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微H,道具,楼梯,生了重病的公爵,蛋穿衣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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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醒了过来。 他其实不怎么需要睡眠,四百年间,夜晚躺在床上也只是模仿人类习性。然而自从他与莱欧斯利zuoai开始,每天他都睡的很沉,精神仿佛飘回来原始之海,温暖又安心。 以往他都有一个生物钟,能帮助他每天准时清醒,但这两天接连失效。 透过窗帘间露出的光隙,他已经睡过了头,得赶紧起来穿戴衣服。或者说,如果不是因为后xue的异样刺激醒了他,他可能要睡到内官来敲门。 他的后xue,酸胀难耐。 龙纹会吸收能量反哺他的身体,让他身体随时处于最佳备孕状态,换一句话说,他身体即便被cao坏,只要体内充盈着jingye,都会慢慢回到紧致的状态,只是会越来越敏感。 一切为了服务受孕。 这样的体质能让他甬道一直是最完美的榨精器,稳定、快速的获得jingye,同时,他也能一直通过插入获得快感,越发成瘾。 原本只是疲惫了一夜的rou壁重新焕发活力,并没有问题。 但他体内现在塞着按摩棒。 毫无疑问,昨晚被cao的外翻软烂的xuerou今天已经恢复到了最要命的状态,昨天能轻松吞下的金属棒,今天粗的惊人,堵得他腹内酸涩不已。 而随着那维莱特意识的转醒,下身难受的触感越发明显,他下意识夹弄收缩后xue,想把体内堵塞的巨大的异物推挤出去,但他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怎样的yin器。 原本就紧紧压在金属棒上的前列腺与孕囊口蠕动着,上下滑动,几乎在瞬间点燃了他下身的感知,让还在生涩的甬道内慢慢分泌出了润滑的体液,也让他快感的阀门被突兀的拧开,涓涓细流般地挑逗着着他敏感yin荡的身体。 那维莱特深深的运气,努力压制着晨起的yuhuo。 今天、还有庭审,还要抓紧时间把资料看了,不能沉迷这种事情了。 那维莱特手臂用力,撑起身体准备起床,下一秒,他闷哼一声、重重地摔回了柔软地床榻间。 “唔......啊哈。” 就在刚才,后xue地金属棒直直地捅开了软嫩的孕囊口,向里面贯入了一大截。 含了金属棒一晚上的猩红rou膜已然变成了最服帖的rou套子,刚才身体一活动,整个rou膜像被粗鲁的撕下,随后金属棒在体内胡搅蛮缠,直把他脆弱的孕囊撞的酸麻胀痛。 那维莱特喘息着,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这样的东西,他要穿一整天......吗? 塞德娜看了看表:真奇怪,这个时候的那维莱特大人应该应该早来办公室了呀? 庭审时间在早上十一点,不算赶路的时间,现在八点过,倒是来得及。但是担心那维莱特大人有别的安排,塞德娜决定上楼去敲敲门问一下。 她上到了二楼,敲了敲门。 “那维莱特大人,您起了吗?” 房间里似乎隐隐传来一声气音,半响才听到回应:“稍微等我片刻。” 美露莘歪头,晃了晃头上的触角,体贴的想到:那维莱特大人竟然也会睡懒觉,应该是才醒吧。 塞德娜在门口乖乖等待,期间房间里一直伴随着奇奇怪怪的小动静,十多分钟房门才被打开。 穿戴整齐的那维莱特大人今天依旧美丽非凡,晨光仿佛为他印上了一圈光晕,照的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湿漉漉绽放的海露花。那维莱特大人权杖轻轻敲在地上,不紧不慢的走出来,他吐了一口气,像往常一样打招呼:“早上好,塞德娜,抱歉今天有些晚。” “早上好,那维莱特大人。昨晚没有睡好吗?” 那维莱特大人走到楼梯口,停下脚步,温和短暂的冲她笑了一下:“是的,有点,能麻烦你帮我准备点茶吗?放到我办公室里就好。” 美露莘开心地离开了,那维莱特狠狠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前面是一截通往一楼的楼梯,一共20阶,看的他有点眼晕。 那维莱特试探性的迈开一条腿,踏下了第一阶。 刚刚高潮过的后xue再次活跃起来,上下攒动的金属棒将酸软的xuerou再次cao出了快感,身体难以抑制的打着颤。 那维莱特猛地攥紧权杖。 这里是人来人往的沫芒宫楼梯,清晨,人来人往的工作人员热情的在和他打着招呼,而他竟然被体内的棒子cao的不敢下楼梯。 吵闹的场合让他的快感显得是那么不合时宜,荒唐与羞耻让他细嫩多情的xuerou全部紧紧的裹在被捂热了硬棒上,因为一直紧绷,导致了酸胀的异样越发明显,尤其是xue口那处巨大的金属塞子,撑地他那一圈肌rou一直在痉挛地磨动着。 最终他狠心,一阶一阶的向下走去。 修长的双腿交错着,一上一下,体内的金属棒颠cao着;每下一阶楼梯,一深一浅,都仿佛身后被挺进了一次;每下一阶楼梯,一步一颤,紧绷地rou腔都会被重重剐蹭。 等20阶台阶下完,下身已经彻底绽放成一朵艳丽地蔷薇,情潮凶猛溢出,被死死的封在了尿道棒下,而后xue毫无顾忌地潮喷出情液,将空了一半地孕囊再次填满。 仅仅刚起床,他就已经用后xue达到了两次高潮。 而今天,才刚刚开始。 坐进办公室里的那维莱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释放掉一直紧绷的心弦。 美露莘将他刚喝完的茶杯收拾好,絮絮叨叨的说到:“那维莱特大人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一直工作工作,心情都会枯萎的。” 那维莱特无奈的应了一声。 倒不如说是最近放松的太过,导致有点耽误工作了。他甚至......有点想把今天的庭审推掉,毕竟下身这个情况实在让他有点苦恼。 打起精神来准备翻看今天庭审资料的那维莱特听到了美露莘的询问:“对了,那维莱特大人,我看到你办公室里有好多的水痕,是什么东西打翻了吗?” 那维莱特翻动资料的手指狠狠一抽。 美露莘眼睛特殊,能看到残留很久、人类都无法检测出来的血迹,所以他把美露莘们带到了枫丹庭,希望借助她们的眼睛帮忙查案......但不是查他。 那维莱特含糊的说出一部分信息:“昨晚梅洛彼得堡的公爵来访。” “啊?公爵打翻了东西吗?” 那维莱特沉默了好久,不会撒谎的他第一次昧着良心回答:“是的。” 远在水下的公爵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塞德娜转着身看了看,还是很奇怪,“啊......打翻得到处都是吗?公爵身体没事吧?” 那维莱特温和且强势的结束了话题:“你的关心我收到了,我会转达给他的。塞德娜,一会十点我会自己出发去欧庇克莱歌剧院,这次不用给我备船。” “好的哦,那维莱特大人。” 这个事情还有一个不痛不痒的小后续。 几天之后,和沫芒宫的美露莘们开完茶话会的护士长回到梅洛彼得堡,眼泪汪汪的端着自己特大份的营养套餐来到了公爵的办公室。 “公爵,对不起,我这才知道你生了如此严重的疾病,没关系,之后好好配合我的治疗,你一定会痊愈的!” 看着哭成QAQ表情的护士长,公爵缓缓、吐出了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