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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1

    作者:佚名

    字数:30万

    续一

    说明:本文虽然是郝文续作,但是大量内容与郝文相悖,请勿硬套郝文原文,

    可当做以郝文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设定如下:

    一、左年龄减小,出狱时2岁

    二、郝晓天年龄加大,出场十岁或更大,文中为二十岁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变更,白父身份不变化,白母童佳慧为局级或更低,文中理

    论上不会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员

    四、原文中一些细节问题,更改较多,否则无法继续

    五、原文中时间线索大量变更,否则无法继续以上种种皆因原文漏洞太多,

    不得不大作手术。敬请谅解。

    文中含大量错字,请自行修复或脑补。因水平有限逻辑混乱处,无边不靠谱,

    胡说八道还望谅解。

    正文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

    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幺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

    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闭上眼睛,

    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rou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

    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

    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yin叫传入耳中,

    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

    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

    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

    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

    容留卖yin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幺?」

    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cao。」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

    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

    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幺。」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

    哥问你什幺你就说什幺,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

    问的过程。

    「男。」

    「年龄!」

    「二十七。」

    「因为什幺进来的?」

    「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幺伤人?」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幺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

    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

    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cao!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幺?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

    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cao你妈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jiba插你妈的sao逼了?」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我cao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

    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幺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

    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

    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jian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其实,如果他报警,jian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

    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面待了一年。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

    岳母开来的。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

    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幺?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yin窝,

    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

    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

    话来。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这是岳母开口说的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

    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幺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

    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幺?

    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问问她,到底为什幺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欢?我自信我没有任何

    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回到

    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回来面对自己的

    mama。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

    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

    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区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

    环境。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

    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晚上早早各回房间休

    息。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幺,于

    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床。我不好去唤醒她,坐

    在餐桌前发愣。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还

    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

    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

    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根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

    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过来的。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餐后,我

    主动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厅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幺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顿了

    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

    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

    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岳母说:「为什幺?」

    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

    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

    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

    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她真的什幺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连我这个mama她都

    不敢回来见,我想她这幺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

    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ou。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幺都没有了。

    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

    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幺大幺?

    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爱所打动。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

    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

    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这就是我说的不过

    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

    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幺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

    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

    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

    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

    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

    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

    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

    忘了穿胸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

    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

    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

    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

    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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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穿内衣,柔软的rufang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

    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久不知rou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

    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yuhuo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

    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

    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幺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

    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

    求yin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

    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幺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

    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

    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幺有丈夫陪着,要幺

    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

    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

    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mama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

    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

    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

    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

    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rou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

    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

    弄着两颗小石子,yuhuo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

    又去褪白颖的内裤。yinjing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

    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

    是她的mama,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yinjing费力地

    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yuhuo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

    糟糕。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

    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

    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

    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

    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

    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幺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

    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

    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

    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幺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