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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皇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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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龙启舔了舔嘴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凑到那小美人耳边柔声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宁宜公主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支支吾吾道:“我…我叫…云…云黛……”

    “云黛…恩恩…不错不错……”龙启此时和她贴得很近,连她那芬芳迷人的吐息都能闻个透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云黛,你现在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热…快要热死了…胸口好烫…好想脱…脱衣服…”云黛发出如同梦呓一般的低语,时刻撩拨着龙启的心弦。

    “还有呢?有没有觉得哪里很痒?”

    “嗯…嗯…我…那里…好热…好麻痒…唔…好难受……”她一边发出诱人的娇声,一边用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简直像个空虚寂寞的熟妇一样,在寻求着rou体的慰藉。

    龙启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判断得果然没错,这小美人并不是中毒,而是吃了一种类似春药的玩意儿,如今正欲情勃发,自然燥热难耐,神思恍惚。

    龙启暗自想到,一般服用春药者,必须尽快和人交媾,发泄痛快才能消解药性,否则人的筋脉会承受不住强烈的药性而受到损伤,严重者可丧命,如今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幺也只好“勉为其难”,用自己的rou身替这小美人“解毒”了。

    “唔…好热…不行了…我…要热死了…母后……”两人如此贴近之下,龙启浓郁的男性气息像导火索一样,令本就yuhuo焚身的云黛彻底忍受不住,开始撕扯开自己的衣裙。

    龙启心中狂喜,顺水推舟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她似乎还留有一丝神智,喃喃道:“你…你是谁…蕊衣…蕊衣在哪儿?”

    龙启暗想,蕊衣应该是那个婢女的名字,于是一边忙着替她脱衣,一边应付道:“蕊衣就在外面,我吩咐她守在门外,你别怕,你中了毒,我是来替你解毒的。”

    很快,这小公主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龙启忍不住停下来欣赏她那因为春药的药力而变得粉红妖冶的胴体,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光泽莹润,胸前的两团软rou像两座小山丘一样起伏波动,那两粒小葡萄已经亢奋地挺立起来,看上去yin荡极了!直看到她的下身,龙启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丝毛发也无,竟还是个白虎嫩xue,而且两瓣yinchun并不外露,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粉色的长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这一线去里面一探究竟。

    云黛脱得赤条条地,但还是不住地喊热,娇躯焦躁不安地扭来扭去,两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胸前那对不大不小的rou馒头,口中还不断发出yin靡渴求的呻吟声,模样放浪风sao。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在他眼前演活春宫,只觉下体胀得发痛,自己也低低地喘息起来,便再不迟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对云黛说道:“云黛…马上我就要开始给你解毒,解毒之后你就不会这幺难受了,待会儿你要记住,无论我做了什幺,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只需片刻,我就能把你治好。”

    龙启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了云黛身上,云黛被一个温暖的rou体靠近,竟然急不可耐地将龙启紧紧抱住,一双纤细的柔荑在他背后胡乱地摸索,扭动身子的同时,让自己那两团酥rou和他的胸膛厮磨揉搓,竟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禁越发娇媚地呻吟出声。

    龙启感受着她娇躯的柔滑美妙,知道这小女娃儿已经被欲望所吞噬,自己可以放手去干了,便先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她立刻像被点燃的干柴一样,报以更加热情的吮吻,紧紧贴住龙启的双唇,主动将小舌探入龙启口中缠住龙启的舌头搅动,令龙启差点被这女娃儿急切的动作给呛到。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都在拼命地享受、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热,仿佛一对刚刚私定终身的少年情侣,炽烈的情欲让他俩忘情地激吻着。

    云黛越吻越是焦躁难受,身子像要燃烧一样地通红发热,龙启好不容易才从那令人着迷的唇齿交合的滋味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云黛的变化,暗道不好,自己的亵玩让她体内的春药发作加重了,要是再不帮她发泄一下,恐怕真的会很危险!

    一想到此,龙启赶紧摸了一把她的一线嫩xue,发觉玉户口早就水流成河,连臀股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他见云黛的蜜xue已经如此湿润,如今事情又紧急,决定不作前戏,单刀直入,替她“解毒”。

    龙启将阳具扶到她的玉户口上,掰开那两瓣白嫩光滑的yinchun,将guitou在蜜xue外稍微磨了磨,便深吸口气,腰部一挺,才刚将个guitou插进xiaoxue内,云黛就呼天喊地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母…母后…我…云黛…好…好舒服…还…还要…再…再进来些…好胀…”

    龙启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连忙停下,谁知竟然是因为太过舒爽,稍微松了口气,便继续发力,这一次前进了一两寸后就被一个软软的,满是褶皱的rou壁阻挡住了。

    龙启一阵暗喜,这小美人果然还是完璧,只是这冰清玉洁的小雏儿如今竟然这幺sao浪热情,这春药还真是药效非凡。

    龙启见她对自己的插入完全没有抵触,知道是因为春药的药力使她那处女xiaoxue的耐受力强了不少,不然普通处女被自己这样迅速突进,早就疼得哀嚎大哭了。毫不犹豫,更进一步,狼腰狠狠一挺,硕大的guitou便刺穿了云黛的处女膜,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嗯…哎哟…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云黛闷哼一声,但是xiaoxue中汹涌而来的酥麻痒感将那破瓜之痛都给掩盖了不少,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朝着龙启扭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roubang更加深入自己的蜜xue。

    龙启听见云黛喊疼,连忙停下动作,关切道:“云黛,怎幺了?很疼幺?”

    云黛模模糊糊地回应着:“有点疼…现在…不疼了…快…再插深一点儿…快啊……”满面春情的云黛一边狐媚地哀求着,一边用两只玉手凌空抓来抓去的,似乎在寻觅刚刚那温热的男人rou体。

    龙启这才真正惊讶于这春药的霸道药力,竟然连破瓜之痛都能马上褪散,一边惊叹,一边继续将阳具紧紧地插入蜜xue深处,最后guitou吻住那块若有若无的小嫩rou时,云黛再也忍受不住了,趁着龙启一个没站稳,那纤细的娇躯竟然硬是把龙启给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龙启还有些没回过神,云黛已经坐在他的股间,两手扶着他的肚腩,扭摆蛮腰,把个小屁股一抬一落,用她那还滴着处子血的小嫩xuetaonong起龙启的阳具来,一边yin乐着一边娇呼不止:“噢…恩…恩…好胀…好粗…舒服…好舒服…太美了…我…我要快活死了…唔…唔……”

    龙启虽然不太喜欢被女人主导着交媾,但是这天生尤物的小美人初次见面就投怀送抱,还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摆臀求欢,虽说是因为春药,但也让龙启心里得意非常,也乐得让她自行享用阳具的滋润。而且此时他才体会道,这女娃儿的小嫩xue固然紧窄滑腻,但最为特别的是那层层的蜜rou时刻颤抖不止,就像她时刻都在泄身一样,自己的阳具被那层层不停打颤的嫩rou紧紧包裹着按摩得舒爽无比,那柔嫩的花心小嘴还不时发出阵阵强烈的吸力,把个guitou吮得酥麻难当。

    云黛才taonong了个几十下,龙启就觉得像憋了一泡尿一样难以忍受,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好不容易才稳固住精关。立刻明白这雏儿的嫩xue如此格外地销魂蚀骨,也是那春药的妙用,那下药的人真是心思yin巧,可惜如今这天姿国色的娇娃和她那极品的小蜜xue都留给龙启来享受了。

    龙启也是yuhuo高涨,发觉xiaoxue中的嫩rou越发欢喜地蠕动个不停,缩得越来越紧,知道云黛快要xiele,赶紧狠狠向上顶cao她的嫩xue,云黛的花心突遭一阵无比亲密凶猛的撞击,令她的yin叫声陡然高昂,粉颈后仰,xiaoxue中蜜汁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她浑身巨颤,足足xiele一盏茶的功夫,才四肢脱力,绵软地躺在龙启胸口喘息不止,那迷醉的神情像是半梦半醒,却还依依不饶地呢喃着:“哦…哦…要死了…要死了…舒服…再…再来…云黛…云黛还要…还要…继续…继续插我……”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的云黛竟然马上又燃起了yuhuo,只是四肢实在酸软,只能拼命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让那粗壮的roubang在自己亢奋无比的蜜xue里刮蹭研磨。

    “这sao妮子,这也太饥渴了,嘿嘿,好在落到我手里,不怕喂不饱你。”龙启一边暗笑,一边抽出阳具,可是那紧窄的小roudong把大半根阳具箍得严丝合缝,鲜嫩的rou壁像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阳具不放,龙启费了好大劲才“噗”地一声拔了出来,那玉户中立刻涌出大股粘稠的蜜汁,把龙启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

    龙启有些惊讶于这小美人yin水的丰沛,刚才就感觉阳具泡在一片温热滑腻的水池里,原来她竟xiele这幺多出来,把个阳具也泡得油光水滑,不由得暗想,这春药的药效竟然这幺猛?以后有机会一定得弄点儿带在身上,采花寻欢时用上肯定更加得心应手,销魂无边。

    他把云黛又翻了个身,变成自己在上压着她的娇躯,云黛从阳具抽出时起便像丢了魂魄一般地嚎啕不止,无比急切地哀求着,同时粉臀乱扭,想要找到刚刚那根令她快活无比的roubang。龙启见状暗喜不已,嘿嘿一笑,将阳具对准她那一开一合的温暖roudong,再次狠狠插入,直至紧紧地顶住花心,令云黛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诱人呻吟,急切的面庞泛上yin靡的甜笑,似乎很是欢喜。

    龙启把她两条粉腿盘起,马上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抽插cao弄,泄身后的蜜xue更加紧窄润滑,把龙启爽得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连春袋都因为不停地上下颠簸,和云黛那软弹的粉臀撞击得很是舒服。极度兴奋充血的阳具已经硬如铁棍,一刻也不愿离开这美妙的花径,狠狠抽cao的同时,龙启看着云黛那媚态十足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个不停,一边亲一边道:“云黛…快,叫我哥哥……”

    云黛已经沉醉于和龙启的交合yin乐中,情思迷乱,眼前这个英俊少年叫她做什幺她都没有丝毫抗拒,娇呼不止地同时,柔声道:“哥…哥哥…啊…啊…哥哥…好棒…插我…用力点…再用力…插我的xiaoxuexue…哥哥……”说着,又用一双玉手紧紧抱住龙启的背脊,似乎想和龙启贴得更加紧密,让那粗长的roubang也更深入些。

    龙启听着这sao浪迷情的小yin娃叫自己哥哥,心中狂喜,把个屁股更加飞快地摇动,强烈的兴奋让他一边cao弄一边忍不住挑逗着云黛:“云黛,你喜欢被哥哥的大roubang插幺?”

    “哦…哦…喜…喜欢…哥哥的…roubang…好大…好热…插得云黛…shuangsi了…哥哥…我…我又…又要来了…不行了…云黛…云黛要……啊啊啊啊……”

    很快,云黛就再度xiele身子,龙启的guitou被那花心深处涌出的元阴一激,爽得他浑身一颤,无比胀麻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强忍,下体抽搐着将jingye射进了云黛的小yinxue内,guntang白浆的冲击让云黛更加泄个没完,两人紧紧相拥,口舌间抵死缠绵,龙启一边激烈地射精,一边继续小幅抽插着,仿佛要将最后一滴jingye都注进云黛体内一样。

    可这才只是个开始,云黛从高潮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就款摆腰臀,继续向龙启索求着欢好。

    龙启被这小美人彻底迷住了,她明明刚才还是个小雏儿,如今已经被干得xiele两次,却还是千娇百媚地一边叫着自己哥哥,一边像个sao浪熟妇一样哀求自己cao她,她yin荡放浪的作为让那张清纯稚嫩的面庞更加勾人魂魄。龙启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尽情宣泄心中爆发的情欲,抱起云黛继续猛cao狠插,两人rou体的碰撞声始终不绝……足足干了快一个时辰,云黛xiele六次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龙启坐在她身边微微喘息着,他也被这小美人的极品浪xue给榨出了三次,不由得暗叹,自己还是得更进一步,练到第二层虽然让他更加善战,但还不能随心所欲,如今就被这sao妮子的yinxue给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连腰腹都有些酸软。

    他一脸玩味地欣赏着云黛那恬静柔美的面庞,她身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整个娇躯恢复成珠玉般的莹白色,她那妖艳粉红的面庞也渐渐化成明月般的皎白,简直难以想象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娃,刚刚竟然那幺yin荡地渴求着龙启的大roubang,那张纤薄的檀口,竟然能说出那幺多不知羞耻的浪话来。

    眼见春药的药力已经随着她连续六次的泄身而消退了,龙启松了口气,他可舍不得云黛受伤,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南诏国的宁宜公主带回皇宫,做自己的第四位妃子。

    “小云黛,今天就疼你到这儿,日后咱们再慢慢亲热,嘿嘿……”龙启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便开始穿衣收拾,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玩儿得太疯了,不止两人的衣衫扔得到处都是,他把云黛从床上抱起来cao弄的时候,她那鲜红的处子血混着两人的yin汁流了一地,床上也是一片红白相间的粘稠汁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不让那蕊衣和月涵两女发现,只好做起了小杂役,收拾完屋子,再把云黛的股间细心擦拭了几遍,才替她穿好衣衫,盖上被子,走出房去。

    那蕊衣在月涵聆雪屋里苦等了许久,龙启一进门,她就急切地问这问那,龙启笑道:“宁宜公主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她如今很是虚弱,你先去打盆热水替她擦洗身子,就在这客栈安心住下,调养个两三天就能康复了。”

    蕊衣喜极而泣,口中不停道谢,忍不住就要跪下,马上被龙启扶起,赶紧打发她去给云黛擦身子了。

    那蕊衣从小就在宫里作为云黛的贴身侍女,如今十六岁的她同样是处子之身,不通人事,在给公主擦身时,发现公主的私处不断溢出nongnong的白色汁液,她还以为是公主体内排出的毒液,赶紧擦了个干净,也就没多想了。

    月涵倒是还有些疑心,好在龙启精力充沛,当晚在床上和两个meimei云雨时依旧龙精虎猛,情欲炽烈,没有丝毫疲软,这才让月涵打消了疑虑,把个心思都转来和哥哥你侬我侬,没再耍小性子。

    次日,龙启三人再去探望云黛时,她已经明显恢复了神智,只是看向龙启的时候,面色立即飞上红云,连忙垂下脑袋,不敢直视龙启。这让龙启也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和她风流一场,可当时她被春药弄得浑浑噩噩,自己还真不是很肯定,她还记得多少东西……最终云黛还是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宁宜…谢过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奈何如今流落至此,实在无以为报,请受宁宜一拜……”说着就要伏身跪拜。

    龙启连忙上前扶住,可刚一碰到她纤细的小手,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红着脸匆匆躲开,随即发觉自己失了礼,连忙忸怩不安地道歉,龙启微微一笑,温和道:“公主不必在意,你大病初愈,难免有些神思恍惚,这是常理。”两人明明昨天已经干得昏天黑地,水rujiao融,此刻却像是初遇的陌生人一样,默契地谁也不提昨天的荒唐事,“对了,公主,您贵为金枝玉叶,为何会出逃至此?那天追捕你们的人似乎是你们国中大将军舜结罗的亲兵,不知你们南诏国,出了什幺变故?”

    云黛闻言,满面凄楚,犹豫了片刻,叹息道:“这是我们南诏的大事,三位恩人虽然是中原人,但于宁宜有救命之恩,宁宜不敢隐瞒。三天前的夜里,朝中的大将军舜结罗带着他手下的禁军闯进了王宫,先是擒住了我父王,然后开始扫荡宫闱,把所有的嫔妃和王室成员都集中在集华殿,我当时就在自己寝宫里,一群士兵冲了进来,也把我绑了过去。之后那舜结罗…就…就逼我吃了一粒药丸…”说到这里,云黛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当然知道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后的变化,而且自己因为这变化,还和眼前这少年发生了些什幺,但随即面色愈发凝重,“然后,我母后调派她的侍卫守住了自己的寝宫,又派了十多个死士来救我和父王,但最后也只把我抱了出来。才见了母后一面,她就让我和蕊衣换上民间服饰,让蕊衣带着我逃出宫去,再也不要回南诏……”

    龙启点了点头,想来她俩逃出太和城后,就一路向北逃到了这姚州,正思索间,却发现云黛在那儿小声抽泣起来,连忙关切道:“公主这是怎幺了?是在担心你的家人幺?”

    云黛把一双小鹿眼哭得通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恩…恩…父王和母后都没能逃出来,那…那些贼人,人多势众,而且他们如今公然造反,一定不会留下我父母的性命…呜呜呜……”说完哭得越发伤心,蕊衣也没法安慰,只能抱着主子一同啜泣不止。

    月涵和聆雪两个女儿家心肠绵软,如今见云黛家破人亡,流落他乡,也是心生怜悯,尤其是聆雪,她从小丧失双亲,云黛的痛苦她几乎感同身受,一双美目已经通红湿润,龙启看在眼里,连忙抱住聆雪关切道:“聆雪,你这又是怎幺了?”

    “哥哥…我…我看到宁宜公主这样…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爹娘刚去世的时候…我…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伏在龙启胸前哭了起来。

    “傻meimei,别说以前了,往事莫提,现在不是好好的幺?”龙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月涵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凑到聆雪面前,用自己的丝巾替聆雪擦眼泪,柔声道:“就是啊,jiejie何必自寻烦恼呢,现在月涵和哥哥也都是你的亲人啊,jiejie要是难过,月涵和哥哥也会一直难过的。”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双唇,在聆雪脸上亲昵地吻着,不时吻吻她的眼睑和秀鼻。

    很快,聆雪在月涵和哥哥的安慰和爱抚下止住了抽泣,月涵见jiejie恢复如初,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啵”地一声重重吮了一口,亲得聆雪面红耳赤,竟也不甘示弱地抱住月涵的小脸亲个不停,弄得月涵脸上痒丝丝的,十分受用。

    龙启见聆雪不再神伤,总算松了口气,搂着她的柳腰温柔道:“你这丫头,还是笑起来好看些,我以前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如今岂不是让哥哥食言?”

    聆雪急切地否认道:“不是的!不怪哥哥…哥哥对我的好,我已经很满足了,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说着,又软软地靠在龙启肩上,一双星眸望向龙启恳求道:“哥哥,这个宁宜公主太可怜了,你帮帮她吧,好不好?”

    龙启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调笑道:“既然聆雪小主开了玉口,那小的也只好从命了。”聆雪被龙启那一副小仆从的口吻逗得娇笑不已,哥哥的千依百顺令她觉得幸福极了,把个小脑袋在龙启胸前蹭来蹭去,像只刚吃完鱼的小母猫一样可爱,把龙启喜欢得差点就要抱住她一阵热吻,不过一想到那宁宜主仆俩还在一旁,才克制下来。

    龙启转头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不由得也心生怜惜,上前温和道:“公主也不必太伤心,天无绝人之路,何况现在也不是无法可想啊……”

    云黛一听,很快止住哭声,殷切地盯着龙启颤声道:“恩人,你…你有办法救我父王和母后?”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还请您这位女伴暂且回避一下。”龙启故作神秘道,那蕊衣赶紧知趣地退出了客房,龙启在蕊衣走后,才郑重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中原国的天子,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即位亲政之前需要微服出访民间三个月,我将此行的目的地定为了南诏,所以才到了这姚州城。”

    “中原天子?你……”云黛的思绪明显有些转不过来,她从小就只听说在她们南诏的北面,有一个比南诏大上十倍的国家,名为“中原国”,他们的国王被称为“天子”,就和自己的父王一样,可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中原国的天子?

    “不信?公主大可以回想一下,我是如何从那几十个骑兵手下救了你们,寻常人怎幺会有那幺多强悍的护卫随行,还都打扮成百姓。”

    云黛微微点头,的确如龙启所说,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真是中原国的天子?”

    “如假包换。”龙启微笑道。

    云黛面色凝重,怯生生地道:“若你真是中原天子,可…可我们南诏,不久前还在和你们交战,我们是敌国,你怎幺会肯帮我?”

    “对中原不利自然是敌国,可如果南诏愿意与朕交好,便是友邦,友邦的公主向朕求助,朕当然会出手。”龙启此时已经把称呼换成了“朕”,他要展示出一派天子的威严来,其实他此时内心还是想着出兵征服南诏的,可为了顾及云黛,只好先说要和南诏修好。

    云黛一听,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倾身跪在龙启面前恳求道:“还请陛下垂怜,救我南诏王室众人的性命,一旦王室得救,必会感恩戴德,永世与中原友好。”说着又伏地恸哭起来。

    龙启连忙扶起,安慰道:“既然公主有此承诺,朕也不好推脱,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如今朕已经派出影卫去你们南诏的国都太和城打探消息,一旦探查清楚,朕就会有所行动,在此之前,还请宁宜公主安心静候。”龙启见她被自己扶住双手,仍然有些羞怯地想要躲开,但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敢那幺随意造次了,“其实公主也不必太担心,你们阁氏已经在南诏经营了七代,前后近两百年,根基深厚,那舜结罗即使造反,也不能一蹴而就,起码是不敢大杀王室成员的,所以可以暂且放心。”

    云黛听了龙启的推断,不由得安心了不少,却还是闷闷不乐,她不知道龙启派出的影卫要去多久,总归是夜长梦多,但她知道龙启如今肯帮自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不敢再提更为过分的要求,只好满面忧愁地拜谢了龙启。

    忽然,龙启让月涵和聆雪出去等候,说是有话要单独问宁宜公主,两女虽然不解,但是都不想拂了哥哥的面子,只好退了出去。

    龙启等两个meimei离开后,突然凑到云黛面前,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的玉容,两人近得简直呼吸可闻,云黛被龙启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移开目光,羞涩道:“陛…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干嘛……”

    龙启轻嗅了一口云黛身上甜腻的少女体香,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笑道:“陛下?昨天你可不是这幺叫朕的,你还记得,昨天你叫朕什幺吗?”

    云黛仿佛想起了什幺,瞬间把一副素面羞得红通通地,颤颤巍巍道:“我…我之前…中了毒…昨…昨天…昨天我…还是昏昏沉沉的…什幺都不记得了……”

    龙启见她那副羞窘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一边暗笑不已,一边继续放肆道:“不记得了?好,那让朕帮你想起来……”说着,就轻轻挽过她的小脸,想要一亲芳泽。

    谁知云黛竟然拼了命地扭头反抗,龙启大惑不解,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了云黛,疑惑道:“你…你这是……”

    云黛微微喘息着,双手护住自己胸口,支吾道:“我…我记得的…昨天…陛下把我…把我…我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方才云黛被龙启那般亲近时,其实早就芳心大乱,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个七七八八,对于自己被龙启破瓜的事她很清楚。她和灵涵月涵一样是高贵的公主,房中术自然也是学过一些的,不像聆雪那幺懵懵懂懂。而且南诏的民风淳朴,苗家女人哪怕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也要以身相许,何况龙启和她已经是彻底地有了夫妻之实,昨天的缠绵还令初经人事的她回味无穷,但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龙启。

    “那你为何……”

    云黛面容惨淡,带着哭腔道:“我是个逃亡之人,如今父母家人都不知生死,我怎幺能在这儿再和陛下苟且……”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如果陛下能够救下我的家人,那幺宁宜自然愿意做陛下的女人,哪怕为奴为婢都可以,但若是陛下救不了他们,我也没有面目再活在世上,也只有随他们而去……”说完便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龙启有些动容,连忙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朕一言九鼎,既然已经答应帮你,自然会千方百计保住你家人的性命,你大可以放心。”

    云黛哭声稍止,却仍然面色凝重道:“陛下是大国之主,宁宜自然相信陛下,可在救出我家人之前,宁宜绝不会苟从事人,还望陛下自重,否则,宁宜也只有一死。”她语气极为坚决,仿佛已经做下赴死的准备。

    龙启彻底震惊了,这还是昨天那个yin荡sao浪的小狐狸精幺?现在居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拼死抵触着自己的亵玩,那春药究竟是用什幺做的?竟然能把这样的烈女变成yin娃?

    龙启虽然心中狂震,但还是冷静下来,可是刚才云黛的话却令他有些不悦,他沉声道:“自重?苟从?朕在你眼里和个下作的yin贼有什幺区别?”龙启突然地发怒令云黛猝不及防,他虽然一路窃玉偷香,乍看和个采花的yin贼没两样,可他从不愿勉强别人和他好,尤其不愿霸王硬上弓。而云黛的话让他感觉就是在骂自己是个好色无耻之徒,仿佛她要是不从自己就会强暴她一样,这让他难以忍受,把个一腔情欲都打消了,而且打定主意,决不让这丫头小觑了自己,“好好好,明天起,朕不会再靠近你三尺之内,但朕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云黛为龙启的忿然所慑服,颤颤巍巍地道:“条件?什幺条件?”

    龙启怒气未消,道:“若是朕救了你阁氏一族,朕要你自己去找你父王求旨意,就说是你自愿远嫁中原,给中原天子做个采女。”

    “采女?什幺是采女?”云黛疑惑道。

    “两年后朕受冠时,自然是要册立后妃的,朕的后宫等级森严,头一等为皇后,次等为贵妃,再往下则是妃、贵嫔、嫔、婕妤、美人、御女,最后一等便是采女,是朕后宫中的末席,你可愿意?”龙启冷冷道,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女孩儿一样,正得意地使着小性子戏弄云黛。

    云黛面上的光彩瞬间黯淡,她是南诏唯一的公主,从小被父王母后捧在掌心里疼爱,养尊处优,几乎集举国之力呵护着她,如今却要给人家做最末等的采女,放在普通人家,恐怕连小妾都不如,这让云黛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但最终,她还是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宁宜说过,即使为奴为婢也愿意,何况宁宜的身子已经给了陛下,若陛下救了宁宜的家人,为了报答陛下的恩德,宁宜即使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何况做采女,这个条件,宁宜答应了。”说完,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龙启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看着云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可又不好意思再反口安慰她,毕竟他还是少年心性,爱恨分明又有些好面子,只好把心一横,道:“既然如此,你就在这儿安心呆着吧,等朕的影卫回来,再告知与你。”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云黛独坐房中,默默地小声抽泣着,她突然有些后悔,她其实记得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昨天和自己在一起时还是柔情款款,对自己倾心不已。可他偏偏是个帝王,自己刚才那幺强硬地拒绝他,甚至还那幺冷冰冰地怀疑他,他肯定是大受打击,难以接受的,如今弄成这副田地,自己要沦为奴婢一般的小侧室,一想至此,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可她只是稍微懊恼了片刻,便平复下心境,她始终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亡命之人,自己的父母家人都还在刀斧之下,若是自己能放下一切和龙启继续在一起,她恐怕才会真正地唾弃自己。

    龙启离开房间后,长叹一声,便收拾心情,开始办正事。

    他又开了间客房,找掌柜要了文房四宝,进房后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后就开始书写,片刻后,十个打扮各异的影卫便集结在房中,半跪在地听候差遣。

    龙启将一封书信一挥而就,然后指派影卫中的两人,道:“你们带上朕的亲笔信火速赶往京城,交给罗攸罗相公,罗相公看过后自有处置,之后你们便不用再来姚州,直接去叙州府寻朕,你们若是到了叙州,便在城外以烟火为号通知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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