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滚下我的床
第一章 滚下我的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阵欢呼声与鞭炮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原来是坳子村的傻大个邱春生在今日里娶媳妇儿。 要说起这邱春生,也是造化弄人。父亲本是大城市的教书先生,奈何赶上文革,被发配到这穷乡僻壤坳子村,跟村里的村花日久生情,在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情况下,两人私定终身,生下了邱春生。在他五岁那年,父亲被调回城里,听说后来担任了某所高校的校长,另娶了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就此把他和母亲彻底抛弃了。 小时候的邱春生长得眉清目秀,人见人爱。可惜,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母亲迷信,四处求神拜佛,耽误了医治时间,从此,机灵可爱的邱春生变成了傻小子,头脑混沌,行动迟缓,见人就笑。 也不知是不是天道有轮回,在邱春生二十五岁的时候,城里的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他唯一的儿子邱春生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从此,家徒四壁的邱春生变成了大富翁,依旧跟母亲住在坳子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如今眼看着就要满二十八了,却还是光棍一条。于是母亲请了算命先生化姻缘,按照高人指点,找到了往西八十里的方艳妮家求亲。 说来也巧,这方艳妮家里正在为钱发愁,原来她的父亲患了尿毒症,需要一大笔钱来医治。然而年仅十八岁,美似貂蝉的方艳妮如何看得上一个大了自己十岁的傻子。于是,邱春生的母亲大手一挥拿出五万块钱的聘礼,方艳妮的母亲扑通一跪,以死相逼哭求着女儿答应这门亲事。 天时地利人和,痴傻的邱春生就这样娶到了貌美如花的小娇妻。 夫妻对拜后,方艳妮被送进喜气洋洋的婚房,邱春生在席面陪宾客把酒言欢。 “春生啊,知道待会儿进了房要干嘛吗?” 傻子春生嘿嘿直笑,“知道!陪媳妇儿睡觉!”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那你知道怎么个睡法?” “呃,娘说要脱了衣服。” “还有呢?” “还有…要弄疼她!”春生摇头晃脑思索着答案。 “哈哈哈…没错,用你的棍子狠狠插疼她!”桌上众人的谈笑越发混黄。 “我睡觉不拿棍子!” “真是傻子!等你摸过她的奶子,自然就有了棍子!” …… 于是,喝得醉醺醺的邱春生爬上婚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媳妇儿身上摸奶子。 方艳妮吓得连连惊叫,拼命推拒压在胸口的大傻个。奈何体型差距过大,只听“哗啦”一声,大红色的喜裙便被他粗鲁撕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胸罩,两团粉嫩嫩的白rou好似要跳脱出来,晃得邱春生眼底发红,心口发烫,裤裆发胀。 他仿佛瞬间开窍,行动变得敏捷不少,不顾媳妇儿的阻拦,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 在灯光的照射下,横躺在大红喜被上悬而欲泣的方艳妮美得像一幅画,令初见女人胴体的邱春生激动得鼻血双管齐下。他一边抬手抹掉鼻血,一边骑坐到女孩身上,毫不体贴的揉搓起这对招人的奶子。方艳妮的惊呼声似痛似爽,叫得春生头皮发麻,双手愈发用力,将两团rou挤捏成任意形状。粉嫩的奶豆被搓的又挺又红,白花花的胸脯被揉得又粉又涨。 直到他玩够了,双手开始沿着年轻美丽的身体曲线游走而下,抚过浑圆粉嫩的奶子,玲珑有致的腰肢,来到芳草萋萋的私密处。 这里构造好神奇,怎么跟我的不一样!傻子春生如此想着,便弓腰低头凑近了看。 方艳妮张着小巧的嘴巴,睁着大大的眼睛,只盯着血流满面的邱春生傻呵呵的笑着贴近自己,一手的血染尽了她半边身子。显然她被吓傻了,任由傻子为所欲为。 看得不太清楚,邱春生双手握住媳妇儿的大腿,往两边一掰,顿时隐蔽而又的桃花源地尽收眼底。只见两片粉嫩嫩的rou唇像一张小嘴颤巍巍的在讨饶,他心生好奇,这张嘴会不会也长了牙齿?于是,他探出手不由分说便刺进尚未被开发过的密缝,顿时痛得方艳妮一个挺胸抬头,红艳艳的眼里沁出泪花。 “好痛,你别…” “啊,你痛吗?太好了,他们说越痛越好,待会儿还要用棍子捅呢!” 邱春生的一番话吓得方艳妮脸色煞白,急忙起身,想从他身下抽身出来。 “别怕!”邱春生一边出言安慰,一边解下裤头掏出已然昂首挺立的硬物,“我问过我娘了,不是木棍,而是我这根rou棍,你看!”说完还抬手抖了抖手中巨物。 同样是初见男人阳物,方艳妮羞得连忙抬手捂住双眼,只听男人说道,“这张嘴并无牙齿,倒是吸含得紧,真有趣!”越发脸红耳赤,不敢有所作为。 邱春生见自己媳妇儿不再躲闪,想必是不再惧怕他的rou棍,便提臀挺身,猛的用力捅入,在方艳妮的失声痛哭中,他只觉已然到了世外桃源地,湿暖的软rou被捅开的一瞬便紧紧依附到他的rou棍上,用力绞吸着,缓缓蠕动着,令他一时动作不得,只觉一阵酸麻从腰窝延伸到四肢百骸。 可怜初经人事的方艳妮在未经前戏的滋润下,便被粗蛮破了身,好似利刃入体,痛得她破口大骂,“你他妈个大傻子,混下我的床!”边骂着边抬腿踢他。 这番挣扎正好如了邱春生的意,rou棍好似松快了些。在酒精发酵下,被快意冲昏头脑的邱春生一把捞起媳妇儿两条修长的腿,架到自己肩颈处,再腾出手固定住她乱扭的腰,提枪猛烈冲刺起来。 大红的喜床不断摇晃,方艳妮哭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只剩轻微的哼哼声,两人皆是汗流浃背,下体纠缠处一片猩红粘腻。终于,邱春生好似被电击到,猛打了个哆嗦,一股浊白不受控制的射进了软烂的小洞里。 “媳妇儿,真舒服啊!”春生满足的喟叹一声,翻过身倒头便睡着了。 昏昏沉沉的方艳妮,微微探起上半身,腰肢一片酸麻,感觉到一股粘液沿着小洞往外流出,那处已然痛得没了知觉。她默默擦了擦眼泪,缓缓翻过身贴近墙壁,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在困意袭来时,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这个大傻子爬上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