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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社团,大体上算是忙碌而充实。 但我始终放不下那些梦境,虽然它们再也没有找上我,我却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到那片昏黄中去,不单为了满足rou体的情欲,也因为我盼望能揭开那昏黄之下的谜底,哪怕那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太深奥,但好奇心终归是人类的天性。还有……杰夫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一句玩笑吗?从他平时的言行看,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还是他的确知道些什么? 我把那本书拿给我的生物学教授看了,他也无法辨识上面的生物,但他认为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有着相当的生物学知识,不管他所画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生物还是幻想的产物,但从科学角度上来说它们的确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对各种器官结构甚至细胞内部结构的描绘,显示出了相当的专业素养。不过鉴于上面的生物都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品种,他猜测这可能是某位有专业背景的艺术家的产物——当然,我并没对他说我的梦。最后他建议我先想办法破译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了解这本书的内容。 当然,我也请教了语言系的人,但他们也无法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那虽然是拉丁字母写的,但不属于任何已知的语言系统,它的字母顺序很混乱别扭,许多词几乎无法发音。最后他们大都也觉得这只是刻意而为的艺术作品罢了,也许是哪位奇幻家的草稿也说不定。 我仍然没有头绪,那本书毫无疑问和我的梦境有着联系,因为我在上面找到了我在梦中见到的所有生物。但问题是,谁也读不懂它。我询问妮卡关于她工作的进展,看能否发现那些书相互之间的联系,但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不愿意和我过细地谈关于那些书的事,她只说那讲述的是某些已经灭亡的古宗教的事,以及它们的神话传说。也许她觉得和我说了我也听不懂吧。 最终让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一张偶然读到的报纸——它的科技提到了加密技术。那是我之前一直没想过的方向:那些文字可能是一份密文,用另一种文字经过某种加密转换而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古怪东西。我想起我的高中同学里有个叫哈维尔的读的是电信专业,我决定找他帮忙,然而他的学校离我很远,直到圣诞假期时我才和他碰上头。他倒是很乐意帮忙,但他说这项工作需要时间,因为无法判断加密前的文字到底是基于哪种语言,必须用一系列的复杂算法来分析,还要结合语言学的实际规律,他也只能试试看而已,而且要过几个月才能告诉我结果。虽然不如我盼望的那样顺利,但是能有一线希望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我把整本书影印了一份交给他,拜托他一定要帮忙。 之后几个月我都没有他的消息,当我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希望的时候,五月底,他突然打电话来了,告诉我他找到了一种可能的解密方式,能把那些文字转换成符合语言规则的样式,虽然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目前这个解密法解出来的结果是最合理的了。但是要把全部文本都译出来也是个体力活,他已经帮我译好了一部分,但由于期末比较忙,如果我比较急的话,他做了一张对照表,剩余的部分我应该可以按照表上的说明来自己完成了。 一周后,包裹寄到了。我迫不及待地取出那些文稿,有几十页是他用打字机打的,排和原稿的一样,只是插图的地方留成了空白,当然还有那张对照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应该对应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噢,看来那的确是一件繁琐的工作,他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足够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经译好的部分,的确,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像是语言了,能明显地分辨出音节,并且大致读出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恐怕还得去请教语言学者。我一页页地和原稿对照着,发现其中正好有画着yin虐伊琳娜的那些水母状怪鱼的那页,我试着去读上面的文字,和英语的习惯不大一样,显得有些绕舌,其实读了也没什么意义,那明显不是我会的语言,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但读到那页的倒数第二行时,平静被打破了。 那读音是:“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Liof Lathon” 当我读遍时,我的发音还不完全一致,因为我是在用英文的发音习惯来读那些音节的,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句话,那些魔鱼和蝾螈所吟唱的咒文,那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声音!我呆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发抖,我现在可以相信两件事:、哈维尔的破译法是正确的,他解出的音节和我所曾听过的几乎完全一致;第二点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生物是真实存在着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它们到底在哪里?那片黄色的海洋在哪里?我们又是如何进入到那里的? 我轻轻地重复着那段咒文,但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而当我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时,我没敢再读了,我把那些书页整理好,用文件夹夹起来,塞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 当天晚上,我的月经来了——但这离我上次月经还只有10天!这绝不可能是正常的现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问题,当那些魔物围着它们的玩物齐声吟唱时,伊琳娜,安娜,她们的身体都会发生改变,这段咒文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用来启动那些诡异的生化过程……但是它们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质的注入之后,才开始吟唱咒文的,按理说咒文应该需要足够的前提条件才能发挥作用,那为什么我也……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经进去过了!我的身体已经进入过那片海,它们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并且留下了没能完全消除的影响,能够继续响应那咒文的驱动!但我不记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样,她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按着哈维尔的对照表来翻译那些文字,我拿着译文又去找了语言学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语言,他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注音文,就像韩文和日文那样,而不是英文这样的实义词。仍然无法知晓书中的内容,让我颇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读音,也已经算是极大的进展了。 很快,暑假又来临了。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访伊琳娜阿姨家,她说有许多问题得去那里考究清楚,这当然正合我意。于是我们和伊琳娜联系了之后,再次启程了。我带上了我译好的书稿,但没让妮卡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要隐瞒些什么。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杰夫特在车站对我说。 他还是老样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长高了一点点,看上去也更加成熟了,伊琳娜热情地拥抱了我们,说她想念我们已经很久了。但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开睡,她说她喜欢晚上工作,怕打扰到我的休息,最后她选了一楼的一间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楼的那间房间里。妮卡去书房拿了新的书,就去她自己的房间钻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杰夫特四个人一起去了果园,那些树更茂盛了,安娜说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没能尝到。杰夫特还特意领我去看了园里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尔买下那块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个果园的灌溉都是靠它的。我看了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宽,井口的石头看上去的确很古老了,棱角都已经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见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让人觉得清凉舒畅。 夜里,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入睡了。 …… ……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24403;&210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