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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明天我拆你的窝!” “您住那儿呀?” “高升店,后院上房东间!” “好!大爷,咱一言为定!” 高升店!后院上房东间,叶萍笑对岳浩然道:“相公,您刚才表演的真不赖,可以到宫里头当供俸(唱戏的)了!” “哈哈!……为了救五哥、六哥这是没法子的呀!” 夫妻二人正在谈笑,岳浩然忽然道:“她来了,你快到西间去!” 岳浩然现在的功力,虽正跟叶萍说笑,可是三十丈内的动静,仍难瞒他,他听出有夜行人由房上直奔而来。 叶萍走了不久,就听叩叩的轻敲门声。 岳浩然道:“进来!” 进来的果然是那位仙子。 一件大红绣花披风,裹着娇躯!等她解去披风,露出来的是粉色紧身袄裤,衬托得曲线毕露,更是养眼。 岳浩然装得饿虎扑羊般的,把她搂入怀中。 “嘿嘿嘿嘿!你真守信哪!呵呵………!” 接下来是连亲、带扣!这时,这位仙子倒很合作,不但没推拒,反而用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身!哇!软绵绵的就比别人勃起时大得多。 她心中大乐,忙为岳浩然解开衣扣,拉开裤腰带。 岳浩然把他剥成了白羊,扔在床上,自己一抖;也成了精赤条条,踏到床上,往东中央一站。 这时,仙子见他那条驴鞭,虽软绵绵的,可是足有七寸多长,立即跪在床上,抓在手中就吹喇叭!岳浩然有心捉狭,她吸吮了半天仍不抬头。 仙子吐出声道:“在楼看你猴急的样子,没想到,在节骨眼上,你这小弟弟还满难伺侯呢!” 说着,又再接再励的吸吮。 岳浩然一运内力,突然蛙怒,直人她的喉咙。 仙子突然被袭,猛一咬牙,接着赶紧张口,吐了出来。 “哎呀!缺德的差点给你咬断!” “放心吧!我这枝金刚杵,不是人能咬断的!” 说完,四脚朝天,仰卧床上,下面真像竖了旗杆!仙子滋的声坐了进去,直抵花心,外面还剩三寸多。 这仙子如获至宝,大起大落,不一刻,就黄河决堤,痛快的大xiele!累得趴在了岳浩然的身上。 岳浩然老实不客气,运起“合籍双修”的吸字诀,把这此好东西,照单全收!这仙子足足休息了一个时辰,才恢复精力。 岳浩然更绝!一运功,把他那话儿收缩成小指粗细,跟条小蛇一样,在仙子的洪河之中邀游。 仙子这时,花心被它游得奇痒钻心,于是屁股一撅一撅的,上下扇动,同时不住的呓语连连。 岳浩然逐渐的使小蛇成了大蟒。 仙子这时,更是大起大落——爽极了!不一会又竖了白旗,泄啦!两度春风之后,天已四鼓!这位仙子道:“情哥哥,我得走了,不然等天亮了叫人堵住,我在长安可就难作人了哪!” “你不能走,当了俺小老婆还管他妈的作啥人呢?” “哎呀!情哥哥呀!你太厉害了,我一个人受不了,你先叫我走,今晚上我多约两个姐妹来,好吗?” “嘿嘿嘿!好!好!今晚上一定要来啊!” “一定,有你这么可口的rou,我怎么会松口!” “嘻嘻………你真乖!真是个可人儿!嘿嘿………” 这位仙子穿上衣服,溜了!她一走,叶萍就进来了,原来她也一夜没睡。 一进屋就道:“相公,咱们快跟踪!” 岳浩然当仙子一出门,就把衣服穿好了,听了叶萍的话,笑道:“萍姐一夜没睡,你歇着吧!跟踪我一个人就够了!” 叶萍听了,只好由他了!这位仙子来的时候,是屋顶上来的,可是走的时候却跟喝醉了酒一样,一步一步的摇晃着往外挪!岳浩然则上了屋顶,暗中跟踪!她并没回楼,而是去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大宅内。 砰!砰!砰!的一阵敲门声,门里一个少女声音问道:“谁这个时候来叫门?” “死丫头片子,快开门,我回来啦!” “哟!惜春姐呀!今天怎么走大门啦?”里边这位一边说,一边开了门!她见了这位仙子这样,吓了一跳,忙问道:“惜春姐,你受了伤吗?” “没……没……没有,只是太累了,快扶我去见宫主!” 另一个少女关了门,扶着她到了三进上房门外,扬声道:“宫主,惜春姐回来了!”屋内人道,“进来!”二人进了上房,同时叫了声:“宫主!” “春儿,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启禀宫主,我遇上驴鞭了!” “啊!”这位宫主,似是非常惊喜,问道:“在那儿?” 这位惜春仙子,把遇到岳浩然的经过,禀报了一番。 这位宫主问道:“你即是跟他干了两次,亏损成这个样子,怎么不用‘吸星大法’?” “宫主,我是教中老人了,怎么敢不遵教主的规定?” “嗯!倒也是!教主当年交待过,不论任何人,只要遇上驴鞭、马阳,得立刻上报,而且禁用大法!” “所以婢子只有咬牙忍了,一步步的挪回来了!” “好!等会儿有赏!”停了一会,又道:“驴鞭、马阳的确难求,十多年前,圣母在巫山发现了邓元清是个马阳,让圣女教他‘玉龙金锁功’跟‘合籍双修’神功。” “谁知圣女没按圣母的意思做,反而跟他有了爱情,怀了孩子,偷偷的把他放了,幸亏圣母事先告诉了教主,邓元清是马阳,在圣女送他到江边的时候,被教主暗中看见了,把邓元清又暗中劫了回来!” “那邓元清现在那儿?” 这也正是在房上偷听的岳浩然急想知道的。 “现在我关在巫山的‘反省室’呢!” “没有人看着吗?” “怎么能没有人看着!爱荷这么多年一直在守着他呢!” “教主即有了邓元清这个马阳,还急着找什么?” 你不知道哇,这个邓元清打从被关的那天起,直到现在一直不肯合作!” “为什么?” “他说,教主即是圣母的双胞meimei,就是他的姑岳母,他不能luanlun!” “咱们一统教里头没luanlun这两个字啊!” “可是邓元清说,他是个读书人,而且是河南解元,孝廉公,绝不能做这种事!” “那怎么办?” “教主说,他一天不答应,就一天不放他!” “现在十几年了,要在过十几年他成了糟老头子了!” “那不要紧,教主让爱荷每个月在饭菜中,暗放一粒‘补天丹’,到现在他仍跟当年一样的年轻!” “这找到了新驴鞭,大概教主会放了他啦!” “嗯!你这回立了大功!前几天我跟飞燕宫主一起弄回来那两个劫镖的,功力全不错,我没肯把他们毁了,虽然跟他们接触了两夜,我也没运‘吸星大法”,现在赏给你去补补吧!” “谢宫主!” “不过,你也别太狠,保留他们的功力将来要能归顺;对咱们还有大用呢!他们在东跨院,阵势你知道走法?” “谢宫主,婢子知道怎么走!” 岳浩然不但找到了二侠,还知道邓元清的下落,心中大喜,一见这惜春仙子去了东跨院,忙跟了下去!他在房上往下一看,跨院中满种的都是花树,由月亮门直达房中,有条石板小路,可是这惜春仙子并没有沿着石板路走,而是在花树丛中,转来转去,仔细看了半天,忽然明白了,原来花树是一种阵法。 乍看像普通的五行阵!嗯?不对!这丫头走的是路线,不但不是五行阵的通路,也不是反五行阵的路线。 再看,又像八卦!喂?也不对!怎么还有妙在十五的河图洛书呢?这下子傻眼了,再想随在丫头身后,已来不及了。 他真急了,看看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