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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二】微H:初次手yin、看小电影,蛋:养父春梦

    那维莱特被一股奇怪的热痒逼醒。

    睁开眼,所看到的物体因为热潮而变得扭曲模糊,全身都绵软无力,骨头仿佛在温泉里被浸酥,神经被小火慢慢舔舐。明明穿着很薄,他还是出了一层黏糊的汗,衣服贴在肌肤上,随着起身的动作在身体表面磨蹭,带起一股让他陌生的感觉。

    大脑在朦胧中艰难运转,终于发现了身体异样的根源。

    他……晨起了。

    那维莱特困惑又无助地抓了一下被角。自从他青春期仅有的几次之后,他一直没再有过性欲的需求,恬淡寡欲,克己奉公,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中,从来面对过这么猛烈的情欲。

    那维莱特闭上眼睛躺回去,深而缓地吸气吐气来压抑自己的冲动。

    几息以后,他侧头,眉心紧蹙,眼尾红润,呼吸越来越短促,鼻腔带出了一丝难耐的闷哼。

    闭着眼,全身的感知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注意力被不受控制的束缚在勃起的下体处。那处热涨的性器弹动着,顶端将裤子顶起并晕湿了一块,冰冰凉凉的贴在胯间。

    那维莱特羞耻地抓了一下床单,在原本整洁的床上留下凌乱的皱褶。

    慌乱之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后xue也在收缩翕动着,深处更是传来着阵阵涟漪般的sao动。

    身体里积压的躁动越来越难以压制,在昨晚已经初尝情欲的身体就像关不紧水阀的出水口,滴滴答答的积攒着,渐渐淹没他的抵触心。

    内裤湿凉的糊在下体上并不好受,那维莱特迟疑了许久,终究轻轻掀开被子、拉下一截裤子与内裤。

    被药物沁yin了一个晚上的roubang弹出,直杵在小腹上,微微打着颤。因为他的克制与禁欲,这里从未被玩弄过,敏感度高的吓人,热、痒、闷得酸涨。

    那维莱特在心里反复默念:这是、成年人都有的现象,正常的需求。

    他将一只手附在了yinjing上,握住。

    瞬间,清澈的眸光涣散,如同夜湖中被搅碎的月影,昏沉间,所有的抵触、抗拒都被舒适与快感夺舍,神色间满是纠结与茫然。

    他第一次手yin,毫无经验。

    此时,只能凭借人类追求性欲的本能,握着柱体,轻轻上下推挤摩擦。红涨的yinjing从雪白纤长的五指中挤出,幼嫩的铃口失去了保护,犹如博剥壳荔枝般湿润,一股股晶莹的液体溢出,低落堆积在虎口,又随着撸动抹满整根柱体,yinjing再次充血涨大,红糜得醉人。

    那维莱特呼吸越发急促,胸腔煽情的起伏扩张,腰肢不由自主得挺动迎合。

    过去数十年里他把性当作负面情绪抛弃,从未这么清晰的直面欲望,仅仅是来回抚摸就让所有的燥郁火热变成了头晕目眩的快感。

    如今他躺在床上,脱下裤子玩弄自己,yin荡到让他羞愧、无地自容,却......因为这份隐秘的羞耻感,让他神经更加紧绷,自赎带来的快感被放大,欲望越发的膨胀。

    不够、还要......

    快感彷佛是裹满甜蜜糖浆的毒液,彻底腐蚀掉了他的反抗意志。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用大拇指摩擦铃口,用指腹摁压冠状棱,生涩,却足够让同样毫无经验的性器兴奋到高潮。

    “唔......”那维莱特紧抿的双唇间溢出一声低喘,甜腻得像花蜜琼脂,清心寡欲了30年的身体破开了禁忌,粉色悄无声息侵蚀了全身肌肤。

    鼓胀的yinjing一泻而出,yin白的jingye喷溅在小腹上,带走了他最后的余热,随之留下了一阵空虚的冷意与满身的酥麻。

    情欲的侵蚀下,他再也无法维持以往的冷静,变得yin靡而陌生。

    一头银白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边,如霜雪清冽的眉目,宛如不近人情的仙人。但眼角与双颊晕开的红润、涣散雾蒙的瞳孔,茫然却又苦恼的神色——矛盾着、交织着,带着逼人不自知的媚色,暧昧、诱人。

    而在快感余韵中融化的那维莱特,被一阵敲门声瞬间惊醒回神。

    门外传来询问,是莱欧斯利。

    “父亲,你还好吗,早餐准备好了你还没出来。”

    那维莱特几乎慌乱的将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喉间滚动吞咽了好几次才努力发出了正常的声音:“我马上出来。”

    门外应了一声,脚步远离。

    那维莱特懊恼的合上眼睛,心里全是自责与羞愧:他在干什么啊......

    那维莱特飞快地把脏掉的被套、衣服收拾进浴室的脏衣篮,做贼一样开窗换气,冲洗身体,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这对于他平时起床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慌慌张张的开门走出卧室,没有注意到他门口房间的地毯上两个较深的印子。

    就仿佛......有人在这里站了很久,所踩出来的痕迹。

    客厅并没有人,早餐放在餐桌上,简单的煎蛋三明治与沙拉,莱欧斯利坐在一边看着下个学期的教科书,早就吃完了早餐。

    听到动静,莱欧斯利合上书,与楼梯口还在难为情中纠结的那维莱特对视:“昨晚没睡好吗?”他一本正经假装关心,其实视线在红晕未散的眼尾和通红的耳根处转了转。

    他的父亲是正直公正的最高审判官,从来不说谎话。

    但这次,那维莱特视线游移着,轻轻的嗯了一声。

    一脸的心虚窘迫,完全不敢对视,反应异常可爱。

    莱欧斯利见好就收,起身,拉开旁边的椅子:“我去给你热早餐,再来一杯红茶还是咖啡?”

    “咖啡,谢谢。”

    一段早餐在恍惚间度过,那维莱特勉强拼接好支离破碎的理智,找到了一个接口:“昨天你刚回来,我也很久没回家了,咳嗯,我们大扫除一下吧。”

    家里的卫生一直是他们交替负责,偶尔太忙了会请人专门来打扫一次。就莱欧斯利来看,上一次的打扫很近,应 该就在几天前,肯定是那维莱特专门为了迎接他请的人,所以很干净。

    但是莱欧斯利肯定不会戳破,顺着那维莱特的话:“你没休息好,我来吧,你回卧室休息。”

    浴室里还有脏掉的东西要洗。

    那维莱特转着手里的咖啡杯,眼睛仿佛要把杯子盯出花:“不用,我,嗯......现在也睡不着。”养子的视线如有实质,那维莱特有种被看穿的压迫感。

    莱欧斯利坏心眼的欣赏了一会那维莱特慌乱的深情,那霜白的睫毛如同两片蝶翼,颤抖着几乎像要飞落逃跑,却被钉在原地,逃无可逃。

    “那我扫地拖地擦桌子,父亲拆洗一下东西?我昨天带回来的衣服刚好能洗一次。”

    这样的提议的正中那维莱特下怀,他陡然松了一口气,应下:“好,我也有一篮,我先洗深色的。”

    一个早上,心虚的那维莱特像只忙碌的蜜蜂,勤快的将所有被子枕头垫子衣服,能洗的全部换洗一遍,洗衣机的嗡鸣声就没停下来过。直到中午,所有阳台花园密密麻麻挤满了洗洁精的芬芳,那维莱特才觉得总算度过了这场小小的危机。

    吃完午饭,一身疲惫的那维莱特打开了书房的电脑,几经犹豫,还是点开了搜索框。

    他所工作的地方特殊,重要的文件全用纸质签阅,法庭的工作也有专门的文书工作秘书处理,他平时只用看打印好的资料。所以他电脑的使用停留在一个会用,但会的不多的程度。

    【提问:人到30突然有欲望,正常吗?】

    【回答:完全正常,男人需要定期的舒缓来释放压力,如果憋得太久了甚至伤身。】

    搜索网页上和他有同样困惑的人不在少数,一下跳出来很多网页,甚至还有看上去很科学的专家解释,心理学家、医学专家,大量的数据研究举例,看上去让人信服。

    那维莱特浏览了一会,抿着唇开始搜索别的,没有注意摄像头的红光悄然亮起。

    【提问:一直硬着正常吗?】

    【提问:男人一天正常几次】

    是的,晨起明明射过一次的yinjing还在半勃着,身体深处好像有道电流,一直突突的跳着弧光,好几次他蹲下身站起来,差点脚软摔倒。

    他问的大胆,回答也特别奔放,几乎是赤裸裸的分享性经验,看得那维莱特皱眉捂唇,面红耳赤,几乎是机械性的滑动滚轮向下翻阅。

    猛地,新网页里弹出了一个闪烁得小窗口,还不等那维莱特看清,小窗口一下展开,黑与粉的色调,花白交织的人体,露骨奔放的标题,一个标准的黄色视频网页猝不及防出现在了他眼前。

    那维莱特大惊,慌乱的滑动着鼠标去点叉,但是马上弹出了更多奇怪的网页。

    【掰♂弯老师,巧克力的新用法[爱心][爱心][爱心]】

    【健身教练♂叫床[爱心],再壮,也能cao射[爱心]】

    【弟弟不要~沦陷在浴室的哥哥真美味!暴黄H慎入】

    大尺度的zuoai视频直白的暴露在那维莱特眼前,30年来清纯到从未自赎过世界观被狠狠震碎,以至于震惊到一不小心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

    【父子激H,失禁潮喷[爱心]继父是yin荡sao货[爱心]好紧好爽[爱心]】

    这个短片甚至还有一点剧情,说的是男人的母亲嫁了个小演员,就比孩子打了几岁,男人发现新的小继父是个sao货,小继父一边无力的推拒一边哭着叫床。

    “抬腿,父亲,我要插进去了。”

    “这里吗?插的父亲爽不爽?喜欢吗?”

    “父亲你好紧,夹的我好爽。”

    “噗嗤——”

    紫黑色的粗大男根深深埋进纤细男人的后xue,然后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力道狠狠cao干,镜头里的两个人一脸欲求不满,小继父yin乱的叫喊声声入耳。

    “嗤......”

    电脑屏幕彻底黑下,映照出和刚才小视频里相似表情的那维莱特,紧皱眉头,双眼含春,仿佛欲拒还迎,不过脸上的红晕更多是恼羞气出来的。

    他硬了。

    一瞬间代入了那个小继父,恬不知耻地躺在床上,身后仿佛契进一根粗大的男根,头晕目眩间整个人都融化在那猛烈地起伏抽搐中。

    等他反应过来他究竟在想什么,他几乎是失态地从椅子中弹起来,一把扯掉了电脑的插头。

    他喘着粗气撑住桌面,脸上晕开酒醉微醺般的红霞,然后瞬间烧遍了全身。好半响,缓过来的大脑链接了身体,他一直忽略的后xue口竟然感受到了难耐的痒,开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下收缩蠕动起来。

    “吱——”

    椅子猛地被撞开,在地板上拉开一道刺耳的鸣叫。

    房间的主人落荒而逃,留下空气中淡不可闻的腥甜味。直到快要彻底消散时,另一个人轻轻的推门而入,插回电源,将电脑里预设的病毒一一替换,然后将房间复原、离开。

    那维莱特冲了再次冲了一个上时间的冷水澡,生生把欲望压制了回去。

    一天射精两次,又是忙碌,又是受到了惊吓,疲惫不堪之下躺在了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一片旖旎。

    等他再次清醒,他躺在养子的怀里,一瞬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你发烧了。”养子的手覆盖在他额头处,他呼吸间全是养子身上气息,耳膜低充斥着一声声沉稳得心跳,竟瞬间烧得他身体燥热不已。

    “......发烧?”他迟钝地重复,声音沙哑至极。

    “喝点水。”养子将水送到他唇边,喂他喝下,“需要量一下体温,我好确定给你吃什么药。”

    养子拿出体温计,低声说:“抬手,父亲。”

    【抬腿,父亲,我要插进去了。】

    那维莱特瞳孔放大,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出之前看过的小电影台词,场景仿佛重合替换,更是将之前他做梦时的幻想再次描画清晰。他整个人如被雷劈,混乱惊慌。

    “是这里吗?夹住了?”

    【这里吗?插的父亲爽不爽?喜欢吗?】

    “别夹这么紧,放松,父亲。”

    【父亲你好紧,夹的我好爽。】

    那维莱特发出一声崩溃虚弱的呜咽。

    他发现,他再也无法直视他的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