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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大公子在选秀之列,打算用这匹稀世罕见的绢子做件衣裳穿着去选秀。知道这匹绢子的人甚少,看来这个是大有来头阿,还是存心故意找茬的。我说:“公子啊,这匹绢子已经有人定了,您还是买别的吧。”那公子很倔强:“我就要这匹。”看着他撅着嘴一副斩钉截铁,受了委屈的样子,我不禁想真是祸害啊,祸害啊!以前周敏敏最大的口头禅就是:“男人长得好比女人好,祸害啊,祸害啊!”她又说:“林默就是个祸害,还是个极品祸害。”周敏敏一语成箴,林默果然把我祸害了。旁边的伙计拉拉我的衣袖,我凑了过去,她小声说:“这是苏家的小公子。”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家务事,果然大家多是非。那小厮颐指气使:“知道了是谁还不把绢子拿出来。”苏家小公子昂首挺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果然是被宠坏的小孩。我苦口婆心劝道:“孩子……啊……不,公子啊,这个是给你哥哥预备下的,你说你拿走了我怎么给你娘交代呢!”我试探性的又说:“你要是实在想要不如去问你娘要吧。”那孩子立刻瘪了嘴,大概从来没有人驳过他的话,我等着他的金豆豆往下掉,他咬着嘴唇:“娘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顿时觉得鸡同鸭讲,这个罪名太大了,正色道:“公子这样说我可担当不起!我是吃东家饭替东家做事,本本分分。”那孩子眨巴了两下眼镜:“我说你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你还敢回嘴。”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让我觉得我真的欺负他了,咳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公子啊,其实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长得肯定比你哥哥好看。”他立刻抬起高傲的小下巴“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你那是天生丽质,别人没有你好看,自然是要靠装扮的,你说是不是,知道你娘为什么把那匹绢子给你哥不?”他摇摇头,大眼睛里探寻的看着我。“你娘觉得你哥不如你,如果不把你哥装扮得漂亮一点,别人看了你哥,就会想到你,一定会这样想,原来苏家大公子也就一般般好看,可想那小公子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他点点头,一副大惑释然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突然又想起什么:“不对,那娘亲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定是你骗我的。”果然哄孩子不是我的专长,喝一口茶,装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唉!你娘是怕你哥没有面子所以才没有说。”“真的吗?”“真的,真到不能再真,不信你回去问你娘。”我信誓旦旦,就差赌咒发誓了,我相信他娘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孩子突然凑到我面前说:“你……你叫什么名字?”离得太近,皮肤真是不错,想伸手捏一把,控制自己色女的本质,退后一步:“骆华。”“我记住了。”那孩子对小厮说,“我们回去。”目送一群人呼啦啦走了,我也要上铺板关门回家了。小伙计帮我上铺板,一边上一边感叹:“这苏家小公子就是被人宠坏了,每次来都要闹得鸡飞狗跳,从来没人敢驳过他的话。”我“呵呵”笑道:“也就是一孩子,哄哄就好。”再沉一分,太阳便看不见了,古代有一点好,就是日落而息,不用加班,但是凡是有利必有弊,晚上即不能逛街也不能上网,连电视都没有,只能大眼瞪小眼,对于我这样的不到十二点绝对不睡觉的人,着实痛苦了一阵子。街上的人很少,多少有点凄清的感觉,一个人走在夕阳下,颇有些伤感。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文艺女青年,在这样古朴又诗意的街道上本应该吟两首诗,怎奈我语文学得不好,就知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却是应情不应景,只得作罢。骆谷家离商业闹市较远,走回去大约要一个小时,在古代应该是半个时辰,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两万五千里长征,我十分的怀念有自行车的小学时代,所以暂时把不会念诗的伤感抛到脑后去了。回到家,却看到骆谷一个人鼻青脸肿的坐在家门口,我吓了一跳,忙拉着她去擦膏药,她却死活不肯,就要坐在门槛上看月亮,我凑了过去,却发现她眼睛里竟然亮晶晶的,比天边的星星的还要亮,这个认知让我觉得难以消化,只能陪着她坐在门槛上望天。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有一首歌不是这样唱的吗?“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遗忘,却又声张。”情歌王子的声音确实很悲伤,骗了我不少眼泪。周敏敏说:“哭过了就忘了吧。”人生若是如此容易忘记,又何必要遗忘这个词呢。静静的陪着骆谷坐着,一直坐到月上中天,她长叹一声:“回去睡觉吧。”我才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吃晚饭,肚子一下子“咕咕”叫了起来。骆谷边走边说:“王叔的儿子送的糖水鸡蛋在锅里放着,一直等你回来吃呢。”我一下子欲哭无泪。☆、003当日子过得太舒心的时候,必定会有些事情发生,我一直坚信物极必反,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哲理,老祖宗的话果然是不会错的。我正在整理帐目,无视那些男人飞来的一道道闪电,看着无数受伤的眼神,心里那个爽啊,果然人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热闹的店铺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我抬起头,原来小祖宗来了,所有的男人眼睛齐刷刷的射了过去,小祖宗发飚道:“怎么,没见过比自己漂亮的男人。”顿时大家都恢复的正常,继续挑拣布料去了。小祖宗今天竟然没有坐四抬大轿,而是步行而来,不知道大街上有多少人要掉眼珠子了。我连忙迎了上去,很狗腿的说:“小公子怎么有空光临,需要什么直接遣人来说一声就行了,我们一定送到府上去。”孩子挑了挑桃花眼,真是要多魅惑有多魅惑,还这么小就这样了,不知道长成了是怎样的祸水啊。“怎么,我不能来?”有钱人家的孩子难伺候,我忙道:“能来,能来,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孩子扬了扬眉毛,吞吐了半日,脸上竟然泛起了可疑的红晕:“我是来看你的。”我一愣,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孩子似乎生气了,大声说:“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谁说小孩子不记仇的,这话一定不是老祖宗说的。我十分无辜,十分委屈,也十分狗腿:“小的绝对没有偷懒。”我又招