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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化功散的解药……” 郭芙听了差点叫出声来,原来娘亲刚才……竟是为了在这贼子身上取解药…… 难怪肯一直搂着那贼子! 黄蓉想了想,向郭芙道:“芙儿,娘先试试这药,就算是毒药,不过是再中一次毒罢了。” 郭芙也知确是如此,看娘亲倒了些药粉在手心,取了杯茶水,服侍她将药服下。黄蓉盘腿坐在床上,默默运功,郭芙便在一边静静看着。 等了半响,黄蓉方才睁开眼睛,郭芙看娘亲神色黯然,微微摇头,便知这药定是无效。心中一阵凄苦,暗想上天难道真不给她们母女一个机会?泪水如珠,一滴滴落在石板上。 黄蓉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弯腰捡起床下的一条男人裤子。这布裤正是刚才纪虎脱下来的,先前屋里一片混乱,武敦儒也没注意到这东西。 黄蓉手指顺着裤子的腰带捏了一圈,轻轻叫一声:“还好!”找到一个小开口处,翻过布料,只见里面夹着一张二指宽的纸条。她将那纸条就着灯火细看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郭芙问道:“娘……还能有救吗?” 黄蓉颓然道:“这药方说那化功散无色无味,我们这瓶里的药有些茯苓气味,想来定是解药。” 郭芙道:“那怎么没有用处?” 黄蓉叹了口气,将纸条递给她看,只见那化功散药方下,写着八个蝇头小字:连服三剂,无药可解! 黄蓉倒了些药粉在郭芙手上,“芙儿,你也试试吧……这贼子定是给我服过三剂了,看来他终究对我还是不放心。”将那纸条重新卷进纪虎裤子,扔在床下角落里,“姓武的等阵子定会来找这东西。我不想理他。等他来了,你告诉他就是。” 郭芙迟疑道:“娘,这么害人的药,你还交给那贼子?不如烧了它……” 黄蓉摇摇头道:“那贼子找不到,多半要疑心我们拿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太过提防。再说这化功散需四十多味药材,他一时也配不出来。便是给他,也不要紧。” 郭芙不知该说什么,却听黄蓉道:“我们如今身入虎口,万事都需小心提防否则只能更增屈辱。”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娘刚才已看见襄儿了!” 第十二章峨嵋娥眉 郭芙听娘亲真已见到妹子,一下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心中羞愧,想想娘亲为了妹子所受的屈辱,不提说与人听,便是背后让人指指点点,便死百次也是有余。何况她和娘亲如今被那男人做了侍妾,以后怎还有脸再见妹子。 黄蓉看她默默不语,知道郭芙此刻的心事。她为了这两个女儿,世上已没有什么为难之事,只是这大女儿一贯要强好胜,就算能出了绝情谷,又让她以后如何自处?让郭芙也服了解药,虽恐怕并无成效,但若有希望,又怎能轻易放弃。 将瓶中剩下的解药收好,且先为襄儿和萍儿留着,以武敦儒的性情,断是不会放过她们二人。 黄蓉将瓷瓶塞好,随手放在枕下,一抬头见郭芙脸色微红,这才想到这瓶子藏在床上只怕不妥。看见靠在墙边的木桌上那面铜镜,又将瓷瓶藏在铜镜之后。 这铜镜是武敦儒留给这母女二人梳妆打扮之用,周围摆满胭脂水粉,想来这男人也不会发觉。 *** *** *** *** 外面地道里,又有武敦儒的脚步声传来。黄蓉神色黯然,微微向郭芙点点头,躺上床背身对着房门,拉过丝被盖住了身子。 武敦儒进了石屋,看这母女俩倒还安安静静呆在房里,问郭芙道:“那死贼的裤头在哪?” 郭芙脸上一红,迟疑一阵,才指指床下道:“刚才……是在那里……” 武敦儒将裤子捡起来,片刻也摸到了化功散的药方。他已在纪虎尸身上搜过一次,只有一包用剩的化功散,却无药方,这才急忙回来找寻。至于解药,他不知纪虎身上有这东西。反正也不会替谁解毒,倒也不太关心。 把药方看了看,知是真货,便在怀里收好。武敦儒得了这药,心中高兴,他欲除纪虎已有些时日,今日找到这个由头,真是天赐良机,转眼见郭芙还低着头坐在床边,便问她:“芙妹,今日想没想过我?”边说边向床上瞥一眼,见黄蓉雪白的香肩依旧微微耸动,似乎还在哭泣。 郭芙低着头不敢答他,武敦儒便坐过去拥她在怀里。一只手搭上郭芙光溜溜的大腿,歪过头去亲她面颊。郭芙反抗不得,她服了化功散的解药,也和黄蓉一般,小腹丹田里依旧空空如也,身上还是半点无力。心中虽是又羞又恼,也只能靠在男人的肩头任他轻薄。 谁想武敦儒在她身上游走一阵,手又缩了回去。从怀里套出一物放在郭芙手心,笑道:“芙妹,送你个东西玩儿。” 郭芙见这东西是个木雕,仔细一看,竟是个七八寸长的男人阳具。她啊一声想要丢开,武敦儒面色一沉,“怎么,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郭芙立刻记起被他侮辱那夜挨的一顿皮鞭,心知若不要这东西,这男人不知要如何羞辱她。低声道:“我不是……”脸色羞得绯红,这男人一贯直接得很,每次都是将她放倒了就直接行事,不知为何还拿这“女儿乐”给她。 其实这女儿乐是纪虎的东西,武敦儒杀了纪虎,自然就落在他手上。低声在郭芙耳边道:“等会帮我劝劝你娘。”郭芙哭笑不得,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拿这yin物给她,还叫她去劝娘亲,天下竟有这样无耻之人。难道这东西是个娘亲用的? 武敦儒不再管她,坐到在黄蓉身后,轻轻扳过她香肩。看黄蓉一双美目已哭得红肿,早已心软,柔声道:“师娘,别生气了,徒儿已杀了那混蛋给你报仇,以后日日派人在外面守着,便是个公蚊子,也不放它进来!” 黄蓉低声泣道:“你就知道说这些哄我,你把襄儿关起来……把我骗在这里…… 我……我还是死了干净!“ 武敦儒道:“师娘,徒儿也有苦衷的……” 黄蓉慢慢停了哭泣,哽咽道:“你有什么苦衷?你要九阴真经,我现在写给你就是……现在我都这样了,你难道还怕是假的?”见他摇了摇头,又道:“你就是要那倚天剑,放了襄儿,我自让她告诉你那剑的下落。” 武敦儒想她必是在地道里听见了,不悦道:“现在我可不能放了小师妹,不过你既然这样说,只要帮我问出那倚天剑的下落,让你见见师妹,倒是无妨。” 他如今在这妇人身上得了甜头,也不想太过逼迫她,只要事情还在掌控之内,让她母女二人见见,也不一定便是坏事。 黄蓉知他必不肯答应,但能见到襄儿,也算进了一步。低下头道:“那破剑除了锋利,又有什么用处,襄儿不过想那剑是我留给她的,便看得珍贵了些。” 武敦儒笑而不答,低声道:“今日有些晚了,明早便带你去见师妹。”说着话,手已伸进了被子。 黄蓉推开他手,气道:“那贼子刚欺负了我,你就又跟着来,定要逼死了我,你才开心!”武敦儒好生无奈,想想纪虎死了,他带来的那十几个泼皮汉子也要收服。干笑两声,起身离开了石室。 等到第二日再来,看黄蓉已穿戴整齐坐在椅上等他。想想这几日不能逼她太紧,便说一声“跟我来”带她出了石室。 两人往囚禁郭襄的牢房行去,黄蓉见上次那条三岔道边,一间小石室里,有个汉子正躺在石床上打盹。那石室外牵着一根麻绳,绳上挂满拳头大小的铜铃铛,绳索很长,一连往洞口方向,若是有事,这边轻轻一拉,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