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懿瑜]同窗共剪西窗烛(中)
(本文灵感来自于b站up主雄鹰之子太太的图《无题》已得到授权)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分针指向九点钟,诸葛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的爱人司马懿回家已经一个小时了。爱人的电话显示关机,怎么打也打不通。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司马懿愤怒地摔门而去。不错,他和他的爱人司马懿吵架了,恰逢周瑜出差,这个家里老好人不在,两个人又都为了自己的意见争执不下,结果难免是夺门而出。 不过以前他和爱人约好,不管怎样一定会在八点钟回家,哪怕坐在门口不进屋。诸葛亮有点担心了,披上外套去爱人常去的酒吧寻人。 下雨了,连串的雨珠砸在车的挡风玻璃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模糊了霓虹灯的光影,又被雨刮器刮掉,展现出一点明亮来。 雨声让诸葛亮越发着急,车子匆忙停在峡谷酒吧前,便急急跑进去寻人。 室内灯光迷离,衬着雨天特有的迷蒙雾气,把醉人的酒精氤氲在空气里,司马懿早已醉倒在吧台上,几个男人正不怀好意地在他身上摸着,诸葛亮走上前,脸上那笑意看得人心底发寒,男人们缩回的手,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诸葛亮结了酒钱,把司马懿打横抱进车里。 “喝......喝啊,老板......再来一杯......唔......喝。” 诸葛亮无奈的看着爱人醉得胡言乱语,一只手小心得揽着爱人的腰,另一只手端着醒酒汤小心地喂给他。司马懿感觉到唇边凑上来什么东西,胡乱地用手推开。诸葛亮手中的药一下子撒了大半。 “你清醒点,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被捡虾了?” 诸葛亮攥着他的领子难得生气地质问,没得到心上人的答复,却得到他拱了自己满怀和黏黏糊糊的亲吻。 未消的酒气顺着交缠的舌头传递给彼此,又穿过上颚和咽喉,最后在唾液与爱意的交换下,沿食道而下,烧得诸葛亮心想自己也应该被过渡上了酒气,不然为什么向来自持的自己会就这么站在客厅脱爱人的衣服,感受爱人温热的呼吸和炽热的口腔。 司马懿被诸葛亮压倒在床上,浑身就剩条内裤,蔽体的衣物早在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被扒了个干净,到是诸葛亮就脱了个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下体的凶物早已涨成鼓鼓囊囊的一团,把裤子支起了个帐篷。 司马懿主动起来,把爱人推开,趴在他的胯间,用鼻尖轻轻蹭着那团鼓涨着,闻嗅着,像是在识别是不是平时插进体内的那根棍子。接着他咬住裤子拉链,艰难的用嘴巴拉下拉链,为那可怖的器物解除一点束缚。 动情的湿热鼻息隔着内裤喷洒在roubang上,牙齿叼着内裤边缘下拉,roubang从紧绷的布料里跳出来,抽在他脸上。他微微张口,濡湿前端的小孔,舔掉溢出的清夜,又用脸颊去磨蹭那根东西。诸葛亮看着爱人喝醉,难得露出些娇软的媚态,不由得下腹一紧,强忍着欲望不把爱人弄伤,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