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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这边的。现在情况再明显不过,她所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白沉香亲自来追捕她这个杀人凶手了,因为带着燕二师兄,所以轻易就找到了她。她实在太马虎、太不小心了!跑,是她唯一的本能选择。“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危急关头,她忘记了以天门派的口诀来调动她体内古怪而强大的真气,反而把漫画版的口诀念了出来。结果可想而知,白沉香只伸手虚空一抓,虫虫就被一股大力吸了回去。她徒劳的四肢齐动,却仍然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小乌龟一样,可笑的挣扎着。早知道不穿这种手织的粗布衣服了,太结实,也撕不烂,否则她可以金蝉脱壳、虫虫脱衣逃跑,现在她根本办不到,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师父,好师父,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师父,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劣徒,念的什么东西!”白沉香那么轻易就找到虫虫,心里很高兴,但脸上却依然严肃,“一人在外,就可以荒疏了修炼吗?”耶?示弱不管用,看来白沉香是不会放地她的。那她还不如在气势上站住脚,死也死得英勇。说不定气他个半死,自己有逃命的机会。可怜了她的商业帝国,才挖地基就遭到了迫害。“那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说抓就抓、说杀就杀!”反正挣脱不开,虫虫干脆撒赖,“师徒如父子,虎毒不食子,你不放过我的行为是天理难容的,说不定会给雷公当点心!”她说得理直气壮,白沉香则气得差点给她来一巴掌,了结了她就清静了。一秒钟前还说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师父。怎么着?眨眼的功夫就诅咒他天打雷劈了?这劣徒,还真是天下第一不讲理啊!“为师先清理了门户再说!”白沉香把虫虫往地下一顿,没想到她脚一落地,反手拦腰抱住他,像要摔角似的。天门一派向来循规蹈矩,师慈徒孝,虽然彼此关爱,但哪能有这样亲昵、不守礼的行为,害白沉香一时无措。“劣徒放手!”他没带无双杖来,只有三尺青锋,不过此刻连剑带双手都给这丫头一把抱住了,想吓唬她也抽不出剑,想扯开她,又怕出手重了,真伤了她!“不放!哼,人在做,天在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要让老天亲眼看到你的杀徒恶行!”她就是怕死啊,所以才用锁字诀,嘴里说得慷慨激昂,心肝却乱颤。她死命勒紧白沉香,等了一阵后,发现他已经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挣扎,这才舒了口气,耳边传来燕小乙哭笑不得的声音:“七师妹,放开师父吧,师父不是要找你问罪的,咱们有解决的办法。”哦?有解决办法?就是说她不用给杨老头偿命了!那就一切好商量。其实这些天她时常会做噩梦,梦到姓杨的来找她抵命,虽然她嘴上不说,也不表现出来,但她是很怕的。她没想要杀人,可是失了手,心理负担很重,若不是有大魔头的水心绊贴胸戴着,似乎他在她身边一样,她一定不能安稳渡日。现在杀人重罪已经落实,给她相应的惩罚是可以接受的,除了以命抵命这事。她放开手,看白沉香怒瞪着她。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根本不以为意,假如哪天老白同学对她和颜悦色,她反而会不习惯。“好师父,要怎么处罚小徒啊?”她笑得谄媚,白沉香眼睛一翻,一时不能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同一个。她怎么能变脸这么快的?依着她,就温顺的像个小羊,逆着她,马上伸出尖利的小爪子来。“进屋说话吧。”燕小乙看那师徒两个大眼瞪小眼,气氛紧张,只得再打圆场,心里后悔为什么要跟师父来。他们没有渡海人的船票,只能从死海上空飞渡,他的法力不够,而师父只能带一人而行,所以他跟了来,其他八剑弟子还在凤麟洲那边。虫虫点了点头,带师父和师兄到后堂去,一路上都侧着身走,提防白沉香突然“清理门户”。白沉香看得这个气啊。他也是一代宗师,怎么会背后对她下手,这丫头防他和防贼一样,哪有半分对师父的尊敬,实在可恶极了。可是一坐到后堂中,看她殷勤的献茶,又端上好几盘小点心,最后居然蹲到他脚边给他捶腿,气又消了大半。他不在意这些口腹之欲,不过她讲理的时候,认罪态度还是不错。第26章下一步找个师娘先!“杨老头——不是——杨师伯已经确定归天了吗?”虫虫小心地问。白沉香气得一拍桌子。这是什么话?难道天门派上下还来诬陷她?“小心哪,师父,茶盏是上好的瓷器,好贵的!”虫虫知道白沉香表面看着光鲜,其实一个子儿也拿不出来,故意吃惊地道:“你是我最崇拜的师父,当然要给你用最好的。”白沉香确实吓了一跳,仙道的高人,却让凡俗的金钱给难住了,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瞄了一眼二徒弟。燕小乙连忙道:“师妹,杨师伯确已伤重不治。可是师父考虑到你是一时失手——”“人家明明是正当防卫!”燕小乙还没说完,虫虫就辩解了一句。白沉香高抬起手,又要拍在桌上,但一撇眼看到那精致的茶盏,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几秒,最终僵硬的落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握紧了拳头。“无论如何——”燕小乙艰难地选择着措词,“经师父和师叔师伯们商议,七师妹罪不致死,但是也要受到惩戒。本应罚到昆吾连天洞第九重去面壁,可是念在师妹法力低弱,所以改罚为将功折罪。”虫虫听到昆吾连天洞第九重几个字,差点夺路而逃。那是什么地方,苍穹师叔那么高的法力,去一次也和脱一层皮一样,她进去,那不等于被虐杀?可幸好这次她反应稍慢,听到最后那四个字。“将功折罪是什么意思?”她问。燕小乙看了一眼白沉香,心想这个时候要师父出场了吧,哪想到这个平日里威严明理的师父居然装看不到和听不到,两眼虚无的望着前方,怎么看怎么像茫然和不知如何是好。为师父分忧是徒弟应该做的,他告诉自己,之后硬着头皮说下去:“就是——就是上缴罚银,还要为天门派做三件大事。”哦,原来是罚款外加社区劳动!可是,天门派一向清静苦修,视钱财如粪土,现在他们要钱干什么?一定是出了意外的、天门派解决不了的情况,这才使她有脱罪的机会。“师兄,天门派出了什么事?”她怀疑地问,目光不容燕小乙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