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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的声音里暗含诱哄。顾央来到他身前,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小指上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皮肤,惹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她并没有给容宴任何选择的余地,稍稍停顿的动作再次继续,她俯下身,吻在他胸口的皮肤上,在光滑的表面上吮出一个红印子。容宴一个普通人根本不能拒绝一个手段强势、力量强大的的厉鬼。他再次吐出一口气,道,“……至少别让我连看都看不到你。”“好。”顾央欣然应允。等容宴再抬眸看去,就看到了顾央那张极具美感的混血面容。和他刚刚在回来路上看到的一样,她穿着丝质的红色连衣裙,浑身湿透,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连衣裙上的红色在水浸湿后更接近于深红,服服帖帖地勾勒出女子玲珑的曲线。顾央偏着头打量着他的神色,问道,“满意了?”语调微扬。容宴看着她沾染了水珠的眼睫,没有说话。顾央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听他说话,冰凉的嘴唇落在他的锁骨上,吮吸啃咬,唇齿间力道重到容宴都感到一丝疼痛。她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的轻柔,像是终于释放了属于厉鬼的本性,残忍、偏执。冰冷的唇舌和双手似乎都隐含暴戾,她在他身上留下许多红红紫紫的印记,唇舌逐渐向下,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加快。最终,顾央扣住容宴的下颚,阻止了他忍耐的动作,如愿以偿地听到他无法扼制的喘息呻.吟。“看来你很喜欢。”顾央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带着一点得意,一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容宴垂下眼,他能看得出,她这次出现,眉目之间的阴郁的神色消散了很多,但那股阴寒之气却也深重了许多。“.......你之前那段时间去了哪里?”他问。“真令人扫兴,”手指掐了掐他的皮肤,顾央像是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我手上的东西才刚刚洗干净,你却在这里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你难道不想做些符合情境的事情么?”她微微扬起眉,一双天生就含情的眼睛波光粼粼,含着几分勾人的笑意,艳红的嘴唇轻启,露出一点贝齿和一截舌尖,一时间倒不像个厉鬼,反而像是个吸人精魄的艳鬼。容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摩挲了一下她背上柔软的衣料,遵从内心的欲望,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依旧不是个多么缠绵的吻,他们撕咬着对方的嘴唇,勾缠着对方软滑地舌头,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冰凉与灼热相互纠缠,莲蓬头里倾倒而下的热水划过他们纹丝合缝的身体,热气不断蒸腾,几乎难舍难分。等他们终于分开,容宴甚至尝到口腔里一股血腥味,随后就感觉到内壁上被咬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舌尖一靠过去就生疼。他平缓了呼吸,开口道,“我在浴室里待的时间太长了,该出去了。”“那就出去吧。”顾央点了点头,向后飘了两步,身体在半空中一落一浮。见她态度平和,容宴微微松了口气,打湿了架子上毛巾、拧干,然后关掉了管子里的热水。比起容宴还要用毛巾擦干身体,顾央身上的衣服转瞬就干了,一头秀发也顺滑蓬松,她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容宴穿衣服。黑色的短袖薄卫衣,黑色白条的修身运动裤,容宴用手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显得更加精神。容宴换好了衣服,就拿起地上放着的盆子,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顾央不紧不慢地跟上,凑在他耳边笑眯眯道,“你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一些。”第八十九章女鬼&少年(十九)寝室里还是和方才容宴回来的时候一样安安静静的,三个室友各做各的事情,偶尔交谈个一两句,气氛十分和谐,对在浴室发生的事情也一无所知。方汉晨见容宴出来了,开着门的浴室里跟着窜出大片白色的水汽,就顺口问了一句,“怎么洗了这么久啊?”容宴神情自若,将盆子收拾好,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袋里,“嗯,之前淋了点雨感觉有点冷,就用热水多冲了一会,免得感冒。”方汉晨深以为然,“对对对,淋雨了是要小心,你多喝点热水,”他对容宴的说辞没有任何怀疑,想了想又笑道,“你还挺怕冷的啊?”容宴应了一声,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方汉晨的神色,又用余光瞥了眼此刻没什么顾忌,漂浮在自己身边的女鬼,确定现在除了自己,没人能看到顾央。“我去床上躺一会,你们点外卖的时候叫我一声。”容宴道。“行,你去睡吧。”方汉晨爽快地一点头。容宴攀着楼梯爬上上铺的床,顾央已经坐在床头的位置看他了,等他在床上躺好,就动作自然地贴着他的身体,在床的里侧躺下来,姿态亲密得仿佛真是一对情深的恋人。“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们看起来都过得很不错。”顾央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一边开口道。容宴没有贸然回答她,他还记得这是在寝室里,方汉晨等人根本就看不见顾央,要是说话了,指不定就被认为是自言自语、精神异常。他轻轻眨了眨眼,拿过手机在便签界面上打字,“我有按之前答应你的,去查十二年前的事情。”顾央微微挑眉,“你查到了什么?”容宴问过了吴一方之前租住别墅的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之后,在旁敲侧击下知道了那人也并不是别墅的主人,只是一个联系的中间人,但也从这个中间人口中得到了一点消息。城郊那块的别墅区是十五六年前建起来的,那时候能在那有一栋别墅的都是有钱人家,不过那别墅现在的主人却不是最开始的主人,现在这个主人是在十二三年前接手的房子,不过房子一直空置着,只偶尔让人去打扫一下,要的租价也比一般别墅低。容宴再问别墅最初的主人,那中间人就说真不知道了,还问容宴是不是要租别墅。容宴否认,却无法对那个十二三年前的时间点不在意,于是就在想办法查到一些关于最初主人的信息,他能确定,如果能查到相关的消息,那一定是和顾央有关的。“高进家里有人认识房产局的人,我拜托他帮我去查一查,只是因为时间久远,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知道结果。”容宴在手机上敲字。顾央看着他不说话,拇指的指腹轻轻划过他一边眉毛。容宴犹豫片刻,在打字问道,“你有想起什么吗?”“没有,”顾央干脆地回道,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这些天我总是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