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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很严肃地道,“不,我mama虽然确实有变化,但是我相信她并没有经历我爸爸说的那些事情,而且我爸爸……”说着说着,她突然顿住,看着已经弄掉伪装后非常清秀的少年,只感到一阵巨大的无力感。不能跟他说,不能跟他讨论。她还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而且孔叔叔怎么了?”高玉树继续好奇地问,“我看你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你爸爸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这种事情是指怀疑你mama还是指你爸爸这这些道士呢?”这个少年太聪明了,他在某些方面非常灵敏。孔天微侧过头,“没什么,接下来也没有必要再跟踪我爸了,要不要去以前的幼儿园逛逛?”“嗯嗯,那你一定要给我带路了,我已经不记得路了。”高玉树看出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善解人意地顺着她的话题接话。现在她知道了爸爸的想法和爸爸接下来的计划,她要不要把这些告诉mama?如果真的按照爸爸的计划进行,到时候mama开开心心的跟爸爸出去约会,结果却莫名其妙被那些穿着道服的大师围起来施法,再看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爸爸,一定会非常难过的吧?可是如果把这件事告诉mama,mama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还要坦白是她跟踪了爸爸才知道的吗?这样的回答也同样会让mama伤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到了当天,她缠着mama,不让爸爸跟mama出门。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爸爸打消这种疑虑,以后都不要再弄这些幺蛾子了。她一直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沉浸的自己的思绪里,被高玉树晃了一下才发现公车的报站已经快到幼儿园了。不过以前的幼儿园现在已经不是幼儿园了,那里被一个房地产老板收购了,建成了一大片的商业楼,一二楼是门面店和商城。站在商城的入口处,孔天微吐了一口浊气,看着迷茫抬头看高楼大厦的高玉树,“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没有幼儿园了,也没有被改建陈学校。以前……就这个入口的地方,就是幼儿园的大门吧。小时候,我就经常跟你在这里等我们的mama来接我们回家,”她指了不远处的单向门,有人单向门里出来,已经看不出一丁点过去的影子,一切都变了。不光是景物变了,当年的小屁孩也长大了。离开了这么多年的高玉树重游故地,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怅然。“余老师现在也还是在幼儿园里工作,她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幼儿园园长了,幼儿园开设在另一个地方。有点远,我就不带你过去了。”孔天微指了指商城,“要进去逛逛吗?其实跟其他地方的商城也没什么两样,没什么特色,逛起来应该也就那样。”高玉树心想,可是跟我一起逛的人是你,就什么都不一样了。他羞于把这些真心话说出口,只会用一些笨拙的借口掩饰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现在长大也是这样。只有逼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豁出去说一些真心话。他觉得这有点糟糕,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改。“你说一样就一样啊?我就翘着觉得这商城挺好玩的,不进去你怎么知道好玩还是不好玩?”“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就进去吧。”孔天微对他这样的语调也已经习惯了。高玉树一边懊恼自己又犯老毛病,也连忙追了上去,“你可是说过要给我当导游的,或许我可以这样……”他说着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相机,组合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了拍摄。孔天微发现他把镜头对准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挡住自己的脸,“你干嘛拍我呀?”“不能拍吗?我只是想试试拍摄出来然后剪辑的效果……早上说到给我爸妈弄一个礼物,我就想拍摄一个小视频吧。”高玉树这说的倒是实话,还有一层意思是他想拍下她的视频,等到她离开后,可以经常拿出来回味。“这样啊,那你拍吧。”孔天微想了想,如果他是为了制作礼物,那她就没什么好拒绝的了。对于孔天微来说,这商城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到哪里都是差不多的店,只是多了一些地方特色,但是因为高玉树在拿着相机拍摄,她也显得更专注了一些。“这里应该就是幼儿园以前滑滑梯的地方了,以前这里还弄过六一儿童节的活动,你还记得吗?你赢了好多糖果,你还告诉我,你给我下了毒,那些糖果就是解药,我要每天都找你要解药……”这些设定从当时高玉树的角度来看,是非常高明的,但是现在高玉树却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不好意思地呵斥道,“不……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孔天微‘啊’了一声,“你不喜欢吗?对不起……我倒是很喜欢,我觉得你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很温暖,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果是以前,高玉树听到她这样说,他绝对会开心,可是现在他不开心。他有种被孔天微发了一次又一次好人卡的感觉。他很想问,我这么好,那你喜欢上我了吗?他知道,她会理所当然地回他,当然喜欢你啊!可是他要的不是这种喜欢。他郁闷地嘟喃,“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更喜欢小时候的我,对现在的我都没有像小时候那么用心了……”孔天微没听清楚,好奇地问,“你们说什么?”“我……现在的我不仅可爱还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比四五岁的时候懂事多了!你真没眼光,只惦记着小包子时期的我!”他叉着腰嚣张的哈哈笑,“不过给我听好了!my girl!总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这种无法拒绝的帅气而疯狂迷恋我的!”孔天微愕然地看着他,掩着嘴,笑弯了腰。**孔阳州外出回到家里,家里客厅里没有人,厨房里也没有人,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纪伊白坐在床上,抱着一幅画发呆。那幅画正是天微抑郁症发作,她切菜切到手指一声惨叫之后去买了画具回来跟天微一起画的。他不知道这个人把裱起来挂在墙上好几年的画取下来近距离观摩是什么用意,但是他保持这警惕。“你回来了?”纪伊白看了他一眼。“嗯,你没做午饭?”孔阳州冷淡的问。“总觉得最近你态度很奇怪,就觉得很纳闷,心情有些不好,想了很多事情,耽误了时间,所以就没有来得及去做午饭。”纪伊白解释道,实际上,她是收拾房间的时候,从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纸条和一个联系电话。她突然直视丈夫,定定地锁定他的眼睛,很肯定地道,“我猜你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