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尽可依偎着臣(h)
娘娘尽可依偎着臣(h)
安静的御书房内好似成了另一种偷情的环境,只要一想到刚才还有诸多朝臣立在下首商议政务,薛泠玉就心口一颤。 她搂着傕狸的脖子,交叠的手掌贴在他的后颈处,又被男人给亲的不住向后仰头,一来二去,方便了逐渐蔓延向下的吻势。 傕狸伸手稍微一拨,小皇后身上的衣襟便没了禁锢地向两侧敞开,白皙乳rou掩藏于素色里衣之下,似娇嫩蚌rou。 修长指节顺着衣领摸索入内,一拢便是满掌的软绵。 薛泠玉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坐在他膝上,牝户竟恰好抵在了那一团渐渐隆起的roubang上。 她咬着下唇,不愿意让呻吟溢出口。 男人边用手揉捏着她的胸乳,边用嘴衔开衣襟后把微微挺立的奶尖纳入口中舔咬。 他咬的很重,牙齿含着乳尖吮吸不停,把包在里面的奶汁吸出来后吞咽入腹。 喉结不断滚动着,吃奶的声音啧啧作响,每咽一次,便是极其刺耳的动静。 薛泠玉细细喘息着,手臂快要攀不住傕狸的肩头,她感觉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往下而去,撩开裙摆之后,径直向着腿心已有湿意的xue口摩挲抽插。 男人的手很漂亮,指腹裹着浅薄的茧子,骨节匀称毫不突兀,缓缓进入湿软rouxue时,仿佛另一柄性器。 薛泠玉不安地动了动臀,似乎想逃离。 傕狸吸干了汁水后,抬起头瞥了她一眼,随即箝住她的腰肢,稍微往前一带,薛泠玉就猝不及防地扑在了他的胸膛处。 鼻尖被块垒分明的肌rou撞得生疼,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涌现出来,眼角晕出绯红,尽显可怜之态。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边流泪,一边哽咽。 傕狸垂眸,不免轻笑出声。 把她的衣服彻底扯开之后,他低头含住了另一只奶子的乳尖。 放在薛泠玉腿心的手指得寸进尺,贯入的力道不断加重,并拢两根手指后,一插进去,她就感觉仿佛他已经摸到了深处的宫口。 “别,啊......嘶轻些,殿下...唔啊。”她动了动细腰,试图朝后挪动着避免被手指侵入。 傕狸却强势地并不允许,他大口大口吸吮着奶头,汁水孱弱,胜在香甜,引诱着人会不断吞咽想要汲取出更多。 但她的奶水太少了,少到没喝几口就告罄。 傕狸吸干了奶汁后,又衔着乳rou舔舐亲咬,直把那颗嫣红茱萸折磨成肿胀挺立的状态后才松开了嘴。 红艳艳的奶尖胀大着像一颗红豆,上面覆了亮晶晶的涎水,水光潋滟,刺红了眼。 傕狸阖了阖眸子,顺着她的意将手指抽了出来。 yin水淋漓,勾出来一大股,几乎湿透了她的里裤和傕狸的袍子。 他将手指举到薛泠玉眼前,两根手指分开又合上,水液粘腻仿佛拉扯出一道道细腻的银丝。 过于色情,其中含义也不言而喻。 即便傕狸什么都没有说,但这样的一个动作便已然将未吐露出来的话道出口了。 薛泠玉脸颊生红,偏着头躲进了他的颈窝里。 明明两人还在更过分的地方苟合过了,但傕狸一碰她,就还是生涩羞怯如含苞待放的嫩花。 “羞什么?水多不是好事吗?”他偏头,将额角抵在她的发顶蹭了一下。 这种亲昵的举动,让薛泠玉忍不住又撤离了他的颈侧。 两人苟合,是她有求于他,而非他强硬迫使。 她不想两人之间沾染上除了情欲关系以外的牵绊,这对她没有好处。 于傕狸而言,也不是一个好现象。 她抵触之心藏得非常严实,但总会有细枝末节漏出破绽。 傕狸眸光一沉,单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再次贴回了自己的颈间,“娘娘尽可依偎着臣,这不是什么坏事。” 薛泠玉沉默着未应声,脸颊抵在他的肩膀上,将会会泄出真实情绪的眼神悉数敛于眼睑之下。 傕狸何等聪明,岂能看不透她这点小心思。 即便晓得她是为了自保,但心里难免会顿感躁郁。 波动的心境使得他失了分寸,早已guntang挺起的rou茎被放了出来,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往上一提,一手掀开了两人的衣袍。 薛泠玉再次落回他的腿上时,光裸的rouxue便直接贴上了他的性器。 深红色的rou棍来回研磨了几下,菇头顶得花瓣分开又闭合,前精混着yin水洇湿了堆叠在旁边的布料。 薛泠玉的呼吸骤然一滞,粗长性器撑开xue道横贯向上,内里层层叠叠的软rou拼了命地释放自己又衔咬着柱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