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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吗?”萧灵知道杀了那些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看到了出手的是她和宗厉城。藏拙对一个皇子来说是必要的技能,在不知彼的情况下,也是极好的策略。宗厉城点头,进入南霖之后他就不宜再出手,当然他也不希望萧灵暴露太多。南霖与北霖不同,北霖尚武,南霖尚文,他们俩这样的身手若是在南霖亮出来,绝对有害无利。在北霖看到他们出手的人不多,就算出手也是蒙面的,宗瑞城假扮六皇子的时候更是没有展露过功夫。“那我这个保镖当的还有什么劲?”萧灵有些委屈的抱怨,她本来还以为这一路能大展身手呢,不然也不会收那么高的护送费。宗厉城摇了摇头,笑着提醒萧灵她现在的身份:“阿灵,六皇子妃可比保镖困难多了,为了我们这一路的安全,阿灵还是要多做些功课的好。”萧灵有些不明所以,假扮夫妻,不就是在人前秀秀恩爱、撑撑场子吗有什么难的,她又不是没有跟别人假办过夫妻,前世的时候某位大明星炒作,她还花了妆假扮人家绯闻女友呢。呃……不过那一对儿好像没多久就分手了,后来还被骂的挺惨,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接这种活了。宗厉城还没来及的说要做什么功课,他们就已经到了相州城下。路牌是早就准备好的,可是沐风交涉了许久,那守城的将士就是不许进城,即使六皇子的身份摆在那,他还是坚称必须禀报郡守,待他定夺。这一等就等到了黄昏,城门快落锁的时候郡主齐翰才匆匆赶来,看着他圆润肚子油腻腻的嘴脸,萧灵保证他是用完晚餐才匆匆跑过来的。人家堂妹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外甥是南霖名声最盛的皇子,威南侯府齐家在紫宁城位高权,他真的是有傲慢的资本,所以虽然是一路小跑,他脸上可没有一丝的歉意。“六皇子殿下,下官不知殿下驾临相州,故而接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萧灵听到外面齐翰的声音有些想笑,这人嗓音如此尖细,莫非是个太监不成。宗厉城怕她真笑出声,忙指了指自己的咽喉,告知萧灵齐翰之前受过伤,咽喉受损,因此说话的声调有些不对,此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可不能一来就把人得罪了。知道他不待见他们,宗厉城掀开车帘说了声无妨,那齐翰本就不是真心致歉,他们只会在相州城休整一夜,没必要与他虚与委蛇。谁知他们不计较,那齐翰反而嚣张起来了:“六殿下,路牌下官看了,只是最近相州有人假造路牌,为了相州城内的安全,还请殿下屈尊接受将士的盘查。”“放肆,殿下的路牌你们看了一个时辰,殿下的信物你们一屋子人又细细看了半个时辰,如今竟还敢……”沐风气不过,开口辩驳,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灵的吴侬软语打断了。“殿下,咱们不是回家吗?都已经到家了怎么还有奴才拦路,妾身睡了这么许久都饿了呢。”萧灵话洛,齐翰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齐家再家大势大,可是宗厉城他姓宗,是皇家的人,他们就是奴才。若不是真的确定了宗厉城的身份,他早把人撵出去了,眼下巴巴的来了,又故意这么怠慢,真是蠢笨的可以,齐家人那么多,怪不得他只能被派过来守城呢。被一个女人说成是奴才,齐翰很是不悦,躲在六皇子马车里的女人?哼,六皇子如今可没有娶妻,一个玩物罢了,他不能刁难六皇子,还怕她一个侍妾不成。宗厉城眼下只是一个光杆的皇子,没有依仗没有庇护,若是今天他能羞辱一番自然是好的,就算羞辱不成,也该让他看清现实,眼下的南霖可不是北霖的清风府,轮不到他来作威作福,既然灰溜溜的回来了,就该识时务夹着尾巴做人。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人匆匆来报,宫里来人了,还带了给六皇子的圣旨,这下齐翰不敢耽搁,只好压着怒气把人迎进了城里。“这齐翰就是个坑货啊,怎么还说他世故圆滑、八面玲珑呢?”萧灵在心里嘀咕。他如果聪明些就不该为难他们,省的以后麻烦。宗厉城也有些疑惑,前世齐翰确实够圆滑,不然怎么后来会平步青云,在紫宁城风生水起,那时候他可是前呼后拥、门客如织啊。他前世并没有路过相州,他们乘坐的客船的终点是与相州一山之隔丞安郡,对于齐翰他也是到了紫宁才见到的。一行人来到驿站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个宫人是个真八面玲珑的,见他们这么迟才到,大概猜到了其中的原由,等宗厉城他们都进了驿站,也不做停留赶紧把圣旨宣读了。宗厉城他们不认得这个宫人,不代表齐翰不知道,这宫人名唤来顺,皇上跟前的红人,也是皇上心腹大太监左时的爱徒,所以看到来人的时候,他就愤恨的咬了咬牙。等来顺宣了圣旨,对宗厉城恭贺几句,便带着随从离开,沐风本来想追出去问话,宗厉城直接制止了。方才来顺出去的时候给齐翰使了眼色,他们定是有话要说,他们还是不要参合进去的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封你为肃王,肃,恭敬、正直之意,你已弱冠封王开府很是寻常,只是这个封号有些让人猜不透啊。”宗瑞城端看着圣旨,有些想不明白。皇子要封王,总要有个契机,要么立了大功,要么有重大任务,可他们一没建树,二没还没到紫宁城,根本不会分配什么任务,怎么就封王了,还用了这么一个“肃”字。宗厉城从他手里接过圣旨,交到了萧灵手里,萧灵知道他的意思,随意拿着沉甸甸的圣旨退了出去。“这是北霖十年的补偿。”十年他心甘情愿的做质子,他不传家书,甚至关于自身的消息都不往南霖传递,皇上若是有心他自然会知道,他若无心自然一无所知,眼下看来他似乎真的是无心。肃,恭敬吗?那倒未必,皇上赐这个字给他是希望他回到南霖之后能恭敬、恭顺,做是正直、认真,就像在北霖一样做一个默默无名、碌碌无为的王爷?“程瑞,我一定会还皇叔一个清白,帮他讨一个公道,你一定要相信我!”这话宗厉城看着宗瑞城的眼睛直言不讳,自母妃逝去之后,他就看透了父皇的冷酷和后宫的阴暗狠毒,这一世他不想再陷入那样的境遇,不想卷入兄弟相残的争斗,只是不参与其中,他又如何完成对皇叔的许诺。宗瑞城早就知道他的心意,两个人自幼一起读书,彼此都很了解,庆安王府案发,年仅十岁的宗厉城冒死将他救了出来,并偷偷将他带到北霖。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他必死无疑,宗厉城也会因此受到牵连。他相信宗厉城,一开始就相信,现在宗厉城如此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