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起来完全没什么异样,最后我祝她一切顺利,她则祝我学业愉快,我猛地醒悟过来——今天应该是我动身去医学院的日子。我挂了电话,却满腹疑云,妮卡没有失踪,也就是说从我再次造访伊琳娜的古宅直到醒来,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可那样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 即使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想也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隐藏在它的幕后。 但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正常,收拾好的行李就在墙脚下,父母开车送我去了机场,新的学校不大,但是环境不错,宿舍也很宽敞,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医学院的课业的确如听闻的那样紧张,但那也算是好事,一来我本来是好学的人,二来,忙碌起码可以让我不要去思想那些梦。 繁忙而平常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多月后,当夜色已深,我躺在床上,手指无意地划过胸前,我摸到了湿湿的东西。我从毯子里猛地弹起来,拉亮台灯,睡衣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的手颤抖着,揭开那层薄纱,似乎它如铅块一样沉重,昏黄的灯光下,白色的液体闪烁着,一点点膨胀,最后流下发红的乳尖,沿着肌肤滚落。 之后,我的rutou每一天都在变大,变得细滑红润,rufang也在增长,夸张的身材倒是让我走在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但麻烦的是不断流出的乳汁,我拿卫生棉垫在内衣里面,勉强能支持一天。但后来流量越来越大,不到半天它们就被浸透了,最后我只好想别的法子,那时我的rutou已经像小苹果一样大了,我试着用胶带把她们缠起来,滞留的乳汁让我的rufang胀痛不已,但好歹不会流出来,每天晚上,当我在卫生间里解开胶带的时候,白色的细线像水枪一样射出来,那带给我一种诡异的快感。 但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是我不断高涨的性欲,我的下身也开始分泌液体,只是还没有像rufang那么夸张,xuerou明显地变得敏感,让我走在路上都酥麻难耐,她们渴望着被充满,那种强烈的欲望难以抗拒,我开始在白天找每个可能的间隙来自慰,即使在课堂上有时也会忍不住把手伸进腰带里。再后来我不得不去情趣商店买器械,每天早上在yindao和肛门里都塞上电动阳具,穿上长点的裙子去上课,下体的快感无疑让我的举止会显得有些不正常,但只要避开体育运动,还是不会太引人注目。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安静的小房子,这样可以更无所顾虑些。 我也想过找个男伴,我清楚想要和我上床的男生有许多打,也有好些向我提出过交往的要求,但我始终担心别人会问起我硕大的rutou和会分泌粘液的肛门和尿道是怎么回事,那让我有种奇怪的畏惧感,令我最终拒绝了他们。 这样的生活尴尬地持续着,直到有次实验课移到了晚间,充盈在rufang里无法释放的奶水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下体里的电动玩具却恰好没了电,我整堂课上都魂不守舍,下课以后我匆匆地往住所赶,但在路上我就无法忍耐了,我冲到一个僻静的树丛,在那里掀开裙子,一边搓揉着充血发亮的阴蒂,一边抓住yindao里的阳具,疯狂地抽插起来。本能的冲动让我甚至忘了压抑自己的声音,直到有个男生在我身边用尴尬的语调问:“琴雅,你需要帮助么?” 我抓住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让他摸到我泛滥的潮水和只露出尾巴的假阳具,他的手凝固在那里,发出惊愕的感叹:“噢!shit!你可真是……带劲儿!”羞耻和畏惧全都被遗忘了,我抱住他,滚倒在草地上,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扣,我完全能理解他摸到我缠满胶带的rutou时惊讶的表情,当胶带被解开时,喷涌的乳汁洒得他满身都是,但我用嘴唇盖住了他的疑问,我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裤子,他的尺寸倒是不小,我拔出塑胶玩具,用我饥渴而温暖的蜜rou紧紧裹住了他,我们在黑暗中疯狂地扭动着,而当他滚热的jingye射在我身体深处时,那带给我一种特别的满足,一种自慰无法给予的满足感。 他叫安德森,从那以后他经常来我住处过夜,他提出过疑问,但我没和他讲述那个离奇的故事,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告诉他只管找乐子就好了,别想别的,后来他也就不问了,也许他觉得我做过什么手术或是服用什么药物,管他呢,我需要的只是rou欲,赤裸裸的rou欲。再后来他还带了另一个来,没和我商量,但我也没拒绝,他们两个换着花样好好cao了我一夜,而当他们发现我的rutou居然也可以插入时,脸上那种崩溃而又惊喜的神情真是难以描述。 我想他们很快就忍不住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传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许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优等生,但是到晚上,我就变成了人人都能cao的荡妇,我的住处也经常成为群交的场所,男人们可以从我这里享受到不属于人间的性爱方式,而我则享受着每个roudong被充满的快感,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插入我的尿道和肛门,其他人则用拳头塞进我的yindao和rutou时,我想我们双方应该都很满足。再后来,他们带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夸张的性表演,包括用手指塞进zigong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进rufang里,然后那些看得血脉贲张的男人们就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roubang和jingye来填满我,赚取的费用我们一起分摊。值得欣慰的是酒吧对拍照管理得很严,所有表演的女郎绝对不允许有照片流出,不然,我无法想象这些场景流传到我的亲人那里会是什么情形。 有许多人问过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有回答,我打算过把那个故事说出来,但那的确很长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第二则是,我的心底里似乎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抗拒,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向别人表露那些事。 就在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yin荡的演出和群交过后,我带着灌满yindao和zigong的jingye开车回住处,在路上,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飞速地追上了我,它听起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敏捷地绕到我前面,接着另外两辆车追上来,把我的车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减速,我被迫停下车,那些车的车门开了,穿着黑衣的人冲出来,他们冲向我的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人已经掏出枪,打碎了我的车玻璃,我尖叫起来,他把手伸进车窗,打开车门,粗暴地把我往外拽,我想要反抗,但另一个人用枪把敲在我的后颈上,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拴住双手吊在一副铁架子上,一丝不挂,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拉成X形,乳汁和下体里的液体还在往外流淌着。那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外面的楼群灯火璀璨,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肃立着,腰间佩着枪,而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有着瘦削的面容和鹰钩鼻,他用阴郁的眼神望向我,那视线似乎要把我刺透。 “你们是什么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眼冒金星。 “你没有权利问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吐出嘴里的鲜血,无助地看着他干枯而冰冷的脸。 “你的身体,你那些不正常的官能,是从何而来。” 不,这不对劲,光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异常没有理由引起这样的关注,他们不是普通人,我想那并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关键。顷刻间,梦境,黄浊的海洋,遥远末世的残垣断壁,一切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冷酷而残忍的态度让我越发相信那些是真实存在的,而他们是为此而来!我不清楚他们是谁,他们究竟要什么,但一定和那古怪的梦有关系。 还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善类,粗暴地对待一个柔弱的女人,那绝不是代表正义的行为。不管他们和织梦者有着什么样的瓜葛,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一定不会是为了什么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