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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母亲的二十年(01-04)

    作者:moon20years

    字数:12009

    ***    ***    ***

    (一)

    八岁那年,父亲癌症去世,母亲一人把我拉扯大。至今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母亲很痛苦,但她却从未在我面前流过眼泪。从我记事起,

    她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也许是为了离开伤心地,父亲去世后一年,母亲就

    主动申请去沈阳工作。就这样我们母子二人开始了相依为命的二人生活。

    母亲的个子很高,一米七多一点,所以自小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就是一个高

    大不可逾越的形象,即使从初二我的个子开始高过她以后依然如此。母亲皮肤很

    白,小时候农村长大,身材丰满结实。

    我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因为她自小给我的这种高大的印象,还是因为她是我的

    母亲,导致我从初中开始,在已经无法自拔的迷恋她的身体之后,仍然不敢有任

    何逾矩的动作。

    发现自己爱上自己母亲大概是从初二开始,那时候开始懂了男女之情,开始

    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有一次在同学家,一起偷偷看了他爸爸小心保存的毛片。

    那是我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回到家中,母亲下班回来,穿着衬衫短裙,

    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裙子刚刚高过膝盖,露出雪白的小腿,手拄着墙换拖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硬了。那晚,我次梦遗,梦见了模糊的母亲的裸体。

    母亲一直是邻家大jiejie的形象,对人温柔得体,但对我却一直好像挺严厉的。

    她细致的照顾我起居饮食,关心我学习。从我小学开始,就偶尔会跟班主任

    通电话了解我的情况。她自己工作也很努力,她在电信工作,父亲去世后,我想

    一方面是为了排解苦闷,一方面是不想在生活条件上面委屈了我吧,除了平时照

    顾我,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有时候晚上我在写作业,她也会在我书

    桌旁边做她的工作。我们这对母子的日常,跟所有其他人家的母子没有任何区别。

    母亲从来没有像其他luanlun里描写的那样暗示过我什么,我也从来敢偷看她洗

    澡换衣服。她在家也从来不会穿的很裸露,她的睡衣款式是最常见的那种,即使

    是夏天,她穿的睡裙也都没过膝盖,反而是上班时候穿的要更暴露性感一些。在

    我印象里,小时候我很少能看到母亲裸露的大腿,正因为这样,母亲白皙的大腿,

    在我不成熟的心灵里,成了最渴望看到的东西。

    由于没有父亲,我内心深处很自卑,会不自觉的疏远同学,但也是因为自卑,

    我将的时间花在了学习上,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我知道,母亲一个人带我

    很不容易,所以学习上从来没有让她费心过,母亲也很欣慰。顺利考上重点高中

    之后,一切如故,依然是我努力学习,很乖很懂事,母亲努力工作,时不时带我

    出城去爬爬山,跑跑步。她喜欢运动,我想这是她保持精力和身材的法宝吧。我

    家离学校近,所以不住校。

    高一下学期的一个周末,我在家写作业,母亲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我问:

    「为什么不在家吃?」她说:「待会吃饭跟你说。」我不记得吃的是什么了,吃

    饭时候母亲告诉我,她升职了,现在是部门经理。我们都很开心,她一直以来的

    努力终于得到认可,母亲还说:「其实妈一直怕委屈了你,你现在这个年龄段,

    同学之间最爱攀比,有一点小虚荣。我生怕你在学校有自卑情绪,你成绩好,我

    不担心,我就担心这个。」我安慰她说:「家里情况我知道啊,没什么好自卑的,

    而且跟同学比,我什么也不缺啊。」我什么也不缺吗,我缺一个父亲啊,说完这

    句话我就后悔了,母亲的眼睛湿润了。这些年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即使是父亲去

    世的时候,现在她因为想到我没有父亲可怜,却差点流泪。我心里想将来一定要

    好好孝敬母亲。

    母亲升职后,收入高了不少,加上之前攒的一些钱,我们终于不再租房,在

    铁西区贷款买了一套三室一厅。多出来的一间房用作书房,我晚上学习,她加班

    工作、看闲书都在这里。

    换了新房以后,我们母子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因为书房,晚上在一

    起的时间多了很多,有时候我看说做题,她就在旁边看书,有时候是名著,有时

    候是畅销书。趁我学习休息的间歇,偶尔还会和我讨论书里的内容,让我以后有

    机会也看看。我附和着,但是我明显感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日渐强烈。

    说实话,高中时候的渴望并不是想要插入她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她是我妈,

    我敬爱又心疼的mama,我不想cao她,不想看到她yin荡的一面,至少那时候没想,

    我仅仅是想看她的身体。这些年来,母亲端庄得体的穿着中露出的那一些许白皙

    的皮肤,是我最无比渴望的。每当夜晚,她穿着睡裙,端着水果,给正在学习的

    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都难以抑制的想去掀开她睡裙,看看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渴

    望有一天可以拉开她睡裙的肩带,看看她丰满的rufang——我不敢,甚至我脑中渴

    望的这一切都不敢有一丝表现出来。我和她平时说话再正常不过,就是一个青春

    期有些排斥父母的儿子的模样,我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但偶尔却会对她的关

    心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也许正是因为心里有鬼吧。

    我依然不敢尝试偷看她换衣和洗澡,其实即使敢也未必有机会看得到。我更

    加不敢去翻母亲的衣物,拿她的内裤手yin。母亲从没表现出来一点渴望我占有她

    的样子,正因为这样,高中时候的我将所有这些想法都视为邪念,不敢声张——

    但是我抑制不住,我开始手yin,想象的对象永远只有她一人。

    由于母亲晚上跟我一起待在书房,我手yin的时机就被大大压缩了。那时候我

    手yin大概有两个时机,一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一是她睡觉的时候。我自然是看不

    到母亲洗澡时候的模样,但是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哗哗的

    水声和里面偶尔传出的杂乱的声响,下体就会无比坚硬。无数次,母亲在里面洗

    澡,我在门外拉下裤子,疯狂taonong,当里面水声停止,母亲开始擦拭身子的时候,

    我脑中想象的形象达到完成,jingye喷射而出,然后匆忙将卫生纸丢到卧室垃圾桶

    的最下面,回到书房开始学习。母亲洗完澡后,我通常会假装去厕所撒尿,但是

    大多时候,我只是站在里面,四处望着,闻空气中残留的香气,脱下裤子,望着

    镜子,想象些什么。我觉得自己龌蹉。

    母亲睡觉是不锁门的,夏天天气热,她睡觉会开着门。这并不是在引诱我,

    作为一个正常人家的母亲,一定从没担心过她的宝贝儿子会趁她睡着爬上床掀开

    被子去侵犯她。我当然也不敢,也从未尝试过。只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卧

    室的门口会向里面望一下。夏天时候,偶尔可以看到她一条白腿裸露在昏暗的灯

    光里,这就足够我兴奋的了。回到卧室,靠着刚才那一瞥,我就可以撸好一会,

    然后舒舒服服的射出来。

    有一次晚上,母亲在书房的沙发上歪着看书,最后睡着了。以前都是我直接

    叫醒她,但是那天我站着看她的睡容看了好久,最后没有叫她,而是直接过去抱

    起她,要把她抱到卧室去。当然,这样一抱,母亲就惊醒了,起初她吓了一跳,

    发现我在抱着她也就放心了,嗔道:「你干吗?」我说:「别动,我直接抱你到

    床上睡吧。」她也就没再拒绝,我抱着她,才发觉这是我长大以后次摸到母

    亲的脖颈和大腿,因为抱着,她大腿上的睡裙滑了下去,露出一双美腿,这是我

    最难以抵抗的。我一阵意乱情迷,下面又硬了,短裤被搞搞的顶起,但是书房离

    卧室这样近,几步路就到了。我把她抱到床上之后,就理解转身回去了,我怕她

    看到顶起的内裤。但是我真的好想一下子压在她身上,手伸进睡裙里去。我也好

    希望,在我出门的时候,她会突然叫停我,说:「今晚留在这睡吧」。当然,结

    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回到书房继续看书,过了一会母亲又端了一些水果过来,说:「下次把我

    叫醒就行了,妈还没洗脸,怎么睡啊。」我有些心虚的答应了一声。临走时,突

    然回头笑着跟我说:「劲还挺大。」我心中一阵兴奋。

    高中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我考上了北京一所九八五大学,离开了沈阳,

    离开了母亲。高中毕业和几个同学去日本进行所谓的「毕业旅行」的时候,班里

    一个女生向我表白,我们就在旅行的过程中完成了我的次,这个女孩也在北

    京读书,我们确立的男女关系。回来后,我跟母亲说了这事,她很自然的问了问

    女孩的情况,跟我说以后得好好对人家,但是也不能荒废学业。我很失望,失望

    她没有一点吃醋的感觉,我也死了心,我发觉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亲自脱去母

    亲的衣服,抚摸她的rou体,亲吻她的rufang,cao她的下体了。

    (二)

    来北京以后没多久,我就和那个女孩分手了,我发现我并不喜欢她。我们做

    爱时,我没办法很兴奋,我只能脑中想着母亲才能射出来,我不喜欢身材娇小的

    女孩,不喜欢太瘦的女孩,不喜欢皮肤不够白的女孩,说到底,我明白,我只喜

    欢母亲的身体。我不死心。

    大一下半年,母亲又一次升职了,升职后,常有机会来北京出差开会。

    次她来开会,特地让单位订了个标间。那次是六月份,行程是傍晚到北京,第二

    天上午开会,下午回沈阳。下午上完课我去北京站接她,到的时候已经快点了,

    我们径直去了酒店放下东西,去酒店楼下吃的饭。母亲说:「时间赶,明天就下

    午我就回去。你吃完饭别回学校了,咱娘俩说说话。我订了标间,有俩床。」我

    答应着。母亲穿着一条长长的连衣裙,高跟鞋,右腿搭在左腿上,两条手臂交叉

    搭在膝上,连衣裙领口宽大,可以看到一点乳沟。我喜欢母亲这成熟大方的模样,

    其实我很少能看见她在单位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她当了领导以后。我们坐着聊了

    很多,聊她工作进展,聊我学习的事。

    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已经十点多了。母亲说:「你去洗个澡,我换衣服。」

    我突然想起来,叫道:「我没带短裤来呀。」母亲笑了笑,说:「穿内裤睡呗,

    还害臊吗?」

    洗完澡穿着短裤出来,母亲已经换了一身睡裙,这是我没见过的睡裙,似乎

    比以前在家穿的睡裙薄了、短了,看的我一阵春心荡漾。我想,一定是我离开家

    以后,母亲才好意思穿舒服的睡裙,我在家时,她没办法穿得太裸露。像现在这

    样,我穿着短裤,母亲穿着短睡裙的情形,有生以来还是次,我感到下体已

    经开始兴奋了,为了不让膨胀的内裤被她看到,我随便挑了张床,钻进被子里去

    了。

    母亲洗澡时,我听着水声,回想起高中时候无数个夜晚,竟又不自觉的走到

    浴室门口,脱下了内裤taonong起来。但是这一次我不敢射,我怕她发现jingye。快高

    潮时,我又钻回了被窝。母亲出来以后,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没看电视?」

    我说:「很久不看了,不想看。你自己在家还看电视啊?」母亲说:「你不

    在家,我回家都会打开电视,要不没声音,挺空的。」我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

    该如何安慰她。母亲关了灯,也上了床,过了好一会,母亲突然说:「前段时间,

    有个老同学要给我介绍对象,你说我去不去看看?」我能感受到,母亲问的时候

    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内心深处,我自然是不想母亲被别的男人占有

    的,想到可能别的男人压在她身上cao她,我就已经无法抑制的愤怒了,但作为儿

    子来讲,我也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沈阳,且不说她作为女人的欲望如何排

    解,仅是从安全角度考虑,她这样一个女人每天形单影只也让人不放心,但是我

    还是没法过这一关。

    ——我没说话。

    母亲接着说:「你不愿意妈再找吧,妈明白了。早点睡吧。」

    明白什么,明白我是因为想cao你才不想让你再嫁吗?我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问她:「你明白啥了?」

    母亲没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生气我的态度,生气我不理解体谅她,还是她真

    的「明白」我所想的。我没再追问,她也没再说话。

    夜里我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母亲会考虑跟再相亲,心里就堵得难受。

    「她从来没有想要过我这个高大的儿子吗?她难道就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

    求吗?她自己解决的时候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妈?」我脑袋中一直在想这几个

    问题,心里无比失落。

    母亲背对着我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我不管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掏

    出jiba,冲着她的方向,奋力的撸着,直到喷射出来。

    第二天醒来,母亲已经去开会了。点多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我出来

    开会了,你吃点东西回学校去吧,我下午就直接回去了,到家给你电话。」

    我有些后悔昨晚的态度,也怕手yin的事被她知觉,想多说点话听听她的反应,

    但是她是在开会休息间歇打来的电话,也就没有多说。我回到回校,上完下午的

    课,就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直到晚上9点多,电话才来。

    「昨晚的事你没不高兴吧?」我本来想问她,却被她先问了。

    「没有啊,如果你想去看看,我也不是很反对。」我口是心非,但还是说了

    这一句。

    「不去看了,我一个人惯了,也不想去看,同学总帮我想这事,觉得不好意

    思才合计要不去看看。」

    我希望她能继续暗示点什么,但接下来聊得全是不相关的。从此以后,母亲

    再未提过相亲的事。

    此后几年,差不多每隔两三个月母亲就会来北京出差一次。每一次我们都像

    次那样,母亲订一个标间,我留下一晚,第二天她开会,然后回去。而我,

    自从次以后,每次母亲来,在她熟睡以后我都会望着她的背影手yin。我可悲

    的发现,这是我唯一能够沉浸的快感。上了大学的我,开始觉得母亲高大的形象

    在一点点消退,慢慢的,我觉得母亲又回到了jiejie的形象,甚至是meimei。她笔挺

    丰满的躯体,跟我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是那么娇小。以前只想看她身体的欲望,慢

    慢扩大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我想要cao她,疯狂的cao她,我想要她像其他庸俗的

    luanlun中描写的那样yin荡,那样沉迷于跟儿子性交。

    大四那年,有一次母亲出差,单位没有订到标间,母亲本想让我那晚回学校

    去,但是我们吃完饭太晚了。母亲说:「算了,太晚了要不就别走了。」我自然

    没有拒绝。那晚是我成年以后,次跟母亲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子里。我们

    像往常一样洗漱,我先进了被子,她后进来。我感觉我们两人都有一点尴尬,按

    说母子不该这样,但是母亲不同。她是个美女,而且身边一直有追求者,在她心

    底,自己还是一个姑娘,虽然已经四十二了,但是rou体已经结实,心态依然年轻。

    我想在她觉得有点尴尬的一刹那,是把我当成男人看待的。可能是为了消除这种

    尴尬,母亲问我:「之前那个女朋友分手之后,没有再遇到喜欢的啊?」我说:

    「没有,都快毕业,哪还有心思想这个,要是工作不在一个城市,还得分。」母

    亲问:「你想留北京吗?」我说:「嗯,没啥意外的话,就留北京吧。」我又接

    着说:「等你退休了,也来北京。」母亲说:「那都多少年之后的事了。」我们

    聊了好一会工作的事情,母亲困了就睡了。

    我躺在她身旁,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我们之间的被子被我们的身体撑起,

    留下很大一块空间,我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背脊,只要伸过去就可以握住

    她的rufang。我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我的渴望。我一动不动,jiba已经坚硬的开始

    难受了,可还是不敢伸出手去,我想等着母亲翻身过来,和我面对面,我想她主

    动贴近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觉一直是这样安静。我的手终于没有伸过

    去,而是轻轻脱下了自己内裤,握住了自己的jiba,又一次毫无新意的taonong起来,

    最后喷射出去。我不知道有没有喷到她的睡裙上,但是床上肯定有我的jingye。射

    出去之后我清醒了,不知道射到床上的jingye该怎么处理,母亲只要一翻身,就可

    能压到这些jingye。可是没过多久,我就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她翻身过来,发现

    这一切,那样我就可以把我多年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告诉她,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而儿子就开始沉迷于她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就每晚想着她的身

    体手yin,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每天都在渴望有一天可以cao她。我已经下定决

    心,如果母亲不愿意,我就强jian她!

    但是这一夜,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早上母亲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已经不在了。我掀开被子,可以看到一片jingye

    的痕迹,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发现。如果她发现了,我想她也不会说破。如果她

    知道我想要她但是她不同意,她肯定假装没看见;如果她看见了却不知道我想要

    她,她肯定把这当成青春期的小孩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破。可是我突然发现,

    我下面的jiba坚挺着,竟然没有穿内裤!这时才想起来,昨晚我是脱了内裤手yin

    的。不知道母亲起床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有些兴奋,但是这已经没法验证了。

    她是不会说破的。

    (三)

    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北京,在一家公司从事芯片开发工作,转眼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里母亲偶尔来出差,我因为下班比较晚,基本没有去见她。逢年过节

    我会回沈阳陪她待几天,夜里依然会想着她的rou体手yin。工作年,我交了一

    个女朋友,同居了半年后又分手。我的感情就是这样,所有女人在我这里都是过

    客。

    工作三年半的时候,我升职了,当了经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她很高

    兴。过了几天,她打电话说最近工作有点累了,想休年假休息一下。我提议说:

    「要不你来北京休假吧,我现在自己住,你来了我把卧室让给你。」母亲答应了。

    她很少休假,攒了很多,这次请了十五天,可以休三周。我把家里打扫干净,

    买了一床新被子,一套洗漱用品,和饥渴难耐的心,等待着她。

    这一年,我25岁,母亲46岁生日还没到。外表上,她跟三十多岁时候没

    有明显差别,身材已经丰满结实。这几年当领导,职业女性的感觉更突出。正是

    这些这多年一直诱惑着我。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有些严厉高高

    在上的母亲了,她成了一个大姑娘,一个漂亮的大姐。

    母亲来的那天是周一,我提前下班去车站接她。她罕见的穿了一条牛仔短裤,

    整条大腿都露出来了,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T恤,把胸包得紧紧的,圆圆的。刚

    看到她,我就又起了色心。

    我租的房子是个一居室,并不大,但两个人住也够用。天晚上,我收拾

    床铺要在客厅睡,母亲说:「别睡沙发了,你那沙发我试过,太软了,睡觉对脊

    椎不好,你的工作也是天天坐着,我来这一住好多天,你别趟出毛病。」我说:

    「那个床晃得厉害,我怕影响你睡觉。」母亲说:「没事,反正也不用上班。」

    于是自大四那晚之后,我又一次跟母亲同床了。

    前两天相安无事,母亲早晚为我做饭,我也有意的早一点下班回来陪她。周

    四晚上,母亲正在洗澡,门口有快递敲门,我开门取东西,回头的时候下意识的

    向卫生间里望了一眼。这个出租屋的卫生间门是没办法关严实的,我望的那一眼,

    正好看到浴室中洗澡的母亲的身体,她也正望着门口的缝隙,突然之间我们四目

    相对,停了大概一秒钟。虽然只有一瞬,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母亲当时的眼神,那

    个眼神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快,没有任何惊异,似乎有一点害羞,但似乎又没有感

    情,我们就那么忘了一秒,我甚至都忘记了去看她的身体。

    母亲洗完后,我进去洗澡。洗澡时我死死的盯着门缝,我在想,如果母亲的

    春心有了扰动,她会来看我一眼,但是我洗了二十分钟,她并没有出现。整晚我

    们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那一瞬间,一切如常。晚上睡觉时,我脑中不停的浮现出

    母亲当时的眼神,我思索着这个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在想,她没有慌忙的让

    开,或遮住她的胸部,而是和我一样,被那瞬间吸引住了,她渴望我看着她的身

    体。

    我努力回忆当时看到的那个雪白的身体,但是印象很模糊,无论我如何回忆,

    我都没法想清楚母亲的rutou是什么样子。可是我一转头,发现我渴望的身体就当

    在旁边啊,薄薄的睡裙,雪白的小腿,白皙的脖颈,完美的线条。我望着这个背

    影,久久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呼吸变粗变长——她睡着了。

    我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背影,回忆当时的一幕,回想着当时的一切。我

    决定采取行动,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膝盖,顺着大腿向上推开睡裙,一直推到手可以摸到她的

    内裤。然后将手停在她的大腿上,试图向内侧探去。突然,母亲的呼吸声不见了。

    她醒了。

    我停了手,但没有抬起来,依旧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她会作

    何反应。我感受着这条腿的光滑和弹性,兴奋无比,jiba涨大。母亲显然醒着,

    但是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转身,我将手沿着侧身上移,滑到胸部旁边。母亲突然动

    了一下,她一定是怕我突然手向前伸,她一定还是不愿意。

    是我自作多情吗?她根本从来没有把儿子当成一个男人对待,从来没有渴望

    将自己身体交给他。是的,一定是这样,这么多年来,她的表现说明如此。我真

    的灰心了。

    (四)

    第二天是周五,我们仍旧像前两天一样,她早起为我做了饭。母亲似乎找话

    似的说道:「这几天晚上太热了。」

    「上个礼拜突然坏了,跟中介说了,也一直没来修,我待会上班路上打个电

    话催催。」

    「嗯。晚上跟你挤一张床,热不热?」

    「还行,我睡觉快,感觉不出来。」我故意说。

    母亲夹了一口咸菜放碗里,喃喃道:「你睡觉还快呢。」她应该是指昨晚的

    事,不过听口气并没有不高兴。

    我没有接话,气氛就这样尴尬了一会。

    「今天周五,晚上想去溜达溜达不,或者出去吃顿饭。」我打破沉默。

    「看你吧,北京我也不太熟。」

    我想了一下,「那先去王府井随便吃点,然后去后海转转。」

    「行啊,今晚妈做东,算是庆祝你最近升职。」母亲开心的说。

    周五工作一如往常。下班后我们在灯市口地铁站外见面。母亲一改风格,换

    了一身浅绿色连衣裙,露出半截白皙光滑的大腿,细长的胳膊背着一个深蓝色香

    奈儿的小包——这个包是我工作一年的时候买给她的,还从没见她背过。我注意

    到,这次她来北京,一改过去在我面前保守的穿衣风格。

    「妈,感觉你最近穿衣服比以前大方了。」我半开玩笑的试探她。

    「以前不大方吗?」母亲看着我笑着问。

    「不对,应该说是以前才是大方,现在是……」我想说「开放」,又难以启

    齿。

    「现在是什么?」母亲追问。

    「现在是……」我用手比划了一个圆,仍旧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你想说比以前休闲吧。」

    「嗯,差不多这个意思。」我这时候才发现,虽然这两年我和眼前这个女人

    的关系日趋平等,跟她随便的开玩笑,还是有所顾忌的。

    「跑到北京跟儿子在一起,遇不到朋友,碰不见同事,还整天紧绷着多累啊。

    你忘了我来就是休息来了。「母亲白了我一眼。

    「是是是。」我笑着答道。

    餐馆选的是一家韩国人开的披萨店,我们按网上推荐的信息下了单。刚点完

    餐,母亲突然感慨起来:「时间过的真快。」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我有时候做梦梦见你,每次都是你小时候的模样,就这么高那时候。」母

    亲把手比划着,比桌子高一点点。

    「都梦见点啥?」

    「也没啥特别的,都挺懂事的,有几次梦见带你去超时买东西,走着走着找

    不着你了,吓醒了。」母亲瞅瞅我,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有几次晚上大半夜我

    给你打电话,就是梦给吓的,还以为你在北京出什么事了。」

    「梦见啥就直接跟我说呗,每次都说是睡不着。」我想起了那几次电话的情

    形。

    「以前总觉得你还是孩子,还没长大没成熟。这一转眼,你都工作三年,当

    小头头了。再过几年,娶了媳妇,孩子也有了。」母亲突然叹了口气,「时间过

    得真快,我儿子长这么大了。」母亲抬头望着我,眼神很复杂。

    「怎么跟我舅他们似的,见面就说都长这么大了。」

    母亲笑了,「我是高兴啊,你爸没了以后,我满脑子就想着要把你健健康康

    带大,尤其是心理上别跟其他跟父母一起长大的小孩有什么不一样。」母亲望着

    我,说:「妈等这一天很久了,我儿子现在高大帅气,成熟稳重,事业也开始起

    步,我总算是放心了。」

    「今天哪来那么多感慨,咱俩赶紧吃吧,待会带你去后海划船去。」聊天这

    会工夫,菜已经上齐了。母亲吃了挺多,我们吃了大约一个小时,母亲结了账。

    饭后出来,我们直接打车去了后海。到时天已经黑了。

    她心情似乎很好,一路上都是挽着我的胳膊走。我的胳膊偶尔蹭到她的胸部,

    她也不以为意。我们就这样漫步在湖边,夜色朦胧,月光和灯光重叠在母亲脸上,

    显得那样温柔。每一次我转过头跟她说话,都忍不住想吻上去。夜里渐渐有了风,

    我自然的伸出手臂,搂着母亲的肩膀。我想,这些陌生的行人一定以为我们是情

    侣。此时此景,我已经心满意足。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游湖的码头,我们租了一个小船,向湖中心划去。

    船是电动的,我掌舵,母亲坐在旁边,四处张望。周围酒吧音乐声大,母亲

    不愿意大声说话,坐的离我很近。我们一边划着船,一边聊着天。

    母亲想试试划船,让我教她,我们没换位置,只是她挤过来,我俩腿挨着腿,

    我告诉她怎么发动,怎么控制方向。cao作很简单,她就玩了起来。我被挤在一旁,

    望着展露在我面前的雪白大腿,下体无法抑制的坚硬起来。母亲全神贯注的开着

    船,想要穿过前面一座拱桥。我在一旁指挥,母亲兴奋的叫着:「是不是得左边

    一点,要撞了要撞了。」突然,「砰」的一声,我们撞到了拱桥下面的桥墩上,

    碰撞的冲力让母亲一下子歪在我的怀里,我用右手搂住她,左手下意识从她身子

    下面伸过去接住滑脱的方向盘。当我握着方向盘向回打转的时候,我才发觉母亲

    的rufang正好压在我的胳膊上。母亲并没有立即抬起身子,任由我的胳膊在她的如

    rufang下面来回滑动,我能感受到,她今天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胸罩。一对豪乳在手

    臂的搅动下波涛汹涌。我正全力稳住在原地打转的船,余光感觉到母亲正在望着

    我。

    母亲突然害怕似的搂着我的脖子,一对软乎乎的rufang贴着我的胸脯,粗声说

    道:「吓我一跳,你赶紧把船停住。」

    「你刚才这一下撞得太狠了。」我右手仍然搂着她的肩膀,因为左手在用力

    控制方向盘,右手也不自觉的使上力气,把母亲紧紧搂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船才慢慢停住,我松开母亲。像是怕接着会到来的尴尬,母亲

    立即说:「让我再试试,我就不行控制不了它。」说着,身子又靠过来控制方向

    盘,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心不在焉的指

    挥她,经过多次磕磕碰碰,我们终于穿过了拱桥。母亲哈哈大笑,今晚她似乎一

    直很开心。我们一直玩到十点多,才打车回去。

    回家刚开门,发现门口的开关坏了,按下去之后就自动弹回去。我又试了几

    次,母亲在我身后说:「坏了把,别按了,让我先进去,别进蚊子。」我侧身让

    母亲进去,她脱了鞋,我又试了几次不好使,回过身来想跟她说话,发现我的脸

    就在我眼前,我的胸膛已经隐隐贴着她的rufang了。昏暗的光线下,我们对望着,

    我忍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把母亲压在门上,吻上了她的嘴。

    母亲愣住了,没有立即反抗,就这样我吻了十几秒她突然将脸歪在一边,不

    让我吻到她的嘴。

    「小宝,不要这样。」母亲央求我。

    「妈,我想你。」

    「妈在这,你别想我。」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再让我亲一口。」

    母亲似乎在犹豫,我知道她下面一定已经湿透了。我没有等她的回答,又吻

    了上去。

    母亲「嗯」了一声,回应了我,可没过多久又把脸歪了过去。

    「咱俩不能这样。」

    我伸手握住她的rufang,死死的把她压在门上,又一次用力吻她。

    「你起来,别这样,听话,小宝。」母亲反抗着,但力气并不大,轻声细语

    的反抗更像是挑逗。我胆子更大了,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掀起了她的裙子,拉

    下她的胸罩,亲了上去。就这样胡乱亲了好一会,母亲突然狠狠的推开我。

    「你别这样,起来!」母亲生气了,我立在原地,她把裙子拉了下去,整理

    了胸罩。向屋里走去。

    「咱俩不能这样。」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走到客厅开了灯。母亲头发有些散乱,看得

    让人心疼,我走到她面前,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想你想太久了吧。」我告白着。

    母亲久久的沉默着,站在原地。

    「我去洗个澡,你先换衣服吧。」我说。

    我走进卫生间,脱去衣服,望着已经泄气的jiba,走进浴室,冲了澡。出来

    时,母亲正关着门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想打破刚才的尴尬。

    母亲换了一身轻薄的睡衣,开门出来,瞪了我一眼,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松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没有怪我的。

    晚上,我们仍旧睡在一张床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无法入睡,望着母

    亲的背影,jiba涨得厉害,加上屋里热,躺了一会,忍不住起身去客厅坐着。坐

    了一会,脑袋里还是胡思乱想,喝了口水,躺在沙发上,脱下内裤,想不如尽快

    射出去好安心睡觉。

    正好我脱了内裤taonong没有几下,发现母亲起床站在卧室门口正看着我,我又

    羞涩又兴奋,jiba反而涨的更厉害了。母亲看了一会,突然缓缓走来,跨上沙发,

    骑在我身上,手握着jiba,一屁股坐了下去。原来她没有穿内裤。

    我兴奋极了,喊了一声「妈!」

    「还想我吗?」母亲上下动了一下。

    「当然想。」

    「很想吗?」母亲销魂的说着,又上下动了几下。

    「非常想。」

    「想什么?」

    「想cao你!」我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母亲有些痛苦又有些兴奋的「嗯」了一声,「cao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从母亲口中说出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开

    始奋力抽插,母亲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开始呻吟了。

    「妈!」我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母亲喘息着,「儿子……」,我双手上滑,顺势脱去了母亲的睡衣,一双雪

    白的豪乳出现在我眼前,我伸出双手握住、揉搓,不停的抽插。母亲呻吟声音更

    大了。

    我又喊了一声「妈!」母亲也很兴奋,「儿子,妈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坐

    起身来,把母亲压在身下,凶猛的抽插。

    「妈,别忍着,我喜欢你叫。」

    母亲听我这样说,终于不再矜持,哭喊这呻吟出来。

    沙发空间小,我把母亲抱上餐桌,重新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插了进去。

    「啊!」

    「妈,儿子怎么样?」

    「死小子,打我主意打多久了?」

    「十年吧。」我认真回答,同事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母亲痛得叫了几声,说「十年……前你还上……初中呢吧。」

    「嗯,初三时候我就想cao你了。」我发泄着十年来的积怨,母亲痛苦的叫着。

    「妈,你下面真紧。」

    「别说废话,使劲cao我!」我一边cao着,母亲接着说,「其实我早就发觉了,

    你高一时候就发觉了。」

    「」

    「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突然有些心虚。

    「大学时候,每次我来北京出差,晚上在宾馆你都背对着我干坏事吧。」

    「嗯,原来你都知道。」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长大成熟。」母亲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这么多年

    来妈也没有再找,就是想有一天给你,但是妈要等你真正成熟以后才行。」

    「为什么?」

    「你成熟了我才能放心跟你在一起,否则这种事怎么控制,耽误了前程怎么

    办?」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向我暗示什么,为什么在酒

    店里我多次赤裸的意yin她也无动于衷,都是因为那时候我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她

    怕luanlun会成为我的阴影。

    「那你刚才怎么……」

    「我不好意思。」

    我搂过母亲,又一次吻住她的嘴,这一次她没有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