道。 “这串胸饰,你只戴过一次。”卫庄道,“从始至终,也没有什么绿玛瑙的。” 韩非愣了一下,看着静静躺在卫庄手心的金链,面色忽而有些发白:“我……” “为什么要说你想起来了?”卫庄问。 韩非的手指微微发抖,心中一横,干脆道:“因为我想知道,你我之间,究竟是何种关系,又有怎么样的过往,到底为什么才会走到一起。我知道卫庄兄和张良先生都是为了我好,才选择有所保留,那我就只好自己找出真相。” 他这番话虽称得上有条理,一路却是越说越急,好像要将这些时日来心中的委屈悉数倾倒出来,说完眼角竟有些发红。 卫庄失神了片刻,没料到韩非原是这样想的,喃喃道:“那你现在看出了什么吗?” 韩非积攒起来的勇气好像倏尔到了尽头,被他这么一句,如哑火的炮竹般颓了下去,嘴唇动了动,才要说些什么,就听外头一阵乐声响起。 那乐声明明不重,却越过院墙,无比分明地传到了卧房之内。韩非觉得奇怪,不由细听了片刻,他不认得那时什么乐器,像是钟鸣,又听那乐声之中,好像还隐隐伴着歌声。 卫庄蓦地下了榻,一手提剑,不忘给韩非拢了衣衫。韩非心中打鼓,问:“这乐声是?” “来的是阴阳家的人。“卫庄道。 韩非记得卫庄是说过,他的失忆就与阴阳家内的某支乐曲有关,点点头,却觉那清越的乐声忽然更响,脑海中仿佛被人用针扎一般的刺痛。 他猛地弓起身,冷汗不住自额角渗出,痛苦中他听到卫庄叫他名字,可韩非的视野却开始模糊,朦胧间一头栽倒了过去。 【21.2】 韩非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室内的陈设已经换了,身畔有人站起身来,韩非循声看去,来是那个年轻的卫庄。 “所以,”卫庄看着他散乱的衣襟与满身的爱痕,眉梢动了动,“你的记忆是恢复了?” 韩非从昏迷中转醒,眸子里的目光还是散的,想起年长的卫庄才识破了他的伪装,又被年轻的卫庄那般问起,一时有些赧然,方才情急间鼓起的勇气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摇头道:“还没有。”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两个卫庄实为同一人,但面对眼前只见过一回的银发青年,韩非还是有些拘谨,下意识地正了正衣襟,试图将胸前的吻痕掩去,觑着年轻卫庄的面色道:“抱歉。” 卫庄看着他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我让下人备水,一会儿帮你清理后面。” 韩非连忙道了谢,卫庄听他这么郑重只觉得别扭:“行了,”他摆了摆手,“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韩非还记得那时他与年长的卫庄第一次相遇,对方就说过这样的话,道两人之间还这般客套,岂不显得生疏了,心中微动,道:“张良先生之前告诉我,你和他……乃是同一人?” “原来你都知道了。”卫庄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大约是十多年后的我。” “所以……”韩非喃喃道,“其实我来到这里,是穿越了时空。” 卫庄没有否认,转身出了房间。 韩非看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些失落,他才在未来同年长的卫庄说了一番心里话,甚至没来得及表明自己的心意,就莫名来到了这里。而无论是哪个时空下的卫庄,比起他,似乎都更想见到原来那个自己。 可他和未来的自己明明是同一个人,韩非有些难受地想,无论是卫庄还是张良,却都选择对他有所隐瞒。 佣人很快准备好了药浴,韩非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浅淡的药味,不待开口询问,便听卫庄道:“水里加了几味安神活血的草药,”他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男人之间行房时,后头容易受伤,这样更稳妥些。” 韩非看出卫庄的别扭,没再追问,想到自己满身yin痕出现在对方的面前,他心中亦尴尬得很,暗暗将衣襟捏得更紧。 两人来到浴池前,眼看就要褪去衣物,韩非心中到底有些忐忑。虽然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对年长卫庄的感情,两人间甚至有过了鱼水之欢,可面对眼前才见过一次的年轻卫庄,却仍觉得两人这般不妥,低声道:“清理的事,我自己来也行的,就不劳烦——” “你后面有眼睛吗?”卫庄打断了他的话。 韩非支吾了一下,卫庄又道:“那处若不弄干净,容易生病。” 他话说到这份上,韩非也不好再推脱,卫庄看他那副羞窘的样子,道:“你若想,穿着里衣也无妨。” 韩非闻言略微放心了几分,褪去外袍,只留下一身里衫。 他原以为是要身着亵衣下水,不料卫庄示意他趴在一侧的汉白玉台上,韩非转身照做了,心中却是突突,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见卫庄从浴池中舀了一罐水,手上还拿了个纹饰精美的漏斗。 韩非的喉结滚了滚,看着卫庄将器物放在了一边,卫庄瞧他这副忐忑的模样,不禁莞尔:“失礼了。” 韩非知卫庄拿他打趣,僵着身躯道:“请卫庄兄指教了。” 卫庄这下是真笑了,他本觉得这个只有十六岁记忆的韩非万事太过拘谨,而今却发现拘谨原来亦有拘谨的乐趣,道:“等等要是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 说完撩开了韩非雪白的衣摆,只见韩非的xue眼处的rou环因为性事有些发红,知道此刻正被人盯着,rou褶微微收缩,就像是呼吸。 “你都还没想起往事,”卫庄冷冷道,“他倒是下得去手。” 韩非知道卫庄说的是他与年长卫庄间的情事,耳根有些发红,辩解道:“是我主动去找他……” 卫庄的眉梢动了一下,看韩非这副红着脸着急替人开脱的模样,不愿承认自己有些吃醋,轻轻哼了一声:“要开始了。” 韩非应了一声,反复暗示自己放松,卫庄撑开他的后xue,温热的水流缓缓淌入他的xue内,韩非抿着唇,只觉卫庄的手指在里头技巧性地按了几处,接着在对方的指导下略微抬起腰身,xue中的水当即涌出来,伴随着一道的还有此前年长卫庄射进去的满满阳精。 两人重复了一次,卫庄确认了韩非的xue腔里彻底清理干净,肠壁上也没有任何伤口,这才直起身,打趣道:“接下来沐浴的事,你还要我帮忙吗?” 韩非连忙婉拒了,不忘谢道:“多谢卫庄兄。” “举手之劳。”卫庄道,“我在隔壁书房,你有事就唤我。” 说完带上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