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芳华(4)
号, 曾经娇小的奶头现在鼓胀得像小苹果一样,奶头中间凹下去的位置,能清楚地分 辨出粉红的小孔儿,而且还往外大颗大颗滴着浓白的液体。她的肚子则像怀了四 五个月的胎儿一样隆起,多鲁昂在她的肚皮上猛地一按,随着啊的一声娇喘,一 大股黏糊糊的白浆从微张的屄眼里扑哧一声喷了出来。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不好意思啦,本来想干干净净地给大家cao的……可是小屄儿没忍住,昨天就把 肚子给灌满了。」 多鲁昂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一肚子可是五花 八门呐,尿水,jingye,猪的,牛的,狗的,人类的,什么都有,她自个儿非要把 它们留在肚子里的,说今天被开膛了就再没法享受zigong满满的感觉了。」 阿兰娜微闭着眼帘,一副迷离的表情:「是啊,小贱货最喜欢zigong里被灌得 满满的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哦,把你们的jingye全都射到里边,越多越好哦…… 要是嫌小屄儿脏,我身上还有别的roudong可以为您服务的,现在我有新的服务 项目啦!除了嘴巴和屁股洞,尿眼儿和奶头上的小洞洞也全都开门营业哦!使劲 cao,别客气,cao烂cao碎都没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变成碎rou块啦。「 她微笑着看着急不可耐地拥上来的恶魔们,继续补充了一下:「想干我下身 的从后面来,想试试奶子和小嘴的站两边,给多鲁昂先生留块地方表演他的手艺 噢。」 她的话还没落音,一根一呎多长的大roubang已经噗地捅进了她沾满白汁的阴户 里,挤得里边残余的液体都从rou缝里溢了出来,那是只身材高大的劣魔,他狂暴 地抽送着粗大的阳具,把屄洞里红彤彤的嫩rou一次次猛地牵扯出来,又狠狠地塞 回身体里,被撑得要爆开的yindao像泉水一样渗着yin水,很快就把整条roubang都裹得 亮晶晶的,另外两只恶魔则捧起了她鼓囊囊的大奶子,把挺拔红艳的奶头对准挺 起的roubang,兴奋地套了上去,膨大的guitou奋力挤开rou壁的束缚,闯入到rufang最深 处,原本紧缩的奶头一下就被撑成了薄薄的rou筒儿,像袖子口一样紧裹在抽动的 阳具上,恶魔陶醉地揉弄着阿兰娜被guitou填塞得更加鼓胀的rufang,隔着乳rou挤压 着里面的阳具,兴奋地赞叹着:「这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阿兰娜没法回应他,她的头正歪向一边,一只劣魔拽住她的长发,把阳具连 根没入她的小嘴里,直顶到嗓子眼上,她用弯弯的笑眼望着那个粗暴的家伙,努 力地蠕动着喉头,舌头也像小蛇一样灵巧地舐弄着嘴里的巨物,来自每个roudong儿 里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要叫唤,叫声却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嗯嗯的呜咽。 还有迫不及待的恶魔围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湿濡的私处,用指 头去掐她鲜红晶亮的yinhe,还试着把手指挖进据说和屄眼儿一样能挨cao的尿孔里, 当发现那个小洞洞真的能容得下好几根手指时,他们的阳具更加跃跃欲试了。很 快他们商讨好了方案,享用着她sao屄儿的那只恶魔分开两腿,好让另一个家伙可 以从下方把阳具捅进她的尿眼,两只恶魔开始争先恐后地猛插着她紧绷绷的rouxue, 隔着薄薄的肌肤,连尿道里roubang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她的吮吸和舔舐没多久就让嘴里的那条roubang投降了,她主动把那条痉挛的rou 棒整个儿深深地捣进嘴里,让喷涌的腥臭液体从咽喉直接灌进胃里。身后的恶魔 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她闭上双眼,一边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已经被塞得满满的rou xue,仔细品尝着遍布突起的粗糙巨物刮擦嫩rou的炽烈快感,一边含混不清地呻吟 着,当屄洞里的roubang终于开始喷发时,她试着让早已肿胀的宫颈放松一点,把鼓 包儿中间的小孔紧紧抵在喷射的马眼上,陶醉地享受着滚热的浓精冲过宫颈口, 把已经装满秽物的zigong撑得更饱满的感觉,当射精结束的时候,她赶忙收紧宫口, 努力不让里边的液体倒流,但还是有一缕黄黄白白的浓汁漏了出来,沿着一张一 合的屄口往下缓缓流淌,她轻声呓语着:「啊……好丢人……这么快就快装不下 了呢……这样可不行……啊……我还没怀过孩子呢……你们一定……啊……要把 我的肚子……灌得像十个月那么满哦……」 恶魔们前拥后挤地轮番争抢着位置,撑开她淌着yin水的紧窄sao洞儿,把每一 寸rou壁都磨擦得充血发红,当每一条发泄完了的jiba抽出身体时,她都要尽力收 紧xue口,把所有的jingye都留在身体里,不过用不了几秒,就会有另一条roubang挤过 来,兴奋地堵上那个眼儿。很快,不只是zigong,连她的尿泡里也被灌进了越来越 多的jingye,让隆起的小腹显得更加鼓胀了,她强忍着尿意把它们留在里边,但最 后还是失败了,下身和两乳一共四个roudong的刺激让她很快在高潮的痉挛里失禁了, 随着她兴奋发颤的喊叫声,jingye和尿水的混合物从尿眼里像瀑布一样汹涌地喷射 出来,约摸半分钟才停住。jingye也把她的奶子像水袋一样撑得更饱满了,只是乳 头没法像括约肌一样紧缩,白色的液体总在不断地从里面淌出来,沿着肌肤流得 身前到处都是。 经过快两个小时的激战,她的肚子真的已经如愿以偿地涨得像怀胎十月的孕 妇了,浑身都是高潮的潮红,沾满津津细汗,下身的三个roudong全都红肿发亮,xue 口的嫩rou儿被cao得微微外翻出来,看上去如同刚绽放的鲜花。而乳孔已经完全松 弛地敞开了,乳汁和jingye夹着缕缕血丝肆意地流淌。她扫视一下拥挤的群魔,露 出一个憔悴的微笑:「该进入正题啦!大家见过女人肚子里边的模样吗?没见过 的话,今天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哦。」她喘息着望向在一旁踱步的屠夫:「好啦, 多鲁昂先生,该劳烦您啦!来吧,灌满jingye的rou袋儿肯定很漂亮呢。」 屠夫从皮带上抽出狭长的尖刀,在磨刀棒上刮得铮铮作响,他缓缓走向木架 上的女孩,咧开嘴露出歪七斜八的牙齿,围观的人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所有的 眼睛都盯着他。倒是阿兰娜自己微笑着打破了沉默:「边挨cao边开膛的话,不会 影响到您的cao作吧?」 劣魔撇着他丑陋的肥嘴唇,声音里带着骄傲:「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你 就是晃得再厉害,我的刀子也一样精准哪!」 「那就好。」阿兰娜朝身后犹疑的恶魔们甩了甩头:「来,继续吧,一定要 狠狠地cao哦,小贱货被cao得够舒服的时候,才不会觉得太痛呢。」 多鲁昂悠然地把刀子在指间甩了个圈,握紧刀柄,随便比划了一下,刀尖往 前一送,刺进女孩那光洁无毛的阴阜。阿兰娜眉头一紧,咬着牙轻唤了一声,但 她马上就换回了妩媚的笑容:「嗯,您的手艺真的不错,只有一点点疼呢。」 屠夫狞笑着从下往上拉动刀锋,鲜血从变长的刀口里汩汩淌下,阿兰娜的身 体还在随着抽插摇摆着,而他的手也精确地一同摆动,直到切出一条六七吋长的 口子,他把刀子插回腰间,十指粗暴地抠进那道已经被盛满jingye的脏器撑得豁开 的裂口里,在女孩凄厉的尖叫声中,他使劲把她的肚皮向两边掰开,一个鼓囊囊 的球体从血洞子里凸了出来,透过被涨得薄薄的淡红外壁,隐约能看出里边装满 了白浊的液体,屠夫扒拉着那个圆球,让它差不多全部暴露到腹腔外,只余下一 头和阴户相接,还有两条细细的管子连到腹腔里。他用手指戳着圆球,每戳一下 阿兰娜都会呻吟着激灵一下。「rou畜,告诉大家,这是什么杂碎?」 「这是我的……尿泡儿……平时用来装尿水……现在……装的是大家的jingye 哦……」 这血腥又yin荡的场面让在她尿道里抽插的家伙更加卖力起来,短短的尿道远 远容不下他的整条巨棒,随着每一次插入,尿泡口都会被阳具撑开,硕大的guitou 直撞到尿泡壁上,把尿泡撑得更加鼓起来,而roubang抽出时,尿泡的体积又会稍微 回缩,看起来就像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着,透过被切开的肚皮,整个过程全都被看 得一清二楚。阿兰娜一边呻吟一边微笑着,透过迷离的眼帘隐约能看见自己下身 的那片血红,寒风吹过创口和裸露的器官,带来阵阵刺痛,但那让她觉得更兴奋 了。她的身子瑟瑟颤抖着,一半是因为寒冷,另一半则是因为燃烧的荒诞情欲。 「贱货儿就该这样呢,用最变态的法子把自己玩坏掉……」这想法让她的屄 rou儿又是一阵紧缩,roudong里的感觉也似乎变得更加灵敏了,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 得快要晕厥过去,没多久她再一次高潮了,沾着血迹的膀胱在众目睽睽下使劲收 缩着,把里边腥臊的液体像火山一样从下身喷发出去,让围观者们顿时一片啧啧 称奇。阿兰娜陶醉地享受着这份飘飘欲仙的极乐,好一会儿才让空白的意识回过 神来,她用发抖的音调轻声招呼屠夫:「嗯……继续……把更里面的宝贝掏出来 哦……」 多鲁昂重新抽出刀子,把刀口向上再多切开几吋,这下她的整个小腹已经全 都敞开了,多鲁昂还刚开始用力拉开切口,白花花的肠子已经像鳗鱼一样流了出 来,软绵绵地悬垂在身下,肠子看上去同样有点鼓囊囊的,无疑里面也灌进了不 少jingye,屠夫捏起那条几乎要垂到地上的肠子,把它像绸带一样缠在女孩白皙的 大腿上。她轻轻吸着凉气,微微蹩起眉头,但嘴唇却依然带着享受的笑意:「还 不够满呢,大家要多多光顾我的屁眼儿,把我的肠子里也全灌满jingye哦。」 但肠子不是最诱人的宝贝,现在,她大敞门开的鲜红腹腔里,最显眼的是那 个比尿泡儿更大上好几倍的饱满rou袋,看起来里面装了十几磅的液体,像口小水 缸一样,失去了肚皮的依托,它几乎要整个儿从肚子里掉出来了,而屄洞里的抽 插还在让它一下下抖动。阿兰娜兴奋地扬起嘴角,像是在展示什么骄傲的荣誉似 的:「这就是女人装孩子的地方啦,我的rou葫芦儿,女人最宝贝最秘密的地方哦 ……不过小贱货是没有秘密的啦,里里外外全都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我 才最喜欢呢……她好有弹性的是不是?平时她只有拳头那么大呢,现在装满了精 液,才会变得这么大的……」 多鲁昂轻轻拍打那个硕大的水球,让她像波浪一样晃动,他捏起连在zigong一 侧的橄榄大小的橙黄色椭球体,揉搓了几下,阿兰娜继续解说着:「这是我的卵 泡儿,靠着这个女人才能生孩子哦,听说女人喜欢挨cao也是因为她呢。」说到这 里她的脸上又泛起了羞红:「我这么喜欢挨cao,肯定卵泡儿也比别的女人大吧。 您说呢,多鲁昂先生?」 屠夫点头赞同:「那倒还真是,我开过膛的女人成百上千了,她们的这玩意 差不多只有你的一半大——不过,我觉得她们的屄洞子还远不到你的一半大呢。」 「哈哈,您这么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啦。」阿兰娜的笑容像被母亲表扬 的孩子般灿烂:「就凭您的这句话,我都想多给您cao上几天呢。」 「你这样的贱货应该被拴到马厩的水槽边,让来喝水的牲口把你的贱洞子cao 成rou糊糊,不过我可是屠夫不是老鸨哪——用刀子才是我的乐趣。」屠夫的指头 擦拭着刀刃上的油脂和血迹:「接下来是哪?」 「我说过的啦,小贱货最喜欢里里外外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了,大家还只看到 我rou袋儿的外面呢,请您代劳一下,把里边也让大家看清楚……嗯……先尿泡儿 吧,让我再多享受一会rou葫芦被灌得满满的感觉哦。」 「明白。」屠夫握着尖刀的手伸向女孩血黏黏的下体,刀尖轻而易举地刺破 了薄薄的膀胱壁,它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发出噗的声响,被阳具的抽插捣得混在 一起的尿液和jingye稀里哗啦地倾泻出来,还带着缕缕血丝。「全都漏光了……唔 ……真舍不得呢……」 她边发抖边呻吟着:「先生……别用刀子了好吗……试试撕烂她……她的韧 性可好了呢……」 「那可有你好受的。」屠夫放下刀子,把两手的食指探进那个还不算大的创 口,开始朝两边慢慢拉扯,架子上的女孩猛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双腿抽筋似地 乱蹬着,整个身子剧烈地摇来晃去,不过她可没说谎,那层薄薄rou壁的弹性的确 好得出奇,指头大的小孔足足被拉到三吋宽才进一步裂开,两层粘膜之间的鲜红 肌rou层渗着丝丝鲜血,裂口沿着肌rou的纹理一点点分开,露出失去内容物而重新 松弛皱缩下来的内壁,而脸色惨白的阿兰娜还在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杂乱无章的 呻吟:「啊……烂了……啊……cao我……快点……啊……喜欢……啊……好…… 过瘾……啊……」 当整个尿泡儿都快要被豁成两瓣时,她纷乱的挣扎变成了有节奏的痉挛,连 破碎的尿泡rou也抽动起来,屄眼和乳孔都兴奋地收缩着,吐出大股的液体。「狗 日的贱畜,这样也能高潮。」屠夫嘟哝着骂了一声,像剥开豆荚一样把被剖开的 尿泡向两边分开,把还沾着残余jingye的内壁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指甲 狠狠地抠刮那层淡黄色的粘膜,留下一道道血痕,女孩的身子也随之阵阵颤抖。 「贱货,滋味怎么样?」他咧着嘴问道。 「好……刺激……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高潮过了呢……」阿 兰娜沾满汗水的脸上泛起浅浅的酒窝儿:「果然……只有被玩烂掉……才最舒服 呢……嗯……继续……奶子里的roudong儿……也要展示给大家哦……」 「马上就让你如愿。」屠夫的手伸向阿兰娜的左胸,攫起那枚丰硕圆球上充 血肿胀着的红艳奶头,刀锋飞快地划破乳rou,剖开了整个rutou,沿着rufang的下沿 一点一点往下切割着,jingye和乳汁混成的白色浓浆同着鲜血一起淅沥沥地喷洒出 来,屠夫一直割到rufang根部才停手,然后在奶子的上沿也割开一道同样的口子, 直到把阿兰娜的整个左乳完全分成两半。他两只手分别捏住被切开的半颗奶头, 把那只奶子向两边拉开,让整个剖面完全暴露出来,他伸手抹掉创口上往外渗的 鲜血,被切开的肌肤、乳腺和脂肪组织全都清晰可见,乳腔里和屄洞儿一样的褶 皱和rou芽也全被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着微白的奶水从乳rou里一丝丝渗出来。 吊架上的阿兰娜全身紧绷得格格发抖,不住地倒吸着凉气,可她的眼睛却依 然带着满足的笑意。「小贱货的sao奶子……漂亮吗……喜欢的话……一会可以买 回去哦……油炸还是红烧随便您。」 多鲁昂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侧rufang也纵切成两半,她胸部往下的地方,肚 腹、大腿,全都被流出的鲜血染成通红,分成四份的rufang像烤架上的rou一样在身 前晃荡着,她的脸色看上去越发苍白了,声音也变得虚弱:「嗯……该轮到rou葫 芦儿啦……马上把最美的地方……展示给大家看哦……」 刀子伸向了半露在腹腔外的那个装满液体的rou囊,轻巧地刺透了它,屠夫霍 地抽回刀子,zigong里从昨夜积攒到现在的污浊混合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了出来, 冒着腾腾热气,浇在冰冷的地上噗噗作响,zigong的尺寸缓缓回缩,最后只剩下柚 子大小。屠夫使劲掐了一下那层重新变得肥厚的rou壁「用割的还是用撕的?」 「当然用撕的啦……小贱货儿……就是越痛越想要呢……」 屠夫冷笑了一声,接着继续他的工作,吊架上的阿兰娜几乎疯狂地挣扎颤抖 着,发出带着咳嗽的沙哑嚎叫,但屠夫完全不理会那些,他一点一点把zigong上的 切口从中央直撕到两头,当他像翻开钱包一样掰开阿兰娜破裂的zigong时,观众们 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红色的内壁和紧缩的zigong口,宫口还在屄洞里阳具的撞击下 跳动着,一下一下浮现出宫颈的圆形轮廓。屠夫伸出他的巨拳,另一只手托住敞 开的zigong,像用抹布擦手一样,把拳头在zigong内壁上使劲旋转摩擦。阿兰娜顿时 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拳头像要攥出水一样:「啊……太……刺激……啦……不 行……啊……要去了……啊……啊……用力……啊……」这样可怖的折磨只持续 了几分钟,阿兰娜裸露的zigong内壁就已经一片血rou模糊,脱落的zigong内膜破破烂 烂地沾得到处都是,但她屄洞里的yin水却越流越疯,终于,她的屄rou儿一阵猛烈 的收缩,拉扯得破碎的尿泡和zigong都纷纷乱颤,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翻着白, 连已经前后通透的尿眼里居然也喷出了水流,强烈的握力让里边的阳具也坚持不 住喷发了,jingye的激流穿透宫颈口,从敞开的zigong里飞溅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 呆。 当高潮的眩晕渐渐消退,血rou模糊的创口带来的剧痛再次弥漫起来,阿兰娜 努力地躲避着它们,把精神集中到尿孔和屄洞里抽插的roubang上。那是第多少次了? 第多少次痴迷地品尝这样的暴虐?第多少次毫无廉耻地让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意摧 残?她早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这样的凌虐能让每一寸媚rou儿变得像处女的 yinhe一样敏感,让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天旋地转,而最让她沉醉的,是那份在灵魂 里荡漾的无法言表的满足感,那样的快乐能让一切痛苦都似乎变得温柔。纠缠的 极苦与极乐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意志,让她一点点沉没到疯狂的rou欲里——yin乱 的游戏一旦开始,想要挣脱它比承受它还要困难——可惜,在已走过的漫漫旅途 里,能让她真正尽情尽兴地享受疯狂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嗯……差不多啦……还剩下一样保留节目呢……」她短促地喘息着:「平 时大家都是……从外面往里面cao……今天小贱货……的里面全都露出来啦……想 不想试试……从里边往外边cao啊……」她朝屠夫投去一个媚眼:「借您的手帮我 演示一下怎么样?」 屠夫冷笑着捋起袖子,右手伸进了阿兰娜敞开的腹腔,像握杯子一样随手攥 起宫颈周围的血rou,左手的五指攒成锥形,来回转动着,朝zigong底部的那个小眼 儿钻进去,伴随着阿兰娜带着哭腔的喊叫声,看上去圆润紧窄的宫口居然一点点 张开了,屠夫一把一把地使着劲把拳头往下塞,每塞一下阿兰娜都要全身抽搐一 下,当他的五根手指差不多全部钻进那个小洞里时,她已经不再出声了,只是颤 栗着翻着白眼,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屠夫鼓着腮帮子粗暴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拳头最粗的部位忽地一下挤过了那个眼看就要断裂的rou圈圈,从里向外整个儿窜 进了屄洞里,随着阿兰娜如释重负的喘息,宫口韧性十足地回缩了,紧紧噙住他 的手腕,多鲁昂握紧了紧裹在媚rou里的拳头,快速地转动了几下,然后继续往外 推。阿兰娜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兴奋的浪叫,屄洞两头的口子都能看到渗出来 的股股yin水,她的阴户被顶得像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从张开的红肿洞口已经可以 看见拳头的表面了,就像是快要分娩出来的婴儿头颅一样。屠夫坏笑着,拳头像 捣米一样在女孩的蜜xue里猛捅起来,沾着血迹的白嫩阴户跟着快速地一起一伏, xue口也像干渴的鱼嘴一样开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晶莹的蜜液。最后,在神智不 清的大声呻吟里,她的身体再一次有节奏地剧烈抽搐起来,清澈的水流从尿眼里 激射而出,连那对被剖开的大奶子滴下的乳汁都变成了涓涓溪流。在她高潮的狂 欢里,屠夫的手臂猛地一突,整个拳头冲出了还在猛力收缩着的yindao,耸立在她 瑟瑟发抖的两腿之间,他没停下来,而是把手臂继续一点点挤进像分娩一样洞开 的宫口,又从另一端钻出来,最后,整条粗壮的手臂都穿过了敞开的zigong里被拉 得如纸般薄的小口,裹满亮晶晶的粘液,如同巨蟒一样从女孩悸动着的下体里蜿 蜒而出,这一幕居然引来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阿兰娜潮红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大口地喘着气:「好看吗?欢迎亲自尝 试哦……嗯……先帮我换个姿势吧……多鲁昂先生,您知道的。」 屠夫搓了搓手掌,麻利地解开吊着她手臂和上身的绳子,她的身体软绵绵地 倒垂下来,头发几乎要挨到地面,只剩下大张着的双腿仍然被吊在木架子上,私 处高高地朝向天空,而两个被剖开的rou袋里,尿道和屄洞儿原本深藏在体内的开 口红艳艳地向下裸露着。倒流向头部的血液让她觉得一阵眩晕,她努力地微笑着: 「对啦,这样子就好cao多啦,加油哦,把小贱货roudong儿的两头都cao烂掉哦!」 一头高大的劣魔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把滚热的阳具刺进她鲜血淋漓的腹腔, 紫红发亮的guitou穿过倒置的尿道,从她的尿眼里噗地穿出来,又飞快地缩回去, 另一只不甘等待的恶魔在前者的身后寻找着可能的位置,他拽住她血淋淋的zigong, 使劲往下拉扯,好把她的宫口拉得更低些,最后他透过前面那只恶魔双腿的间隙, 把他带着骨刺的阳具捅进了阿兰娜的宫颈,他兴奋地嚷嚷起来:「这另一头比原 先那个眼儿紧多了呢!」 阿兰娜闭上了眼睛,仔细去品味那不大一样的充实感,任由本能的叫唤声从 喉咙里跃出。她能感觉到屠夫的手触摸着她的内脏,刀锋的冰凉感也紧随而来, 血从被割断的血管里涌出,沿着肌肤汩汩流下,淌过胸口,沿着脖子,一直流过 嘴边,糊住双眼,她伸出舌头轻舐了一下那甜腥的味道。屠夫正把她的内脏一件 件取下,摆放在一旁的案板上,她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色彩、声音、寒冷、 疼痛……全都在如烟般消逝,只剩下抽插的欢愉仍然汹涌,她用微弱的力气轻声 喊叫:「别……让我的……屁眼儿……闲着……随便……来点什么……谢谢……」 在观众的闹腾声中,有什么粗糙的东西野蛮地捅进了那最后一个roudong儿,那 是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还带着鱼鳞般的树皮,刮烂了她柔嫩的粘膜,直捣进还 软软悬垂着的肠道里,往里一点点深入,把肠子撑得像一根黄白色的光滑棍棒般 直立起来,屠夫用手捋动肠子,积存的jingye向胃里倒流着,连同她吞进胃里的精 液一起,涌出松弛的喉头,从她的口鼻里奔流而下。她咳嗽着,像溺水者一样艰 难地喘息,直到嘴也被某只矮个子小绿魔的阳具堵上。 「快要结束了。」她吃力地抬起眼帘,糊着血的视野一片鲜红。有什么声音 如同从天际响起,清澈如水,细软绵长。 她用最后的力气使劲缩紧了蜜xue里的嫩rou儿。 血红色似乎正在褪去,明亮如日的白光开始弥漫。阳具由里向外冲刺着,把 她的屄rou儿顶得像鲜花一样从xue口里绽放。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了,她虚弱的身体 微微扭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喷出潮水了,清澈的液体渗出阳具和尿道的间隙, 在阴户上缓缓流淌 那声音越来越近,笛声,琴声,歌声,它们似乎溶化成了一体。 「我来了。」 她最后微笑了一下,把这个表情定格在苍白的脸上。 刀锋刺穿了心脏,血红色像瀑布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