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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夜和武修文城外斗剑,却被杨过任意侮辱;后来夜闯敌寨被擒,又遭郭芙鄙夷、师娘痛责。他那时虽忍气吞声,但已在心中发下毒誓——我武敦儒今生定要让郭家后悔,定要让杨过那狗贼后悔!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武敦儒在黄蓉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师娘,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黄蓉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就要生生气晕过去。腰间有热力传到胸口,护住了心脉。却是武敦儒将内力传了过来。 “师娘,听说你年轻时候,那个欧阳克因为迷恋于你,被你害得断腿亡身…… 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黄蓉眼前,”师娘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揭开来里面装着薄薄一层药膏。 药膏颜色淡红,数量不多,连盒底也未铺满。 只听武敦儒得意道:“师娘定还记得,当年杨过那厮身中情花之毒,被你用断肠草化解。那时你说,‘天地间万物皆有生克之理,蛇虫出没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那断肠草生在情花树下,便是情花的克星’。而我手中这药,乃是用情花花朵所制。师娘你倒猜上一猜,这情花的花朵,和那花刺同生一树,却又是生什么克什么?”黄蓉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武敦儒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云升起。知道黄蓉已经隐约猜到。 嘴里依旧道:“那日在绝情谷中,你们又是对付裘千尺,又是铲除情花,还要为杨过这东西忙上忙下。徒儿我倒轻闲些,走走逛逛,却被我找到了公孙止的丹房。本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那绝情丹,谁知却被找到了两张破纸……” “这东西被胡乱丢在堆破烂里,也不知放了多少时候。其中言到,情花花刺孕有剧毒,但那花朵却是一味天然的情药,若是使用得法,便是石女也要让她做个荡妇。我那时年轻,尚还一知半解,但也偷移了几株情花在僻静之处,免得被杨过他们几个扫荡一空。后来虽只剩下两株不死,好在这么多年,终被我得了这一点药膏。师娘,不如你来试试这‘痴情膏’到底有多大功效?”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黄蓉身子,靠在自己胸前。右手放下药膏,两指捏断黄蓉腰间丝带,顺势滑入黄蓉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rufang,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手指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左手一刻不停,源源将内力输入黄蓉体内,堪堪护住美人心脉,免得她激愤过度,晕了过去,那就不免趣味大减。 武敦儒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黄蓉雪白的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黄蓉的敏感地带。若是老顽童看见他这样一边输送内力,一边凌辱师娘,必要对这分心二用的功夫大加佩服。 痴情膏尚未出手,武敦儒便已在黄蓉身上大作文章。正所谓:“赐女yin药,不过虚得其表;解衣胡媾,实乃村夫之道……唯有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感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 眼见黄蓉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 武敦儒右手放脱师娘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黄蓉耳边轻声言道:“师娘,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说着话,解开了黄蓉腰间xue道。 刚才黄蓉虽不能动,又遭武敦儒在身上摸来吻去,但好歹恢复了些体力。这时腰间xue道方解,忍不住就要使一招金钟倒挂,反踢这贼子面门。但她深知自己中毒已深,腿脚无力,踢中了也不过是给他挠痒。这贼子解开xue道,就是希望加倍羞辱自己,逼她投降。仍就一动不动,任武敦儒做为。 他黄蓉不肯挣扎,武敦儒又道:“师娘是在想‘今日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是不是?其实狗若有rou吃,又何必在乎有人骂它。”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黄蓉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黄蓉压倒在草席之上。 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黄蓉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武敦儒反踢过来。 武敦儒手刀一切,便将黄蓉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黄蓉双腿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黄蓉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指在黄蓉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轻轻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师娘,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死鱼呢!”他挑逗半响,就是要黄蓉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黄蓉被武敦儒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武敦儒紧紧抓住了半边丰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武敦儒拇指、食指分开黄蓉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痴情膏”抹入了黄蓉依旧娇嫩粉红的yindao口。黄蓉全身一颤,眼神开始变得默然,仿如无声而绝望的呼喊。 武敦儒自然看到黄蓉的反映。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黄蓉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rou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黄蓉宝珠,中指贴着yindao娇嫩的rou壁钻了进去。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师娘的粉红阴蒂,一边将“痴情散”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黄蓉的yindaorou壁上。调笑道:“师娘,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难道那九阴真经里,还有练这东西的法门?” 黄蓉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青春娇娃。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黄蓉粉嫩yindao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痴情膏混合着体液慢慢融入黄蓉体内。武敦儒将这美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一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一边解开了她被点的哑xue,嘴里道:“师娘,要是你现在肯说,我还可以只要熊掌不要那鱼儿,你若不肯……”话没说完,已被黄蓉一口啐在脸上。 武敦儒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捏住黄蓉下颚,将撕烂的亵裤塞在她嘴里。 摇摇头道:“江湖上都道师娘精明智慧,想不到你把这身外之物,看得比自己身子重要多了!” 黄蓉闭目不答,她早知无论怎样,这jian贼隐忍多年,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嘴上说什么九阴真经,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自己身体,以求报复。自己家破亲离,两个女儿不见踪影,丈夫儿子生死不明。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己半老之身,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么? 武敦儒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师娘啊,好师娘,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武的能耐!抱着黄蓉,将她身子转向门口。对外面喊一声道:“纪老二,把人给我带进来!” *** *** *** *** 黄蓉只觉武敦儒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yin药的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yindao里早被逗弄出了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