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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诅咒你下辈子投入畜生道!造船居然在里头装铁皮!!难道今日我竟要葬身此处?烟味愈浓,徐穆眼前已经有些恍惚。不行,决不能窝囊地死在这儿!徐穆两腿勾住,钉在船舱侧面,试图让船中进些湖水。恰逢有被击入湖中的水匪意图上船,眼见要趴到船舱的弧形顶上,又脱力掉了下去。小船倾覆,徐穆也昏死过去。第16章第十六章翌日清晨。“哥,快看,这里有个人。”“雅儿,别动,让哥哥来。”詹修言探了探鼻息,“还没死。”“哥,救吧。”“等等,这……雅儿,你可觉得这腰带眼熟?”“二伯似乎也系……”“二伯乃是县令,正七品。此人看起来不足舞象,竟也为官?”“哥,今科三鼎甲中,似乎有一位少年英才,授翰林编修。”兄妹相顾,皆在对方眼中瞥见惊色!天子脚下,竟有人袭击朝廷命官!“雅儿,事不宜迟,立即施救!”张仪华正在坤宁宫侧殿研读医书,殿门外传来中官禀报声,继而是杂乱匆匆的脚步声。转眼间,太子朱厚照急慌慌地冲进来。“母后!”张仪华放下医书,含笑扶住他小小的身子,擦擦朱厚照额头的细汗,才问道:“什么事?这么急?”“母后,舅舅失踪了!”“什么!寿宁侯又到哪里惹事了?”眼见张仪华厉声诘问身边女官,朱厚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用词不妥。“不是……是穆小舅舅。”“穆穆?!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失踪了?”眼见张仪华急得六神无主,朱厚照嘟着嘴,也没了主意。宫女,宦官们正细细劝慰,大伴张易前来,稳住局面。“娘娘,陛下已派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全城搜寻徐编修的下落,一有消息,奴婢马上派人通知您。”“好好,烦劳张大伴跑一趟。锦绣,替本宫送送大伴。”“是。”行至宫门口,张易轻甩拂尘,斥道:“既是女官,便该精心着点儿,劝不了主子,难道连去乾清宫禀报一声都不会么。”锦绣轻咬樱唇,连连应诺。罗府。门房来报,“老爷,门外有两个人求见,自称是您的亲属,姓詹,从宁夏府来。”罗钦顺心中奇怪,“请他们进来。”待得詹修言和詹温雅两兄妹下车,罗钦顺便到门口出迎。“言弟,雅妹,你们可是稀客呀。咦,怎么不见表叔?”詹修言空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对了,顺哥,我们沿路救了一个人,在马车上,还没醒,烦劳你再请个大夫看看。”“好说。来人,把人抬进来,送西跨院安置。”詹温雅插话道:“且慢!顺哥,此人,您不妨亲自看一看再说。”“哦?”罗钦顺拉开车帘,眼见徐穆躺在车厢一角,脸色青白泛红,露出的脸颊、手上还有深浅不一的擦痕,唬了一跳。“他没有性命之忧吧。诶哟喂,两位祖宗!为了找他,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都快把京城掀个底儿朝天!万一人在我这儿死了,我这才戴上的乌纱帽可就没了!”眼见堂哥连平日里极力掩藏的跳脱劲儿都出来了,詹氏兄妹暗地里一齐翻了翻白眼。“要是再不找大夫,他可就真死了。”詹温雅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看“神仙哥哥”变脸,也是蛮有趣的一件事。詹修言知meimei又开始捉弄人了,眼露无奈。但作为宠妹无下限的哥哥,他还是煞有其事地应和:“嗯,此人的病情确实不好说。”“祖宗唉!快!把安乐堂的吴大夫请来!不行,直接找锦衣卫帮着请人吧。”眼见罗钦顺急慌慌地走了,詹氏兄妹相视而笑。詹修言轻按詹温雅额头,“你呀,又调皮!”两人回身,正见一穿着墨绿披肩的老妇含笑看着他们,顿时脸颊微红。老妇福身,“老奴是老爷的奶娘,目前正管着府务。少爷,小姐请随我来。”詹氏兄妹回礼,“有劳。”苗永听闻奏报,回道:“陛下,锦衣卫回报。徐编修正安置在罗编修府中,已请了大夫去救治。”“怎么到了他府上。病情如何?”“徐编修乃是今晨在一河边被罗编修从宁夏来拜访的亲戚发现,其他的都是小伤,只落水整夜,着了风寒,至今昏迷不醒。”“查出是何人所为了么?”“似是晋王手下的人。”“晋王如何会跟一七品小官过不去?宣牟斌。对了,让太医去看看。给皇后送个信。”“是。”罗府,听闻大夫说,只要今夜高热退下,便无大碍。罗钦顺才将通身“仙气”拾起,面无表情地对下人吩咐:“请三少爷到书房。”詹修言推开房门,迎面一支毫笔袭来。詹修言当即一个回旋躲开,便瞧见罗钦顺周围愈发低迷的气压。轻勾嘴角,詹修言满脸严肃:“修言此行,乃是为了宁夏十万两黄金而来。”气氛旋即一缓。“坐!讲。”眼见罗钦顺面上依然清冷如高岭之花,眼中却跃跃欲试的模样,詹修言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也和缓不少。“父亲上月入边境贩卖丝绸、茶具等物,宴请一相熟的友人时,无意听见隔壁嚷着‘十万两黄金’,便用西域来的奇巧玩意儿偷听了一番……”“探得消息,父亲不敢多待,立即让我与雅妹前来送信。自己另寻他处落脚。”“表叔高义。事不宜迟,我立即进宫求见圣上。”乾清宫内室,只弘治帝与牟斌二人。连与圣驾形影不离的苗大伴都退在殿门外,静静候着。弘治帝背着日光,神色阴晴难辨。“时机到了?”“是。”“处置吧。胆敢有趁乱扰民者,杀无赦!”“是!”发觉帝王话中少有的戾气,牟斌喉头微动,虎目峥峥。寿宁侯府。寿宁侯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心中像有万千蚂蚁在蠕动。自从被皇后jiejie修理一通,清醒后,自己便开始怕黑,又正巧在池塘边摔了一跤,伤筋痛骨,将养了数月才好。哪知,出了房门之后,一切都变了。偌大的府库干净得像从来没住过人,连往日宫里的赏赐也不见了,地契、房契什么的是通通不翼而飞,戏水阁豢养的美姬、乐伶全没了踪迹,空空荡荡,连门都被锦衣卫封死。怒气冲冲地跑到后院质问宁氏,当即一个眼生的臭婆子打了自己一巴掌!喊“来人”,居然一个人没动静。这才知阖府仆役除了宁氏院里的,全被发卖了。有名分的侧室也被赶出门去。正要一震夫纲,威胁不把人找来就休了宁氏,那臭婆子便告诉自己,现在府里只剩下宁氏的嫁妆,每月出产的粮食顶多够五十人吃饭,产业每月进项只有一百两银子,若想添人,得自己掏腰包。岂有此理!一怒之下,冲出府,发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