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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离若不让她过去。随着天眼泉水不断喷涌而出,之前对储冥雨设下的封印力量也在一点一点的削弱。甚至最后,在暗影力量的集结下,一代巫师储冥雨破印而出了。巫山夜雨阁内一声嘶吼震天地,生生将水瑶残存的最后一丝魂魄给震碎,水瑶自此在这个世间便烟消云散了。而储冥雨却再次携欲归来。仙天境里,君天洛施出毕生功力阻止了天眼泉中水不再向洪水一样蔓延,流出仙天境,流到人间,给苍茫大地上带来灾难。可是他在力压滚滚不断的泉水时,却也残招暗影魅行者的偷袭,惨死仙天境中。但保全了仙天境里的其他人。储离若眼睁睁的看着他师父死去却无能为力去救她师父。她趴在安凉习的肩上无助的哭了起来,泪湿衣襟。安凉习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赶紧带她远离此地,以躲避暗影魅行者对她的尾追。储冥雨复活,第一个要找的人便就是他的女儿储离若。因为只有她很好的继承了最高一级暗影魅行者的血液和暗影之力,他还要拿她祭巫神,以求巫神赐予他强大的力量,他要吞没人间,他要做这人间的主宰。人最可怕的便就是那无穷无尽的欲望了。有了欲望这个魔鬼,他必将被摧使的面目全非。故此,储冥雨调动了所有的暗影魅行者去活捉储离若。安凉习带着她东躲西藏,来到一处隐蔽的小山洞当中。储离若一路上都在自责。还好这个时候有安凉习在,安凉习搂她在怀,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安慰她,并扬言等回了南朝,一定会携大军去讨伐追剿巫山夜雨阁的人,为她师父报仇。储离若的情绪一度崩溃,她趴在安凉习怀中,啼哭不止,“师父死了,仙天境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泪水滑落脸颊,楚楚可怜,安凉习抬手替她擦去,柔声道:“离若,你还有我啊,我永远不会离你而去的。”“我是万恶之源,一切因我而起,若不是我非要回来,师父也不会死去,我平时对你还那般刁蛮任性,嚣张跋扈,你不讨厌我吗?安凉习?”储离若哭着问。安凉习抱紧了她,一个劲地摇头,“怎么会呢?本王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你是我的王妃是我安凉习最爱的人,生生世世都是。不管你哪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他低头轻轻地在储离若的额心印下一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离若,不要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你会为我的师父,为仙天境报仇吗?”储离若仰眸看他,泪光晶莹地问。安凉习坚定地点了点头,“会,我一定会的。”他抚上她此刻沾了泪水而显得柔美的脸颊,低声道:“你放心吧。”储离若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悲伤地倒在安凉习怀中昏昏沉睡过去,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她又看到了她的师父,她的师父叫她不要难过,没有什么好悲伤的,人到最后,都将化为一捧黄土,他只不过是早些罢了。他摸着储离若的脑袋说:“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如果他的死能够保全其他人,那他便是死得其所。”储离若眨着眼睛看他,“可是阿若不想让师父离开。”君天洛又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师父此去是必然……”他循循教导她,嘱咐她,“你要给为师好好活着,为师虽死,但有一事却未了。”“师父你说,是什么?”储离若抓紧了他的袖子问。君天洛缓缓道来,“巫山夜雨阁一日未除,暗影魅行者一日不消,这世间便将随时都有可能沦为他们池中之物,受他们摧毁掌控,你要替为师除掉他们,还人间一个安宁,或许……”“或许什么?”储离若迫不及待地追问。“若他们消于世间,仙天境也许有一日会恢复如初。”储离若擦干了眼上的泪水问:“真的吗?”君天洛道:“万事皆有可能,你要怀抱一颗希望之心。”“那师父会再回来吗?”君天洛笑了笑道:“为师一直都在你身边啊,心中有念,便就不会离去。”储离若似乎有了期待,她虚心地求问:“那师父,我要怎么做才能除掉巫山夜雨阁和暗影魅行者他们?”君天境一手把上她的脉,“为师观你脉象……”不由皱了皱眉头问:“你可是与南安王成婚两年都未从与他行夫妻之实,同房而睡?”说到这个,储离若一张俏丽的小脸竟然红了红,“嗯。”她点了点头。君天洛不由斥责她道:“既是□□,为何不同房而睡?”“我,我……”储离若语塞,若说先前讨厌那破凉席吧,也不是真的讨厌,反而近日来,与他一路走来,他对她倒真是体贴入微,事事皆遂她愿,把她当掌心明珠一般对待,而她似乎也略有心动,此刻竟是言滞,不想说他的什么不是,一切都是她太任性罢了。君天洛也未对她责怪太深,只缓缓道来,“南安王身上正气凛然,有真龙之气游走全身,乃是将来的南朝天子,暗影魅行者惧怕真龙之气,你只要多多与他结合,行房事,让他身上的真龙之气,也游遍你的全身,日复一日,他身上的真龙之气会逐渐褪去你身上的暗影气息,届时暗影无本源,他们的战斗力便会下降,这时,皇族再出征杀伐他们,便可一一逐渐将他们消灭,切记要防范那个破除封印出来的储冥雨,他虽是你亲生父亲,可他残暴不仁,杀了你的娘不说,如今还要取你的性命,切莫对他手下留情,造成生灵涂炭。”储离若谨记在心,“嗯,师父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帮你完成这些夙愿的。”君天洛欣慰一笑,“阿若,为师相信你,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和你的夫君一起,为太平盛世而战,亦是为仙天境而战!”说罢,随即他便乘风远去了。储离若从梦中醒来,已经是在回南朝的马车上了。是黄岩带着一队人马将安凉习他们找到,回去的路上,储离若出奇的安静,没哭没闹的,这让安凉习很不适应。于是他就故意去惹储离若,结果也只换来储离若爱抚的一笑。安凉习觉得古怪诡异得慌,他摸摸储离若的额头,问:“王妃,你怎么了?你这么安静都不像你了,你是不是过度伤心欲绝,伤坏了脑袋?”储离若这才瞪了他一眼,敲了他脑门一下,“你脑子才坏了呢!我好的很!”“那你怎么看着老神在在,不似平日里那般活脱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