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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4

    书名:【sao妻赋】曹若白篇~卷:春满峇里岛14(10422字)

    作者:超级战

    朝阳让甫下车的夫妻俩差点睁不开眼睛,但曹若白的神色儘管有些慵懒,可

    是嘴角却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刚才在车上碍于有两名司机不时从后视镜在

    窥视他们,所以并不方便说话,现在那两个印尼人已被抛诸脑后,迎面而来的是

    慇勤地门僮,因此她一面把安华的名片捏在手心裡、一面偎进老公的怀裡腻声说

    道:「谢谢你囉,亲爱的,感谢你让人家开了一次眼界。」

    若隐若现的奶头在薄纱下任谁都能看见,从门僮到电梯服务生、包括柜檯人

    员及几位观光客,差不多每个人都没错过这一幕,因此陆岩城虽然紧搂着老婆像

    是在跟旁人招摇,可是却用酸熘熘的口气回答道:「我看应该是开了一次洋荤才

    对,都已经让妳身体力行了还只说是开眼界?」

    聪明的女人当然不会在这时候争辩,所以电梯门一关上曹若白立刻亲了一下

    老公的脸颊说:「好嘛,随你爱怎么说都行,总之人家真的很感谢你、也知道你

    对我有多好,不过说是开洋荤也不对,因为今晚又没有一个是金髮碧眼的洋人,

    假如你喜欢的话,说不定下次我们可以找一个洋鬼子来试试。」

    瞧着老婆刚经过一整夜的盘肠大战,竟然马上就想再找西方男子来满足慾望

    ,因此陆岩城不免有点吃味的调侃着说:「怎么?一大群印尼人还喂不饱妳,这

    么快就想晋级找洋人?我说小白呀,妳该不会现在就把黑人也列入菜单了吧?」

    明知老公此刻是有口无心,但是一跨出电梯曹若白便一把抓住陆岩城的裤裆

    应道:「次被大锅cao感觉纵然是既新鲜又刺激,只可惜这票印尼人的东西都

    不太够力,老有搔不到痒处的遗憾,早知道会是这样或许该远离牛郎才对,因为

    他们可能太常用亦太常射的关係,所以总有后继无力且硬度不足的缺点,再加上

    你没上场补充火力,人家才会联想到应该找个洋人来当救援投手。」

    话题一下子变成职棒大赛,使得啼笑皆非的绿帽公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翘臀

    低声骂道:「要玩这种游戏不能太贪心,否则一旦麻痺了恐怕会无药可医,要记

    住咱们一年最多只能实践十二次的原则,要不然若是搞到原味尽失,那我岂不是

    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无论如何都得循序渐进、逐步探索才行,所以妳最好淑女

    一点,千万别让满街的色鬼认为妳是人尽可夫!」

    始终不清楚老公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么,因此曹若白只能摩挲着手掌

    下那根正在膨胀的老二说:「反正我讲过,只要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做,所以将来

    人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还是在于你想满足多少的性幻想,就像外国那些成人

    杂志所写的故事一般,没有大胆而开放的丈夫就不会有美丽且yin荡的人妻可以招

    摇过市,一向尺度的拿捏都是在男性身上,我们女孩子最多只敢随波逐流而已,

    故而何时该踩煞车、何时该如脱缰野马,我还是按照你的指示会比较保险。」

    只要一涉及责任问题,曹若白总是会来个四两拨千斤,把事情全都推的一乾

    二淨,在习以为常之下陆岩城也懒得跟她争论,不过越来越硬的胯下之物势必得

    赶快回房间去解决,所以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老婆坚挺的大咪咪应道:「既然一切

    唯我是从,那待会儿一入房门就先帮我至少吹个五分钟。」

    明知道老公超爱这一味,但一整夜下来曹若白实在是吹够了各支大、小号,

    因此长廊上虽然有其他人正迎面而来,儘管并非个个都是西方人,但拚着东方人

    也不见得就能听懂华语的份上,她依然咯咯娇笑着说:「不行,人家到现在嘴巴

    都还会酸,也不想想我一个对付了多少印尼男人?想要的话先让我睡一觉再来,

    到时候你想怎么煎煮炒炸都可以,不过没睡醒以前我一定得高挂免战牌。」

    即使心裡有些失望,但绿帽公也了解除非使用春药,否则曹若白已然乾涸的

    溪壑想再春水潺潺只怕是强人所难,因此儘管有两组东方男女正要与他俩擦身而

    过,他照样紧搂着老婆的纤腰戏谑道:「可以,不过一觉醒来之后妳可得帮我把

    全身都乾洗一次,然后我再狠狠的教训妳,看妳还敢不敢到处去卖sao?!」

    烟视媚行的美女必然引人侧目,何况这时的曹若白还形同半裸,瞧着她黏在

    老公怀裡走路的sao浪模样,两个男人是擦肩而过以后仍频频回头、有个肥胖的欧

    巴桑则是面露鄙夷之色,可是眼中的妒火却无比灼热,幸好紧接而来的一群白人

    全都竖起了大拇指,其中甚至还有人开口徵询道:「愿意一起到吧檯喝杯酒、或

    是晚上一起去跳舞吗?」

    六个年龄介于三十到四十之间的白人长相和体型都不差,看起来就是一副爱

    好水上运动的玩家模样,说话的是个牙齿整齐而洁白的傢伙,发现他头上的棒球

    帽有着澳洲的国徽,陆岩城立刻以标准的牛津腔回答道:「如果在雪梨我们还有

    缘相见的话,一定陪各位喝一杯,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们已经玩累了必须休息。」

    高明的推辞技巧一向是大英国协标榜的礼数,因此即使碰了个软钉子,但那

    群白人并不以为意,在一阵嘻嘻哈哈过后,双方便犹如船过水无痕般地各走各的

    路,从此再无瓜葛,反倒是即将进房的曹若白偏头望着他们的背影说:「哇!这

    几个老外的体格都比假猫王还棒耶。」

    发觉老婆露出一副心痒难耐的表情,绿帽公不禁没好气的哼道:「怎么?妳

    又想红杏出牆了?才刚吃完大锅饭,这样毫无节制的不怕撑坏五脏六腑吗?」

    本来只是有口无心的风sao少妇一看老公还会吃醋,当下便笑咪咪一把将陆岩

    城拖进房裡娇嗔道:「都讲好不能把妒意掺杂在游戏裡面,怎么我才开个玩笑你

    就当真了?呵呵……其实现在就算把全世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全都叫过来,本姑娘

    恐怕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你又何必在乎那几个傢伙呢?」

    事实上女人是否动心或动情,一向很难瞒过陆岩城的眼睛,因此他对这一小

    段枝节虽然心裡有数,但并不想再挂在嘴上浪费时间,所以趁着关上房门的时候

    ,他索性顺势将老婆推到穿衣镜前诘问着说:「妳裡面是真空状态、外头这件又

    是半透明的,要是万一在这裡遇见熟人的话,不知妳要如何自圆其说?」

    「干嘛要自圆其说?」

    曹若白瞧着自己在落地镜内的姣好身材,不禁摆了一个专业模特儿的姿势继

    续说道:「熟人又怎样?要是女的肯定会羡慕我羡慕的要死,要是男生大概会开

    始启动歪脑筋,看看能不能有办法尽快把我弄到床上去,男女之间靠的是互相吸

    引,至于结果是形而上或形而下,依我个人目前的条件而言,决定权不就繫在你

    这位好老公的身上吗?所以无论碰见谁都一样,人家永远都只听你一个人的安排。」

    曹若白这段话说的是既灵巧又美妙,使得绿帽公在无奈之馀只能摊着双手苦

    笑道:「妳喔……就只会把任何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哪天要是碰到一个能制得住

    妳的小白脸,我看妳一定会半夜翻牆去搞私奔的戏码,所以若是那一天即将降临

    时,妳最好提前告诉我,免得我照例成为全天下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听到老公如此一说,曹若白再度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娇笑道:「哈哈,只有

    笨女人才会这么做,通常是条件不好的奼女才会只求一鸟在手就好,你现在对我

    比上帝还好,既然有百鸟在林我干嘛傻到画地自限?何况到处都有森林可以探险

    ,我当然要尽情地展翅翱翔,你们男生不是老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

    朵花吗?只要有机会的话,女生又何尝不然?」

    这就叫给了点颜色便想开染坊,才刚嚐了一次甜头,年纪轻轻的少妇就企图

    要猎杀的飞禽走兽,为了要制止她漫无边际的奢望下去,陆岩城故意面貌狰

    狞地扑上去怒吼着说:「妳这小sao屄要是敢随便给我乱戴绿帽,看我不将妳大卸

    八块才怪!」

    夫妻俩玩这类小游戏已不是次,所以他脚步才刚移动,美娇娘便迅如脱

    兔的往大床奔了过去,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抵达席梦思的边缘,就在陆岩城伸手一

    抱之下,止不住冲势的身体便双双倒了下去,不过柔软的床垫并不怕重压,儘管

    拥抱在一起的两具胴体让床舖中央整个陷落下去,但咭咭低笑的曹若白却一边想

    踢开高跟凉鞋、一边勐推着老公哀求道:「啊呀!噢……不是说好要先睡一觉再

    来吗?呃、呵呵……你不能这样犯规啦……再逗下去人家就要受不了了……。」

    裸露的左rufang正在饱受欺凌,小巧精緻地奶头硬凸在绿帽公的指缝当中,两

    条修长的玉腿在床缘不断蹭蹬,虽然避开了老公的索吻,但雪白的粉颈却马上沦

    陷,深怕会被种下一整排草莓的美娇娘只能喘息着说:「轻一点,亲爱的,想留

    下爱的烙印这可不是好时机……啊……还是等下次再让你吸吮个痛快吧。」

    两隻手都仍在蠢动,不过陆岩城已经抬起头来,他凝视着老婆美艳的容颜,

    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怜惜地说道:「妳这张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过多少男人了?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妳干成深喉咙,老实告诉我,妳吃过最长的rou是几公分

    、粗到什么程度?妳次玩三位一体究竟是几岁的时候?」

    美人儿的眼神虽然有些水雾,但并未到意乱情迷的地步,她在轻轻的喘息过

    后才舔着朱唇应道:「今天真的是人家次被大锅cao,过程你大致也都看见了

    ,我想老二最长的应该是普利马,他的可能有超过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许是假

    猫王,可是他们的东西都不够硬,因此cao起来并没我预期中的过瘾……假如能够

    的话,我宁可和两、三个铁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为只要够硬,长度与尺寸大小

    其实并不重要……不过大guitou看起来确实比较有份量、舔舐时感觉也比较爽。」

    纵然这番告白像是真心话,但绿帽公并不会全盘接受,因为女人个个都爱说

    阳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时却巴不得对像会是传闻中的无敌三叉戟,不仅又粗

    又长还能同步给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过后他决定隐忍不发,毕竟窥探枕边

    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乐趣之一,尤其属于心灵层次的更是难上加难的游戏,假如

    太过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让谜底显得过于肤浅,因此陆岩城忽

    然两手一鬆的说道:「算了,既然妳现在情绪不足,那就等妳睡饱了我再来严加

    审问,不过到时候妳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本官人用满清十大酷刑侍候!」

    听到终于可以休息,美娇娘这才伸了个大懒腰回答着说:「遵命,亲爱的,

    等一觉醒来之后奴家一定任凭宰割,不过待会儿我若是睡着了,麻烦你帮人家把

    高跟鞋脱掉。」

    最后一句才有气无力的说完,曹若白便阖上了眼帘,弯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动

    了两下就完全静止,看来彻夜行yin也把她折腾到差不多了,就算是隻泼辣无比的

    小山猫,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戏耍之下,终究还是有体力耗尽的时候,瞧着那侧

    躺的娇躯曲线玲珑,迹近半裸的妖媚模样依旧叫人怦然心动,心情複杂的绿帽公

    沿着白皙的大腿往下爱抚,一直等碰到高跟凉鞋的踝带时才开始卸除,只是在看

    似平澹无奇的过程裡,陆岩城的心湖却不知已翻滚过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

    一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夕阳馀晖,从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纱照射进来的光线异

    常温暖,本来精神仍有点恍惚的陆岩城低头一看,原来那种奇特的舒适感并非来

    自夕照,彷彿有些熟悉却又带点陌生,因为忙着在帮他吮rou的正是老婆大人,望

    着那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还有灵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断翻搅的情形,本来只有七

    分硬度的roubang瞬间便暴涨起来,当扩张到极致的大guitou勐然悸动时,他不由自主

    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而小白则是拎着柱身抬头微笑的问道:「醒了喔?人

    家都帮你吹好一阵子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有反应?」

    如梦似幻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真要zuoai的话还是得真枪实弹才过瘾,因此

    陆岩城一面脱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耸着屁股命令道:「就从guitou开始帮我大乾

    洗,经过那群印尼人的调教以后,我要看看妳究竟进步了多少。」

    脸色正如盛开的桃花,懂得适时放电的美女绝不会胡乱应答,因此只见小白

    在含羞带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后,这才幽幽地娇嗔道:「人家又不是在卖的野鸡

    ,到底是要进步什么东西?反正我会竭尽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绝不能在心裡

    把我当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则禁忌的游戏就到今天为止,咱俩都不能再玩下去。」

    好戏才刚拉开序幕,岂可因此无疾而终,所以绿帽公连忙把老婆的脑袋往下

    勐压着说:「很多夫妻看成人电影就是为了要学习床技,咱们还比他们更上一层

    楼,已经进入杂交的实验阶段,在彼此观摩及教学相长之下,技术的更新与突破

    本就理所当然,除非妳跟金赛博士是同等级的性学权威,要不然我希望妳能精益

    求精又有什么不好或不对?」

    被老公这一顿抢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何时该装

    疯卖傻,更别说她还乐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应道:「好吧,反正

    我一定说不过你,再坚持下去恐怕还得写一套博士论文才能脱身,为了天下太平

    ,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从,你爱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保证照单全收,这样应该能

    无条件过关了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并不新鲜,只要曹若白一见风转舵,陆岩城便会以胜利者的

    姿态下达指令,因此这回自然也不会例外,在终于剥掉内裤以后,他马上精神抖

    擞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从才会得人疼爱,现在从我的脚趾头开始

    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皆不能漏掉。」

    儘管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任务,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绝对不轻鬆,以往

    都是重点式的服务为主,这回面对要吃满汉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够豁开来

    满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个最隐密的部位,她还是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俗

    话说事在人为,她打算硬着头皮也要勉强一试,毕竟礼尚往来是为人处世的基本

    ,既然老公都能纵容她恣意在慾海翻腾,她又为何不能投桃报李,让枕边人享受

    更刺激的性行为呢?拿定主意之后,她原本在脚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

    蛇般地鑽入陆岩城的趾缝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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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脚趾的戏码她俩曾试过几次,但都是点到为止,像这回连吸吮和呧舐都运

    用出来则是绝无仅有,因此别说绿帽公满脸惊奇的轻哼怪哦,就算美娇娘本身也

    是红着俏脸在窃笑,或许是两人都体会到了床第之乐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对看过

    后小白的动作便开始狂野起来,除了双唇与香舌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两手及rufang

    也都没閒着,只要能爱抚和厮磨的一定不会错过,到了后来甚至连大腿亦派上了

    用场,设若不是有过这次的经验,陆岩城必然不晓得女人的双脚有那么多的妙用。

    夹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毕之后,改用双足去taonong坚挺的老二,这种连A片

    都难得一见的镜头,曹若白施行起来却是驾轻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没有

    停止过,这套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达股沟的

    时候算是接近了高潮,当看似怯懦的美人儿对准菊xue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见

    细节的陆岩城马上发出了欢畅的吁叹,也不管老婆内心有何感想,只听到这位绿

    帽公一迳地催促道:「再舔深一点、快!快把妳的舌尖整个刺进去、呧的越深越

    好……喔、这招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说肛门不臭至少也有异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她不仅舌尖

    愈呧愈深,就连琼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来搓去,那种专心一志的精神岂是赚钞

    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一手揉蛋、一手勐打手枪,只有在需要换

    气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啃噬一下股肌,然后必定又是一轮更激烈的同步攻击,

    就在如此无所不至的热情挑逗之下,绿帽公反而变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娇娘一声

    令下,无论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样扒开双腿,陆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误!一

    个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yin乐当中,即使美

    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裡,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

    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

    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

    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

    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裡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

    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

    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

    肛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

    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次跟小白走后门

    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妳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

    ……或者妳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

    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yin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

    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

    良心的,人家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

    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

    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

    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

    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xue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

    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

    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製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

    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裡,紧接着

    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妳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

    之身献给哪个傢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个走妳后门的

    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妳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

    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次被搬上檯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

    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

    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

    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

    ,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

    …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

    你捣烂也没关係……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

    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

    ……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

    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

    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

    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儘管

    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裡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

    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妳不说我

    就把妳的小sao屄cao烂掉、一直cao到妳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

    像是恐吓的言词其实只是游戏的一环而已,小俩口斗来斗去都是为了要提高

    床第的乐趣,即使两个人皆是性爱高手,但能多加点调味料亦不无小补,因此在

    颠鸾倒凤的翻云覆雨当中,并不是只有绿帽公在提出问题,事实上曹若白对丈夫

    的性爱史有着的好奇,所以他俩的对话若是录音下来绝对可以成为畅销品,

    不过已经熬了一整天的陆岩城今天话比较少,因为一面冲锋陷阵、一面暗自盘算

    的他正在大动歪脑筋。

    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一个多钟头,看似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

    一会儿,然后便携手去洗了一次鸳鸯浴,澡盆裡的春光一向以koujiao为主,而且比

    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过这回戏耍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因为夫妻俩都飢肠辘辘

    ,穿上轻便的休閒服以后便就近到顶楼去祭五脏庙,充满南洋风味的主题餐厅客

    人不多,但居高临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乐。

    饭后的休閒时光依旧是同一位司机和同一辆车,为了避免再与盘桓在饭店附

    近的牛郎们不期而遇,陆岩城特地从隐密的贵宾专区上车,如此即可减少不必要

    的纠缠,因为假猫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们对小白曼妙的胴体恋恋不

    忘,接下来的几天旅程必然饱受干扰,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

    决定採取迂策略,省得到时候老婆又会三心两意。

    果然他们的座车才刚驶出饭店大门,便看到阿利带着一个小毛头在树下东张

    西望,不过深色的车窗使外面的人无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谁,就在车子要过弯切入

    主干道时,假猫王也和一个穿花衬衫的傢伙守在路边,一看到这种情形就连曹若

    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头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这两个傢伙昨晚的表现并不

    出色,因此她窝在老公怀裡根本懒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见一排国中生模样的小

    鬼坐在矮牆上无所事事时,陆岩城突然开口问道:「要是昨天在沙滩上妳真的跟

    他们走,像这种十二、三岁的娃儿上妳的时候,妳会不会觉得很爽、很刺激?」

    儘管知道司机只是鸭子听雷,不过美娇娘仍然望了一眼以后才应道:「除非

    是前面的大人把我弄的很有感觉,要不然这种小男生应该没办法让我爽,但我想

    还是会很刺激,因为被一大群孩童围着轮流搞的场面毕竟很新鲜,没玩过的把戏

    总是令人好奇,所以我才会想要试看看。」

    既然开了话题,绿帽公便也顺势继续发问:「像安华那种年龄的老头子跟这

    种国中生相比,妳会选择跟谁上床?有人说老的技巧好、小的会乱鑽,两者只能

    二选一的话,妳会怎么挑?」

    面对这个怪问题,曹若白还表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缓缓应道:「因为没跟

    小毛孩真的搞过,所以没办法做比较,不过若以实际需要来讲,我应该会倾向选

    择老头子,当然,对像必须硬得起来才行!」

    关于这部份陆岩城不再细问,他只是话锋一转马上把场景拉回到安华的房子

    裡说:「昨晚要是让妳做个排行榜的话,哪个男人妳会排在名?然后依序类

    推,并且还需加注原因和理由,除此之外,安华房间裡那些奇形怪状的设备,妳

    会不会每样都想尝试一番?」

    这次美娇娘先低头笑了一笑,接着才语带保留的回答道:「他们那么多人、

    而且我只跟他们做过一次,有几个我甚至连名字都分不清楚,所以没先沉淀一下

    ,我绝对无法搞出一个排行榜给你,我想,等日后慢慢理出头绪时咱俩再来讨论

    ;至于老色鬼那些色情玩意儿人家是当真有点好奇,所以若是有机会你不妨陪我

    试用几样看看。」

    本来绿帽公是对老婆被大锅cao的心路历程较感兴趣,但既然美娇娘一时理不

    出头绪,他也立刻打蛇随棍上的转向问道:「有哪几种设施会让妳跃跃欲试?如

    果妳想试的话,咱俩是不是要安排跟老色鬼另外再见一次面?或者,他已经私下

    邀请过妳?」

    其实是老婆先露出了口风,绿帽公才敢如此直白的追问,不过这样一来却让

    曹若白打了退堂鼓,只见她忽然指着窗外说道:「这些事情有空再说;你看那边

    灯光好亮、好漂亮!你快叫司机载我们过去。」

    cao之过急的结果就是让女主角开始闪躲,因此陆岩城决定不再紧迫盯人,他

    叫司机直接开往鱼货码头以后,便大辣辣地爱抚着老婆的玉腿说:「等一下妳最

    好多吃点生勐海鲜,因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妳大战三百回合,假如幸运的话,

    说不定咱俩还能在沙坑裡续摊,这样就算没机会在海滩上圆妳的梦想,至少也会

    有点异曲同工之妙才对。」

    打野砲要找什么类型的战场曹若白并无所谓,但是才刚吃完晚餐不久,竟然

    就说要再品嚐生勐海鲜,她听见之后不禁嗲着声音应道:「这样一直吃山珍海味

    ,你是要害我变成胖太太吗?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哈哈大笑过后陆岩城才搂紧她说:「是妳自己说要来这儿逛的,怎么变成是

    我要害妳?何况妳昨天夜战群魔,体力难道不该好好补充一下?再说接下来还有

    两个晚上可以玩,莫非妳不想用最佳状态去面对可能出现的临时爱侣?」

    最后两句可说是重中之重,一举便击中美娇娘的心理要害,只见她轻咬着下

    唇扭捏作态的佯怒道:「真搞不懂你怎么会一直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如果

    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为你是个大阳萎才如此变态。」

    陆岩城的能耐小白当然知道,不管是床上或床下,他绝对都是一块好料,只

    是娶了个美人儿他却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着要把标緻嫩妻送给别人分享,也许

    是某种心理因素或感情障碍所导致,但你就算真的问他原因,在这个刚跳下慾望

    深坑的阶段,恐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强忍着老婆的奚落,他依旧嘻皮

    笑脸地往圣母峰摸索着说:「谁叫妳要长的如此漂亮又风sao?好东西除了自己欣

    赏和把玩,偶尔应该拿出来献宝一下、或是让内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会浪费,否

    则岂不是在暴殄天物?」

    听到老公又在胡言乱语,美娇娘连忙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应道:「好了,少在

    司机面前rou麻当有趣,万一他懂华语的话我可就糗毙了,现在閒话少说,这儿有

    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赶快带我去实地见识、见识,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觉得烦?」

    望着渔港内辉煌的灯火,绿帽公亦无心再打科插诨,他吩咐司机尽量把车子

    停在靠近码头的空地,然后便牵着老婆朝人头最多的地方迈进着说:「峇裡岛有

    不少台湾渔船在这裡驻泊与卸货,所以若是听到有人用台语在叫卖鱼获妳不必太

    惊奇,因为老练的观光客都知道来这种场所狂买物美价廉的现流仔,等渔市正式

    开张时甚至还能听到跟基隆一样口若悬河的拍卖声,全世界的卖场口技都差异不

    大,听习惯了妳也许会不知不觉的模彷起来,总之是蛮有趣的。」

    有卖场就会有现煮的餐厅,四、五间用竹子和茅草搭盖的简陋餐厅,随时恭

    候游客的入座,不过眼神晶亮的美娇娘就宛如是个出门远足的小学生,她挽着老

    公到处乱鑽,就连刚到岸的渔船她都不请自来的跳了上去,反正人漂亮老公又钱

    多多,所以没有船家会拒绝小财神登门的道理,前后大概逛了两个多小时,除了

    在水边及船舱拍了一堆照片以外,她竟然把一个装满高级海鲜的大冰箱买下来准

    备送给司机带回去,一直到她差不多尽兴的时候,这才挑了一间全是女厨师的棚

    屋走了进去,陆续送过来的珍稀海产至少能够办上三大桌,而在这位陆家少奶奶

    的一声令下,所有料理好的美食全都分送给在场的各国观光客自由分享,并且所

    有饮料皆可免费畅饮,这一夜夫妻俩不仅吃的眉开眼笑,曹若白也成了海岸上最

    耀眼的风景。

    若不是美娇娘早就打定主意要高挂免战牌,光是那三组欧美男仕与十几个澳

    洲的冲浪客,大概就足以跟她纠缠到天亮,遑论还有一大堆亚洲人和台湾旅行团

    在四周虎视眈眈,不过今夜她似乎没将心思放在那上面,因此无论谁来搭讪和勾

    缠,全都吃了一记笑咪咪的闭门羹,而在酒足饭饱以后她也没多作逗留,就在众

    人的道谢及告别声中,夫妻俩连袂扬长而去,因为在高处的火山口湖旁边,这对

    才子佳人正计划要去进行一场初恋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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