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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了,我听着心里舒服。” 说着刘红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屁股上。 此时麻三终于明白,这个嫂子对自己早有企图,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娘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现在终于露出原形了。 “嗯,嫂子是动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乱来的,你还是放手吧!” “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欢你这种的,人长得帅,又懂得体贴人,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连老天爷都不会知道,放心。” 说着把那涂得红通通的嘴亲了过来。 麻三一下被刘红瓶堵个正着,还没来得及多想又感觉到一条软软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劲还不小,把他的牙缝撬起,伸到了嘴里到处寻找他的舌头。 “嫂子,别,等一下有病人来了。” 正说着就感觉到刘红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裤里,隔着秋裤揪住了自己那条大jiba。 “噢!”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全医生,全医生在家吗?到哪去了?” 听着脚步声就要到堂屋门了,麻三听到耳边嫂子说了一句:“狗娘养的,哪个鸟人坏我的好事?” 麻三一听,这嫂子可真是贱到家了,竟然说坏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二人不得不分开,麻三急忙应道:“谁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说点事。” 打开棉帘子一看原来是何柳,她来干什么?难不成何秀秀出什么事了? “何柳,怎么了?” 何柳探头看了看里屋的刘红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没什么好事,肚子痛,难受!” “哦,是不是着凉了?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点,这样不难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体才舒服。” 何柳呵呵一笑,说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性感啊!多好的身材啊!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当年,唉……不提了。” “说什么呢?我的身材不好。” 刘红瓶谦虚了一下。 “寒冬腊月的,穿多点没坏处。另外,冬天多捣点蒜泥吃就可以预防感冒,估计你是快要感冒了。” 麻三说着话,让她进来了。 何柳呵呵一笑,捂着嘴说道:“你别乱猜了,我这是老毛病,痛经,所以来拿点药。” 麻三一听,啧啧几声:“你可真是的,说白了不就好了?绕了那么大一圈。” 麻三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何柳拿药。” 刘红瓶想想屋里还有两个病人,这会儿应该也没什么空,虽然心不甘,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呵呵一笑,说道:“没事,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办,先走了,你忙吧!” 说着,拎着包出门骑摩托车走了。 麻三便和何柳进了屋,这屋子里生了两个炉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搓着手,嘴里絮叨道:“还是有钱人家好,屋里多暖和,看看我家里,连烧饭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两亩地,恐怕连生活都困难。” 屋里两个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着她聊着。麻三站在药柜前拿药,听着几个人聊天。 “你们还困难,那我们还怎么活啊?我老公残疾,生活都难自理,什么都得我照顾,家里还有三、四个孩子,要是这事轮到你身上,那你该怎么办啊?” 何柳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那不一样吗?你是个好女人,守妇道,要是我就一脚把他踢了,再娶一个。” 女人一听,切了一声,道:“拉倒吧!你就是一个刀子嘴,你家里老头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走啊?还想要招个女婿过来呢!我看你的心地还是好的,对了,你不是有做点手工活吗?难不难?也给我介绍介绍,让我赚点外快。” 何柳一打手,道:“别,你还是别跟着我一块晦气了,我都不想让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寿衣店缝死人枕头,你愿意啊?” 在一旁看着点滴瓶的女人一听,顿时说道:“你怎么做那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手工呢?不过有一点好处,要是家里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 何柳一听,顿时把脸拉了下来,嘴里骂道:“什么话,我看你儿子就活不长,说不定这瓶没打完就死了。” 那女人一听,也生气了,张口就骂:“我说你这扫把星说什么话呢?我可告诉你,别说你招了上门女婿,照样生不出儿子来,看看你们家里那阴宅,人没死都住到地里去了,还想好活?没门!缝了那死人枕头自己睡吧!” 麻三一听,坏了,这女人也是好的时候跟亲姐妹似的,说翻脸时就翻脸,比翻书还简单。 “我说你们两位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这里是药房,孩子还在打点滴呢!吵什么呀? 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管。还有你,都痛经了还这么大吵大闹,不怕落病根啊?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辈子都好不了……“麻三刚刚的好事被何柳给搅了,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胡乱说了一通。 两个人看着打着点滴的人,压着心里的怒火相互瞪着大眼,就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来,把这药吃了,用这冲益母草服下,多喝开水。” 麻三把一大包东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吓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东西,不解地问道:“我说全医生,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大一包,得多少钱啊?” 说着便把包打开,看到里面如沙子般的东西,黑黑红红的,似曾相识。 “这是什么东西啊?” 麻三看了看,道:“红糖,用红糖冲服益母草,再用手从上往下顺着抚摸肚子,轻轻按摩半小时以上,重复七天,平常多喝开水。” “哦,多少钱啊?” “我还没说完呢,在服药的同时还要辅助治疗。我跟你说,在脚踝双边的凹陷处皆有指压点,你轻轻用拇指与其他指尖捏后,延着跟腱而上,直至小腿肌。左右脚都交替按摩,对痛经会有所缓解,如此多按摩按摩,以后就不会出现痛经了。” 何柳嘴里默默念着,最后还是羞笑一下,道:“我说全医生,什么脚踝、指压的,你就亲自教教我,给我示范一下也行。” “好,跟你说那么多还不如我做一遍,看着点!” 说着麻三便蹲下身,伸手抓起她的脚就按了起来,心想:这老女人不会是想占自己便宜吧?真亏了我这个美男了。 “呵呵,痒死我了,你弄得我好痒,用点力嘛!” 旁边那女人再也听不下去了,小声嘀咕道:“真是贱,连那声音都浪。” 何柳的耳朵再尖不过了,一抬腿脱掉鞋子就扔了过去,那女人也没留神,这鞋子正好打在她脸上,她顿时大哭大闹起来。 “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把你给扔出去!” 说着拉起何柳就揪到了外面。 麻三此时也没心情理她们,既然跑到院里打就去打吧,他也图个清静。心里有点惆怅的麻三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看着二人在院里吵吵闹闹。 这时就听到外投“哧啦”一声,何柳大骂了一声:“你这个八婆,竟敢撕烂我的衣服,看我不把你脱光了!” 说着像只野猪似的冲了上去,下个绊脚把她绊倒在地,伸手就扯她的衣服。这女人也是个庄稼人,力气大得很,一下倒把她翻压在身上,何柳连吵带叫,声大如雷。 “看我不把你刹了!” “看谁剥谁!我就让你像那玉米棒子一样,一层一层拨开,让别人都看看你那两个大奶子是大是小、是饱是瘪的?你这贱货,别以为你那点sao事别人都不知道……” 这时二人倒在地上激战着,衣服都被拉开了,露出里面单薄的贴身衣服。 正在这时,大门外有人哼着小曲进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躲起来偷看,却被躺在地上的何柳看到,她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